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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大师,你干嘛呢?身后响起朱福略微有些疑惑的声音,他拿着倒满水的茶杯走到遗照前,凌白的脸都快要贴到遗照上面了。

    可惜了,施主请节哀。凌白有些失望的缩回头,接过水杯象征性的喝了口。虽然知道这么问很唐突,但他还是开门见山的开口了,家里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果然,朱福闻言脸色微变,抬手呵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喝完水赶紧走,我家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没有吗?比如说照片里的人忽然对你诡异的笑什么的。凌白猛的回过头。

    遗照里的朱丽萍仍旧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既青涩又纯真。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她爸,诡异个屁啊。赶紧走!朱福气的浑身颤抖,推搡着凌白往门外赶。

    凌白毫无尴尬之色,确定了没事被人厌恶也不算什么。

    任由朱福把他推走,凌白朝鸡窝旁趴着的黄狗眨眨眼,惊的它从原地蹦起,迅速的钻进了鸡窝里。

    怕什么啊,我又没打你。

    出了围栏外,屋内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凌白回过头,深色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紧锁的木门。

    门上两个高高挂起的白色灯笼随风飘荡,像是一对只剩眼白毫无生气的眼珠子。

    朱福重重的关上门,脸色阴沉的走到遗像前。看着相框中的笑脸,他的面色舒缓下来,眼中满是悲痛,喃喃道:是爸不好,没有多花时间陪陪你们娘俩。如果我在家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宁愿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不要赚那么多钱,我只想要你回来爸爸对不起你啊

    说着说着,朱福已经泣不成声。

    是吗?

    一道森寒的声音从耳畔间响起。

    朱福茫然的抬头,心脏猛的一缩,却见相框中的女儿正死死的瞪视着他。

    朱丽萍眼神怨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阴测测的开口说道:爸爸,我回来了,你怎么吓成这样啊?

    萍萍萍你回来了爸爸想你啊短暂的惊愕过后,朱福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泪,抱起遗照搂在怀里,忘情的痛哭着。都是爸爸的错你能回来太好了,萍萍,爸爸好想你真的好想

    遗照中的‘朱丽萍’:ノ




60. 出家人慈悲为怀
    相框中的朱丽萍觉得了无生趣。

    能不能对未知的事物稍微表现出一丝恐惧?我不要面子的么?

    朱福此刻只是个父亲。

    兀自抱着遗像哭了片刻,他神情激动的把手伸展开,泪眼婆娑的看着相框中懵逼的‘朱丽萍’,萍萍,跟爸爸说说话好么?

    好啊。‘朱丽萍’回过神,脑袋慢慢的从相框中探了出来,嘴角仍旧带着那种让人望而生寒的诡异笑容。

    她慢慢的钻了出来。

    先是脑袋,然后是两条纤细的手臂,半截身子,整个身子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朱福身上,惨白的面孔贴近朱福惊诧的脸上。

    想我吗?爸爸。‘朱丽萍’幽幽说道。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朱福打了个冷颤,心开始剧烈的砰砰跳动。

    你不想我吗?‘朱丽萍’神色变的无比怨毒,激凸的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迸溅出来。

    我想你!

    嘭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位身穿黄色僧袍头顶十二戒疤的年轻僧人嘴角含笑,身形迅捷的朝朱福飞奔而去,随后一把抢过‘朱丽萍’搂在怀里,笑眯眯说道:我想你啊,你想我吗?早上我们见过面的,我带你去看康乃馨好不好?

    ‘朱丽萍’面无表情,两只死鱼眼直勾勾的盯着凌白的光头。

    你为什么不说话?

    凌白强忍住抡起她的尸体爆摔的冲动,不断晃动着她的肩膀。

    朱福瞠目结舌的看着生猛的凌白,张大了嘴巴,半响说不出话。

    问你呢,想不想去看康乃馨?嗯?凌白掐住‘朱丽萍’的脖子往门外拖行。

    ‘朱丽萍’忽然剧烈的挣扎,力气奇大无比,直接把凌白给甩飞了出去。

    你惹怒我了,和尚。从朱丽萍的身体里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

    嘭。

    凌白倒飞而出砸在院子的鸡窝里,把躲在里面慑慑发抖的大黄狗吓的高高窜起,夹着尾巴夺路而逃。

    丽丽萍老实巴交的朱福颤抖着嘴唇,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刚才他听到的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声音那么他到底是谁?

    朱丽萍回眸冷冷的瞥了眼朱福,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在说‘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凌白从鸡窝爬起,顶着几根鸡毛,身体站的笔直。

    淡淡的阳光洒落,照射在朱丽萍身上,她却没有丝毫异样。

    妖怪?凌白眉头紧锁,问道。

    朱丽萍扭了下僵硬的脖子,没有回话。她开始跑动起来,像是末世的丧尸,身形诡异速度却非常快,片刻间便奔跑到了凌白面前,挥掌向凌白挠去。

    一股劲风袭来。

    凌白佁然不动,伸出右手食指,高高竖起,奋力向前劈斩而去。

    噗。

    僵硬的右臂断裂,朱丽萍断臂血水高高洒落,溅的一地都是。

    凌白微微皱眉,看了眼手指。

    血液是温热的。

    温热的血液出现在一个死人身上?

    大师不要啊,丽萍。这时,朱福凄厉的尖叫声打断了凌白的沉思。他迅速的跑了上来,捡起那条断臂,朝凌白怒吼到:为什么要毁坏我女儿的尸体,她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不让她的**得到安息?

    凌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瞟向后方,沉声道:那就问问你后面的那个怪物为什么要剥掉你女儿的皮套在身上了

    什么?朱福目光呆滞。

    朱萍脸色惊恐,她看了眼右臂的伤口,整齐划一,像是被利器割断的一般。你的手指是金的吗?好强大。她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什么意思?是说我的金手指好强大吗?凌白细细品味着这句话,随后发现朱福就像加了鬼似的把断臂丢了出去。

    断臂掉落在地,升腾起一股白色雾气,迅速的干瘪,变成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粉嫩人皮。而人皮下是一只带着黄色毛发的爪子。

    朱萍脸色怪异的看着这一幕,无神的黑色瞳孔突然翻转,两只黄澄澄的妖异瞳孔显露而出。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身形陡然加速,单手掐住朱福的脖子提了起来。

    快滚,小和尚,不然我就杀了他。朱丽萍冷笑道。

    凌白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为什么总有不相干的人跳出来给怪物机会。他不是万能的神,他只是个普通人啊,能不能不要搞这么多高难度的事情出来?

    他摊了摊手,无所谓的笑道:杀啊,快点。你杀他,我杀你,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留他一个人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敢?朱丽萍暴怒,他感觉凌白是看不起他。

    凌白没有说话,伸出手指催促他。

    欺妖太甚!太欺负妖了!

    朱丽萍脸憋成了猪肝色,青筋暴起的手掌正要用力把朱福的脑袋扭断。一道凌厉的劲风突然扑面而来。

    噗。

    抓住朱福的手臂断裂。

    朱丽萍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哀嚎,喉咙里似乎有只野兽在愤怒的咆哮。

    她转过身,突然撅起了屁股。

    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屁股能有多大,毫无保留的撅起,也没有丝毫弧度可言。

    分成两瓣的臀肉中间,清晰的显露出一块菊花样式的图案。

    咘~

    一个响屁如震天般响起,淡黄色的烟雾顷刻间把整个院子笼罩在内。

    是黄鼠狼。凌白低声骂了句,掩着口鼻,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

    黄色烟雾浓郁恶臭,能见度为0,他想要拉一把朱福也找不到位置,只好自己先退到了围栏外。

    过了片刻,烟雾散尽。

    朱福瘫倒在遍布纸钱的泥地上,早已被臭屁熏晕了过去。而‘朱丽萍’也不见了踪迹,独留下两只爪子在地上来不及带走。

    凌白担心臭屁有毒,刚忙上前掐住朱福的人中。

    一会儿不到,朱福悠悠醒转,看到凌白淡然的帅脸,脱口而出,大师,那妖怪呢?你为什么不杀了它为民除害?想起凌白说他女儿的皮被妖怪扒了穿在身上,他心底的愤怒就如同烈焰般熊熊燃烧,恨不得生吞了妖怪的血肉。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实在不忍造过多杀孽。凌白正色道。



61. 除恶务尽(开始三更,求收藏求票)
    朱福楞了楞,一阵风刮过,吹起几张纸钱盖在了脸上,把他鄙夷的眼神遮挡住了。

    刚才砍人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慈悲为怀?被妖怪跑了就说出家人要慈悲为怀?还要不要脸?

    什么烂陀寺住持!骗人!就是骗人!

    请大师一定要帮我女儿讨回个公道,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中。朱福把脸上的纸钱拨弄开,面色凄苦的哀求到。

    凌白脸色古怪,心道:相处这么久都没认出来我是把吴兰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难道说,他没看过那个视频?朱福对他的态度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我可是打了你老婆的人啊!能不能有点男人的血性?好歹也拿根铁棍在我身上敲两下给我挠挠痒啊。

    阿弥陀佛,世人皆苦,老衲不过是凤凰镇农贸街小破庙的一个小和尚而已,风餐露宿,食不果腹,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凌白叹了口气,微微挑眉。

    朱福急了,忙道:只要大师除了那个祸害,我朱福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您的劳务费给凑上。

    凌白瞪了他一眼,脸色不悦,老衲岂是贪墨钱财之人?烂陀寺你知道吧?就是镇上你们说的破庙,年久失修,就连佛祖的金身法相都残破了,如果能多些香火他老人家的断头就能重塑,保一方太平。

    要多少劳务费?朱福搓了搓手,殷切的看着他。

    凌白无奈,只得直白的说:要是有人能上香还愿那就够了。

    朱福恍然,连连点头,胸脯拍的砰砰响,我朱福在村里还算有些人脉,只要大师除了那害人的妖怪,我定带着村人去庙里上香。

    很好,你到家里静候佳音,再替我温上一壶米酒,我过几天再来。凌白笑着说道。

    过几天?那温个屁的酒啊,害我热血沸腾的,以为你要去斩华雄呢!

    朱福心里暗自腹诽,却也不敢得罪了凌白,毕竟他单手砍断黄鼠狼精爪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女儿的人皮被剥,要报仇,暂时能仰仗的就是面前的年轻僧人了。

    我怕它回来报复我。朱福面有犹豫。

    不会的,它被斩断两只爪子,伤势很重,只能躲起来,你放宽心,人死如灯灭,生活还得继续向前,别让九泉之下的女儿看不起你。凌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飘然离去。

    朱福松了口气,眼中也泛起一丝神采。

    是啊,生活还得继续,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死么!

    他转身进了正厅。

    鸡窝里,一双黄色的瞳孔神色怨毒的盯着朱福的背影

    朱福从屋内拿出扫把水桶,准备清扫被弄脏的院子。

    地上的纸钱,被染上了大片暗红的血渍,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两小块白嫩的人皮下是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朱福不禁老泪纵横,丢了扫把上前捧起人皮,哭的不能自己。

    狗日的黄皮子,我干你娘。哭了片刻的朱福看了眼地上的爪子,恶向胆边生,心中的仇恨早已把内心的恐惧淡化,他站起身,抬脚重重的向爪子踩去。

    也不知道这妻离子丧的中年人是承载了多大的怒火,地上的爪子很快变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被踩过的屎一样,又稠又黏。

    冥冥中,他感觉像是有人在盯着它,四处看去,除了呼啸的寒风,只有院外的那颗槐树枝叶在哗哗作响。

    那种被人盯住如鲠在喉的感觉仍旧没有消退。

    朱福心中一颤,心道:不会还有脏东西吧?

    黄皮子被凌大师斩了两只猪蹄,应该是不敢再回来了。

    早知道就跟着凌大师去他庙里睡好了

    自顾想着,朱福回头,面色猛的一滞。

    一张面无表情的惨白面孔差点贴在他脸上。

    你踩我的手?’朱丽萍’眼中满是怨毒,嘶哑着声音说道。

    朱福大呼晦气,黄皮子竟然去而复返了,他扭头就跑,不料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呼,

    一股散发着恶臭的温热气息撞在了他的脖子上。

    朱福额头上渗出几颗细微的汗珠,他能感觉到后面‘丽萍’的小嘴正在慢慢靠近他的脖子。

    那个该死的和尚走了,没有人能救你了。朱丽萍的声音森冷无比。

    朱福的心如坠冰窖般寒冷,他知道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了。干脆闭上了眼睛,叹道:我们朱家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nokia也没做错什么,可你也不用nokia了。只是时代不同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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