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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大闹历史三千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炎垅
    洛阳西城,右卫督司马雅府内的一间密室之中。司马雅正与几个穿着便服的神秘人密谈。这几个神秘客人是在洛阳戒严之前的一天入城的,正是司马遹所派出的亲随和几个铁卫。

    这司马雅也是晋室宗室,早年一直给太子司马遹做伴读,可以说是这洛阳城中,司马遹最为信任的人之一。右卫督日常掌管东宫的禁军。因太子题反文一案,东宫禁军也被编入宫城禁军之中,司马雅虽没被剥夺官职,但却被暂时赋闲在家。

    司马遹所派出的亲随姓杜名挺,原为东宫黄门侍郎,也是自小就侍奉太子。当下,司马雅一五一十的将太子被囚禁许昌之后所发生的事告知杜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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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夺宫
    司马伦听到孙秀如是说,惊道:“难道这个废太子还真能凭一己之力把贾后推倒他不过私藏了几百兵卒,出其不意在许昌斩杀刘振,劫狱成功而已。现在禁军兵马,京都外营,朝廷各个要职都掌握在贾后手中。难道还能让他带着几百号人杀进洛阳不成“

    孙秀眉头微微一皱回道:“仅司马遹自己一个人当然翻不了天,但主上有所不知。这太子司马遹素来在朝中颇得人心,贾后本来是要将其直接死罪除掉,无奈包括张华,裴頠在内大臣都激烈反对,才不得已将其废为庶人,囚于许昌。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答应司马雅等人的废后之谋。因为秀有把握在司马遹被贾后弄死后,我们可以借着这滔滔舆论成功把贾后扳倒,否则我怎么会建议主上犯险呢“

    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的孙秀顿了顿,正准备接着往下说时,司马伦大概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就把话接了过去:“你是说,如今这太子一朝起事,就会有大批朝臣武将与之呼应,所以即使没有我来行事,他们也能把事情办成了“

    孙秀点点头说:“正是此意,另外即使万一太子败亡了,我们之前的计划也难以执行。因为此次,东宫一党和心向太子的人必然会放手一搏,如果太子败了,他们也一起跟着玩完。我们再在事后,以为太子复仇的名义宫变夺权就没有同盟呼应,失败的风险极大。再说,我们现在不扶助太子,事后再来行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图谋,我们即使侥幸成了事,这就难以服众了,当然也就不可能把持的了朝政。“

    司马伦听到这,酒意也消除掉七七八八,向孙秀问道:“那长使,现在我们该如何办”孙秀正要做答,府上一名家丁前来禀报:“王爷,右卫督司马雅前来拜见,正在门外候着。”

    孙秀嘿嘿奸笑一声,对司马伦拱礼说道:“主上好福气,这是人困了就有人递枕头,秀可以肯定这司马雅定是来催促主上行事的,主上不用迟疑,顺水推舟答应他便是。”

    ……

    夜幕之下,司马遹带着两百铁卫到达洛阳城南门前,只见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司马遹命一名铁卫向城门楼上射去一支带着布条的箭矢。不一会,吊桥就已放下,城门缓缓打开。两百骑一股脑的涌入城中。原来,白天的时候,杜挺就被许超一名负责看守东门的旧属偷偷放出城去,与司马遹联络。由于司马遹临时绕走南门,所以被贾后早时派出城外拦截他的外营兵也未能碰上他。

    几乎与此同时,宫城内的前殿广场上,司马伦集结起本部的五千禁军兵士,又矫诏召来禁军三部司马。禁军三部司马奉诏前来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禁军兵士,满腹狐疑的抱拳向司马伦问道:“赵王,陛下深夜将我们召来有何事行使”

    司马伦不慌不忙拿出一份早就矫造好的诏书宣读道:“中宫与贾谧私下意图谋害朕之皇子遹,今令尔等车骑入宫城废除中宫,汝等皆当从命,事毕,均赐爵关中侯,不服从诏令者诛灭三族!”

    三部司马面面相觑,迟疑片刻后向司马伦呈礼说道:“吾等谨遵守圣旨。”司马伦令禁军中的翊军校尉齐王司马囧带五百兵卒开入皇宫内殿。

    ……

    惠帝寝宫,司马衷正在酣睡,一名黄门太监面带难色的入内将其唤醒。司马衷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嘟囔着



第六章 东宫复立
    贾南风听闻此言,对司马囧怒目而视道:“帝诏皆经过吾手,你哪来的什么诏”齐王司马囧也懒得和她废话,手一招,数名禁军甲士就要上前拿人。

    贾南风厉声高喝道:“我乃堂堂皇后,岂能容尔等辱没。本宫自行与你等走便是。但是之前你要告诉我主谋者何人。”司马囧听她如此说,就喝止了要拿人的甲士,并对贾南风回应道:“没有主谋,这是群臣的意愿,只是牵头起兵的人是赵王。”

    贾南风一听说司马伦,哈哈狂笑起来:“没想到时这个平日里对本宫阿谀奉承的小人。系狗当系颈,反系其尾,何得不然。”说罢,在司马囧的监视下,摆袖向建始殿行去。这建始殿乃专门关押日常犯错嫔妃的场所,其实就是一处临时冷宫。

    司马遹带着两百铁卫已经过洛阳城的主街,抵达万春门,却被数百兵士挡在门外。

    此时万春门外的军队已被司马伦派遣来的将校所控制。这些将校拿着禁军三部司马所颁发的军令,且该部的主将彭彰已被拘拿,该部兵士们自然会甘愿服从,一些彭彰的亲信将官此时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杜挺策马上前喝道:“这是太子殿下,现在要返回东宫,收押罪后,你们如何胆敢阻拦难道你们也是罪后一党吗”一个校尉出来说道:“抱歉了,我们只奉皇帝诏告和军令从事,现在军令严禁放任何人进宫。除非有新的诏令或军令,否则我等断不能放你们入宫。”

    双方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又有一大队人马沿着街道向这边行来。为首者正是司马雅。他的这些人马是乘着司马伦矫诏召集禁军三部要职高官的时机,矫诏从禁军大营中将原来的那些东宫禁军抽调出来。

    这些东宫禁军虽然被编入其它禁军,但基层建制并没有被打乱,因此司马雅很容易的将他们召唤出来,这些人有三千余人。

    司马雅见到司马遹连忙下马参拜道:“下官见过殿下!”,司马遹也跳下马还礼说:“右卫督不必如此多礼,我们且先进了宫城再说。”

    守门的将校一看来人众多,霎那间紧张起来。好在这时孙秀已得到消息,赶到宫城门口,看到此番景象,心想【如果太子此时硬要进城,自己赵王这一方没有借口也没有把握能以武力阻止太子进入宫城。但现在要尽力不让太子与皇帝接触,这样才能让司马伦和自己在这场宫变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所以最好能想办法让太子居于宫城之外。】

    想到这,他对守门的禁军兵士高喝一声说道:“不得对太子无礼。”而后扭过头先对太子施了一个大礼。接着和颜悦色的说道:“太子殿下,如今皇帝已经下诏拿了罪后,殿下的冤屈不日就将得到昭雪。但是什么事都还得按朝廷规制来不是现在皇帝还没有明确下诏除掉太子身上罪名,也没诏太子进宫,所以太子当下入宫不太合事宜,待明日天亮后,朝堂之上,圣上明确颁布诏书后,太子再行入驻东宫也不迟。”

    司马遹露出个冷冷的笑容,问道:“阁下何人”孙秀这才想起还没给太子介绍自己,于是答道:“下官乃赵王司马伦门下长使,姓孙名秀。”司马遹点点头,心里默默的念着孙秀这个名字。

    虽然后世的夏华对历史并不精通,尤其西晋这段冷门历史,但是对八王之乱这样著名的历史事件还是知道一二的。自然知道司马伦身边这个妄人



第七章 又一座小城
    就在武士要将张,裴二人带走的时刻。诸臣之中,许多都面现不忍之色,但却没有一人敢开口为他们两人辩护几句。司马遹眉头皱了一皱,高声说了句:“且慢!”又出列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大殿内的众官员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太子司马遹。

    坐在皇位上的司马衷此时抬起一直低垂着的脑袋,翕了两下嘴唇,才望着司马遹喏喏的说:“太子有何要禀奏报只管说来。”

    司马遹这才侃侃而言:“禀父皇。中书监张华,侍中裴頠二人虽是贾后所推选,但却非贾后同党,也未参于任何贾后的罪谋。且从元康元年至今,将我大晋内政外事军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此仅因他们是贾后所推选就问罪于他们,就是冤狱。一是不能服众,二是也让我朝堂之上丧失了两名治国之材。望父皇三思。”

    殿下,一些对张华,裴頠有同情之心的官员大臣本不敢将心中所想表现出来。如今见到太子亲自站出来说了这事,也纷纷出列向司马衷禀奏表示反对将张,裴二人入罪。“臣附议”的声音,在大殿之中接二连三响起。

    司马衷正要开口同意群臣的建议,不再加罪于张华,裴頠二人时。居于群臣首位的司马伦见势不好,对着殿下的孙秀使了个眼色。孙秀都不用他提醒,已先出列到殿堂中央,对着司马遹参拜说道:“陛下,这张,裴二人在贾后庇护之下,位居把持朝廷的要职多年。很难保证他们和贾后没有勾连。”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许超打断他的话说:“中书监不能如此说毫无根据的话,仅凭贾后蒙蔽圣上期间,别人担任要职就断定别人和贾后有所勾连”

    孙秀嘴角抽动几下,似笑非笑的说:“当然不会仅凭此就论断此二人与贾后有所勾连。但是此次赵王举义之时,臣托人去邀请过此二人一同行事。却被他们拒绝了,这个事实难道还不能证明他们是贾后一党吗”

    许超与司马雅听了这话,一时语塞。孙秀说的这个倒是实情。许超与司马雅也曾先后劝过张华与裴頠,但他们都婉拒参予到此事之中,张华还说:“老夫是庶民寒门出身,有幸得到朝中诸公举荐和皇上皇后的赏识,这才得到重用。吾只想尽自己能力,以安天下社稷。至于皇上的家务事,老夫并不想掺和。”

    孙秀看已经把许超的质问顶了回去,正得意的要继续往下说,试图让诛杀张华,裴頠的诏旨继续执行。但司马遹又回应说:“张华,裴頠不随同我等起事废除贾后,这最多只能说他们对父皇无忠孝之心,但还是不能证明他们与贾后沆瀣一气,相反,他们没有将此事秘报贾后,正好证明他们的确非贾后一伙。最多罢免他们的当下官职,又怎能随便诛杀”

    司马遹说完这些话,群臣又是一片低声争论。支持司马遹的占了一半,另有四分之一表示反对,他们皆是司马伦的同党或盟友。最后的四分之一大臣依旧保持沉默。司马衷看着纷纷乱乱的朝堂,已是心烦意乱,昨夜没睡好的他只想倒头睡去。于是高声嘟囔了一句:“诸卿别吵嚷了,就先免去张华,裴頠的官职罢。退朝!”

    跪伏在地,还没起身的张华,裴頠这才颤巍巍的站立起来,感激的看了司马遹一眼。

    司马伦一心想诛杀张华,裴頠的用意一是为了搬倒日后自己专权的障碍之一,其



第八章 佳人之请
    这群人在宫门前纠缠时,一名锦袍玉带的年轻人策马靠上前来,风轻云淡的向那军侯问道:“他们是谁,又是要等哪位”那军侯转脸抬首一看是太子司马遹,大惊失色,连忙就要叩拜。

    听到司马遹的问话,那群男女之中,一名年轻女子抬起头向司马遹望来,口中随之说了一句:“阿遹,太…子。”

    这一时瞬间,司马遹也看清了她的面孔,立刻跳下马来,惊声说道:“婷儿,怎么是你来宫里要为何事”

    原来,这婷儿就是前尚书令王衍的长女王婷,自小便与司马遹相识。青春年少时也见过数面。若不是贾谧横刀夺爱,下了聘礼并让贾后将王衍的小女许配给司马遹,司马遹就会请人上门下聘提亲。

    司马遹见到王婷惊奇的并不仅仅是与她再次相见,而是见到王婷本人后,才发现她和自己前几世发妻如此相像。心里暗道,怪不得对记忆中这个少女的印象回想时,总是浮现出貂蝉,虞姬还有曹敏的音容笑貌,还以为是自己几世记忆混杂在一起导致的错乱。司马遹已认定王婷定是今生自己的发妻配偶。

    王婷看到司马遹,满腹的委屈终于有了倾吐之人,泪珠就从妙目中盈盈而出。她翕合着朱唇,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司马遹体贴的说道:“此处说话不方便,你们还是随吾回东宫再说吧。”

    那守门的禁军军侯望着一行人的背影,摸着脑袋愣愣的说道:“乖乖,原来他们说等人是等太子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黄门宦官的家属呢。”

    回到东宫,王婷与司马遹在殿堂书房中坐定后,前者向后者娓娓道来。

    自司马遹被贾后所废,王衍也迫于贾南风淫威,与东宫解除了太子与其小女的婚约。但如今这却成了司马伦给王衍定罪的把柄,说王衍于太子被诬之时,苟且偷生,自表解除婚约,乃不忠之罪。现在不仅免去尚书令官职不说,还被下了大狱。

    王婷说罢这些,“噗通”一声跪倒在司马遹面前,泣声说道:“恳请太子殿下为民女做主,洗去我家阿父的罪名。”司马遹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泣,连忙一把托起梨花带雨的王婷后说道:“王女公子且莫这样,此事本宫自会想办法。”

    之后,司马遹又是一番安抚寒暄,才算平复了王婷的情绪,最后着人准备车马将她和男女随从护送回家。

    王婷走后,连轴忙碌了几天的司马遹这才一个人静下来,开始思虑大小事务。他知道,按最初始那个空间的历史发展脉络,自己应该已经被贾后所杀,而后是司马伦篡权夺位,进入八王之乱的**阶段。

    八王之乱导致北方战乱不断,晋朝国力迅速衰败,民不聊生,流民大量产生。诸司马相攻相杀的过程中,除了利用已经内附中原数百年的南匈奴做为武装力量,还先后引入鲜卑,羯,羌等北方和西方的游牧民族武装。最终导致五胡乱华,衣冠南渡的局面,整个华夏神州又为此动荡数百年。

    司马遹很清楚在这个时空中的历史使命就是结束八王之乱,至少要杜绝五胡乱华的发生。但现在,整个九州实际上已



第九章 翻脸
    司马衷一看是太子有本要奏,虽然没说话,但眨了下眼表示同意司马遹说下去。

    “禀奏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赦免故尚书令王衍。”司马遹对司马衷说着话,眼睛却瞥向了司马伦,孙秀的方向。

    司马衷听了,当然没有自己的主意,扭头向司马伦与孙秀问道:“相国和孙卿意下如何”司马伦心里一股怒气就涌了上来,暗道【好啊,你个司马遹,昨天阻碍我杀张华,裴頠。今天又要救被我刚刚打入大牢的王衍,你是纯心和本王过不去,是吧。那本王今天就和你玩到底了。】

    司马伦想到这,正要向惠帝司马衷明确表示反对释放王衍时,孙秀却抢先说话了。

    “禀奏皇上,这王衍确实没有犯什么滔天大罪。但是其人德不配位,在太子危难之时,居然为了自己苟且就解除了和太子的婚约。所以才治他了个不忠之罪。如今,既然太子为他求情,那么陛下赦免于他也没什么但是……”

    孙秀说到这,将话语顿住。司马衷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中书令有什么话只管明说出来,无须吞吞吐吐。”

    孙秀一笑,接着说:“但是如果无条件的让王衍全身而退,那么以后我大晋朝堂之上谁还愿意讲忠孝二字,岂不是人人都争当苟且蝇蝇之徒了吗所以,臣认为应该让王衍将他的两个女儿献给陛下才能证明其真心悔过。”

    司马遹听了此话,怒上心头,但愤怒之情不现于表。坦坦荡荡的打断孙秀的话说:“父皇,儿臣对王衍的大女儿早就情有所钟,所以只需王衍将其大女嫁给二臣即可延续之前的婚约。这不是就证明王衍已经悔过了吗”

    孙秀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奸笑说:“哎,太子如此不妥啊,这事情一码是一码。王衍事前主动退了婚,如今再以免其罪为条件复行另一桩婚约,岂不是向天下人告知太子殿下屈尊于王家,那脸面何存啊。”

    赵王司马伦此时也听出孙秀的图谋,附和说:“太子殿下,不是臣说你。这父子纲常,哪有儿子和老子抢女人的道理。这传出去,岂不让别人认为太子乃不忠不孝之人这天下何处无芳草,等过几日臣担保给你找个合你心意的名门闺秀为太子妃。”

    司马遹心中一凛,突然意会到,司马伦与孙秀的目的绝没有故意刁难自己,报复自己那么简单。这后面一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到这,司马遹不动声色,只对着司马衷说了一句:“儿臣只是向父皇坦露心迹,一切但凭父皇做主。”

    孙秀看到司马遹没有像预料中那样气急败坏,有点失望,对司马衷继续说道:“恳请陛下采纳微臣之言,而后再行释放王衍。”

    皇位上的司马衷有其无力的答应道:“那好吧,就依孙卿所言,即刻释放王衍,同时令王衍的两女入宫做为才女。”说罢,对身边小黄门使个眼色。那黄门高声唱道:“退朝!”

    人流从太极殿中涌出,司马遹穿上自己的鞋子一句话没说,匆匆返回东宫。到了午后时分,陆陆续续一些人来到东宫之中,都是些当日冒禁辞行被捕的官员,包括著有《徙戎论》的江统,潘滔,王敦,鲁瑶等人。当然还有太子的东宫旧人,如司马雅,许超等。以及朝堂之上鲜明支持太子的一些大臣。皆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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