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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盖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初阳不冷

    但是周安然却依旧还保留着理智,未曾受心中冲动所影响主导。

    所以他沉默片刻,开口道:“纳兰玉玦,正如猴子和老大所说,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会,什么都需要现学,你想要和我赌什么

    如果要是赌谁挑粪,打理药田厉害,那我倒是可以和你较量较量,毕竟正如你所说,我出自穷乡僻壤,从小就干这个,也勉强算得上是熟能生巧了。”

    哈哈哈。

    对于周安然大方的自嘲,周围学子虽说哈哈大笑,但是心中对于周安然的好感却是直线上升。

    毕竟一个敢于将自己真实一面表现给大众看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这就是有人说真小人比伪君子好的道理了。

    周安然此话一出,倒是把纳兰玉玦和莫云欢难住了,也问蒙了。

    对呀,一直说着要和周安然赌斗,赌斗,但是他们两个一时间却都忘记了周安然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会!

    这样一来,无论和他比什么,别人都会说不公平,欺负新人。

    最重要的是,这样明知必输的赌斗,想必周安然也不会傻到答应的,毕竟之前为了让他同意,两人可真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一旁一号舍寝有个长相瘦高,细眉阴柔的男子突然开口道:“之前夫子不是说了要在听涛崖畔公开讲学,为我们修炼拨开迷雾困惑吗不若两位师兄就同周师弟比拼比拼看谁在第一次登天梯时踏上的天梯最多!

    我这提议,大家觉得如何”

    “我觉得甚好。”纳兰玉玦和莫云欢思索片刻,当即点头。

    特别是纳兰玉玦心中更是一片狂喜,修炼嘛,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烧钱的过程,同一起点,就看谁底蕴深厚,谁就能快人一步!

    在底蕴方面,身为纵横家的子弟,虽然不及其余几位同龄天骄,故而只能改修儒家之道,但是自小便各种药汤泡澡,老参灵丹补体的纳兰玉玦自信绝对能把那出身山野的周安然甩出八条街远!

    如此一来,要胜过周安然那却是如同探囊取物般轻松。

    “登天梯……”周安然低声念叨着,这完全没有接触过呀,也不知道一个人踏上天梯的数量和哪些因素有关,所以他心中完全没有底气。

    “周师弟,怎么又退缩啦”纳兰玉玦故意做出轻蔑的神情又道:“你这样子畏畏缩缩的,日后怎么可能有机会有资格站在镇楚王面前

    眼下我们都是还未曾踏入修炼的普通人,可以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如此情况下你都还畏惧,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而且眼下除了比这个是公平的外,你还能比什么

    难不成和我们文斗吗字都尚且没认全的你岂不是必败

    所以大丈夫一旦决定了某事就不要在犹豫纠结了,眼一闭,心一狠,牙一咬也就冲上去了,最后成功与否谁都不知道。

    但是你最后至少不会因为当初没有冲上去而终日悔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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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被我写歪了(大家务必看一下)
    解释下我昨天没有更新的原因。

    本书一开始就是仙侠小说,幻想为主,夹杂历史,为此我写书之前也查了很多资料,但是恰恰是因为我太想尽量完整的体现百家的一些文化,所以在书院这块,一直写的比较艰难,一直在查古代书院的一些教学,如此一来,这一块反倒是开始往历史方向偏了。

    而一旦涉及到历史,这就是我一个理科生的短板了,所以经常为了一个知识去百度,然后又跟着关联词一直查阅下去,就很费时间,而太多的资料堆叠起来,直接就把我搞混乱了。

    就比如昨天为了查六艺的御我百度了半天,最后把一本汉代车马形像研究的书都找出来看了很久……

    当时就觉得挺有意思的,学好御作用非常大,无论是用于战场还是日常。

    &



第二十一章 有风翻书,树悬银阳
    一夜安睡,第二日周安然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外,洗漱完毕后,便坐在屋檐下,拿出《苍颉篇》开始认真研读。

    其身旁还有一大摞的注解资料,虽然看起来杂乱无序,可全是周安然请教其余师兄弟们之后亲自手写的成果。

    还有就是自己通篇临摹的小篆等,毕竟识字之后还得会写才行。

    没一会儿,当其余人都醒来后,看见周安然全然未曾受昨日影响,一如既往的早起学习时,都颇为惊讶。

    特别是最为担心他的猴子和曹添二人,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看来周师弟心志坚毅,果非常人。

    日子慢慢的走着,不因任何人或事物停留。

    每天抱着求学若渴的态度,沉浸在书本里,周安然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追上其余同窗师兄弟们。

    不知不觉,就到了公开讲学的日子。

    这一日,所有人都很激动,甚至可以说近乎彻夜未眠,毕竟今日过后,踏入修炼大门,那么自此之后便与凡胎**开始脱离,飞天遁地,搬山倒海种种精彩不再遥不可及。

    对于周安然而言也有着非凡的意义。

    为了教学质量的考虑,今天整个初学班只有一半人能去听涛崖畔,而剩下的人留待明日再去。

    今日名额便分给了整个启蒙院和半个慎行院的人。

    提起慎行院,周安然就想起了那个外号叫李光腚的少年,他给周安然的印象很是深刻,一身白如雪的锦袍,玉树临风,还骚包的拿着一把雪白折扇,一来就直呼纳兰玉玦为王八。

    后来周安然也听猴子详细说过,这三个初学班院首的外号由来。

    纳兰玉玦是因为文斗输了之后,被李雪晖和罗战一人一边在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并且在整个书院里行走了一天。

    而李雪晖则是光着屁股在酒楼里来来回回的逛了几圈,至于那罗战被要求到龙泉郡的烟花柳巷里走一圈,边走便喊我罗战不举。

    这些惩罚虽然不会造成**上的伤害,但对于心灵和精神上的伤害却是成倍的。

    也正因如此,初学班三院之间关系才会势同水火,这一次文斗我输了,你惩罚我,下一次我赢了,就要加倍奉还,如此恶性循环,不能说全无益处。

    毕竟初学班的众多学子们为了文斗能够胜出,可是卯足了劲在努力读书学习,也正因为此点,让得书院对众学子这种行为不说禁止也没说允许。

    一路走着,很快的启蒙院一行人便和慎行院的三十人汇合,拢共九十人浩浩荡荡的朝听涛崖畔走去。

    正沉默的走在队伍后列的周安然突然感觉有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便抬头一看,却瞧见了一个让他出乎意料的人。

    那就是慎行院的院首李雪晖,外号李光腚的那个。

    只见得这少年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比着大拇指,嘴唇开合,似以口语说着什么,周安然仔细分辨,大概判断出李光腚貌似正在说干得漂亮。

    可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这根本素不相识的李光腚对自己竖大拇指,言称好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昨天和纳兰玉玦、莫云欢两人之间的赌斗了,而再一想,以李光腚和纳兰王八两人间的仇恨,敌人的敌人就算是朋友,对朋友释放善意也就能够理解了。

    如此想着,周安然也回了一个笑容。

    两人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了约莫两刻钟,终于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周安然踮起脚看向前方。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得前面出现了一座悬崖,悬崖边上,一株巨大的松树随风微微摇曳,有阵阵松涛声哗哗响彻。

    这株古松枝干粗壮,其上老皮开裂,如同虬龙鳞片,碧绿的松针在阳光的折射下愈发璀璨,茂密的松针中有颗颗银色的松塔悬吊着。

    在古松笼罩下,有一方石台是供夫子在其上盘膝坐而讲学的,由于久被大儒盘坐,浩然正气沁润,加之儒家经典感化,石台表面甚至有着金色的如同字符般的天然纹路衍生,虽然还很是模糊,但是却极为神异。

    这方石台俨然已经成了炼制灵器法宝的绝佳胚胎。

    而正对着石台的方向,略低约莫两个阶梯高度,以扇形扩散,有着一张张由石块雕琢而成的案桌,供学子们坐而听讲,细细一数,恰好九十。

    在往远方看,云海绵延,无边无际,竟略低于听涛崖,有风吹拂,云卷云舒。

    闲时,携一两好友,于古松下,坐而对弈,耳畔松涛悦耳,眼前人样可亲;

    笑谈风声,坐观云起云落,俯仰天地,听花开花笑,如此,足矣!

    虽是初来,但是周安然却几乎瞬间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无怪乎夫子们喜欢选择在此地公开讲学,而山中一些生灵也愿意来此旁听。

    如此画面,简直就与话本小说里,仙人讲道,无论人或鸟兽,俱皆虔诚听讲一般无二。

    这时,只见得那身材矮小略微佝偻的徐夫子和一位身材高大,腰背挺直,虽然须发皆白,但是无论面相还是气质皆可称上佳的夫子一同缓缓踱步而来。

    想必这位便是徐夫子的老冤家傲梅学堂的许夫子了。

    与身旁徐夫子不同,这许夫子虽然年迈,但是无论衣衫亦或胡须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甚至于衣摆上还绣着朵傲寒独立的梅花,让人一眼看了,便忍不住猜想,这位许夫子年轻时候想必也是一个风流郎君吧。

    在其手持圣贤书,摇头晃脑的吟诵,亦或花前月下,对月当歌,吟诗作对时,不知道有多少小娘子一颗芳心儿都化了,全然放在了其身上,只能捧着心口,喊着冤家,



第二十二章 听涛崖畔,拨云见日
    哗哗哗。

    翻书声自耳畔连绵响彻,但却半点不觉烦躁,反而使人心神宁静,仿佛沐浴在初春的暖阳下,浑身轻灵通泰。

    也不知何时,崖畔渐生迷雾,这雾薄淡如水,轻若无物,又仿佛晨间山雾,飘飘渺渺,群山在其遮蔽下,若隐若现。

    雾流动着,时浓时淡。

    偶尔会让得人窥见其后的景象,有高耸入云般的巨大阴影,带着沉重的压迫力,更似有神巢高悬天穹,有轰隆隆如天雷般的声响轰鸣,仔细听闻,竟似呼吸般,有一种浑然天成般的律动。

    随着这特殊的律动,有五彩的神光喷涌而出,映射得天幕璀璨炫目,云蒸霞蔚。

    这时一个身影从大雾中走出,那是一个少年,模样青涩,但是眉眼里透着一股坚毅和英气,约莫十一二岁,但是体型有些瘦弱,身高较之其他同龄人也有点偏矮,但是他腰背挺直,小小的肩膀却偏偏给人以一种能挑起山岳的错觉,或许说是一种安全感。

    此人正是周安然!

    他明明记得方才自己正端坐着认真听台上夫子讲学,然后紧接着有一阵翻书声自耳畔响起,翻书声中间杂着极其模糊悠远的人语声,那声音中正平和,仿佛有一位圣人正盘坐于九天之上,向周安然讲解圣贤大道。

    下意识的,周安然便竭尽全力,全神贯注的想去挺清楚那模糊的话语声,但是下一刻,便眼前一白,再次清醒时,已然身处于这漫天大雾之中。

    他醒来之后,走了很久,想要离开大雾的笼罩,但是却一直转不出去,只能原地绕圈。

    终于,周安然走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开始思考这一切,为什么自己会从听涛崖畔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为什么其他人没有一起那翻书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漫天迷雾又是从哪儿来的

    周安然开始从自己今早起床后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所说的每一句话开始理思路,一直到许夫子开口讲的第一句话,徐夫子说完为止。

    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抓住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之前徐夫子说人体有宝藏,藏有天地,只不过有一层迷雾遮蔽,遮了人眼,蔽了神,蒙了人心,我们要踏上天梯就得将那层迷雾拨开。

    遮了人眼倒好理解,但是这神和人心两说可就有些玄乎了,都是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的东西,如何去理解

    都说人心叵测,而时常会有话本小说里一些故事记载,做错了事的人都会被人骂一句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会做出如此事情

    但是那些做错了事的人是否又真的是被所谓的猪油蒙了心

    显然不是!

    他们只是被**支配了,做出了违反理智,违反道德的事情。

    如此的话,换言之,是否可以这样理解:被蒙了人心其实也就相当于是被人自己的**所支配了

    而蔽了神,这神是指灵魂之神还是神志亦或其他

    都说人没了灵魂就会死去,那一个没了灵魂死去的人会有什么感觉

    周安然猜想失去了灵魂就等同于失去了所有感知,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么自己这个有灵魂的人,平常感知世界是通过什么呢

    无外乎用眼睛去看,用手去触摸,用耳朵去听,用鼻子去嗅,用味蕾去尝。

    用如此说法去解释人心和神的话,周安然突然惊觉,这一切像是自作自受一般,毕竟**是来自人自身心底深处,也就是说那遮掩宝藏的迷雾,其实都是人自己作祟制造出来的,是被自己生出的**支配,蒙蔽本心,丢了灵魂。

    就好似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愈发想得却偏偏不得,而你无欲无求,却一切自来。

    有些时候,放手可能比执着更好。

    想到这一步,隐隐的,周安然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但是再一细想,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有抓住,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无法用言语表达。

    呼,吸,呼,吸……

    周安然慢慢的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节奏,闭上了双眼,放松了身躯,径直平躺下去,双手紧贴于两耳,将之捂住,放空自己的大脑,驱除一切杂念,不在去想自己现在身在何方,要干什么,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仿佛直到天长地久。

    四周,大雾依旧不急不缓的流淌着,但是不知道何时,渐渐的有风从未知处刮来,呜呜呜的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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