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朱伟懋:反正不可能是你。?
米芳:哇,是凌白男神吗?这两天可全都是他的新闻,他那个视频我看了,真的超级帅耶。不过,男神也会开房吗?
郦珊:看报纸上说他出家了呢,怎么会去开房?不可能,我的男神不会去的,尹翠你就不要哗众取宠了。
朱伟懋:有什么不可能?还男神呢,男神就不会拉屎吗?
米芳:╯╧╧
郦珊:朱伟懋,滚滚滚,你这个老年丑男。
朱伟懋:┓┏
尹翠:别吵吵了,直接上图,凌白和一个小青年,啧啧,战况惨烈啊,连我家床板都给震坏了。
米芳:哇,我男神好威猛,好厉害啊,我好喜欢。
郦珊:嘤嘤嘤,我也是呢好想要他粗暴的对待我
尹翠:滚滚滚,你们这两个骚蹄子,这瓜没法分享了,我自己慢慢消化,你们继续粗暴去吧。
群里的火热氛围凌白一概不知,从小学到大学,甚至是公司群,他从来没加过。偏偏是这么不团结的一个人,同学同事偏偏是最喜欢最想念,没事就要拿出之前偷拍到的照片发上群里讨论一番。
回到农贸街。
凌白进了隔壁李叔家的理发店。
李叔是老一辈的手艺人,剃头匠前些年在圩镇还是非常吃香的,到了现在,生意慢慢难做了,更大型更全面更豪华的美容美发店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各种美发总监发型设计师多如牛毛,把传统的剃头匠逼的生无可恋。
凌白进了门,里面也重新装潢了下,四十好几的李叔带着几个小徒弟正在闲聊。
小凌,找岳泽吗?他上学去了。李叔看见凌白,脸上浮现一抹真诚的笑容。
父与子,两人间的差距还真的蛮大的。李叔不像李岳泽这般刻薄,在镇上的人缘很好,积累了很多回头客,他虽然是传统手艺人,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生意比镇上其他新开的理发店好很多。
我是来理发的,麻烦李叔给剃个光头,就是那种光的一根毛都不剩的那种。凌白回以微笑。
李叔看了眼凌白身上的僧袍,笑呵呵的上前,打趣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是越来越新潮了。行,光头最简单,但还是让我亲自来给你剃。
围上白色的理发围布,李叔拿出剃刀,看着镜中的凌白问道:你的发质很好,确定要光头?
嗯,凌白确定,和尚就该有和尚的样子。这是态度问题。而且,他并不在乎所谓的颜值。
李叔听完也不再多说,拿起剃刀开始往凌白头上招呼。
很快,一个和妙光一样干干净净的脑袋显现而出。
嘶,小凌,你这李叔拿着剃刀的手有些颤抖。
怎么了?凌白睁开眼问道。
你自己看。李叔示意他低头看镜子。
戒疤?
镜中的头顶上方,清晰的12道戒疤分外惹眼。
凌白眨了眨眼,回头看去。
李叔连连摆手,和我无关,我也是刚发现的。
凌白虽然有所疑惑,却也勉强能接受。如今光怪陆离的世界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几道戒疤不算什么,反而更美(装)观(逼)。
受戒时燃戒疤又称‘烧香疤’,所燃香疤之数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几种。十二点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萨戒。
李叔把白色围布取下,打上痱子粉,有些悻悻的退到一边。
谢了李叔,凌白扫码付过钱,没有过多寒暄,径直出了门。
转世佛陀啊。看着凌白离去的背影,李叔喟然长叹。
师父,你说的佛陀转世是什么意思啊?旁边有刚拜师没多久的弟子好奇的问道。
李叔看了所有弟子一眼,脸色微沉,我也是听我师父的师公说的。落发有疤说明和佛门有缘,落发九疤有尊者之姿,落发十二疤则是佛陀转世。
这些落发就有的戒疤和剃度后自行烫上去的疤不同,比如你去当和尚,剃度后也可以烫戒疤,甚至烫十二道的‘菩萨戒’也没关系,这仅是代表了你虔诚向佛的心意。
而落发十二戒疤,从未有人听说过。金蝉子转世也才堪堪九道,有人猜测,落发能有十二道戒疤的,或许就是佛陀转世。
58. 孙善郁欢喜罗汉
2017123,
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凌白的第一次没了。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街道上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
身穿单薄僧衣,顶着锃光发亮的脑袋的凌白成了凤凰镇街道上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两个游荡在家的无业小青年相互依偎,躲在厚重的军大衣下,鄙夷的看向远处飘逸出尘的僧人。
装逼,回去就得洗热水澡喝红糖姜茶。
就是说,现在的人就是喜欢标新立异,你看看我老婆大冬天的顶着两条火腿出门做头发我说什么了吗?又不是女人,呵呵,想红想疯了吧?
别说了,我们赶紧回去暖被窝吧。
说完,两人扯下军大衣的帽子挡在脸前,相互搂的更紧了。
回到庙里。
凌白呼出一口热气,叹道:天儿太暖和了,都怪全球变暖,手心都给捂出汗来了。
左右看了眼,大雄宝殿的左侧石岸上多了尊开怀大笑的金身罗汉。他颧骨瘦削,下巴上的肉反倒是非常多,脸长耳长,僧衣半露,看着似乎极为洒脱。
虎头巴脑的小和尚妙光低眉顺眼,恭敬的坐于金身之下。
这么快特殊道具就发放了。凌白不动声色,没有上前打扰妙光,而是拿出手机,打开应用,查看特殊道具的作用。
特殊道具:迦诺迦代蹉尊者——孙善郁欢喜罗汉(1/18已解锁)
标签:妖魔除尽玉宇澄清扬手欢庆心花怒放(已解锁)
能力:静坐金身下,拯救不开心。
拯救不开心?欢喜侠?凌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欢喜罗汉的能力是拯救不开心,要归类的话应该是属于辅助类型的道具。日后香客多了,总会遇上些抑郁症患者之类的人,有迦诺迦代蹉尊者看场子,他也能轻松很多了。
阿弥陀佛。凌白双手合十,朗声诵了句佛号。
妙光睁开眼,回头看向凌白,乌溜的眼睛满是诧异,住持,你的头发还有十二道戒疤?他心底惊骇无比,来前师父说过,此番修行他要跟着的是一个天生十二道戒疤的佛门大能,开始见到凌白的时候,他还以为师父说错了,没想到现在当真应验了。
自己烫的,好看吧?要不要我给你再烫上十道。凌白看了眼妙光仅有的两道戒疤,好心的问道。
妙光修行不深,戒疤不显,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了。妙光起身,看向凌白的眼神更加的敬畏。
凌白走动两步,看了眼欢喜罗汉的金身,问道:禹施主抄完佛经了吗?
他还未曾回来。妙光回道。
知道了,你留在庙中诵经,常伴罗汉座下,我出去一趟,普渡世人。凌白想起早上在老张面馆看到的‘朱丽萍’,决定先去趟朱丽萍家,摸摸情况。
出了庙门,当头便撞见禹桦井蓓等人。
禹桦面色涨红,扯着莫碧玉的手臂,梗着脖子怒视一表人才的戴星渊。
你带着我女朋友干什么去了?你说。
我们能干嘛啊,纯粹逛街等你和蓓蓓。戴星渊镇定自若的回到。
呵呵,在宾馆等我们?禹桦不断冷笑,我亲眼看到你们从宾馆走出来。
外面的天气太冷了,我们就去宾馆开了个房间吹暖气,这很合理,不是吗?戴星渊看着暴怒的禹桦,笑道:我们都是好朋友,你这么想我有些过分了啊。
井蓓双手环胸,冷眼旁观。
莫碧玉见井蓓态度比较淡然,像是不愿计较的样子,心中大定。刚才他和戴星渊的确是去了凤凰镇唯一的宾馆开了个房间,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脱光了衣服,缩在被子里,准备做而已。可是隔壁404房间一直传来噼里啪啦的闷响声。戴星渊有些做贼心虚,一直垂头丧气,即使她再心痒难耐,可也没了办法,最后只好重新穿好衣服退房回来了。
运气这东西,说巧不巧,就是这么背,出门就被对面刚完饭的禹桦和井蓓看见了。
你别闹了,我是不是你女朋友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是凌大师,我肯定要把你送局子里去。莫碧玉冷哼了声,愤然甩开禹桦的手臂,胸前的丰满也随之剧烈颤动。
戴星渊偷眼打量了眼她胸前的春光,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蹶不振的小弟竟然生龙活虎,兴奋的跳动着。
不争气啊。他心里暗叹了声,随后注意到莫碧玉的话。禹桦已经不是她的男朋友了?还有,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莫碧玉说要把他送局子里?
脸色淡然的井蓓也疑惑的看向莫碧玉。
莫碧玉自觉失言,脸色不自然的解释道:我们不合适,刚分的,具体的不想说。
佛门清静之地,不可大声喧哗。凌白微皱着眉头,上前呵斥道。他淡淡的瞥了眼莫碧玉,登时吓的她心里一个激灵,像是所有心思都被看穿似的,忙不迭退到一边,不敢再说话。
禹施主,进去抄佛经;莫施主,你跟着妙光和尚到金身下静坐;至于其余二位施主,请回吧。凌白安排好禹桦和莫碧玉,对井蓓戴星渊下了逐客令。
井蓓没有对晚上侵犯她的大体老师表示任何反感,凌白也不好多管闲事。至于戴星渊,他瞥了眼他下半身的凸起,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眉宇间不由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只想赶紧让他消失在眼前。
发情的公狗和‘被毒害而发情的母狗’相处,指不定还要生出什么是非。
蓓蓓,我们走吧,去刚才的宾馆开个房间等他们,那里暖和。戴星渊权衡利弊后,决定暂时先和井蓓去解决身体的需求。至于让他心痒难耐的莫碧玉,后面有的是机会。
去你和碧玉睡过的那张床吗?井蓓嫌弃的看了眼戴星渊,转身就走,心道:还是大体老师好,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59. 我被狗咬了
乡村的冬天,田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霜,透过那层薄薄的霜,可以看到下面僵化的土地,硬冻而干裂,像孩子冬天被冻坏的脸。
凌白走在田野的小径上,望着前方三三两两的平房,心中思绪万千。
从小镇上层出不穷的诡异事件可以预想到世界各地的混乱。偏于一隅,尚且不能独善其身,若是置身于灵气复苏的洪流当中,指不定哪天就会嗝屁。
视线范围内,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挑着尿桶,正在一方小菜园内淋菜。
这种现象在农村很常见,不是农妇就是老人,顶多再加上个半大孩子,基本上把家里的农活全部承包了。家里的青壮年男丁则是远赴大城市淘金,春节回家塞把现金休息几天又风尘仆仆的再次出门。
施主,请问你知道吴兰家在哪吗?凌白朝老太太作了个揖,礼貌的问道。
老太太放下手上的活计,狐疑的看了眼面前的年轻僧人,指着远处一栋三层高的平房,瓮声说道:就在前面,不过她家有些不太平,小和尚你切莫去招惹。
不太平?
嗯,听说前几天朱家丽萍女娃被人割喉惨死,她母亲当天就疯了,拿着柴刀堵人学校,结果被个暴躁的年轻人打的老了几十岁
哦,知道了。多谢施主!凌白脸皮微微抽动,朝她笑笑,继续向前。
什么叫被他打的老了几十岁?村子里那些闲的蛋疼的人编剧能力比鱼正还要好。
走到朱家门口,入目是一片素缟,惨白的白绫,洒落在地的纸钱,高悬的白灯笼,无一不是告诉乡里‘我家有人过世了’。
听到脚步声,围栏后方响起阵阵暴躁的犬吠声。
寒风刮过,卷起数张泛黄的纸钱,旁边的槐树枝丫哗哗作响,好像野狼在哀鸣。
凌白推开围栏,院子的正前方一条大黄狗龇牙咧嘴的对着他吠叫,眼神凶狠。
他心里有些诧异,想到之前看过的小说,男主一般都是王霸之气外漏,轻飘飘的看狗一眼,恶犬就会吓的和只小猫咪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呵呵。凌白笑了笑,把脸上的肌肉充分的调动起来,抬眼看去。
冰冷的眸子仿佛来自幽暗的地狱,毫无生气,看着分外可怖。
大黄狗楞了半秒,目露凶光,狂叫着飞奔而来,咬住凌白的右腿,不断撕咬。
凌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脚下的大黄狗,默默的拖着它往前走。
黄牙,回来!这时,平房正门走出一个脸色沧桑的中年人,对着大黄狗严厉的呵斥道。
大黄狗委屈的哀鸣一声,松嘴掉下两颗尖细的门牙。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是烂陀寺住持,路过此处,想讨碗水喝。凌白轻描淡写的瞥了眼地上趴着的黄狗,它眼中闪过一丝惧意,耷拉着尾巴灰溜溜的走远了。他看向面前的中年人,穿着十分朴素的衣服,脸上的皱纹很深,就像是被刀生生刮出来的。
不出意外,此人应该就是朱丽萍的父亲了。
大师,请跟我进来。朱福惊奇的看了眼面前年轻的住持,既不热情也不冷淡,不温不火的进了屋内。
凌白不以为意的跟了上去,正堂中间的长桌上摆放着一张醒目的黑白照。照片里的女孩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目视着前方,眼神温和。
大师,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倒水。朱福看了眼女儿朱丽萍的遗照,心底叹了口气,默默转身倒水去了。
凌白打量了眼屋内的环境,和普通农家没什么区别,稍稍显得有些凌乱。
他上前走到遗照前,仔细盯着照片中朱丽萍的眼睛,想看到她忽然眨眼或是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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