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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温先生请赐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银丹草

    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拒自己如洪水猛兽。

    纤细的手指被风吹的通红肿胀,接触到发烫的引擎盖,瞬间便缩了回去,掌心得像脱了层皮。

    车子紧急刹车,短暂的僵持后,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门,“沈小姐,快上车吧。”

    沈辛蔚道了声谢,钻进车内。

    车内温度高,她一坐好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温世尧弯腰,将空调出风口拨了下,对准她的腿和手。

    温热的风吹得身上酥酥麻麻,沈辛蔚通红的鼻头吸了吸,看着他精雕细刻的侧脸,怯生生地笑了下,“谢谢。”

    “去金地大厦。”

    温世尧对司机吩咐了声,车子启动,金地大厦是沈修风工作室所在地。

    他重新坐直身子,将前后座隔板升上,看向沈辛蔚,声音没什么情绪,“有什么事,说吧。”

    沈辛蔚抬眸,看着他清隽的面容,想了一肚子的话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咬咬下唇,踌躇片刻,才开口,“碧云居和以前比,变化很大。”

    “没什么大的改动,”温世尧缓缓摇头,“跟以前差不多,时间太仓促,只能换些家具。”

    “你……我,我今天原本没想过来,是小雪非得让我陪着,”沈辛蔚有些局促,干巴巴解释了句,“我给你打电话想和你说一声,你没接。”

    “嗯,当时不方便。”

    温世尧简单回了句,深沉的眉眼看向车窗外,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辛蔚,别再等我了。”

    没有征兆的,就说了这样的话。

    沈辛蔚愣了下,简单的几个字却仿佛难以理解,浅浅咽了下口水,“这话……什么意思”

    “我已结婚育子,你这样空等没有任何意义。”温世尧转头,目光对上她的,那双她曾无数次梦到的深眸,映着她的影子,却没有任何留恋,“所以,辛蔚,别再做这样的事了,不值得。”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值得”

    “我们都该放下过去,往前走。”

    放下过去

    过去,岂是说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

    黑眸缓缓蓄上水迹,视线里,他的影子迅速模糊起来。

    沈辛蔚苍白的唇动了动,“你……爱她吗”

    “是,很爱。”

    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他倒是坦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他略带冰冷的声线像是在心上划了个口子,又冷又痛。

    “那我呢”沈辛蔚快速抹了把泪,低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曾经,你爱过我吗”

    这一次,久久没有回应。

    车内只剩下令人压抑难堪的沉默。

    车子飞快行驶着,雪过之后,世界银装素裹,雪光映着天光,天地间苍茫一片,就如同迷途难返的人生。

    沈辛蔚目光一直笼在他身上。

    回国之后,因为方寸大乱而发生了太多事。似乎,还没来得及这样仔细端详过他。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

    五年来,夜夜出现在梦境中的清俊面容,与面前的男人重叠。这么多年,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年少时的青涩莽撞,变得沉稳厚重,却依旧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一刻也不想挪开眼。

    很多年前,她在温家别墅外撞见过他们一人倚着一处门垛时的场景。

    彼时的黎昕,十岁的年纪,长发扎成松松软软的马尾,弯腰笑的难以抑制,不时伸手抹去眼角的泪。

    温世尧则是一贯的冷淡模样,一只脚脚尖轻点地面,漫不经心的站着,连唇间的笑都是若有似无。

    阳光下,年轻男女满是朝气,却又状似情愫暗结的模样,让她心里隐隐生了几分嫉妒。

    后来,她曾貌似不经意地问过他,那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吗

    他眉间略微不快,有些避嫌地甩甩衣袖,低喝了句,“别胡说。”

    再后来,经历了各种巧合,他与黎昕之间有了那一夜,她曾隐隐有些担心,他会因此改变娶自己的心意。

    哪知,他好像越发厌恶黎昕。

    就连电台里听见黎昕和富豪的绯闻,都会动作粗鲁地关闭。

    她打趣,就这么讨厌,连新闻都听不得

    他松了松领带,语气烦躁,谁会喜欢这种眼里只有功利的女人,犯傻。

    那种厌恶,真真切切。

    若不是倚着这些,她又怎么会在一筹莫展之际,答应黎昕那些要求呢

    现在想想,她好像唯独忘记问他,爱过自己吗

    沈辛蔚挑了挑眉尖,白皙的脸颊泪水涟涟,低声追问,“爱过……我吗”

    温世尧唇角轻压了下,唇齿微错,“抱歉,辛蔚。”

    泪水神奇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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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你要多少钱?
    “哦,是这样。”

    黎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隐忧不消反长。

    说好的高大上呢

    说好的私人订制呢

    她怎么隐隐有种进了私人小作坊的既视感

    还是店主特别不把顾客当回事儿的那种

    此时,她真恨不得抓过温世尧猛捶一顿,面上却不得不作云淡风轻状,淡笑了声,低头看稿子,“怪不得总是争取不到你们店里的礼服。”

    “哎,我们工作室的礼服也不是很难争取啦。”

    夏白大咧咧地甩甩手,“产品经理确实是有些变态,越大牌的明星拒绝的越干脆,估计这样他会感觉很爽。不过,你当时要是联系我就好了,店里衣服随便你挑。”

    黎昕唇角颤了下,她一向严谨惯了,对于这种凡事不喜计较的人,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能干巴巴地笑了声,“姐,你人很随和。”

    “还好还好。”

    夏白也凑到她身边,笔尖戳着稿子的蕾丝衣袖,“这边确定用钻镶嵌”

    黎昕点头,她却咋舌,清淡的眉心拧了下,“手工钉钻很麻烦的,不能用珍珠代替一下珍珠几颗就够出效果,钻却得钉一大片,费时费力还费钱。”

    “用钻,0.01平一颗。”

    黎昕语气异常坚定,不给她丝毫商量的余地。

    这夏白,可能有毒。

    接下来讨论男士礼服的场景就和谐了许多,毕竟黎昕觉得男人的衣着应以简洁为主,而夏白更是巴不得越简单越好,她也乐的清闲。

    因此只挑了套藏蓝色的全毛芯暗纹西装,配上白色法式衬衫。

    讨论完毕,蒋亦然与方琼的电话轰炸已经轮流来了几番。

    黎昕原本只是想看了样板就走人,可夏白这副什么都随意的模样,临时激起她那颗老妈子般的爱操心的毛病,这才坐下来指点江山,这一坐,就耽误不少时间。

    没敢接电话,她实在怕蒋亦然压倒性的大嗓门,无理也能搅三分,更何况她今天没理。

    匆匆和夏白道别后,由吴飞载着,直奔目的地而去。

    虽下过雪,但好在不算堵车,加上路段比较顺,不多时便到了喜来登。

    清吧全天候营业,只是上午客人依旧很少。

    大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正午阳光闲散,斜斜照进美式乡村酒吧装饰的厅内,慵懒惬意。

    黎昕直戳戳走向几人常去的包厢,她因近期宣布要隐退而不知收敛,抛头露面时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连个遮挡都没有,挎着个包,就这般慢悠悠无所顾忌地进了门。

    纤瘦合宜的身形惹眼,再加上长相出挑,自然引人注目。

    几个角落里的散客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蠢蠢欲动地坐着,想认却不敢认。

    她有所发觉,好心情地扬手打招呼,唇红齿白杏眼秋水,明艳的脸上款款的笑意,引得几个年轻人小声嚷叫起来。

    等在包厢门口的蒋亦然看她如同尾巴翘上天的花孔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跑过来将她拖走。

    走着还不忘教训,“对着几个小鲜肉笑那么浪,家教不严是吗”

    “怎么,方孟醒连你笑的尺度都得管着”

    黎昕斜睨了她一眼,不客气地回,“那他有没有让你学习女诫”

    “岂止女诫,女四书我都背全了。”

    蒋亦然一掌推开包厢门,携着她往里走,略微的烟嗓阴恻恻,“就是为了时刻约束我家老方,他要是敢犯一条,打爆他的狗头。”

    “啧,你可真是封建余孽。”

    黎昕摇头,对方孟醒的处境深感同情。

    正在摆放餐盘的方琼听见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一嘴,“我哥还真是自寻死路,非得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二叔二婶反对嘛。”

    蒋亦然哀怨地叹了口气,在桌前坐下,拿筷子敲敲杯口,嚷嚷,“来来,今天不醉不归。”

    “你们不归吧,我可不奉陪。”

    黎昕将外套脱下扔在一边,对着两人挺挺肚子,自然引来一顿白眼。

    “真怀念上次聚会,还有顾念尘在,这次就剩下咱们仨,打他电话也打不通。”

    方琼给黎昕倒了杯柠檬水递过来,嘴里嘀嘀咕咕,再瞥见黎昕指间的戒指时,无趣的嗓音顿时亮起来,“哎我说,你的鹌鹑蛋呢”

    官方说法当然还是鸽子蛋,鹌鹑蛋只是她和蒋亦然私下里的叫法。

    这一说,蒋亦然也忍不住凑上来看,这才发现黎昕只戴了支不起眼的排戒,“这鬼东西哪来的”

    “那是求婚的,这才是婚戒呀。”

    黎昕将手指悬在空中,微仰着头,兀自对着灯光欣赏起来。

    纤巧的戒环镶着点点小钻,越看越觉得可爱。

    长发随着动作滑到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线,蒋亦然蓦地一把捏住她的肩,看着脖颈深处的吻痕,又忍不住鬼叫起来,“我靠,我刚说了可以稍微运动下,你们俩就搞真枪演练”

    黎昕抿唇,两颊惹上层淡粉,拍开她的爪子,整了整衣领,“你这以点概面看图说话的本事日益精深了。”

    “成语说得倒不错,”蒋亦然一脸嫌弃的表情,贱嗖嗖地又扯了下她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斑斑痕迹,她惊喜地对方琼眨眨眼,“啧,都这程度了,赌一块钱的,没走火算我输。”

    “我压十块。”

    方琼端起酒杯,愉快地与她对碰,“最近几个月咱们昕昕枯木逢春,用自身的微薄力量将温大总裁掏空挖尽,多少花边都跟着销声匿迹,消除了多少想借炒作成名的演艺圈毒瘤,可以说是为净化网络带了个好头,值得鼓励。”

    “还是方琼同志有思想有觉悟,懂得大处落墨,鄙人自愧不如。”

    蒋亦然故作严肃状点头,“干了这杯酒,咱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好战友。”

    “干!”

    她们两个凑到一起,一贯的四六不靠,黎昕看着两人一来一往,无奈地扶额,“枯木逢春亏你们想得出!我倒真想把你俩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不过老温可以呀。”

    蒋亦然突然收起调笑,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问道,“搞这么大一出戏,不会是你们事先对好的台本吧”

    黎昕撇嘴,“4k高清电视,也看不清我脸上发自内心的错愕吗”

    “哟哟哟,以前没见你这么护着温先生呀。”

    方琼紧着揶揄开口,“不过,换位思考一下,人家也不容易,守着个一年见不到几面的空中飞人,这婚还能坚持五年,这次更是,老婆都传那种洗不清的绯闻了,还能顶着压力,搞个轰动全国的求婚,确实值得让他享受一下。”

    话糙理不糙,温先生这点确实值得表扬。

    黎昕波澜不惊地挑挑眉,淡淡“嗯”了声,低头塞了口沙拉嘴里,心里却乐开了花。

    仿佛连胃口都变好了很多。

    温月将案子所涉及的文件整合到一起,用文件夹夹在一起,抱着向蔡文庆办公室走去。

    一路都在低头细想师父从案发现场回来后的怪异表现,拐弯的地方没注意到,与一个高大魁梧行色匆匆的男人撞到一起。

    “抱歉抱歉。”

    男人嗓音中性,声线有些细,忙不迭地弯腰,帮她将散落一地的文件一张张捡起。

    “没关系,我也没看路。”温月淡淡回了句,也蹲下身捡资料。

    “哎,这不是是今天早上的案子吗”

    男人捡起其中一张照片,语气暗含几分兴趣,“是不是出结果了”

    温月手下动作一滞,随后快速将照片夺回手中,脸上带着几分警觉,“你是谁”

    男人嘿嘿一笑,“同事。”

    “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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