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悍妃傲娇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鲸鱼爱吃酥
乐竟夕的嘴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那乌氏身上地药是怎么回事”
子扶耸了耸肩,“应该是吴姨娘趁乌小枫不注意放进去的,我猜这大概是蒋新月的主意,自己不用动手,又解决了自己的眼中钉,这棋下的真好。”
“这些你之前怎么都没告诉我!”乐竟夕听完之后瞪着眼睛,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子扶。
“咳……”子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这都是一点小破事,我也没想到最后会这么严重啊,而且有的事情也是我今日才知道。”
乐竟夕心情烦闷,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便转身进了院子。
子颖看着站在原地的子扶摇了摇头,“你啊,也太自作主张了。”
子扶有些委屈眨了眨眼睛,然后哀怨地看了一眼乐竟夕的背影,“我真的冤枉啊,哪里知道你们女人弯弯绕绕,那么复杂。”
“你还有理了!”子颖听到之后也立起眉毛,冷哼一声,越过他离开。
子扶留在原地,不开心的撅起了嘴,然后才猛地想到什么,急忙跑进去,“公子过来了,正在屋子里等你呢!”
还没说完就看见司然不知何时站在了乐竟夕面前,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把未尽之语说完。
乐竟夕扭过身,紧咬着牙根,“我,已,经,看,见了!”她现在是真想把子扶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去药房待着,帮子秀去拾掇药草,什么时候能认清五十种药草什么时候再出来!”乐竟夕瞪着他,阴沉地吩咐道。
子扶一听就垮了脸,恹恹得应了一句,“知道了。”天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鼓捣药草,看来小姐这回事真的生气了。
司然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也没有为他求情的打算,直到看着他耷拉着脑袋走到花房才叫着乐竟夕进了屋子,“这件事也不怪他。”
乐竟夕坐在椅子上,平息着情绪,“我知道,只是他的太爱自作主张,以前不在将军府还好,现在必须让他明白这个道理。”
“以前交代他做什么还是很靠谱的,可能是也没有想到这些小事最后会酿成大祸吧。”司然叹息道。
“嗯。”乐竟夕绷着脸应了一声,然后才意外的看向司然,“你怎么来了”她记得自从裴氏往自己的院子插了钉子之后他就没出现过了,哪怕现在院子里很干净。
“我听说你出事了,就想过来看看。”司然垂在身侧的手默默的攥成拳头,“不过我来时你应该在睿亲王府。”
乐竟夕点了点头,神色有一瞬间的恍然,也不知道谈榕现在怎么样了“我没事,是谈榕为了保护太子受了伤,一会儿你去看看吧。”
司然闻言,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了下来,“嗯,要不要我查一下这次的事情”
“不用了,不关我的事,既然是冲着太子去的,太子应该会查,我不想插手这些事情,倒是归合城那边一定要盯紧了。”乐竟夕有些头疼,不知为何,重生一世,太多事情都变了,这让她很是心慌。
“我过来的时候正碰上将军夫人派人打捞乐竟晨。”司然见她心情不好,便转移了话题。
乐竟夕好看的秀眉微微拧起,这件事她觉得十分蹊跷,“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晨儿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嗯。”司然闻言脸色冷了几分,“趁所有人都在主院的时候,我去看过一眼尸体,确实是溺水而亡,只是他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被人打过的痕迹。”
乐竟夕屏住呼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什么!”
司然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是的,而且他的脚踝上有一圈青紫,我想大概是被人在脚下绑了重物扔到池塘里的。”
“这……”听完司然的分析,乐竟夕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寒。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空气中的一处,双眸没有焦点,当真相放在她面前时,她忽然觉得接受起来实在太过困难,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两世是怎么活过来的。
司然看着她这样脆弱,眼中闪过心疼,只是却不能上前给她温暖,只能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难过无用,你以后要更加当心。”
乐竟夕默然良久,拼命地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愤恨得攥紧了拳头,“爷爷为什么不让查看尸体,晨儿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司然闻言叹息了一声,“这是将军府,老将军怎么可能对这些毫不知情,大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罢了。”
“所以爷爷是在帮裴氏遮掩可是为什么啊!”乐竟夕的心里现在是有些崩塌的,原本因为觉得将军府过于冷血而失望,现在就是绝望。
“将军府的声誉。”司然没有迟疑的给了一个答案。
是了,这么多次息事宁人,所有人都和自己说爷爷是为了将军府的声誉,可是一个抓不住摸不到的东西就比人命还重要么
“若是将军府声誉败坏了,一些小人就会暗中作祟,在他人面前诋毁,挑拨,老将军也是担心这种情况吧。”
乐竟夕听完神色变得好了一些,只是却并不代表她接受这个说法,“即便如此,也不能罔顾真相,将军府的声誉固然重要,可是却不是高于一切的。”
司然见状没再言语,两人沉默以对。
“罢了,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乐竟夕忽然泄了气一般,神色黯然。
“你去帮我看看谈榕吧,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司然注意到她说的是帮她看谈榕,脸上有一瞬间僵硬,不禁神色复杂的看着乐竟夕,“你和小王爷之间……”
“司然,你应该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乐竟夕摇了摇头,对于谈榕,哪怕喜欢,远远望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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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乐竟夕梦魇
乐竟夕只是中午吃了些糕点,折腾了四个时辰没有吃东西,子秀回到院子里就简单准备了些食物送进来,司然见状便准备离开,“那我去看一下小王爷,你不用担心。”
这一夜过得并不太平,乐竟夕每每合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前世的种种,有战场的荒凉,归合城百姓的悲惨,还有她临死前的挣扎,到了后半夜,更是睡得十分不安稳。
“子秀,小姐好像发热了!”子颖守在外面,好像听见屋子里有些细碎的声音,喊了几声小姐都没人应答,便推门进来。
来到chuang边只见乐竟夕神色痛苦,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角,不停地呓语,“不要,不要。”
“小姐,小姐,您醒醒,小姐”子颖见她做噩梦便想叫醒她,可是无论如何,乐竟夕都没有反应,
这可把子颖吓坏了,伸手去探乐竟夕额头的温度,更是烫的吓人,急忙去找子秀,在药房里的子扶也被惊动,又是烧热水又是煎药喂药。
三人忙了整整一个晚上,乐竟夕的温度才退了下去,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面色痛苦。
他们这才放下心来,一个两个的互相靠着坐在地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乐竟夕早上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就像冒烟了一般,想张嘴说话,声音却像鸭子一般嘶哑难听,“子颖,子颖。”
子颖和子秀靠在一起,听见乐竟夕的声音,猛地惊醒,急忙来到乐竟夕chuang前,兴奋不已,“小姐,您可算醒啦!我们可吓坏了。”
“我这就给您倒水。”子颖说着便急忙去到了些水,递给乐竟夕。
子秀和子扶也睡眼惺忪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惊喜的凑到乐竟夕年前。
“你们这是”乐竟夕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才觉得说起话来没那么难听了才注意到她们都在自己的屋子里。
子秀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又伸手去探乐竟夕额间的温度,乐竟夕不知所以的向后侧了下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好啦,小姐的温度可算正常啦!”子秀没管乐竟夕发蒙的表情,开心不已的说道。
“我昨天晚上发热了”乐竟夕大概搞明白怎么回事了。
“是啊,小姐昨天晚上发热还不停说梦话,可把我们吓坏了,还好现在没什么事了。”子秀叹息一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啦,我去准备早饭。”
“煮些清淡的!”子颖对着子秀的背影叮嘱道。
“哈……”子扶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我也继续去和那些药草斗智斗勇了。”说着便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往外面走。
乐竟夕看着他忍不住失笑摇头,“昨天辛苦你们了。”然后有些愧疚的看向子颖,“今天闭门谢客,就说是我病了,需要休息,你们白天好好睡一觉。”
子颖一边服侍着乐竟夕梳洗打扮,一边试探地问道,“小姐昨日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
乐竟夕闻言,身子一僵,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梦中的各种画面,一桢桢都是前世的心魔,“没什么,可能是昨天发生太多事了。”
子颖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对了,司然可有传来什么消息谈榕怎么样了”乐竟夕想起昨天的事情,担忧的问道,子颖从铜镜中看到乐竟夕的表情,免不了叹息。
唉,小姐是真的把小王爷给装到心眼里去了。
“我这就去看了一眼,晚上没有注意外面的事情。”子颖摇了摇头,解释着。
“嗯,还有二叔那边的事情,也要让子扶继续去盯着,也要提醒大姐姐一声,乐竟妤怕是会报复。”乐竟夕想着想着,又操心起来。
子颖把乐竟夕的交代一一记下。
不过有的事情用不到乐竟夕吩咐,例如子扶去盯着乐功院子的这件事情。
因为昨天惹了乐竟夕不快,子扶长了记性,所以从乐竟夕屋子出来还没洗脸就跑去了乐功院子的暗处,结果就发现,乌小枫死了!
子扶有了昨天的教训不敢耽搁,立刻回来告诉乐竟夕。
“什么!”乐竟夕滕的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子扶,“乌氏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爷爷没说要处死她啊!”
“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刚刚去的时候就看见四个吓人抬着她的尸体,随意的扔到院子里,我躲在暗处,看的不真切,但是应该是没气了。”
子扶也收敛气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乐竟夕紧抿着嘴角,内心无限哀凉。
“三小姐可醒了”霜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院子里,乐竟夕压下心中的阴郁,看了眼铜镜,让子颖在她脸上擦了些粉,显得脸色有些苍白。
“有什么事”乐竟夕在子颖的搀扶下掀起帘幕,坐到前厅的软榻上,精神不济的看着等在下面的霜儿。
因为裴依的缘故,乐竟夕对这个霜儿也提不起半分好感。
霜儿打量了乐竟夕两眼,关心地说道,“三小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可是生病了”
“嗯,昨日染了风寒,本打算闭门谢客的。”乐竟夕淡淡的说道。
“那是奴婢打扰三小姐休息了,只是夫人见三小姐对昨天的事情很是关心,所以让奴婢来告诉您一声,昨个夜里乌氏上吊自尽了。”
因为子扶刚刚禀告过,所以乐竟夕听到霜儿的话还算镇定,只是一双手扶在踏上,暗暗的用了力气,有些僵硬的说道,“我知道了,让母亲安心思过,不要太操心了。”
懒得应付的乐竟夕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霜儿见状皮笑肉不笑的施了礼便退了下去,她走了之后,乐竟夕就阴沉地吩咐道,“现在就去说我闭门谢客,没事的别往我这凑!”
若是霜儿不来这一趟,乐竟夕或许还会相信乌氏的时,可能只是巧合,只是如今看来,二叔,裴氏,蒋新月甚至是爷爷和乐竟妤,都不希望乌氏继续活着。
至于她究竟是为何而死,乐竟夕已经不想去探究了。
用过早膳后,子颖和子秀将乐竟夕的被子拿到外面去晒了晒,又陪着她说了会话,而司然那边也传了消息过来,说是谈榕刚刚已经醒了,让她放心。
乐竟夕的心这才放下来,回到屋子准备小憩片刻,也把他们三人赶去休息。
嫣明苑里迎来了久违的宁静,可是别的地方就未必如此了。
因为乌氏的死,乐功的院子里乱作一团,他觉得晦气,乌小枫便连带着乐竟晨一起,匆匆下葬,甚至没有惊动院子外的旁人。
因为乐竟娴早就将蒋新月接到自己的院子,虽然只是在乐功的院子里另辟出来的一个院落,但是母女二人也全然不理会外面的情况。
“娘,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乐竟娴坐在椅子上,有些担忧的看着倚靠着的蒋新月。
虽然蒋新月的精神好了,但是身子却比常人虚弱很多,因为昨天的事情在地上跪了许久,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下地。
“娴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蒋新月苍凉一笑,颧骨微微凸起,“我只是不放心你,那个乐竟妤心里心思狠辣,连亲生母亲都可以舍去,我担心日后她回害了你。”
乐竟娴闻言,咬着嘴唇,神色复杂。
“那落胎药是乐竟妤找人下的。”
“怎么会”乐竟娴显然没想到,她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母亲的谋划,所以看着她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蒋新月见她如此诧异淡淡一笑,“那吴姨娘的孩子不是你爹的,只不过被我知晓了,吴姨娘想拿掉孩子,我便让她等一等。”
“前日,乐竟妤吩咐下人去买落胎药,我便知道时机到了。”蒋新月说到这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乌氏身上的落胎药,是吴姨娘趁她不注意放上的,其实只要乐竟妤把真相说出来,乌氏的命就保住了,我和吴姨娘的下场就惨了。”
“可是,她怎么可能说呢说了的话,她自己可怎么办她是怎么知道吴姨娘喝下的和乌氏衣兜里的落胎药配方不同呢”蒋新月似嘲似讽的扯起嘴角。
乐竟娴已经被她的话给惊呆了,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怎么知道会是昨天”
蒋新月咯咯的笑了出来,“我们当然不知道啊,我们不过是在赌而已,赌乐竟妤那个小崽子会立刻动手而已。”
“好在,吴姨娘天天喝安胎药,早就对那味道熟悉了,当她察觉到味道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我们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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