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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贵人之愁女多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色兵人

    “是这样啊!那么我们就一起来欣赏一下,也好交流一下心得,也好有个共同的爱好。”吴定方一说完,还等魏延吉反应过来,搞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时,挨着他很自然地坐下来,连传说中的零点零一公分都没有了。

    清凉的肌肤刚一接触,女人的特有气息瞬间就占领魏延吉的嗅觉领地,身体却更是不争气,大脑都控制不了它,“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吴定方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反应不用这么激烈吧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怜的魏延吉尴尬地站在沙发边缭乱中着,全身的血液都往脖子及脸部集中去,火辣辣的通红就像猴屁股一样,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真想像一头黑猩猩一样,用力猛打自己的胸口哇哇大叫,太不争气了,丢人现眼啊!

    “你这是要干什么。”吴定方痴痴地笑着说,人面若桃花一脸妩媚之象,魏延吉的听觉、视觉又是毫无抵抗力,毫无战斗力,不战而逃,丢盔弃甲,一溃千里,跪地求饶,呜呼哀哉,双双高举双手,投降被俘虏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有东西要给你。”魏延吉急忙解释完,就要往自己的卧室逃去,关键时刻又掉链子了,双脚居然不听话,就像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样,动不了了,惆怅啊!

    先是被不争气的自己吓了一跳,不知所措,手无足惜,天昏地暗地迷糊着;现在又被吴定方的妩媚动人之神给迷住,傻乎乎的站着一动也不动,就像被人用定身术定住了一样,如果他的鼻子能够配合流一点鼻血,嘴巴自觉配合流一点口水,那场面就‘完美’了,妥妥的猪八戒附体。

    “你这是怎么啦!”吴定方再一次问着,这次没有笑,而是关心地问着,因为看出了问题。

    “我的腿不听使唤,动不了了。”魏延吉只能尴尬地如实回答。

    听完魏延吉说后,吴定方立马就站起来了,扶着魏延吉在沙发上坐下来,蹲在他面前,关怀地说:“那一条腿,左腿还是右腿。”

    “两条腿都有。”魏延吉即难为情又哭笑不得地说,自己还真够可以的,没有照顾到人家反倒道是被人家给先照顾了起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吴定方卷起魏延吉的裤子,对他的两条腿用力地搓着,直到几分钟过后,两条腿都已经被搓的通红,血管浮现,微微的有点发烫,才抬起头来亲切地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一点了没有。”

    魏延吉两眼微红,眼中隐隐有泪水,不自觉得说:“有你真好。”

    “你在说什么!”还在用力地揉捏中的吴定方没听清楚,只好再次地问着。

    看着吴定方微微已有汗渍的额头,作为一个大男人无论都一定要坚强着,不能够让自己的女人提心吊胆着没有安全感,魏延吉努力的控制住情绪,不让的眼泪流下来,故作平稳地说:“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不用在揉捏了,已经好了。”

    吴定方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真的好了吗你不能骗我。”

    “我是真的好了,再说我怎么可能骗你嘛!我们登记完后也是夫妻了,就应该坦诚相见,骗你干什么,你先起来坐着休息一会儿,我走两步给你看,不就是都清楚了吗”魏延吉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

    “好啦!好啦!我相信了你还不成。”吴定方停下来,站起来拍拍手,说:“那你走两步给我看看。”

    “那你可认真看好了,别说到时候我是骗你的。”有发展成老婆奴潜质的魏延吉还真的很听说话,在厅里面走了起,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跳一跳的,不亦乐乎地起来了。

     




第二十六章 春明不觉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床上,魏延吉在深深地沉睡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嘴唇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瞧那神情模样应该是在做动人的美梦。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吃饱了就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乎在呼唤着:还在床上睡懒觉的人,可以起床啦!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应该是睡醒了,魏延吉把嘴巴张得大大,用力地‘哈’出一口气,用手揉一揉眼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猛眨了几下眼睛,有几滴泪水悄悄的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擦掉眼角的泪水,侧过头来,枕边的人早已不在,神使鬼差把手伸进毛毯里,里面还留有弱弱的余温。

    坐起来靠在床头,窗帘早已打开,阳光丝毫不客气地照射进来,穿过窗户望向远方的蓝天白云与青山,魏延吉的心荡起了双桨。

    昨天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想来应该早已在洗衣机里面翻滚着;床头柜上,今天要穿的衣服,早已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上衣短裤包括内裤俱全,魏延吉茫然了,有一点点不知所措,应该是还没有适应过来,居家过日子的习惯。

    回过神来,魏延吉用手捏一捏鼻头,傻傻的笑了起来,应该是想明白了,跳下床来,愉快地穿起了衣服,嘴里面啍着有节奏的曲子来。

    穿戴完毕,魏延吉精神抖擞地打开房间的门,餐桌上的摆设,让他眼睛一亮,心更是飞了起来,上面有油条、馒头、包子、花卷、千层饼等早点,还有五大杯冒着热气的豆浆。

    吴定方从洗漱间里面走出来,抬头看见魏延吉傻愣愣地站在卧室门口,一只手抓着门把连门都忘记了关,于是“嗯嗯”地,轻轻的咳嗽两声,笑着说:“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发什么愣,赶紧的去洗漱,我已经打了电话,大哥大嫂马上就要过来吃早餐了,总不能让人家过来了还要再等一会儿你老人家,快点去。”

    陷入短暂脑子空白,思绪万千迷糊中的魏延吉清醒过来,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不要脸地口花花耍起了嘴皮子贫起嘴来,开起了玩笑说:“遵命,女王大人,一定洗刷刷干净,保证让妳满意,让妳口舌生津。”

    “讨厌鬼,在胡说什么呢!”这下子轮到了吴定方脸红了,送给魏延吉一个份量十足的卫生眼,急忙地往司徒骏文的房间跑去,去把最近又变肥起来的女儿,猪八戒一百零八代的亲传女弟子给挖起来,再那么赖床下去不去锻炼一下,可真就成了猪。

    “哈!哈!哈!”

    魏延吉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就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大红公鸡一样,气势如虹,豪气冲天,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地向洗漱间走路,走路都带着风。

    “妈妈,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不行,我困,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无论是如何费力的摆捉司徒骏文,那怕是把毛毯掀开掉,小家伙也会把它给拉回来,蒙着头接着呼呼大睡起来做美梦去,实在没有办法了,逼得吴定方只好来真格放大招,使出最后绝招杀手锏来,大喊一声说:“吃早餐了,晚了就没得吃了。”

    绝招就是绝招,杀手锏就是好使,威力巨大,效果惊人。

    吴定方的话才落下,司徒骏文就‘嗖’一声就站起来,抓着床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动作干净利索,如行云流水一般熟练,嘴里面还在满满的责怪地说:“为什么不早点说。”

    没救了,这错的还都是别人,年纪小小的都这样,长大了那还了得,这种臭毛病得要把它给掰正过来,要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误人误己。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咔嚓’又是一声开门声。

    “大哥、大嫂,你们来啦!”客厅里面响起了魏延吉的打招呼声,吴定方赶紧的司徒骏文穿好衣裳,说:“快一点,妳大伯、伯母都已经来了,妳还在磨磨蹭蹭,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刚才我自己都已经穿好了,是你自己看着不满意,非得要给我重新穿着,才拖拉到现在,你们做大人的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司徒骏文撅着嘴,以不关我的事的样子说。

    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到底是跟谁学的,从哪里学来的,狡辩的道理说溜溜的一套一套的,吴定方的心里充满着疑问,被整得哭笑不得,检讨着自己,小时候好像都没有这样皮过,难道是遗传他爸爸的,也不对呀他亲爹从小就是一个乖宝宝。

    算了算了,想太多了,以后找到个机会狠狠地整治她一番,先应付眼前的事情最重要,于是没好气的说:“行,算你们小孩子有道理,都是我们大人的错,可以了吧!”

    “怎么嘛!本来就是这样。”司徒骏文不服气地说。

    “弟妹呢怎么没看见她,她在哪里”刘芬芳的声传进来,恰好吴定方也给司徒骏文穿好了衣裳。

    “她在房间里面给骏文穿衣服,应该快好了。”客厅里的魏延吉解释说道。

    “伯父、伯母,我好想你们啊!您们早上好。”

    吴定方抱着司徒骏文刚出了卧室,小马屁精就抢先甜甜的说,被打败了,真的是相当的无语,这个女儿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呵!呵!呵!

    魏延安夫妻俩都被逗笑起来了,刘芬芳喜悦地说:“还是我的小宝贝,最懂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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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真的不在乎
    享受完早餐,收拾完后,一家人就在一起幸福地聊天着,天南海北,各种笑话,想到什么就说到什么,气氛愉快,其乐融融。

    开头是愉快的,结束却是无语的,聊着说着又提到了早餐这一方面的话题,魏延安无意中说道:“从今以后,有了弟妹亲手准备的早餐,楼下的‘龙记’云吞面可是要少了不少营业额。”

    就是因为这几句话,刘芬芳涣然大怒,站起来指着魏延安的鼻子,说:“老家伙,你这是个什么意思,这是在讽刺我吗指桑骂槐,老来成精了,就越来越有文化了,老实交代是从哪里学来的,平时就没有看见你翻过一本书,说话的水平蹭蹭蹭的往上提高了,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算你厉害。”

    魏延吉和吴定方词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默默的欣赏着大哥、大嫂无比精彩的斗嘴表演。

    魏延安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与刘芬芳结婚已有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吵过架,更别说是夫妻打架了,‘床头打架床尾合’,在他们夫妻俩人的字典里面,是没有这一句话的,他们的字典里面就两个字‘斗嘴’。

    两个人过生活已经二十多年了,基本上天天都在斗嘴,斗来斗去感情却被斗的越来越深厚了,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子女对他们是放心的,有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也有冲动的时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把魏延安怼急了,别怕,他不会咬人,也就会大声的嚷嚷了几声而已,但是再大声的嚷嚷也没有用,有时候还得不偿失,刘芬芳生气了,还得跪地认错,怪声音太大声吓到他了,夫妻俩人现在谁也离不开谁了。

    打个比方说:他们俩人吃午饭和晚饭的时间,一般都是十二点之前和六点之前,如果超过这个时间,魏延安还没有回来吃饭,刘芬芳就会坐立不安,心急如焚,反之如果晚上超过十点,刘芬芳去公园跳广场舞还没有回来,魏延安就会出去找她。

    总之一句话,他们两个人斗嘴的爱好是众所周知,无人不知无人不觉,最终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以魏延安败北而结束,所以他有个外号叫“老婆的奴隶”,成了所有的男人鄙视对象,但是魏延安他不在乎,说起“老婆的奴隶”外号来就会满脸红光,兴致勃勃,因为在他心里中“老婆的奴隶”是褒义词。

    斗嘴结束了,要解散的时候,吴定方拉着刘芬芳的手,说:“大嫂,今天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下。”

    “说吧有什么事,都是一家人,太客气了就见外了。”刘芬芳满脸笑意地说。

    “是这样的。”吴定方突然间脸就红了,开始变得不好意思小女人起来,,声音变小了很多,说:“这个不是和延吉住在一起了,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我想和他去民政局登记领个证,合理合法名正言顺做他的妻子。”

    “好啊!……。”刘芬芳瞬间提高音贝要说下去,却被‘砰’的一声响打断,所有的人眼光齐刷刷地向声音的来源望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因为魏延吉撞墙了,一手捂着鼻子,鲜血直流,满手鲜血,一脸尴尬的看着所有人。

    吴定方一边笑着一边向洗漱间跑去,拿出一条湿毛巾,让魏延吉躺在沙发上向上仰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他擦鼻血,忍不住地笑着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魏延吉痛的呲牙咧嘴,额头上冷汗直冒,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无言以对。

    “老头子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走了。”刘芬芳抱着还在莫名其妙,一脸迷糊的司徒骏文,对魏延安说:“现在是大白天时刻,是不需要电灯泡的,我们是多余的存在,别在这里妨碍着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秀恩爱,说不定一年之后你们老魏一家又要添丁了。”

    “老太婆,这句话说的太对了,我听着既舒爽又通透,就像吃了一碗冰冻的木耳莲子羹糖水一样,舒服透心凉又甜到了心里去,走,骏文,今天大伯带妳去游乐场玩去,玩个痛快。”魏延安说完打开门就走,没一丝的拖泥带水。

    人走之后,只剩下的两个难为情的人,一个轻轻的小心地擦拭着,一个继续呲牙咧嘴地疼痛着。

    “现在好点了吗”吴定方看着魏延吉因为受伤而变得红红的鼻子,忍住了想要爆笑的冲动,小声说:“今天还要去吗”

    魏延吉呲着牙吸着气,可能因为是疼痛的原因造成,他的左边脸,不断地抖动着,痛苦地说:“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害的我一激动就撞墙了,够丢脸的,不过也好,它能让我终生难忘,永远记住这一天,我这算不算痛并着快乐。”说完魏延吉就笑了起来却又悲剧了,再一次扯到了痛神经,重重倒吸一口冷气。

    见到魏延吉疼痛的模样,莫名的吴定方的心似乎也跟着疼痛起来,他讨厌这种感觉,于是说:“要不我们今天就不要去登记了,你好好的在家里休息,明天再去好不好。”

    “去,今天就去,这种事情要趁早,这点痛算的了什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天的事今天了,小时候老师都是这么教的,我们要牢牢的记住。”魏延吉就像大力水手吃菠菜一样,瞬间充满了能量,满血复活了,‘嗖’一下就从沙发上坐起来,速度惊人,大声说:“只要不碰到鼻子,我就没事的。”



第二十八章 遵命,老婆大人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说这么一句话的人,他的心应该还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飞着,当初跨进来婚姻大门的时候,大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被迫无奈不得不结婚,二是头脑发热,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闪婚了,婚后发现与电视上演的、小说中描述的都是骗人的,根本就不一样。

    居家过生活,那是平平淡淡的,千篇一律日复一日,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每天家里长家里短都是小小的烦人琐事,永远都忙不完。

    男人在打拼外挣钱养家,为一日三餐奔波着,累得像狗一样;女人在家持家务带孩子,精打细算,关心柴米油盐的价格,消息灵通,知道哪一家超市在什么时候会打折。

    有的人就喜欢这样安静的生活,比如说魏延吉和吴定方夫妻俩人,就把平平淡淡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每一天都是好心情,夫唱妻随。

    吴定方在厨房里,把洗好的碗筷都摆放好,再把地都拖了一下,解下围裙挂好,把用黑色的塑料袋装好的一袋垃圾提起来走出了厨房,看见魏延吉坐书桌那里,低着头认真地‘刷、刷、刷’写啊写,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吴定方微微一笑,问:“延吉在写什么,那么的认真,我扔完垃圾之后,你得拿给我瞧一瞧,让我给你指点一下。”

    “没事!没事!闲来无事,好久没动笔了,刚才灵光一闪,脑子里面浮现出了许多点点滴滴的往事,所以才拿起笔来要把它们记录下去。”魏延吉急忙说道。

    “这样啊!那你继续吧我到楼下扔垃圾去了。”吴定方说完就打开门下楼去。

    吴定方走了之后,魏延吉用力呼出一口气,把笔放在桌子上,拍拍胸口顺顺气,又摇摇了头,就像跟做贼一样,运气好逃过了一难,没有被人发现,逃出了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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