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闹历史三千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炎垅
因为叛军没想到会有其它方向的敌军来袭,在营帐周围除了象征性的围着一圈低矮的鹿角,没有任何防御工事。
五百铁浮屠策马轻松越过这低矮的鹿角,迅速冲入群帐之中,左砍右杀,横冲直撞,把剩余的叛军兵卒成片成片的推倒踩碎。后方则是紧跟着的三千五百拐子马轻骑,也开始对叛军展开冲杀。
片刻钟的时间都不到,这一片叛军营寨之中的所有兵卒,共3000人,除极少数逃脱外,几乎全部丧生于马蹄之下。四千铁骑没有做丝毫停留,开始冲击下一片叛军营帐。
中军大帐之中,李含端起亲兵送进来的米饭开始用膳,刚夹起一筷子菜,就听到外面的嘈杂之声,开始他以为是兵士间打斗。正要派亲兵去查看究竟,一个令兵跑进来也不见礼直接高声喊道:“都督,不好了,敌军…敌军打进来了。”
李含吃了一惊,手中的饭碗也衰落到地上,米饭泼洒了一地。他有点口吃的念叨着:“敌军怎么可能哪…哪个向来的”
“从东边来的,都督别说这么多了,赶快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亲兵继续急切的说着。
“东边张方的大军不才往东面去了,如果是洛阳的来犯之敌,张方应该能遇到啊!莫非…莫非张方已遭不测”李含还是惊惧而又疑惑着,但这却没耽误他开溜。在十几名亲兵保护下,李含上了自己的坐骑向西面狂奔而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四千禁军铁骑就已闯入营地,又是片刻时间就把此处营地推平。
禁军铁骑就这样连续破了叛军七个营地,那些驻守在壁垒后监视禁军大营动
第四十一章 东线战场
徐州彭城,东线叛军的中军大帐之中。一个中年人愁云满面的瘫做在堂中上座。他就是东线叛军的首领东海王—司马越。
他起事之时,本以为司马遹会先忽略自己这个“跑龙套”的,优先对付司马颙或司马颖。谁知道,司马遹的策略恰恰相反,确定的首要目标就是剿平东线叛军。如今,随着夏越征东军的节节胜利,除了那些王侯郡守县令中的骑墙派倒向司马遹外,东线叛军十多名王侯内部业已出现裂痕。
司马越心里明白,虽然自己手上有五,六万兵马可以调用,还有广大的青州徐州这样的纵深大后方。但他是不能和司马颙以及司马颖比的。自己这一块只要稍微出现人心浮动,这十几个王侯拼凑起来的五六万大军顷刻就会分崩离析。
一个令兵走进堂中,对司马越叩礼说道:“启禀大王,参军王导在帐外求见。”司马越此时心中正坎坷不安,拿不定主意,听令兵如此说,马上回道:“请他进来!”。
司马越见到王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茂弘,你来的正好,孤正有事要参询于你。”
“但请大王询问。”
司马越这才说道“如今,这司马遹的大军连克连捷,兵锋已经进入我们的腹地青徐境内。而在这种形式下,我方阵营人心惶惶,如此下去有败亡之险呀。孤琢磨了半天,认为可行的法子是,我们带着大军北渡黄河,而后向西与成嘟王司马颖会合。这样就可以避免被司马遹各个击破的危险。”
王导连忙回答说:“启禀大王,导正是为此事前来。只是导的方略和大王所想不一样,而且认为大王这个转移合兵之策并不可取。”
“哦,说说看,如何不可取。”司马越听了此话不怒不恼,继续和颜悦色的问道。
“大王试想,我们这五万大军是由十几个宗室王侯的国兵以及部分心向我们的州郡之兵组成。大家起来反叛的理由也很简单….”
司马越看王导说话开始吞吞吐吐,预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皱说道:“茂弘,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王导继续应诺说:“大家反叛的真正原因不过是怕自己的封地和利益受到司马遹的剥夺。所以如今,大王要他们远离自己的封地去投靠司马颖,那他们此番行动还有何意义即使以后胜了,他们又如何保证司马颖能放他们回来继续就国再说,我们离冀州邺城有千里之遥,而沿途州郡绝大多数倒向了司马遹,这五万大军补给难免出现困难。很容易陷入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断绝粮草的绝境。这种状况下,我军之中必将会瓦解为一盘散沙,不攻自破。”
司马越又说道:“我们还可以转进到扬州,荆州,会合张昌石冰等人,在江东江南发展。”
王导苦笑道:“这张昌,石冰已是自身难保,败亡在即之徒,大王岂可将希望放在他们身上。刘弘现在得到江南大多士族高门的支持,拥兵近十余万。
我等去了江南如何立足”
司马越皱着眉头又思索片刻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那茂弘可有良策”
王导抱拳向司马越说道:“导此次来见大王正是为了此事。但也说不上良策,只能说是唯一选择了。属下认为,应该集中兵
第四十二章 东海王之死
叛军的兵力是夏越军的一倍还多,其军阵正面自然要比禁军的军阵宽的多,也厚实的多。两军的左右两翼的最末端都不约而同的布置着骑兵。
虽然现在,对于已经不再用长柄武器做为主战武器的禁军步卒而言,侧后方并不是无法防御的方向,但敌方一但袭扰到背后,那么禁军的方阵只能停止向前运动以便于四面御敌。如此禁军就属于被动的一方。而且这样,会给后方的弩炮阵地带来威胁。少量配置在阵后的专业弓箭手也将直接面对攻击。
所以,禁军能否取胜的关键在于能否在叛军迂回到己方军阵背部之前将对方完全击溃。
……
司马越这边,鼓号之声也开始响起。庞大的军阵开始缓缓前移。夏越相应的也下令军阵向前移动。当双方军队相距不超过百步时,箭矢如同狂风下的暴雨般在阵间相互倾泻而过。双方都装备了大量弓弩,特别是禁军,几乎每个步卒都装备了连弩。
双方兵卒都不约而同的举起了大盾,箭矢射到木盾上的声音,噼噼啪啪不绝于而,如同暴雨打在地面上的声音。
双方两翼最外端的骑兵早就开始向各自两边兜去,因此他们都没有遭受到箭矢的狂射。禁军后方的五十门车载弩炮则开始进行轰击。夏越考虑到保持大军的机动性,又因为弩炮弹药无论火爆弹还是石砲弹都需要专门从卫城拉来,补给异常困难,所以仅仅带了五十门弩炮。
此时,在叛军兵卒眼中,漫天都是飞舞的“火球”。这些火球砸到叛军军阵当中后,火柱轰然而起,只要靠近落点的叛军兵卒无不被烧的焦头烂额。有的干脆变成了火人,哀嚎着四处翻滚。军阵中部已是乱糟糟的一团。
阵后指挥的司马越还有那十几个藩王都已目瞪口呆,连王导也是惊惧不己。但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双方军阵还相距五十步时,禁军的中央方阵竟然闪开,露出一条缺口。
从这缺口的后面六百王庭重装骑兵奔腾而出,让司马越等人感到奇怪的是,这重装骑兵,马装备了锃亮的铠甲,而马上的兵士的头盔也是整片金属打造,甚至面部都有锁链甲遮挡。但偏偏他们的身上却只穿着“棉袄”。
实际上,这些“棉袄”是棉甲与鳞甲所构成的复合甲。外层是棉甲,内层由链甲连缀的鳞甲。
司马越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高声叫道:“快集中放箭,将这些中阵的骑兵先行射杀!”实际上没有他这个吩咐,军阵中的将校早已经指挥弓弩手对这六百重装铁骑来个密集攢射。
漫天的箭雨射向这些重装骑兵,结果就是每个人都像刺猬一样,身上插满了箭矢。但却没有一个人被射落马下,箭簇穿过甲胄,造成轻微创伤的人也只有个位数。这一轮攢射的功夫,重装骑兵已经冲入三十步之内。
而后漫天的标枪从这些重装骑兵们的手中投掷而出。如同被冰雹砸过的庄稼地,瞬间一大片叛军兵卒就被沉重的标枪洞穿了身体。这样的投
射连续进行了两轮。骑兵们已经冲入阵前。
一些步卒幸运的用盾牌挡住了两轮标枪,但深扎在盾牌上的沉重标枪让步卒们很难再将盾牌挺立。此时冲入阵前的重骑们已经摘下近四米的骑枪,挺立在马首之前。
第四十三章 河北战场
彭城一战,东部的叛军联盟的主力几乎全灭,其中近四成被斩杀,其余全部被俘。
东海王司马越,东平王司马懋,渤海王司马辅,彭城王司马权等多十多个王侯全部被杀。有的尸首都被禁军铁骑踩踏的面目全非,夏越命人押着他们的亲信通过衣冠随身信物辨认才找出来。
除此,包括琅琊王司马睿,参军王导在内的大批参予叛乱的王公官员被俘虏。东征大军随即开入彭城,并以此为大本营,对青徐二州四处分兵征剿,绝大多数参与叛乱的郡县,封国的官吏不等大军前来,就已纷纷献上降书。
一些来自封国的献降官吏已经将藩王的家室全部收押,听凭来自洛阳的发落。
彭城大捷的消息传到洛阳皇宫时,司马遹正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当他听到黄门转呈的奏折,请示如何处置这些被俘虏的司马王公侯爵以及他们的家室时。他用手中的剪刀狠狠剪断一株花草的旁枝,风轻云淡的说道:“全部剪除!”
半个月后,青徐两州,少数继续顽抗的封国郡县也被夏越的大军荡平。与此同时,南边的刘弘也已将张昌,石冰二贼斩杀,收复了吴郡。江南方向的叛乱也已完全被平定。刘弘亲自率领万余扬州兵北上来与夏越会合。
彭城的两条主街交汇处,被清理出一大片开阔地。这一天,艳阳高照,广场周围站满了警戒的士兵,场中则站满了手持鬼头大刀的刽子手。囚车押着一列重要囚犯来到这里,后面则跟着徒步而行的普通囚犯。
日头正中时,号角开始响起,监斩官开始宣读圣旨,十几名王侯和几十名叛乱的主要官吏被判腰斩弃市,他们被连座的家室则是全部斩首示众。那些没有参与叛乱的王侯也都被召来观刑。
一声令下,人头滚滚落地。最后是腰斩,被腰斩的人不能立时毙命,半截身体倒在地上,哀嚎不止。鲜血将广场中央的青石板染红。
那些没有参与叛乱的王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看到如此场面皆惊惧不已。并非他们被这血腥的场面所震慑住,他们平常经历的血腥场面并不少。比如强迫奴隶参加角斗,还有类似石崇那样杀女奴“劝酒”这样的事。他们之所以惊惧是因为这次杀戮的都是同为司马宗室王侯贵族,还有他们的高级属僚。
血淋淋的事实让这些王侯认识到造反是个风险非常大的事,司马遹并不会因为是同姓同宗就会手软。其二是他们现在的性命就是捏在司马遹手上,他们的性命对于司马遹而言与案板上的鱼肉无异。
行刑完毕后,又有御使开始宣读诏书,将这些剩余的王侯全部徽到京城洛阳为官。众王侯哪里敢不听,他们齐齐跪地领旨谢恩,山呼万岁。夏越调派了两千兵卒护送着这些进京就徽的王侯,还有两百来颗人头往洛阳方向而去。
夏越与刘弘又按司马遹的旨意,任免了一批青徐两州的官吏,留下扬州军驻守青徐后,带着重新收拢汇集起来的一万六千禁军,北渡黄河,向西边的河北战场开去。整个东线平叛战争,夏越部已伤亡一成的代价结束。
此时司马乂率领五万大军与司马颖在黄河北岸鏖战对峙了数月之久。双方互有攻防,各有胜负
第四十四章 引狼之策
彭城一战,东部的叛军联盟的主力几乎全灭,其中近四成被斩杀,其余全部被俘。
东海王司马越,东平王司马懋,渤海王司马辅,彭城王司马权等多十多个王侯全部被杀。有的尸首都被禁军铁骑踩踏的面目全非,夏越命人押着他们的亲信通过衣冠随身信物辨认才找出来。
除此,包括琅琊王司马睿,参军王导在内的大批参予叛乱的王公官员被俘虏。东征大军随即开入彭城,并以此为大本营,对青徐二州四处分兵征剿,绝大多数参与叛乱的郡县,封国的官吏不等大军前来,就已纷纷献上降书。
一些来自封国的献降官吏已经将藩王的家室全部收押,听凭来自洛阳的发落。
彭城大捷的消息传到洛阳皇宫时,司马遹正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当他听到黄门转呈的奏折,请示如何处置这些被俘虏的司马王公侯爵以及他们的家室时。他用手中的剪刀狠狠剪断一株花草的旁枝,风轻云淡的说道:“全部剪除!”
半个月后,青徐两州,少数继续顽抗的封国郡县也被夏越的大军荡平。与此同时,南边的刘弘也已将张昌,石冰二贼斩杀,收复了吴郡。江南方向的叛乱也已完全被平定。刘弘亲自率领万余扬州兵北上来与夏越会合。
彭城的两条主街交汇处,被清理出一大片开阔地。这一天,艳阳高照,广场周围站满了警戒的士兵,场中则站满了手持鬼头大刀的刽子手。囚车押着一列重要囚犯来到这里,后面则跟着徒步而行的普通囚犯。
日头正中时,号角开始响起,监斩官开始宣读圣旨,十几名王侯和几十名叛乱的主要官吏被判腰斩弃市,他们被连座的家室则是全部斩首示众。那些没有参与叛乱的王侯也都被召来观刑。
一声令下,人头滚滚落地。最后是腰斩,被腰斩的人不能立时毙命,半截身体倒在地上,哀嚎不止。鲜血将广场中央的青石板染红。
那些没有参与叛乱的王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看到如此场面皆惊惧不已。并非他们被这血腥的场面所震慑住,他们平常经历的血腥场面并不少。比如强迫奴隶参加角斗,还有类似石崇那样杀女奴“劝酒”这样的事。他们之所以惊惧是因为这次杀戮的都是同为司马宗室王侯贵族,还有他们的高级属僚。
血淋淋的事实让这些王侯认识到造反是个风险非常大的事,司马遹并不会因为是同姓同宗就会手软。其二是他们现在的性命就是捏在司马遹手上,他们的性命对于司马遹而言与案板上的鱼肉无异。
行刑完毕后,又有御使开始宣读诏书,将这些剩余的王侯全部徽到京城洛阳为官。众王侯哪里敢不听,他们齐齐跪地领旨谢恩,山呼万岁。夏越调派了两千兵卒护送着这些进京就徽的王侯,还有两百来颗人头往洛阳方向而去。
夏越与刘弘又按司马遹的旨意,任免了一批青徐两州的官吏,留下扬州军驻守青徐后,带着重新收拢汇集起来的一万六千禁军,北渡黄河,向西边的河北战场开去。整个东线平叛战争,夏越部已伤亡一成的代价结束。
此时司马乂率领五万大军与司马颖在黄河北岸鏖战对峙了数月之久。双方互有攻防,各有胜负
第四十五章 幽州边骑
司马腾高喝一声“儿郎们,准备迎敌!”,他身边的令兵迅速用号角令旗将指令传达到三千幽州铁骑各部。弓骑兵们取下弓箭,枪骑兵们挺起了骑枪。
在敌军离己方还有四十仗时,司马腾高举自己的佩刀,又高喝一声:“随吾杀敌!”三千幽州铁骑如离弦之箭跟着司马腾迎着远方那一线尘土策马杀去。
护卫着粮草辎重的冀州步卒也停下脚步,各自挺盾仗刃站成四列护送着中间的粮草辎重。
对面冲来的是一千禁军铁骑,全部都是拐子马。两军骑兵如同两线迅速靠拢的浪潮,当它们靠近时,开始互相对射。虽然禁军只有一千,但拐子马都配备弓箭,而幽州骑兵只有三分之一是弓骑。因此在箭矢的射击密度上,两军相差并不大。
但是这一千禁军铁骑是从洛阳调来的系统拐子马,骑士的骑射娴熟程度和精准度远超对面的幽州骑兵。他们以每五息一箭的速度,以十发八中的命中率向司马腾的骑兵射出一发发凌厉的箭矢。
十息的时间内,连续的两轮攢射,箭雨如同狂风中的暴雨在两阵间疾飞劲射。在一片持续的惨叫痛呼声中,已有近半幽州骑兵中箭受伤,其中又有大半掉落马下。
而禁军自己也亦有三成兵员中箭,所幸拐子马的甲胄精良,中箭的人所受的伤如果不是在要害位置,也都是轻伤并不严重。但亦有不少骑兵因战马受伤受惊,而导致掉落马下。
两轮箭矢之后,双方已经十分接近。骑阵中央的拐子马取下骑枪,挺枪而前,三息之后,与对方短兵错马交兵。两军骑兵的骑枪相互洞穿对方身上的甲胄。这一次接兵,幽州兵有三百余人被骑枪扎下马来,而拐子马只伤亡了近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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