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闹历史三千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炎垅
这种骑兵对冲,速度太快,若是错马之时,骑枪捅入对方的身体,那么在这一瞬间是没有可能再将骑枪收回的,只能脱手,让骑枪留在对方身体中。
但是左右两翼的拐子马并没有选择用骑枪和敌方对戳,而是策马向两边兜开,拉开与敌方的距离,并继续开弓攢射幽州骑兵。拐子马的骑手可以做到任何条件下都能在马背上向前后左右攢射,而不仅仅限于与敌军对向而行时。错马穿阵而过的拐子马也从前方兜了回来,拿出弓箭对射。
挥舞着骑枪和马刀的幽州骑兵够不着禁军的拐子马,只有挨打的份。部分人在将校率领下,紧追着一部分拐子马不松口,部分人再次取下自己的弓弩与禁军拐子马兜着圈子对射。
集中兵力紧追拐子马的将校很快发现这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自己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自己的马比对方的马慢,对方跑着跑着就散开了,被追的拐子吗会时不时的回头给自己一箭,散开的拐子马看后面没人追自己,就会返身靠拢接着进行攢射。
而开弓与拐子马对射的幽州军却是技不如人,在双方高速运动中,只有目标的运动角度与自己运动方向大致平行时,才能有较高的命中率。否则很难射中对方,而这些系统拐子马却可以做到,只要目标在射程范围之内,无论他是什么运动方向,都能以较高的命中率射中对方。
这样交手片刻钟后,只能被动挨打的幽州骑兵已经伤亡了大半,剩余兵卒的士气再也不能维持,每个人都对拐子马那神
第四十六章 朝歌之战
司马乂与夏越合兵之后,又获得来自洛阳的直接增援,兵力增加到近七万人。司马乂认为此刻是对粮草短缺的河北叛军最好决战之机,于是发起来全面反攻。
首先是配合司马颖主营两侧围堵禁军向北发展的几个小营屯被攻破。深入冀州腹地最远的禁军营垒已经扎到了朝歌城附近。这就意味着司马乂的骑兵部队可以依托该营垒,在周边20里范围内任意快速攻袭任何一个叛军目标。由此,司马颖从邺城到前线的粮道等于是被切断了。而此时,北方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这些迫使司马颖要么尽快的出动主力与禁军决战,要么撤军。
司马颖听完这些军情禀报后,有点后悔没听卢志的话将主力撤回邺城一线。他迅速召集众将商议军事。大家将军情概梗后,开始各自发表意见。
平原内史陆机建议就此将所有大军撤回邺城一线。但反而遭到卢志的反对。司马颖对卢志问道:“当初,你不是建议直接撤回邺城吗”
卢志回答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敌军已经迂回到我军后方安扎营寨。我十数万大军向北撤离,必将遭遇其屯驻于该营寨内的铁骑四处拦击,大军若合兵而撤,移动迟缓。他们会反复袭扰,最终让我军士气崩溃。若我军分兵而撤,他们必定会各个击破。所以此时万万不能贸然而撤”。一旁的中护军石超和冠军将军牵秀也同意他的观点。
司马颖微皱眉头问道:“那孤应该怎么办呢”卢志一时答不上来。石超接话道:“不如,我们还是在此与敌方速速决战吧。看态势他们也想与我们最终决战了。”
司马颖摇头说:“不妥。如今我军粮草接济不上,兵士日常伙食的分量已经减量供应,士气低落。绝不是决战的好时机。再说我们即使迫不得已决战,也不能不能顺着敌方的意图走。”
一直沉默不语的冠军将军牵秀却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他拱手对司马颖说道:“启禀大王,我们有十余万大军。兵力上远超对方,岂有落荒而逃之理。可以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分兵三路,一路主动出击去围困甚至攻打敌军在朝歌附近的那个营垒。另外再派一支偏师出其不意南渡黄河,直扑洛阳,能攻下洛阳更好,若洛阳坚固,亦可依托黄河河道切断司马乂的粮草补给,就算不能达成目标至少能对敌军的调动起牵制作用。最后我们的主力部队即可安然撤回邺城。”
众人皆低头思索片刻,认为牵秀说的在理。司马颖笑道:“此计策甚秒,我等就依此而行。”接着他肃穆说道:“众将听令。”开始一一调遣军旅。
……
朝歌城南五十里处,禁军大营内。夏越早早就登上寨墙向外观望。他的眼睛有点发红,眼圈微微发黑,因为半夜里,他就不被斥候叫醒,向他禀报了一个重要军情---大约有三万叛军步骑正迅速向朝歌运动。
听闻此报,夏越迅速做出了布置。鼓号声骤然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整个大营顿时灯火通明起来。兵士们紧急集结……
天边的那抹亮色越来越亮,整个天空逐渐明亮起来。一轮红日从河北平原的地平线上悠然升起时,大股的敌军出现在大营的南方。营垒内的禁军将士早已做好了迎战准
第四十七章 重骑冲锋
一名赤膊着上身的刀盾兵看到扑面而来的箭矢,下意识的用盾牌去遮挡到面前。几支箭矢噗噗噗的射到盾牌之上时,他的肚子却是感到一凉,而后一阵绞痛。原来一支利箭射入了他的小腹。
铺天盖地的箭矢之下,众多叛军兵卒中箭倒地。一些叛军的弓弩手开始开弓还射,稀稀拉拉的箭矢陆续从叛军那还未摆好的军阵中飞出。第二轮互相攢射之后,冲在前方的拐子马突然向两边散开,让后面的王庭重装骑兵加速冲了上来。散成两股的拐子马护住王庭重骑的两翼。
冲向两翼的拐子马停止了正面攢射,但叛军弓弩手却没有停止,此时,大多数叛军的弓弩手都已就位,所射出的箭矢也是一轮比一轮密集。但是这些箭矢对正面的王庭重骑产生的影响微乎其微,很多王庭重骑骑兵的甲胄之上被插上了十余支箭矢,却几乎毫发无损。
牵秀吃惊不小,心想牵秀猜到一点,却还不知道这棉衣也不是普通的棉衣,而是棉甲。他伸出手臂对着敌军一挥下令说:“骑兵出击。”早己集结起布置好的五千多叛军骑兵分左右两翼向冲来的敌军骑阵发起了夹击。
拐子马直接迎了上去,挡住叛军骑兵的冲锋去路,用骑枪短兵相接错马后,再取下弓箭,还是以骑射的方式与对方进行缠斗。这让参与两翼意图夹击的叛军骑兵的速度为之一顿,乘着这个时间,王庭铁骑已经冲到距离叛军的军阵不到十仗处。
此时,牵秀看得真切,这些重装骑兵的马上挂着近四米的长枪,但他们却没有提在手里,反而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杆不到两米的“短矛”。牵秀当然不知道,这短矛其实是标枪。
正当牵秀再一次诧异时,这些重装骑兵已经齐齐抛出手中的“短矛”。这些密集的标枪如同滂沱大雨般向牵秀的步卒方阵砸去,顿时在宽大的方阵上“砸”出一个偌大的缺口。这样的标枪投连续进行了两轮。因为有马速的加成,标枪威力远远大于步卒徒步投掷的威力。被标枪击中伤亡的叛军兵卒不计其数。
投掷完标枪后,王庭重骑的骑枪已整齐的排成一行,如同一道刀锋向叛军的方阵斩去。血花飞溅,骨肉碎裂中,成片成片的叛军被骑枪迅速戳倒。有的骑枪扎入尸体太深,无法拔出。王庭骑士们干脆就放弃了这杆骑枪,抽出斩马刀左右斩杀。装有全副铁甲的高大战马则是横冲直撞,撞倒推翻无数叛军兵卒。
两侧,拐子马与叛军骑兵已经杀的难解难分。拐子马数量少,但战术灵活,根本不与用骑枪,马刀做战的叛军骑兵近距离接触。而是用单纯的骑射攻击方式不断射杀对方。由于人马的密集程度太大,还是会有不少叛军骑兵能够接近到拐子马。
一名拐子马骑士对准五仗外的目标放出一箭,那箭矢顷刻没入对方的脖颈之中,而后从另一边冒出头来。拐子马满意的看着目标滚落马下,又从箭壶之中抽出一支箭矢,对准了下一个目标。
但他却没察觉到,左后的一名叛军骑兵就要从他身边掠过。那叛军骑兵已经中了一箭,但有甲胄阻挡,并不致命,此时挺起了手中的骑枪向着这名拐子马刺去。在骑枪捅入拐子马后腰的一瞬间,一支箭矢也射入了这名叛军骑兵的头颅。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滚入马下,顷刻
第四十八章 河洛长弓
司马颖的主力开拔,排好撤退阵形徐徐向北方撤去。扑天盖地,如同黑潮般的叛军在河北大平原上蠕动着。大军刚开拔两个时辰,司马颖就接到牵秀军败亡的军报,急的他气血翻腾,差点把持不住就要破口大骂。
最后,他还是压制住自己绪,低声说道“这个军要严加保密,除了都尉以上将校能知道外,外泄者斩。”内心依旧愤怒的他还在纠结的想着牵秀三万大军难道仅仅是监视围堵住一万多人都做不到吗最后还被人弄死了。如今三万大军覆灭,朝歌又被对方占去,当下能否安撤回邺城都成了问题。只希望石超那支奇兵能有所建树。
石超率领万余步骑,乘着夜幕一路潜行,躲过对方的斥候侦骑兵,穿插到河内温县,在此渡过黄河,悄然出现在河洛盆地中。司马颖将军中一半的粮食都做成干粮,给了这支部队,够他们十之需。这十内,他们最低的目标是要牵制吸引住河内的五六万司马所统帅的大军。最高目标是能乘虚夺下洛阳城。
此时,因为司马遹将部分军队派往西线警戒弘农的张方军残部。所以洛阳周边的河洛之地兵力异常稀少,实际万人不到。其中一大半驻扎在洛阳城中,因此石超的这万余人潜入到洛阳城旁边没被发觉也是理之中的事。
但是他们还是被卫城常巡逻的侦骑所发现。洛阳城立刻警惕起来,夜紧闭四门。
洛阳皇宫的朝堂内。群臣正进行着朝议。首先讨论的当然是这件燃眉之急的事。
“陛下,臣认为应该立刻召回河北部分兵力回援,先行剿灭这窜入到我河洛司隶之地的叛军。”尚书仆王衍首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众臣纷纷表示附议。
“不可,现在正是河北我军与司马颖叛军决战之机。如果突然抽调兵力,势必让河北局势顷刻间扭转。而这正中了叛贼下怀。朕决心独自歼灭这支军队。”司马遹老神在在的说道。
群臣一听,有点犯傻。“陛下,如今我洛阳城中可只有守军五千人,能做到保洛阳城不被这支叛军攻破就很好了,若能将这万余人的敌军驱离河洛那就是奇功一件了。这将敌军歼灭,这个目标很难达成吧。我们没那么多兵力啊。”一旁的尚书令裴頠提醒道。
司马遹依然信心十足的说道“朕自然是有成竹。这支深入我腹地的孤军必然没有后勤补给,完靠随带的干粮支撑。那么他们必然不会筑垒长久有我军对峙,而肯定是在河洛周遭游走,寻机攻城掠地。我军只要坚壁清野,而后用精锐骑兵寻找战机对其进行快速打击,必然能一战而成。”
群臣窃窃私语一番,也没发现司马遹哪里说的不对,又看着司马遹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就没再说什么。
石超的军队达到洛阳城下,围着城池转了几圈,也没发现有任何漏洞可以钻。就凭他这万余轻装上阵的步骑想强攻下洛阳城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石超盘算着是不是应该攻下一个小城做为根据和补充给养。于是他来到洛阳城郊的北面,发现这里的三座小城虽然都有兵力驻守,却是兵力不多。观察下来,有的城池城墙之上仅有几百守军。
他选择
第四十九章 太行之围
石超身边的四千骑兵此时也都已看的真切,纷纷策马向长弓手的阵地杀去。石超这才眯起眼打量起这些七八十仗外的长弓手和他们那特有的弓具。
尽管隔着两百多米的距离,石超还是能看清这些弓手的体魄异常高大健壮,而他们手里的一人多高的大弓没有如此强健体魄是不可能拉的开,用的了的。当下,他们继续用着极高的频率和精准的箭术射击着。箭羽过处,不是人死就是马亡。
向他们扑去的叛军骑兵成片的倒下。石超清楚【叛军骑兵冲锋时,每骑之间都会拉开很大距离。所以这必然不是依靠密集射击的漫射做到的,而是每一人每一发箭矢都是精准射击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随着这些骑兵的陆续损耗,石超逐渐明白自己犯了个错误,那长弓手后面肯定有为其提供掩护的步骑。而这些骑兵冲到长弓手近前时,怕是已经损耗伤亡掉六七成了。剩余的骑兵兵卒即使还有勇气继续冲杀对方弓手,也不可能战的过长弓手后面的伏兵。
想到这里,石超急命令兵鸣锣。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叛军骑兵在付出伤亡上千的代价后,已经冲到距离长弓手不到百米的距离。那些高大的长弓手所组成的人墙后传来一声号令,拐子马开始密集攢射,无数普通箭矢夹杂着长弓手的重箭扑向叛军骑兵。又是哗啦啦的倒下一大片。
长弓手向两侧伸展散开,每个人之间空出更大的缝隙。后面的千余拐子马如同潮水般穿过缝隙奔涌而出。剩余的叛军骑兵见到如此阵势,又听到本方的撤退信号。齐齐调转马头向回奔逃。但拐子马的马比他们的马快,箭则更快。而且他们还处于长弓手的射程之中。在奔逃之时依旧要承受不断的箭矢射杀。
当这些叛军骑兵奔回本阵时,已经十不存三。而此时拐子马已经紧随其后杀到。现在千余拐子马面对的是已经魂飞魄散,落荒而逃的七八百叛军骑兵和紧张万分的一千多刚布好军阵的步卒。
从骑兵出击到被对方反冲击,这个过程的时间实际非常短暂,片刻钟都没有。石超都来不及将正在攻城的数千步卒召集回来,只能让作为后备队一千步卒列阵防御。
这一千多步卒哪能承受己方溃败骑队和千余拐子马的冲击,先是被溃军冲乱,接着遭受了一轮拐子马的骑射,而后被拐子马突入到阵中肆意杀戮,最终和骑兵友军一样,大溃而走。
石超咬牙切齿,带着百余名亲兵上前试图力挽狂澜。他们一边左右挥刀连续砍杀逃兵,一边高呼:“畏敌者死。”但是他们的这些举措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转眼间禁军的拐子马就杀到他们近前。一名亲兵策马来到石超身边,高声说道:“将军,我们赶快撤吧,敌军上来了。”此时的石超已经杀红了眼,丧失了理智,举刀将这名亲兵劈死,又高呼了声:“畏敌者死!”。
他刚说完这句话,数十支箭羽飞来。其中有七支射中了石超的身体,最致命的一发正中其眉头,强劲的力道让这支箭矢贯穿了他的颅骨。石超一声都没吭的栽落马下。
石超一死,他的亲兵有的护着他的尸身败走,更多的是一轰而散。其余溃军更是一泻千里,那些先前在攻城,现在重新聚集的几千兵卒看此情景亦是一轰而散。
第五十章 血战
司马颖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他何尝不知道卢志的道理。但却拿不定主意从那个方向,哪个点突围。犹豫片刻钟后,他将马鞭指着北边那个隘口说道:“传我军令,全军集中兵力攻陷此处的营垒,从此处突围!”
第一批由三千名叛军步卒组成的敢死队分成五排向“隘口”处的禁军营垒扑来。第一排兵卒尽管人人顶着盾牌,但他们距离壕沟还有十几仗远就所存无己。他们的盾牌不是禁军步卒那样的四尺大盾,而是直径三尺的盾牌,对方的箭矢又是那么密集,箭羽射中很多人没有佩戴胫甲的小腿,让他们倒地不起。
叛军中的弓弩手也在进行放箭还击,但是对于身披重甲的重装骑兵,他们的箭矢几乎毫无作用。
第二排兵卒冲至壕沟边,准备跳到壕沟底部,再向壁垒上攀爬。壁垒之上,那些重甲的骑兵们挺起手中的骑枪向壕沟对面的叛军兵卒齐齐扎去。一片哀嚎声中,又是成排的人倒在血泊之中。只有极少数人能跳入壕沟之中。第三排的命运也大抵如此。
第四排因为前面的兵卒攻击受阻,速度迟滞了一下,因此和第五排的叛军兵卒会合到一起,一起向壕沟冲去。这次人数密度陡然增大,壁垒上的长枪只能捅倒部分叛军兵卒。大多数已跳入壕沟底部。
由于时间紧促,禁军骑兵们也没时间在构筑的壕沟工事底部布置一些类似竹签的障碍。壕沟底部其实是壁垒上的长枪攻击盲区。
若这些手持骑枪的甲士要继续攻击他们,需要探出半个身子,自上而下垂直进行攻击。但是这样自己也很容易遭遇到叛军的攻击。所以禁军的百夫长并没有让他们这样做,反而是在军官的号令之下,兵士们放下了长枪。有的将腰间的斩马刀抽出,有的则将标枪握在手中当短矛使用。
叛军兵卒刚刚露头,就会被锋利的钢刀一刀斩断脖颈,或是被标枪扎入头颅。面对着从上方不断掉下来的尸体和沿着壁垒流淌下的鲜血,停留在壕沟底部的叛军兵卒已经胆气顿失,畏惧不前,不再向上攀爬。但他们又无法返回,这即有司马颖未下令撤退的原因,同时他们也害怕爬出壕沟后会被敌人从后背攻击。所以他们一个个都龟缩蹲伏在壁垒脚下,也不敢乱动。
司马颖一看,这个点强攻不下,又组织了几只敢死队,分头突围。但分布在东面山丘间的各个营垒均是如此,对方并没有防守明显薄弱的点。
此时,斥候又上来禀报,后方的司马乂已经最了上来,列好军阵与己方断后的军队对峙。并且在阵后开始构筑营垒。司马颖心里很清楚,对方的意图就是要困死自己这十万大军,直到他们投降交出自己人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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