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战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一生氺
齐王在田婴和大司理面前,褒奖了钟离,简直就是狠狠的打脸田婴和大司理。
大司理还是钟离的直系上司,这感觉真是好像吞了一只死苍蝇一般。
大司理干笑道:“我王英明,钟离先生大才。”
钟离笑眯眯的道:“大司理您说笑了,这大才小才,看用在什么地方儿了,用在有用的地方,别管大才还是小才,都是才华,是吗”
大司理赔笑道:“是是,正是。”
齐王眼见也差不多了,便道:“今日之事,便这么定了,寡人先回了。”
他说着,便要离开,国相田婴赶紧道:“送王上!”
齐王准备回齐王宫,一众人送齐王到囵圄门口,齐王很快蹬车而去。
只剩下田婴、大司理,还有钟离并着一帮子狱卒,站在门口恭敬的相送。
等齐王的车驾去的远了,不见踪影,大家这才起身来。
田婴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看向钟离。
钟离则是笑眯眯的道:“国相爷,您要不要进去瞧瞧王孙倘或今日不见,指不定是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恐怕……”
他说着,故意笑道:“要到大理才能相见了”
第173章 春日寿辰
狱卒们对钟离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那边齐太子送走了齐王,又折返了回来,回了囵圄。
囵圄里阴暗潮湿,齐太子走进来,挥了挥手,驱散鼻子底下的发霉味道。
牢卒们见到齐太子,因为方才见过,所以有印象,便赶紧迎上来,道:“太子!”
齐太子点点头,道:“钟离先生呢”
“太子,这边请。”
钟离此时正没事儿闲的,囵圄里的人本就不多,国相之子这样的横货也给降服了,此时正在闲着。
牢卒引着齐太子进来,钟离诧异道:“呦,太子,你怎么回来了”
齐太子走过来,也不嫌弃,直接在钟离旁边坐下来,道:“先生,您说王父是怎么回事儿今日之事,本能问罪国相,可王父竟浑然装作不知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钟离笑了笑,原来齐太子是来“请教”的。
钟离摆了摆手,示意狱卒们都先下去,只留了齐太子一个人,这才道:“太子您有所不知,不是王上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王上……眼睛里有沙子,他眼睛不舒服,自然要闭上眼睛缓和一下。”
齐太子听得莫名其妙,不甚明白。
钟离笑道:“你看,这沙子就是国相。”
齐太子越发的不明白了,道:“既然国相就是王父眼中的砂砾,那为何王父不借此机会,除掉国相”
钟离摇头道:“太子,您想象的太简单了。当年王上为了制衡田忌将军和成侯邹忌的势力,故意培养了自己的亲戚,也就是现在的国相田婴……”
田忌手握重兵,成侯结党营私,这两个心头大患让齐王无法高枕而眠,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找了自己的弟弟来培养,用第三方势力来制衡田忌和成侯。
如今好了,第三方势力的确高涨,可以制衡田忌和成侯,但是事实却是,田婴的党羽迅速丰满,以至于齐王想要遏制的时候,依然无法遏制。
这些日子,齐王已经故意疏远田婴,田婴也能看得出来。
但是田婴的势力根深蒂固,如何能一举清除
田婴是贵胄,势力本来就不容小觑,这些年捞了不少油水,根基已经稳固,倘或田婴的根基不稳固,又怎么可能给日后的田文,也就是孟尝君,打下这般坚实的基础
钟离继续道:“田婴就是王上眼中的沙子,王上被沙子折磨的痛楚,但是若是用力过猛,沙子也会划伤眼目,不是么”
齐太子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若是田婴犯横,他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田婴家里养着的那些门客,就不知有几千,其中不乏能人异士,倘或田婴反了,王父必然头疼。
钟离道:“王上虽然不能拔除田婴,不过已经给他警告了,今日王上不过是借着钟离的手,敲打了田婴而已。”
齐太子点头道:“原来如此,辟疆记下了。”
钟离笑道:“太子嫉恶如仇,心性简单,的确是好事,但是有的时候,也得学学曲线救国。”
丞相之子的事情,由大司理亲自主持,直接向齐王回报,很快就下定论了。
丞相之子调戏良家妇女,殴打老父致死,这些都是事实,已经无从狡辩。
齐王非常气愤,下令大辟,也就是斩首。
并且“杀以刀刃弃市,与众共弃之”。
齐王虽然不能动田婴,但是铁了心要用这次的机会,给田婴难看,专门下令,在介市斩首丞相之子,并且当众弃之。
国相田婴听说,气的砸了舍中所有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这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钟离从中作梗,还没等田婴去捞人,已经让犯人全部招供了。
田婴恶狠狠的道:“今日之仇,不共戴天,钟离!老夫早晚让你血债血偿!!”
“阿嚏!”
钟离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揉了
第174章 去年的金子
齐太子一愣,随即道:“这……这是自然的。”
齐太子和张仪看着钟离,笑得一脸“猥琐”,搓着掌心,好像要捞钱一样,不由眉头狂跳。
两个人都是心想,倘或不是知道钟离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不贪图这些小便宜,看着他这模样,恐怕都要信了。
其实齐太子和张仪,完全是想多了,他们把钟离的形象,拟定的太高大上了,还自动发光,恨不能代替闪光灯。
其实钟离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高大上。
钟离仔细想了想,趁着过寿,不如捞点家底儿攒着,需要为往后筹谋筹谋,等闺女长大了,总得打扮打扮,这都是需要钱的。
钟离这么一想,便道:“等一会儿我下班,咱们一起去看看房子可好”
张仪听不太懂什么是“下班”,便道:“师兄,这……下班”
齐太子这时候就有完全的优势了,因为总是和钟离混在一起,所以自然比旁人多懂一些这些,便很是自豪的笑道:“就是值岗之后。”
张仪一听,顿然茅塞顿开,笑道:“是了,张仪明白了。”
钟离道:“怎么样,一起去看看房子。”
张仪笑道:“小弟自然愿意。”
齐太子也道:“那就这般说好了,等钟离先生……下班,辟疆来接先生。”
齐太子和张仪前后脚先走了,等今天下午钟离值岗之后,再过来接钟离一起去看房子。
下午的时候,齐太子还特意带上了小春儿,辎车停在囵圄门口,没一会儿,张仪先到了,随即钟离也从囵圄中出来。
钟离和牢卒们有说有笑,一路走出来,在门口分别,然后就朝着辎车来了。
钟离还没走过来,就听到“哗啦!”一声,车帘子登时打起,随即一个小炮弹一样的东西,直接冲出来,往自己怀里一蹦。
钟离赶紧伸手接住,定眼一看,原来是小闺女。
这些日子钟离天天要去值岗,所以把小春儿就托付给了太子,有些日子没见了。
几日不见,小春儿好像比自己养着还好,白白润润的,小脸蛋又圆又滑,而且还粉粉的,看起来气色不错,而且打扮的也是好看。
俨然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模样。
小春儿蹦出来,奶声奶气的道:“粑粑!”
钟离接住春儿,笑着道:“啊呀,我家闺女怎么越长越漂亮,爸爸都不敢认了。”
小春儿“咯咯”一笑,搂住钟离的脖颈,钟离又道:“这些日子有没有听话”
小春儿还么说话,辎车的帘子已经又被打起来了,齐太子在里面坐着,笑道:“钟离先生放心,春儿最是听话,还习了很多知识。”
小春儿使劲点头,小头发一甩一甩的,道:“嗯嗯!春儿听话!”
钟离抱着小春儿,登上辎车,那边齐太子又请张仪上车,众人就准备一起往钟离的新房舍去了。
小春儿因为些许日子不见,一直赖在钟离身上,真别说,闺女就跟贴心小棉袄似的,虽然这个小棉袄是捡来的,但是架不住听话啊,又软又萌又听话,撒娇也恰到好处,真是怎么看着怎么好。
齐太子和钟离说了说,这两日小春儿习学的知识,钟离一听,好家伙,比自己学的都多了,恐怕现在小春儿认识的字儿,也比自己多了。
齐太子道:“田忌师傅还在教春儿功夫,师傅说了,春儿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别看她年纪小,又是姑娘家,但是根骨极佳,往后定是可造之材。”
钟离差点忘了,他家女儿还是田忌将军和成侯邹忌的干女儿呢。
看来小春儿这些日子在宫里头,混得还不错,也算是风生水起了,和齐太子是青梅竹马,又是将军和侯爵的干女儿,这谁敢欺负她
钟离放下心来,笑道:“我闺女这么可爱,自然是人见人爱。”
他们正说着,房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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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借你的家具用用
张仪一听,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师兄早把金子都给花了
大家再一听钟离说了说怎么花钱的,当即吓得都要傻了。
饶是齐太子这样,生在贵族的人,都没曾这么花钱过,钟离随便施舍乞丐,就一颗一颗的扔金子,完全不心疼。
其实钟离现在想起来,也挺心疼的,当时为了大隐于市,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临淄城,所以也是下了大苦功的。
实在不禁想,一想起来,钟离心口肉跳的疼,倘或留到现在,能买多少家具
钟离叹气道:“我就是一个月光族。”
“月……”
齐太子和张仪又听不懂了,道:“月什么”
钟离摆手道:“不提也罢。”
齐太子笑道:“月光族还有这种部落不过听来也有趣儿的紧,先生,不知有没有日光族”
钟离一听,瞪着眼睛道:“我都月光族了,你还诅咒我日光族,你真是够狠的!原来你才是个狠角儿啊……”
齐太子:“……”不明所以。
钟离抱着小春儿,在里面转了一圈,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斜着眼睛打量齐太子。
齐太子一脸迷茫,道:“先生,辟疆脸上,可有什么不妥”
钟离笑的特别诚恳,道:“没有没有,帅的一塌糊涂。”
齐太子明白什么是“帅”,之前钟离教导小春儿的时候,齐太子听说过,大体就是俊朗一类的意思。
齐太子听钟离这么夸赞自己,便笑道:“先生谬赞了。”
钟离可不是白夸的,就道:“太子,你家里多余的摆设,借我用用,寿宴一过,我立刻给你送回去。”
“啊”
齐太子一时有点蒙了,钟离笑道:“就是借你的家具用用。”
何止是齐太子,张仪也有点蒙了,道:“这……师兄,你要借太子的家具过寿”
钟离道:“正是!你们想想看,我一个光棍儿,平时不回家,都在囵圄呆着,我闺女在太子那里蹭饭,我闹这么大一个房子干什么,还要填满简直就是无底洞啊,过寿能套点现钱,随便对付一下,摆个宴席就行了,等过完之后,我把东西再还给太子。”
齐太子听了有点头疼,谁家过寿不是新添置家具,图的都是个吉利,只有钟离先生的思想,如此……与众不同。
他也不怕沾染了旁人的晦气
不过钟离可不怕,因为齐太子没有晦气这种东西,他可是未来的齐王,怎么可能晦气,沾沾喜气还差不多。
齐太子道:“这……也无不可,只是……”
齐太子还是想劝劝钟离先生,大不了自己掏腰包,给他置办,只是不等齐太子说完,钟离已经道:“好嘞,就这么定了!”
齐太子:“……”
钟离的寿宴在即,因此没多少日子浪费,大家就开始搬家。
因为钟离雇不起苦力,所以只能自己动手,囵圄里的兄弟们一听,平日里承蒙钟离的照顾,从不难为他们,也没有官架子,如今是他们报答钟离先生的时候了,大家自发全都来帮忙准备寿宴,一起搬家。
齐太子选了一些看起来新一些的家具,用辎车运送,送到钟离的舍门口,众人就一件一件的搬进去。
有两张长案,看起来特别体面,一张木质的,一张青铜的,木质的是实木,青铜的看起来分量也不小。
几个兄弟们一看,还是先搬木头的好,怎么也是木头的轻。
大家伙儿站在一起,道:“一会儿我喊号子,咱们一起来啊。”
两个抬案子的人点点头,全都牟足了劲儿,随着“一二三”的声音,猛地将长案抬起来。
不过只是抬起来一下,“嘭!”又放了回去,累的大家呼呼喘粗气。
“太子,您这案子太重了!”
“正是啊!”
“累死咱们了。”
大家正说着,准备换其他人来抬案子,这时候门口停下了一辆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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