骑马与砍杀大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期门郎
关墙上操控守城器械的汉军士兵,这一次不用李铮下令,一见领头的德兰武士爬到长梯中段后,立即都是连忙将狼牙拍和夜叉檑下放,操控的汉军士兵都是听从李铮的嘱咐,这一次没有将狼牙拍和夜叉檑下一放到底,而是只下放一半,将每架长梯上领头的几名德兰武士给砸死砸伤后,就立即回收,然后等狼牙拍和夜叉檑上升一些高度后再下放,再砸死砸伤几名刚刚才将死亡和受伤战友推开的德兰武士。
在剩余七架狼牙拍和夜叉檑不停的上上下下中,这几架正对着守城器具的长梯上,德兰武士们虽然前赴后继的爬梯登城,但一个都没有登上顶点过,只是徒增伤亡,于是,终于有一名德兰武士忍不住了,发狂的大叫一声后,竟然悍不畏死的一跃到一块正在回收的狼牙拍上方,开始挥剑要切割绑缚在这块狼牙拍四边四角上的粗麻绳。
“阿察!射死他!”
从来没有料到敌人如此疯狂的李铮,大惊失色下,头脑却是极为冷静,立即就命令自己新提拔的神箭手杨阿察,狙杀那名胆大的德兰武士。
阿察的箭术极准,一箭就射中那名身穿三重甲胄德兰武士的薄弱点面门,让这名刚刚割断两条绳索的德兰武士死不瞑目的坠落下关墙,虽然危机化解,但见识到德兰武士到底是有多疯狂和悍不畏死的李铮,心中再也不存侥幸之心,原本还打算利用守城器械杀伤一波德兰武士的李铮再也不敢心存这个想法,立即对操控守城器具的汉军士兵呼喊:“快,砸坏他们的长梯,让他们无法登城。”
嘭!嘭!嘭!
移动了一下底座,转移了目标的狼牙拍和夜叉檑势大力沉的下落,一下就将德兰武士们那些临时赶工出来的粗劣长梯给砸开裂砸塌,杜绝了大部分德兰武士的登城之路。
但一开始的时候,德兰武士们拥有的长梯数量可是二十架,而守关汉军拥有的守城器械只有十一架,一架攻城器械对一架长梯的情况下,有许多漏网之鱼没有攻城器械对付,所以在李铮指挥狼牙拍和夜叉檑等攻城器具摧毁长梯时,许多德兰武士就是通过那些漏网之鱼长梯登上城墙,并且凭借自己的悍勇在城墙上站稳了脚跟,与汉军步跋子们展开肉搏战。
步跋子与德兰武士都是四级兵,但步跋子在骑砍系统给出的数据上,稍稍比德兰武士强上一些,但这支德兰武士的装备还有战斗经验上,比刚刚才被李铮制造出来的步跋子们好上强上许多,而步跋子作为守城方
第二十一章 汉奸
入李铮双目的是一副极为惨烈残酷的景象,关墙上不大的地方中,双方士兵互相交杂纠缠在一起,皆是歇斯底里,释放着自己骨子里的野蛮和凶残,尽情地砍杀,尽情地嘶吼,尽情地嗜血。
嗤!
李铮只见远处一名手持解首刀的步跋子,一脚就把一名刚刚爬上关墙的德兰武士踹倒在地,紧接着高举解首刀,呐喊着劈砍而下,直接将那名来不及站起的德兰武士头颅劈飞十几米远。
噗!
一名提盾的步跋子,凭着身高体壮,疾走几步,狠狠撞开一名正持盾防守德兰武士的盾牌,致使对方中门大开,就在这名德兰武士踉跄后退时,步跋子立即弃盾迅猛地欺身上前,右手高举的战镐狠狠地敲击在那名德兰武士的脑袋上,霎时,那名德兰武士的头盔便凹陷进去一大块,脑袋如西瓜般破裂,血液脑浆如泉喷射而出。
不远处,一名步跋子一刀劈空,与之对战的德兰武士,非常灵巧地闪到那名步跋子身后,马上扔掉盾牌,左手揭开来不及转身步跋子的头盔,让那名步跋子的后脑裸露出来,而后那名德兰武士便狂笑着将右手中的剑狠狠从步跋子后脑刺入,再从嘴巴刺出,等那名步跋子死掉软到后,满脸血液的德兰武士怒吼一声,抓着那名步跋子的发髻,对着死不瞑目的敌人脖颈直接轻轻一割,将步跋子的头颅轻松割下,拿着人头,迎天张狂大笑。
但那名德兰武士并没有张狂大笑太久,同李铮一样看到这一幕的杨阿察,面上愤怒一闪而过后,立即就射出一箭,将那名德兰武士的脑袋射穿,让那难听的大笑声立即就是戛然而止。
杨阿察射死一名敌人后,并没有收手,而是立即就是又张弓搭箭,闪电射出一箭,射中一名正压着一名步跋子,想要将自己利剑刺入这名步跋子心脏的德兰武士,同样是射中对方脑袋,杨阿察所用的箭是李铮专门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点钢箭,箭头是精钢所铸,形状似长锥,在近距离内,德兰武士头戴的由片片薄铁皮加皮革组成的分瓣铁盔,根本无法抵挡住用强力雕弓射出点钢箭的贯彻,只能是被一击毙命。
平时在李铮面前战战兢兢的杨阿察,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却是像换了一个一样,彻底变成一个杀人魔王,只见他开弓如迅雷,发箭如泼雨,在极短时间内,就射出八支点钢箭,并且箭无虚发,全部贯穿进八名德兰武士的脑袋,杀人效率极高。
这时,附近的德兰武士们也是注意到了锋芒毕露的杨阿察,三名德兰武士立即舍了原本的对手,顶盾扬剑大叫着向杨阿察杀来,面对有盾牌遮住要害欺近的敌人,杨阿察的弓箭再难发挥作用,心急爱将安危的李铮,立即就命令护卫在自己左右的李山士前去救援。
但让李铮想不到的是,在他眼中看起来弱不禁风,似乎只能当一名躲在后发施放冷箭神箭手的杨阿察,肉搏的功夫竟然十分了得,而且勇气也是颇足,面对三名冲向他的德兰武士,杨阿察不仅没有后退,而是直接就将手中弓箭丢在一旁,而后拔出自己腰间的两柄解首刀,迎难而上向那三名个头比他高一个头,腰围比他粗一大圈的德兰武士冲去。
杨阿察力量肯定是不如那三名德兰武士的,但瘦小的他异常灵活,在与横冲直撞而来的三名武士即将相撞前,他突然一矮身,迅猛挥出一刀,砍向没有被盾牌和甲胄保护的腿部,在血光迸射后,直接将一名德兰武士的一条腿给削飞,而后机敏的杨阿察又听身辨位,就地接连三滚,躲过另外两名德兰武士挥砍而来的利剑,来到了一名德兰武士的背后。
杨阿察没有等那名德兰武士反应转身过来,而是立即就挥动右臂,对着那名德兰武士的脖颈斩去,那名被杨阿察当成目标的德兰武士,看起来是一名列长或是百夫长之类的低级军官,身穿的盔甲比较好,他戴着的头盔不止做工比较精细,而且还是配有顿项的,所谓顿项就是与头盔连在一起保护脸部颈部肩部的那个防护部件。
普通的刀剑砍击在这些由精铁环编造而成的顿项上,大多只会被震开,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痕迹,这种与制作链甲差不多工艺制作出来的顿项,防御远程武器攻击有点勉强,但防刀剑砍刺却是有奇效,甚至要好过鳞甲和札甲,要破开这顿项,必须得用斧子
第二十二章 奸计
那汉人男子丝毫没有被谋剌都兰的厉声质问所影响,很是平静的说道:“少族长,你应该是明白我杜家与现在坐着安西大都护之位的苏家是有怎样血海深仇的,我杜机从小被灌输的使命就是向苏家复仇,所有阻拦我复仇之人,都是我的敌人,我都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摧毁,哪怕他们是我原来的同胞,所以你不必怀疑我是否对勃达关的汉军手下留情。”
谋剌都兰不是不会思考的莽夫,他听了自称杜机汉人男子很是冷酷的自辩后,立即怒气消去许多,但还是不太明白的问道:“那军法官为何刚刚要阻止我让骑士团的骑士们下马步战加入攻城战,一鼓作气攻小勃达关。”
杜机面色肃然,冷冷道:“因为职责所在,在出征前叶护任命我为东线军队的军法官,授予监督军队行军打仗之重任,杜某蒙得叶护信任,自然是要忠于职守了,一旦主帅你急功近利了,我自然是有劝谏和阻拦权利的。”
“难道我让骑士团骑士下马作战,一举攻破勃达关有什么不妥吗是急功近利的表现”向来自傲的谋剌都兰,听了杜机将自己原先的策略毫不留情面的否定后,面色更黑,很是愤慨的厉声问道。
“少族长,你作为叶护最信赖之人,未来继承叶护之位的贤者,应该是知道培养一名卡尔鲁克骑士,需要付出多少时间,多少金钱,多少心血的吧将这些几乎是耗尽部族财富,才编练成的骑士团投入攻城战中,你不觉得很是浪费吗如果损失惨重,你如何向叶护交待,你将在族中损失多少人望,那些与你争夺继承者位置的竞争对手又会如何心花怒放呢”杜机对谋剌都兰的怒目相视视而不见,只是不急不缓的倒出他阻止对方的理由。
谋剌都兰听后,明白了杜机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又听杜机言语中在立继承人这一问题上是偏向自己的,所以不再那么怒气冲天,而是很是有礼的对杜机说道:“杜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我们卡尔鲁克骑士们又不用打头阵,已经有那些德兰武士为我们开道铺路,已经在关墙上抢下一块块桥头堡,即便我们的骑士步战加入,也是不会死伤太大的。”
杜机微微一笑,而后反问谋剌都兰道:“少族长,你认为如果我们派骑士加入,会损失多少呢”
“五六十名最多了吧”看着杜机面上高深莫测的笑容,谋剌都兰很是不自信的说道。
杜机面上笑容立即扩大,而后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少族长太乐观了,我看死伤人数比少族长估计的多十倍还不止。”
谋剌都兰立即满脸震惊,不信道:“怎么可能,就这一座破败的小小关隘,竟然能吞噬我五六百名英勇善战骑士的性命”
杜机面上笑容散去,严肃道:“怎么不可能,少族长,你应该明白,我们卡尔鲁克骑士们步战能力是比不上德兰武士的,现在连一个大队的德兰武士们,攻打勃达关都是这样损失惨重,丢盔弃甲而回,虽然说汉军是占有地利优势还使用了守城器械的缘故,但他们主帅的英明指挥和将士的英勇奋战,你是不会没有看到的吧,所以我们这一个大队卡尔鲁克骑士投入攻城战中,其下场是不会比德兰武士们好多少的,或许少族长可以以一个大队骑士的大损,而攻下勃达关,但除了为少族长打开通往龟兹境内的道路外,这对少族长又能有多大的好处呢,反而会让少族长失去叶护的信任,失去族人的拥护,在争夺继承人时失去优势。”
杜机说得严重,让谋剌都兰有些难以相信,但转头看向他最信任的婆匐干汗,看到对方轻轻点头表示认同杜机所说的得不偿失结果后,谋剌都兰认定杜机所言并非危言耸听,很是郁闷说道:“那难道我们就此放弃吗现在已经损兵折将,虽然只是死得只是奴仆图斯人和雇佣军德兰人,但如果我不取得一些战果的话,回去也肯定会让父亲失望,被族人轻视的。”
杜机知道谋剌都兰虽然看似在发牢骚,但实际是在向自己问计,于是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少族长务苦恼,我心中已经有了能够让少族长轻取勃达关的主意了,虽然这勃达关因为年久失修
第二十三章 安西过往
杜机发泄完后,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谋剌都兰和婆匐干汗两人,声音突然柔和起来,为那两人解惑道:“少族长和婆匐家的少爷,还有叶护本人,包括卡尔鲁克人所有的高层,都矢志攻克安西汉人剩余的三镇,所以在情报方面,也是多收集这三镇军队,还有关于高层方面的情报,对这一座小小勃达关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平日也不会尽心费力的去收集这座关隘军队和主将的详细信息。”
谋剌都兰点了点头,说道:“的确,自从我族占据碎叶后,攻打安西剩余三镇的道路就是一片坦途了,我们与米尼公国联军的进攻方向,已经确定是自西向东,先疏勒,然后龟兹,最后再是焉耆,情报方面也多渗透进首要目标疏勒军中,自然是不会对龟兹北部这一座小小的勃达关有多大关注的,要不是这一次为了牵制龟兹军,而要攻克此关,临时在开战前收集了一些情报,要不然平时,我是绝对不会看这座勃达关一眼的,不知这勃达关的守军与苏家有何间隙仇怨导致苏家领导的龟兹军会对其见死不救”
杜机面色仍有仇恨和愤怒之色的缓缓说道:“少族长,这现在镇守勃达关的汉军,是期门军和横山军这两只汉军精锐的后代,而现在的勃达关主将李铮,则是汉帝国极为显赫将门陇西李氏的后代,而当时我杜家也是在汉帝国内渐渐崛起的士族名门,已经出过两任丞相了。”
“百年前,李铮的曾祖李雄,除了是支援来安西的那两支强军期门军和横山军的统领外,他同样还担任着安西副大都护一职,而我的曾祖杜预,当时则是安西长史,而当时的安西大都护则是苏章,也就是现在名义上安西大都护苏代的祖父,李铮曾祖李雄,我的曾祖杜预,还有苏代的祖父苏章当时一同治理着安西大都护府。”
杜机停顿了一下,而后面上尽是鄙夷之色的说道:“李家和我们杜家掌控大权,那是名至实归,因为我们是要能力有能力,要名望有名望的贵族名门,能够让大多数安西汉人和安西军将官心悦诚服的尊重服从,而他们苏家又是一个什么东西,百多年前,苏家不过是在大汉河内郡开酒肆贩酒卖酒的卑贱商人,要不是苏家生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进献给了汉皇,成为汉皇的宠妃,让苏家成为了外戚,要不然苏家在汉帝国内依然是无名小族。”
“但即便是因为进献美女和溜须拍马的本事,苏家成为了大汉新勋贵,但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无论怎么样的用锦绣珠宝装点自己,他们也都是沐猴而冠,其家族中出产的也还多是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那苏章算是苏家最杰出一人,但志大才疏、薄情寡恩、心胸狭窄、也是难堪大任之辈。”
“本来已经看清苏章真面目的汉庭,已经打算改任安西大都护了,但恰在那时,汉帝国开始盛极而衰,帝国本土农民起义等内乱开始爆发,河西走廊又被异族截断,汉庭改换大都护的诏书无法到达安西,所以这苏章便成为了最后一任由汉庭正式任命的安西大都护。”
“但虽然苏章是被汉庭正式任命的大都护,具有大义名分和汉帝国权威的认可,但大部分安西六镇的将官兵士,都是不服这位没有任何值得称道军功,只是靠女人裙底才坐上大都护之位外戚的,安西将士们衷心拥戴的是当时正好率领期门军和横山军来援的李雄,但李雄为顾全大局,不想造成安西军的分裂内乱,所以并没有顺应当时的军心民意,将苏章赶下大都护宝座,而是自己屈居在苏代之下,做了副大都护。”
“对于李雄的高风亮节,气量狭小的苏丈不仅没有心怀感激,反而心生怨念仇恨,暗地里一直思考着除去威胁着他大都护位置的李雄,还有他认为中站在李雄那一边,一直掣肘他的长史杜预,恰在这时西方的天主教国家见汉帝国内乱,于是兴起了第十一次十字军东征,将原本的大汉河中大都护府大半领土给夺了去,为了获取军功,增加威信好夺回权利,当时的苏章便鼓动安西汉军中的主战派,不顾李雄和我曾祖杜预的劝阻反对,率领几乎所有的安西汉军,兵进碎叶,与正好东进的十字军联军打了一场大战役,那就是碎叶之战。”
说到这里,杜机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哀叹道:“战役的过程,我想不用向两位仔细述说了吧,因为当时的卡尔鲁克人也是参与了这场战役的,但其实如果没有你们卡尔鲁克人的反戈,安西汉军也是很难胜利的,因为当时有资格有能力统领安西汉军的李雄已经病重不起,指挥安西汉军作战的是苏章这个庸才和一堆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
“最后十二万安西军精锐在碎叶惨败,只有四万逃回,最可恨的是对战败要负主要责任的苏章,知道这一次自己罪责难逃,一定会被赶下大都护之位,所以抢先一步回到当时的安西首府龟兹,然后发动兵变清除异己,我曾祖杜预还有整个杜家就是在那时蒙难的,只有在外任官的我祖父这一支才逃得性命,投靠了你们卡尔鲁克部。”
“除了我们杜家外,当时最反对苏章的于阗都督路玄也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导致于阗的局势彻底崩坏,当地异族豪族尉迟氏起义,夺取了于阗自立成国,而后双河都督仆固元礼也以苏章残暴不仁为借口,立即占据双河自立,而其余的疏勒和焉耆,虽然没公开自立,
第二十四章 识破与对策
看到原本强悍的敌人卷旗撤退,关墙上原本因为战胜德兰武士而欢呼雀跃的汉军,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舒发战胜强敌喜悦的同时,也是舒发着另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先前卡尔鲁克人大军压境时,勃达关的汉军将士们因为要守护身为汉军的荣誉,更多是为了守护关后亲人的安危,所以个个视死如归的与来敌拼杀搏斗,在敌我势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个个根本就没想过活命,都存在杀身成仁,以血荐轩辕的想法,但现在竟然能够击败敌人活得性命,所有的汉军怎能不欣喜若狂。
但作为汉军获得胜利的最大谋划者和指挥者,居功至伟的主将李铮,看着撤退的敌人却是没有露出任何如释重负的笑容,而是依然眉头紧锁,双眼锐利,蓄势待发,如一直随时要面对敌人的豹子,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铮用异常严厉的口气制止了手下将士的狂欢,让所有汉军继续谨守岗位,摩剑擦甲,严阵以待,不得有任何懈怠,而后对向自己走过来的李赛和姜恪说道:“卡尔鲁克人的撤军十分可疑,我总觉得对方主帅是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的。”
军人耿直思维,不怎么会绕弯的李赛直言道:“少主,卡尔鲁克人和米尼公国联军的主攻方向是疏勒,进攻我们勃达关的这一支只是偏师,只是为了牵制龟兹军不去支援疏勒,他们其实不必做出实质进攻之举的,只要屯兵在北山道口,就能牵制住相当多的龟兹军,他们攻打我们勃达关我看也是试探之举,看一看能否攻下,如果攻下就能进一步向龟兹军施压,多牵制一些龟兹军,而如果攻不下,对于卡尔鲁克人来说也是不打紧的,我们后方的龟兹军也不会因为卡尔鲁克人在我们勃达关下损失了一两千人,就放松警惕,多派军队去支援疏勒的,所以这一支卡尔鲁克军还是能达成原来目标,牵制龟兹军,既然这样,在已经遭到惨败的情况下,又为什么要再攻我们已经证明不是软柿子的勃达关,多损失人马呢”
听了李赛的乐观推论后,和李铮同样面色凝重的姜恪,却是摇了摇头,很是忧心的反对道:“李屯长,我不认同你的想法,如果卡尔鲁克人是其他人领军,那么是有可能在吃了一个大亏后,安分守己,打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主意将军队屯驻在北山道口,安心平静的牵制龟兹军,再不会兴风作浪的,但我已经审问过被我们俘虏的图斯人,已经确认这一支卡尔鲁克军的主帅,正是现任卡尔鲁克叶护谋剌坚卢最器重,视之为接班人的长子谋剌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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