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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的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莞简妤
大时代的梦
作者:莞简妤
这是一个关于中国梦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为了心中的那束光,这一路上要经历多少次蜕变与离别。花谢又花开,失散又重逢。无论艳阳暴雨,终将使我们成长为真正的自己。那些残缺的终究圆满,那些到达圆满的终于活成一个谜……本小说包含艺术描写,穿插了唐卡、电子商务、买房难、整形医生、儒商、人工智能、留守儿童、元宵花灯、寿山石、乡村支教、军营生活、新农村、传统民居土楼、网红、飞花令、炒股、高铁、老茶树、布袋木偶、川剧变脸、田园综合体、非洲援助、盼台湾回归、空竹等内容。不局限于世俗的生活,日日都是好日。有了艺术和梦想,现实也可以很丰满。每个人都有权利仰望星空,不随意妥协,造自己的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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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是我的第一部小说。

    阅过万卷书,现在写作的享受大过看书。

    我爱生活。生活不应该充斥着世俗,而应该是自己喜欢什么就放进什么,前提是不要对别人有不好的影响。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子,涉猎广。我的理想生活里,有信仰、音乐、、绘画、美食、手作、园艺、皮艺、雕刻、动画等等。因此我的小说里包含了我对大千世界的品鉴。

    我的第一部小说是现实题材的,第二部是科幻,恰好这两种类型的小说今年阅文集团都有相应的比赛,文字里头一点一滴的感悟都是我平时的积累。

    扯太远了,《大时代的梦》是一部包含艺术



第一章 往事如风
    蓝桉是一个让人一眼猜不出年龄的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纯洁剔透的清瞳,这样的外表让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总会误以为她才十七八岁,然而她处事是那么得体,与她交流的人会忍不住疑心这是个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只因保养太好而让人捉摸不透。

    她庆幸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大时代,没有逢上物资的匮乏,还未经历过炮火硝烟的战乱,又处于工业与互联时代的交替之际,未来正是属于他们这代造梦人的。

    她暂且未到而立之年,尚能够独立生存;乐于享受孤独,也善于交际;懂得了世故,亦不搬弄是非;浅尝过奢靡,却依然独爱清欢。

    蓝桉经历了数年的努力和打磨,已然成为y市小有名气的插画师。她常常独自徜徉在满屋绿色植物的画室,静静聆听笔尖的沙沙作响。在追梦这条路上,她一定会跋涉得更远。世界于她,是一次旅行;她于世界,是个谜……

    在蓝桉模糊的记忆中,儿时的阳光是古旧的,泼洒在斑斑驳驳的水泥墙上。那是90年代初的盛夏,电车叮叮当当的穿过新铺的柏油马路,大街小巷此起彼伏地放着邓丽君的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这首歌蓝桉总是能一字不落的哼出来,她只要在邻居小伙伴们面前用甜甜的嗓音起个头,院子里就会响起一片港台流行歌曲大合唱。并不是这群小孩有多时尚,只是因为这一带地方的街角上前阵子新开了一间舞厅,每天夜幕降临的时候,那里就会照例开始歌舞升平。

    大人世界里的复杂,小孩是不会懂的。看着那扇霓虹斑斓的大门前人来人往,蓝桉偶尔会缠着大人要一起跟进去玩,实际上并不是真的为了进去,而是因为大人为了把她打发走,就得给她买冰棍吃,这种方法总是百试不爽。

    这天几个邻居各自带着小孩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纳凉谈天,蓝桉看到对面楼的男生潇洒地边玩gameboy边大口大口的挖雪糕吃,暗地里咽了下口水,她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到大人身边,抓住妈妈的衣袖摇晃道:“待会儿我也要跟你们去舞厅聚会!”大人们都笑了,蓝桉的母亲心想也不过是带她进去喝杯饮料,反正那么多朋友都在,别让桉桉跑丢就好,于是就同意了。蓝桉得到许可后有些失望,只好跟在大人后面嘟着嘴。

    不知不觉他们走进一家昏暗的大厅,几束抢眼的灯光在四周旋转着,蓝桉随着人群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灯红酒绿、流光溢彩。忽然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路旁,车门悠悠地开了,走下来一位装扮时髦的摩登女郎,踩着十厘米长的恨天高迈着模特步进入舞厅大门。她身着一袭闪闪发光的礼服裙,圆圆的帽子上插着几根羽毛,黑色的面纱垂下来盖住妆容精致的瓜子脸,蓝桉听见隔壁桌有人小声议论:“是她来了,蝴蝶迷。”几个腆着啤酒肚的男人顿时爱慕地注视着她。

    蝴蝶迷什么舞曲都会跳,步伐娴熟、舞姿翩翩,好几个戴着蛤蟆镜的男士争着走上来与她邀舞。那些亮得会反光的蛤蟆镜上还贴着一张张显眼的英文标签,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走私货。

    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蓝桉的妈妈抬手看了看电子表,抓起蓝桉的小手说:“我们该回去了,”蓝桉放下没喝完的饮料,温顺的迈着细碎而急促的步子跟在妈妈后面,舞厅的地板光洁得会让人打滑,她小心翼翼地踮着后跟,唯恐弄脏了新买的灯芯绒喇叭裤。在场几个男士的bb机不停的响,而他们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沉浸在醉人的舞姿中。

    回到家梳洗罢,蓝桉用蛤蜊油擦了点香香,听着三用机里的音乐频道没完没了地唱,一切就像一个幻梦,蓝桉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家附近的那片林场,这是一片茂密的彩虹桉树林,几只白鸽时不时在林子上空盘旋,同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一只肥胖的鸽子降落下来停在她的肩上,蓝桉刚想伸手去抓就醒了。多么奇异的一个梦。

    窗外天已大亮了,蓝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她不由地想起来,妈妈每每说起给她名字的来历,都会带着逗弄小孩的口吻,不厌其烦的重复道:“怀桉桉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有一只很漂亮的白鸽,嘴里衔了蓝桉树枝编成的花环飞到我的怀里,恰巧先生姓蓝,就决定给孩儿起这名了……”那时蓝桉听了将信将疑,哪有这么巧的事啊好多大人都喜欢编谎话逗小孩玩,好像我们小孩都比较笨似的。而现在她回想起来,这竟是巧合

    蓝桉从小的就性格特别安静,大人们总说三岁看老,她也没有辜负期望,自从上小学开始就一直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小孩,最使那些家长津津乐道的是,她的语文、数学、英语3门从没有低于95分,然而她自己从来满不在乎。

    捧回了几个奥数奖后,她春风得意的举目四望,发现自己只剩下一个棋逢对手——余晟茗。晟茗是班里的学习委员,瘦高个,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白白净净一书生。小学四年级之前,蓝桉从没有和晟茗说过话,两颗耀眼的星星在各自的圈子里闪烁着,没有交集,互不干扰,而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四年级上学期的小组实验,突然间就被打破了。

    四年级刚开学,逢上市里倡导素质教育,自然课老师决定到附近的公园里上实验课。活动才刚布置下去,几个要好的同学就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怎么分组,教室里顿时炸了锅似的热闹起来,像是要去春游那样人声鼎沸。自然老师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妇女,魁梧的身体从讲台边缘哗地撑起来,沾满粉笔灰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安——静——”声嘶力竭的声音立时把那些听话的同学吓懵了,原本散落在桌面上的粉尘如烟雾般从老师的五指山底下徐徐升起,十分应景地渲染着眼前这座刚刚喷发过的活火山,教室里霎时万籁俱寂。

    “这次实验按号数分组!”“活火山”说完就抱着一叠教案一扭一摆地走了,留下一簇簇原本满心期待的同学们扼腕叹息。

    蓝桉自始自终都一言不发。令她庆幸的是,琴怡的号数正挨着她,她们这形影不离的姐妹俩是一定同组的。也许每个年轻的女孩在学生时代都有几个号称死党的姐姐妹妹,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走在一起,大部分的姐妹情谊都会因着时间增长而渐渐冲淡,即便有一两个遗留下来的真朋友,那也是极其稀罕的因缘巧合。她们等长大以后才会清醒的发现,姐妹了解的只是你那时候的习惯,而非真实的你。如果恰恰姐妹之间有了什么争执,那越深的了解只会造成越多伤害。而女生之间的战争,大多时候是因为男人。

    蓝桉正处于无忧无虑的年龄,一切都进展得过于顺利,即便年幼的她智力超群,自然也尚未理解这些。实验课那天她起了个大早,艳阳昏昏欲睡地躺在天上,知了扯着干渴的嗓子齐齐叫唤:“热啊——热啊——”蓝桉不疾不徐地扒拉完早饭,迟疑地看了一眼架子上的雨伞,就兴冲冲地出门了。

    到了公园门口,蓝桉打开手腕上的电子表一看,足足早了半小时呢,琴怡还没有来,蓝桉只好先无所事事地在公园里闲逛起来。无意间向



第二章 蓝色忧郁
    盛夏的阳光开始徐徐收敛光芒,当第一片落叶被秋风吹落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蓝桉不再是长发飘飘,心爱的及腰黑发已在开学前被忍痛绞掉,取而代之的是齐刘海学生头。变化往往从“头”开始,令蓝桉没有预料到的是,更大的变动在前方路途上等着她。生命正是因为有了一次次的改变,最终才能够破茧成蝶。然而每一只“蝴蝶”在拥有翅膀之前,都要先经历作茧自缚。

    蓝桉几乎是带着全年段老师赞许的目光步入初中的,由于随机分班,年段十个班的班主任都眼巴巴的期望蓝桉——这个入学前摸底考试的年段第一可以花落自家,好让班级的平均分能够赢在起跑线上。

    第一年的学习对于蓝桉简直轻松极了,她发现自己常常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功课,每个课任老师都喜欢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也大多乐衷于追寻老师待人的态度,蓝桉自然一下子就成了班级里最受欢迎的同学。然而因为一切得到的过于容易,蓝桉没有经历过挫折的内心有些飘飘然了,耀眼的生活在她眼中是那样唾手可得,一切慢慢变得乏味。

    敏感的她发现班上一些早熟的同学开始偷偷恋爱了,一对对男孩女孩在傍晚放学后躲躲藏藏地牵手逛街,几个前卫的女生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更有甚者常常拉风地站在单车后边的火箭炮上,男生一脸痞气地踩着单车在街头飞驰而过。蓝桉向来对这些是不屑的,反正写给她的情书如雪片般塞满一抽屉,为早恋而顶风作案太冒险,她可不想吃力不讨好。不过,和异性同学做好朋友她还是乐意的,想到这,蓝桉的嘴角狡黠地笑了。

    这些天放学,蓝桉总是早早来到停车棚,可是又不急着取车,一进去后脚步就慢了下来。她装作要找车的样子,偏着头东张西望。其实她是记得自己把车停在哪的,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在一列列单车里搜寻着什么。忽然她在一辆幽蓝色的男式单车前停了下来,看到车后头没装火箭炮,蓝桉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天色又渐渐暗了些,一个目光忧郁的男孩单肩挎着书包走进昏昏暗暗的停车棚,又斜又长的刘海倔强地盖住半边脸,是苏睿!蓝桉的眼眸瞬间亮了。追她的男生实在太多,其中不乏尖子生和富二代,但是都不是像苏睿这样特别的忧郁王子。

    蓝桉面上假装镇定,迅速地从书包里取出一本小说,细心把封面的褶皱抚平,轻轻地把它递给苏睿。

    “这么快就看好了”苏睿有些惊讶地接过那本小说。“嗯,内容很棒!谢喽。”蓝桉故作随意地牵起车就走,冷不防脖子被他勾住。苏睿探过身,压低嗓音问道:“明天下课……有去阅览室吗”蓝桉下意识地向边上一闪,迷糊地说:“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咯……”

    苏睿是蓝桉隔壁班的男生。蓝桉课间有去图书馆看书的习惯,苏睿也有这爱好,两人常常会在阅览室碰到,因此一来二去就混熟了。两个有共同爱好的同龄人,总是更容易打成一片。为了防止同学误会,他们互称书友。

    然而不知道是谁多事,蓝桉还是被班主任以谈心的名义请到办公室。走出办公楼的那一刻,蓝桉觉得特别烦闷和委屈:“拜托!年段里那些在大街上光明正大恋爱的男女生还有一大堆呢,凭什么就找到我这个循规蹈矩的人身上了!”虽然老师一再强调是关心她,希望她保持成绩在年段里的领先地位,可是她和苏睿的关系明明正常的很,就是好朋友而已啊!该不会是……有人告发

    蓝桉没心情回教学楼了,她在办公楼旁边的草坪上郁闷地坐了下来,仰起头漫无目的地发呆。突然一个看似熟悉的身影走进她模糊的视线,她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这个身影是谁。那个女生径直走进班主任的办公室很殷勤的对老师说着话,班主任和善地摸摸女孩的头顶,窗玻璃清晰的映出女生的正脸,这是……郑琴怡!

    琴怡升入初中后依然跟蓝桉没有任何来往,蓝桉只知道她和苏睿分在一个班,蓝桉的班主任现在也是苏睿那个班的语文老师。蓝桉把前前后后连在一起想了一遍,顿时恍然大悟。

    自从这一天起,蓝桉不再踏进校图书馆,而是改去社区图书室看书。然而她越来越喜欢在上课发呆。初二的课程不像初一那样都是小学到初中的过渡,真正有难度的知识点都陆续排进课表。蓝桉读书的状态却还不及初一,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依旧能够应付过去,把老师的善意提醒通通当成耳边风了。

    好几次在校道上,苏睿都欲走上前来和蓝桉搭话,却被她绕道逃走了。然而她的心却逃不走,在连续几个月的课堂发呆之后,期末考的审判到来了,意料之中,蓝桉从年段第一的宝座上摔了下来,成绩滑到了年段一百多名。

    蓝桉长这么大从没有遇过这一遭,人生中的头次滑铁卢,对她来说犹如从天堂落到地狱!

    全年段的同学仿佛都在嘲笑她,那些往常喜欢询问她功课的同学也不再接近她了。蓝色的忧郁弥漫上昔日乐观的笑脸,颓废给她的内心烙上深深的烙印。这个冬天,是蓝桉记忆中最寒冷、最难熬的冬天。

    懵懂的年龄还来不及懂爱,也许青春就是用来走弯路的,那些曾经划伤我们的荆棘,会在变强大之后成为记忆中最最珍贵的金矿。

    离初中毕业只有一年的时光了,毕业班的课程却满得让人头脑发涨。窗外连绵不绝的雨水落了快整整一周,惆怅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头。这天适逢白露,时针昏昏沉沉地指向十二点,蓝桉耷拉着眼皮在堆积如山的作业前奋力书写。几只扇着翅膀的白蚂蚁从窗框的缝隙里悄悄地爬进来,向着最亮的灯光,在蓝桉的作业本上横行肆虐。

    蓝桉从小就害怕虫子,只得拿起作业本把白蚂蚁抖在桌子一边。突然她看见一只白蚂蚁颤颤巍巍地爬着,它渺小的肉身在瑟瑟发抖。可怜的它不知什么时候失掉了透明的翅膀,已不能像它的同类那样飞翔,它只能踉踉跄跄地在书桌边缘爬行。弱小的白蚁还背负着断翅处的伤口,它一定很疼吧一行清泪在蓝桉脸上重重划过,她猛然醒



第三章 元宵灯会
    一转眼到过年了,蓝桉除了收压岁钱以外并没有多兴奋,小时候最喜欢玩的烟花又在她住的社区禁放了,顿时春节就变得索然无味。每到这时,蓝桉就要羡慕那些家在农村的小孩,听说乡间的年味很浓呢!这天她正在卧室午睡,妈妈突然摇醒了她:“你有一个同学叫秀秀吧她打电话找你!”蓝桉只好揉着惺忪的睡眼直起身,踢拖着棉鞋到客厅接电话。

    之前因为转到艺术班,蓝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秀秀联系了。“没想到今天老同桌竟然会想起我,该不会是找我出去玩”蓝桉在心里暗想……

    放下电话,她忍不住笑了,果然如此,原来是区文化宫在元宵节那天有灯谜会,秀秀就想到蓝桉国学基础比自己好些,而且许久不见的朋友还能顺便聚聚。蓝桉又兴致勃勃地说起六坊街的花灯,刚好就在区文化宫的马路对面,干脆两个项目一块玩。于是那一天的安排就这样说定了。

    元宵节傍晚,霞光漫天,蓝桉吃了一碗甜甜糯糯的豆沙馅汤圆就急忙出门了。她和秀秀约好5点钟在区文化宫门口见,为了不耽误时间就不在外面吃晚饭了,而且过年期间也没几个小吃店开门。公交车上并不比平时周末宽松,而且几乎全市的人这天晚上如果不是要跟家人吃饭,就是和亲戚朋友去六坊街观灯,因此大部分客流都在去往六坊街的公交线路上。蓝桉好不容易才挤下公交,4点50分,没走几步就看见秀秀已经立在文化宫门口等她了。

    “真快啊,你几点来的”“也就刚到一会儿,快点吧,灯谜只到七点整,再晚就被猜完了!”“你怎么不早说咩”“花灯没那么早开始啊!”两个人都笑了。

    远远的就看见文化宫大厅里里外外围着一群人,一圈红色的尼龙绳绑在四根柱子上,绳子上隔着些空位粘着红红绿绿的彩纸,空位还留着胶水的痕迹。灯谜只剩下三分之二了,蓝桉和秀秀立即分头猜起来。

    蓝桉随手捏起一张用红纸写的灯谜,只见纸上用楷书端端正正地写着:“三两点后方清净(打一字)”。“这个简单,三点水和两点水后面的字组合起来,是‘静’字!”蓝桉拍手笑道,兴高采烈地把这张灯谜收入囊中。又看到边上的绿条纸写道:“苍穹发怒似火烧(打一3字环保名词)。”这就兜了些圈子了,蓝桉用指尖轻轻点着嘴唇细想:如果苍穹是“天”,发怒是“气”,火烧可以理解为“燃”,呀!这不就是“天然气”么蓝桉又猜对了一个,拔下纸条拽在手里。

    旁边有一位老奶奶也在冥思苦想:“小妹妹,你快帮我看看这个会是什么呀”蓝桉凑到跟前仔细端详:“慈悲之下,观音祈天解人(打一成语)……这个确实挺难的诶,让我帮您想想……奶奶,我知道了!”蓝桉突然茅塞顿开,“是这样的,‘慈悲之下’,所以谜底里一定有两个心‘字’,因为它说是取字的下半部分嘛,‘观音’在这里是‘冠音’的谐音,意思是说把‘音’安放在心的上半部分,这就结合成一个字‘意’,‘祈天解人’就是把‘天’字里的笔画拆解开去掉‘人’,那就留下了两个‘一’字,,所以这条灯谜的谜底是‘一心一意’。”说着恭恭敬敬地取下那张红纸,塞到老奶奶手中。老奶奶自然是喜不自胜,笑容从皱纹里溢出来,连连夸蓝桉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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