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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家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一点
杂家宗师
作者:胖一点
杂家,九流之一,博采各家之说见长! 现代小编剧马晋重生到大乾王朝,一个替代了明清两朝的朝代! 成为京城一个小酒楼的东家,为了酒楼的生意,马晋在酒楼当起了说书先生,《隋唐演义》《说岳全传》让他声名大震! 出书小说《三国演义》《水浒传》更是火爆天下! 说书,写小说,编戏,办报纸,开戏班,让马晋赚的盆满钵溢! 走遍天下州府,编著医书,农书,奇物志,地理志,风土人情志,美食志,名垂青史,是为一代杂家宗师! (本书唯一读者群:555383178)



第一章 鼎香楼的举人东家
    大乾景康十六年

    京城北城紫金街

    十月,京城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一口热气吐出去,化为一团白雾。

    水根满脸笑容的送走了一位客人,领口里灌进一阵冷风,水根冻的缩了缩脖子,赶紧转身回到了鼎香楼。

    刚刚进了大堂,还没暖和过来,就被急匆匆的全福拉住,水根回没回过神,怀里被全福塞了一个托盘。

    水根,我肚子疼,着急去茅房,你帮哥哥个忙,把东家的午饭给送后院去。全福撂下一句话,撇下水根,急匆匆的去茅厕了。

    水根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全福离开,才反应过来:这个狗日的全福,又蒙我,还肚子疼,就是想偷懒不去后院。

    水根有些愤愤不平,低头看了一眼被全福塞到手里的托盘,两盘菜,一荤一素,荤的是溜肉段,素的是盘炒青菜,还有一盆鸡汤,两个馒头。

    水根不情愿的端着托盘去后院送饭,天气冷,大堂没有客人,所以也没生火,他们两个小二都想去后厨烤火,躲个懒,可全福年纪大,来鼎香楼的时候也长,他说话水根不敢不听。

    水根嘴里嘟囔着全福的坏话,端着托盘穿过鼎香楼大堂,到后厨,右拐,来到一处小院,这是放置鼎香楼杂物的,兼养些鸡鸭牲畜,往北走,走到小院尽头,是一个院门,打开门,就是鼎香楼的后院了。

    后院不是很大,只有正房和东西两处厢房,三栋房中间有个院子,院子有颗老柳树。

    正房是东家马晋住,正房中间是相待客人的客厅,左边是马晋的卧室,右边是书房,正房后面还有一间小祠堂。

    左右厢房布置一样,三间屋子,左厢房空着,留作客房,右厢房是鼎香楼掌柜周福海和他的儿子周安住。

    而水根和全福这样的小伙计,就只能在大厅找两个桌子拼一下当床过夜了。

    水根脚步很快,走到东家马晋书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啊?

    房里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东家,我是水根,我给您送午饭来了。水根回道。

    进来吧。

    哎!水根答应一声,推门进了书房,屋子里很暖和,点了炭盆,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青年正站在书桌前写着毛笔字,正是鼎香楼的东家马晋。

    马晋二十出头模样,偏瘦,身材挺拔,气质儒雅,面容只能说是清秀,但眼睛上两道剑眉却十分醒目,眉毛笔直而浓密,又黑又亮,为整个人增添了几分英气。

    看水根进来,马晋放下毛笔,在旁边的铜盆里洗了洗手,走到一边,从一个架子拿下一条毛巾,擦干净手,来到书房另一个的圆桌坐下,水根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

    溜肉段,哦,今天还有鸡汤,不错不错!

    马晋赞叹几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鸡汤,品味一下,又低头喝了几口,嘴里啧啧称赞。

    不错不错,鲁二这锅鸡汤炖的不错,是下了功夫了。

    水根看马晋喝的高兴,也在一旁附和,帮鲁二说了几句好话:可不是吗,鲁二哥从早上起来就开始炖这锅鸡汤,炖了一上午,足足有两三个时辰,香气都传到大厅了,有的客人还问是什么菜呢。

    鲁二有心了。

    马晋笑着对水根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肉,开始用餐。

    吃完午饭,水根收拾好餐盘碗盏离开,书房只剩下马晋一个人。

    给书房的炭盆添了添火,马晋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沉思着。

    马晋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马晋了,他本是现代的一个二流编剧,也叫马晋,只是睡了一觉之后,就成为了大乾王朝的鼎香楼东家了。

    重生了半个月多了,从最初的惴惴不安,到如今的如鱼得水,马晋一步步的适应着自己的身份。

    马晋,表字子升,京都人士,今年二十二岁。

    自幼聪慧伶俐,十六岁就考上了秀才,苦读三年后,十九岁考中了举人。

    父亲马路和母亲牛氏,三年前马晋考上举人时,夫妇俩去京城城外大佛寺烧香还愿时,拉车的马突然受惊,连人带车的拉下的山崖。

    父母突然辞世,让刚刚考上举人的马晋悲痛欲绝,立志为父母守孝三年,平日里靠着父亲留下的一座鼎香楼生活。

    马晋刚刚重生过来的时候,正是他刚刚出了孝期的时候,让马晋大松了一口气,不然孝期几年不让吃肉,能把他这个食肉动物给憋死。

    其实马晋挺满意他现在的生活条件,有车有房,还有在京城有一间酒楼作为产业,比他在现代的身家可多得多了。

    刚刚重生过来的时候,马晋和鼎香楼掌柜的周福海闲聊时,听得现在的是大乾王朝时,马晋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异界,后来在书房看了史书之后。

    才知道,南宋末年,成吉思汗刚刚灭了金国之后,历史发生了改变。

    不知道什么原因,成吉思汗打败金国之后,突发生了重病,不治身亡。

    铁木真死了,就没人再能压的住蒙古群雄,他的儿子们开始争夺汗位,蒙古开始四分五裂。

    直到十几年后,忽必烈终于夺得了汗位,统一可蒙古各部,建国号为元,定都为大都!而因为在夺嫡中,蒙古内部的消耗太大,没有力量南伐,导致历史中被蒙古灭亡南宋得以残存,两国之间划江而治!

    平安相处百年后,两个国家迎来了昏君当道,元朝和宋朝皇帝昏庸无道,残暴不仁,导致民怨沸腾,各地百姓揭竿而起,各路英雄你唱罢来我登场。

    征战了几十年后,乾太祖颜方终于夺得了天下,距今已有二百四十多年了,历经大乾十四帝。

    马晋算了算,这个时间段,差不多是原来历史中的康熙年间,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大乾景康年间。

    历史发生了改变,许多明清时期的名人也消失了,转而出现了另一批属于这个时空的精英。

    烤了一会炭盆,马晋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前,看起了刚才他写的字,说起来原来的马晋,书读的倒也只能说是还行,考举人时也名列下游。

    但他的字却是一绝,行书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一笔一划间有二王之风,隐隐有大家风范!

    马晋重生到他身上,自然也掌握了他的这个技能,只是不太熟练,所以他每天躲在书房炼字,希望能熟练掌握原身的书法精髓。

    看见眼前这一副字,马晋点了点头,已经和原来的马晋写的没什么两样了,本来他就就记着原身的记忆,埋头苦练之下,进步很快。

    收起这幅字,马晋又开始研墨,他要再写几副字,这半个月天天练书法,让他喜欢上了这种写字的感觉。



第二章 对面的祥云楼
    月上枝头,十月的寒风在外面呼呼的吹着,冷风刺骨。

    鼎香楼里已经没有多少食客了,只有一桌客人正坐着喝酒闲聊,水根在一旁伺候。

    鼎香楼掌柜周福海则一人坐在柜台后面,唉声叹气,一张胖胖的脸蛋皱成了一团。

    周叔,这是怎么了?

    马晋刚从后院一个人溜达到了大堂,和喝酒的客人打了声招呼,看见周福海一个人坐在那唉声叹气,胖胖的身子像是一个圆球,不由好笑,出声询问。

    少爷,您来了。

    周福海听见马晋的声音,站起身来了,给他打了声招呼。

    鼎香楼的掌柜周福海原本是马家的下人,从小就伺候马晋的爹马路,两个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周福海对马家忠心耿耿,马路也非常看重他,面对这个跟随了父亲一辈子的人,马晋也得叫他一声叔。

    周福海本来是马家的管家,后来马路死了,原来的那个马晋年纪轻轻,不通世事,对生意上的事是一窍不通。

    可鼎香楼的生意又不能没人管,周福海征求了马晋的意见,硬着头皮当了鼎香楼的掌柜,只是他能力有限,经营鼎香楼三年时间,鼎香楼的生意还是不冷不热。

    周叔,有什么难事吗,你怎么愁成了这样?马晋询问。

    唉!少爷,这回我们可遇到了大麻烦了,弄不好鼎香楼都要关门!周福海哀叹回道。

    到底怎么回事!

    听周福海说的这么严重,马晋也不由得打起精神来,周福海脾气好,几乎和人不红脸,心宽体胖,也没啥烦心事,每天笑呵呵的,今天脸色这么难看,恐怕这鼎香楼真有大麻烦了。

    这鼎香楼是马晋在大乾朝生存的最大支柱,由不得他不重视。

    周福海见马晋神色凝重,不敢欺瞒,赶紧跟他说起了原因。

    原来,马晋的这座鼎香楼,位座于京城北城紫金街,这紫金街近邻北城最大的居民区,人流密集。

    大街两旁都是店铺,商户众多,药铺医馆,成衣铺,古董店,胭脂铺,笔墨纸砚店应有尽有,店铺门口摆满了沿街叫卖的小贩,卖水果蔬菜的,卖面人儿的,卖小吃的,写字算卦的,在加上旁边几条商街,组成了北城有名商业圈。

    马晋的父亲的马路看中了这边的繁华,倾尽家财,卖掉了做生意时置办的田地和宅子,在这紫金街盘下一座店铺,将鼎香楼开了起来,带着一家人挤在小小的酒楼后院也不在乎。

    马路颇有经营手段,鼎香楼很快红火了起来,鼎盛的时候光店里的小二就将近十个,赚钱能力在紫金街乃至周围几条商街上,几百家店铺中,都排的上前二十。

    可惜马路死后,周福海接管了鼎香楼,他能力不济,鼎香楼也慢慢衰落,现在也只是靠着多年的熟客支持,勉强支撑。

    虽是如此,鼎香楼也能继续坚持下去,可就在前不久,鼎香楼的斜对过新开了一家酒楼,名字叫作祥云楼。

    要是新开一家酒楼也没什么,鼎香楼剩下的都是多年的攒下的老客人,多年感情下,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拉走,对鼎香楼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可没有想到,祥云楼剑走偏锋,酒楼里养了一个戏班子,还是从外地专门找来的,事先还排了新戏,这下可了不得,对面锣鼓声一响,满街的人都往里面挤,鼎香楼的客人也坐不住了,短短几天,鼎香楼就门可罗雀了。

    少爷,这两天店里的流水越来越少,再这么下去,酒楼就要赔钱了。

    周福海脸上满是焦急,这鼎香楼是马路一生的心血,如果败在他的手里,九泉之下,他又有何面目去见马路。

    马晋的脸色也不好看,这鼎香楼是他最大的财产,如果被祥云楼逼的关了门,他哭都没地哭。

    周叔,对面除了有唱戏的,没什么别的了吗,厨子手艺如何。马晋向周福海问道,他得搞明白对面的特点。

    没有了,我让全福偷偷去过,还专门让他打包了几份饭菜带回来,让鲁二尝尝,鲁二说对面的厨子厨艺和他差不多,菜色也没什么花样。

    周福海回道,他三年的酒楼掌柜也没白当,先把对面的饭菜给打听清楚了。

    马晋点了点头,看来对面将鼎香楼逼到这份上的关健就是酒楼里有唱戏的戏班子。

    周叔,我们也请一个戏班子行吗。马晋出了一个主意。

    行不通。

    周福海苦笑的摇了摇头:紫石街的庆阳楼看祥云楼生意好,也请了一个戏班子,可大戏班的请不起,小戏班没新戏根本没多少人去,几天下来,赚的还不够请戏班子的钱呢,这件事行不通。

    马晋也没了头绪,和周福海说自己打算明天去祥云楼探探虚实。周福海没有什么主意,也只能寄望马晋能够想出好办法在他心里,马晋这个举人总比自己聪明。

    马晋吃了晚饭,和周福海打了一声招呼,劝他不要忧愁,离开大堂,回到后院睡觉,养精蓄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马晋早早起来,洗簌完毕,来到大堂吃早餐,刚吃到一半,门口就传进了锣鼓声,对面开演了。

    一口气喝完碗里的稀粥,叫来全福收拾,马晋出了鼎香楼的大门。

    两个酒楼离得很近,马晋穿过大街,走了几十步就来到了祥云楼的大门前。

    马晋刚刚站定,就被祥云楼的小二热情的迎了进去,小二一路爷叫着,殷勤的把马晋引到一张空桌上坐着,上了一壶热茶,优质的服务不由得让马晋和自家的伙计比较了一下,结果非常残忍。

    一定要扣工钱

    某黑心东家暗暗咬牙,正在鼎香楼擦桌子的全福和水根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

    点了两个小菜,马晋打发了热情的小二,佯装没看见小二离去时眼中失望的眼神。

    笑话。

    爷这趟来打探敌情的,给小二赏钱不就是资敌吗,当然,马大东家绝不承认他是抠门。

    不一会,马晋点的菜上齐,马晋喝着茶,看起了周围酒楼内的环境,酒楼周围墙壁柱子都粉刷一新,地上的卫生也打扫的很干净,大堂内穿梭跑堂的小二也穿戴的很利索,马晋点了点头,管事的人不是庸才啊。

    酒楼大堂东面修了一个戏台,戏台上的一个武将打伴的武生正在唱着戏词,马晋开始听戏。

    这一听就是一天,马晋从早上坐到了下午,大致搞清楚了祥云楼新戏的剧情。

    这部戏讲的是大乾朝的一位将军的故事,大概剧情是,外敌入侵,将军奉命出征,打败了敌军,生擒敌帅,受到皇帝了封赏。

    以马晋眼光来看,这部戏内容老套,戏词苍白无力,整部戏干巴巴没有任何剧情冲突,寡淡而无味。

    除了开头交代一下背景,就是这部戏主角将军遇到一个敌将,两人叫骂几声,然后打在一起。

    然后将军打败敌将后,在感叹几声,又新上来一个敌将,来来回回,就是这个场景,马晋看了一天,感觉快要崩溃了。

    可就这些让马晋恶心的不行的剧情,旁边的客人却是津津有味,一个身穿华服的小胖子更是夸张,将军打败一个敌将,他乐的蹦起来嗷嗷的叫好,五两的银锭往台上扔了好几个,惹得马晋在一旁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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