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悍妃傲娇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鲸鱼爱吃酥
“哦,好!”言习有些憨憨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身离开。
“我现在没有办法给花换土,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谈榕对上乐竟夕困惑的视线,耸了耸肩解释到。
“那为何不找个专门的人打理言习不是你的贴身护卫么”
“有专门的花匠,不过有些事我喜欢亲力亲为,再说了,这些日子没有大事,他闲着也是闲着。”
“爷。”没过一会儿,言习便扔掉剪刀,洗了手,脱下围裙,然后抱着一件狐皮大氅过来,给谈榕盖在身上。
谈榕撇了撇嘴,对于盖了件大氅这件事有些不满意,总觉得像是在养老,不过对上乐竟夕关心的表情,还伸手把大氅往上拉了拉。
“给三小姐搬个椅子,然后你就去忙你的吧。”谈榕对着言习挥了挥手,不让他在这里碍眼。
椅子搬过来之后,便被言习放在了谈榕的身侧,然后他就又套上围裙去换花土。
乐竟夕瞧着这椅子和谈榕挨得太近,左右看了看,便自己动手将椅子搬到了桌子的另一面。
谈榕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的动作流转,发现她的意图后,不太开心的轻哼一声,“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乐竟夕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才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对于乐竟夕的不回答,谈榕也没计较,自顾自的饮了一口茶,“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总不能只是为了看看我的伤好没好吧”
说到这件事,乐竟夕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看谈榕,“关于刺杀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你才来问我”谈榕狐疑的看向乐竟夕,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抿了抿唇角,乐竟夕屏住一口气,“我只是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有些想不明白。”
谈榕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玩世不恭地说道,“哦,你是说回春堂的事情吧!”
乐竟夕猛地抬头,惊讶的说道,“你知道”
谈榕挑了挑眉,搞不懂她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对上谈榕的视线,乐竟夕不禁失笑的摇了摇头,“也是,这上京城里就怕没有你小王爷不知道地事情。”随即幽幽叹了口气,“那你应该也知晓裴依的事情吧。”
虽然她没有明说裴依何事,但是谈榕却知道她的意思,不禁嗤笑一声,“早就和你说过将军府不是铁桶,当时还不信我。”
乐竟夕神色落寞,呆呆地望着天空,“你说的对,是我太天真了。”
谈榕被她这般没有生气的样子搞得有些难堪,还想斥责她的话却怎么也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她参与其中么,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她推出去。”
“可是,我没有证据。”乐竟夕有些颓然。
“你没有,但是回春堂,或者是左都御史肯定有,就看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把裴依供出来。”谈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说道。
乐竟夕闻言,不再望天,而是扭过头,严肃地看着他,“若是他们不供出裴依呢”
“那你就要想想裴依的背后还有什么势力,可以让左都御史不畏生死也要护住她。”谈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听了这话,乐竟夕心里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是,将军府也参与其中”
“如果上一次的事情也是他们所为,那岂不是说明是将军府要杀我”乐竟夕有些激动,语调升高了几分,难以接受这个假设。
谈榕见她表情崩溃,十分心疼,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将军府也不全是坏人。”
“谈榕,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乐竟夕的心里因为谈榕的安慰,反而更加不安。
将军府的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埋在她的身边,当她一步步想要保护好将军府时,才渐渐发现,将军府竟然牵连进诸多漩涡。
她几近哀求的看向谈榕,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只是对于谈榕来说,这却是很困难的事情。
谈榕的内心更加挣扎,若是将所有事情合盘托出,只怕乐竟夕根本无法接受,只是裴依的事情都让她如此难受,若是再加上旁的……
“我只能告诉你,不要全然相信将军府中的所有人,有些秘密也不要告诉他们,乐将军为人正直,你不必担心,至于其他人……”
谈榕只能透露这么多,可是这却更加像一团火烧在她的心里,乐竟夕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爷爷,也不可以相信么”
谈榕禁闭着嘴角,没有言语。
乐竟夕明白了谈榕的意思,泄了气一般低下头,喃喃自语的说道,“爷爷之前对我是最好的,虽然如今,对我诸多试探,可是我从没想过爷爷会有容不下我的一天。”
想起前世今生,乐征对自己的疼爱,乐竟夕心里十分难受,前世乐竟夕猛地滞住呼吸,莫不是前世自己和父亲的死也和将军府内部有关
这样的想法,让她犹如堕入冰窟,四肢百骸都僵在远处,无法动弹,她不敢想象,更不敢求证。
“我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为了钱权还是为了江山”乐竟夕只觉得呼吸都不畅快,若是真的,那前世又为何一定要自己和父亲身死。
谈榕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忧心不已,他敢肯定她心里有所联系,“为了什么我们无从知晓,但是乐竟夕,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乐竟夕呐呐地重复着谈榕的话,片刻后,神色逐渐清明起来,“是啊,不管他们为什么,我只需要好好保护好我爹就好了。”
谈榕见状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多谢你。”乐竟夕想通之后,动容的看向谈榕,“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谈榕闻言真的很想翻一个白眼,自己当然不是坏人,不过按照她话里的意思,相信自己不是坏人,那之前岂不是不确定自己好坏的情况下就喜欢自己了
这样想着,谈榕心情大好,和乐竟夕的愁云惨淡行成了鲜明的对比,“走,带你去房顶上,在哪里看星星可比这样好看多了。”
心情愉悦的谈榕,起身就想去拉乐竟夕,只是一时兴奋忘记了自己的伤口。
乐竟夕连忙制止住他,“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那你抱我上去吧,你的轻功那么好!”谈榕想了想乐竟夕说的也对,便开始耍赖的看着她,默默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乐竟夕被他的心情转换弄得手足无措,迟迟没有动作。
谈榕偷偷掀开一只眼睛的眼皮看着她,“还犹豫什么快点,总不能和你说了一个晚上一点功劳都没有吧!”
在他半是蛊惑半是威胁下,乐竟夕咬了咬牙,一个闪身将他安稳地放在屋顶。
187 依赖
乐竟夕将谈榕送到房顶上之后,又飞身而下,将茶壶和水果也一并拿了上来,放在谈榕的身侧。
谈榕身子向后一仰,两只胳膊撑在身侧,肆意自得地倚靠在屋脊上,两只腿交叠着,上面的那只腿挂在半空中晃荡着。
“我看你的伤是别想好了!”乐竟夕刚一上来便看见他的坐姿,蹙着眉头,不赞同的说道,嘴上虽然嫌弃,但是手上却将他滑落下的大氅向上拉了一些。
“我这样撑着不会扯到伤口的,再说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享受美景。”谈榕看到她的动作,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再看到她的坐姿,板板正正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当久了的模样,谈榕伸手戳了戳她胳膊,“喂,你要不要也像我这么坐着,很舒服的。”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乐竟夕瞥了眼他的姿势,眼中充满了羡慕,想当初她也喜欢这般,只是如今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
乐竟夕叹息一声,双手抱着膝盖,抬头仰望着星空。
谈榕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直起身子,扳过乐竟夕的肩膀,“在将军府整日里做你的三小姐,出来在屋着白了她一眼,然后几乎是半强硬的将她肩膀放下,靠在屋脊上。
“你别”乐竟夕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用力的晃着肩膀,脸上也有一丝不情愿。
“嘶”许是她的动作太大,不经意间扯到了谈榕的伤口,谈榕神色痛苦的咧着嘴,松开手捂着自己的伤口。
他这反应让乐竟夕有一瞬间的慌乱,埋怨自己怎么忘记他有伤了,也顾不得刚刚他的举动,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
“没事。”谈榕见她担心,咬了咬牙,忍着疼痛无所谓的说道,只是却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倚着,而是微微佝偻着身子坐着。
乐竟夕见他没再看自己,以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惹了他不快,想了想,豁出去一般,学着他刚刚的模样用手撑着身子倚靠在屋脊上。
只不过她的姿势要优美一些,一双腿也还是整整齐齐的屈着。
谈榕忍过那阵疼痛之后才回过神,看着她的动作,揶揄地笑着摇了摇头,想让她放松一些,结果就算倚着也还是拘谨。
“你笑什么”乐竟夕不自觉的嘟着嘴,好像撒娇又好像哀怨的瞪了谈榕一眼。
“咳咳。”谈榕假意咳嗽一声,忍住笑意,“还是这样舒服吧!”
“我经常在屋顶上看着夜晚的天空,这样倚靠着,吹着微风,闭上眼睛,好像所有的烦心事都可以烟消云散。”谈榕在夜色中眼含深情。
不过乐竟夕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便按照他说的方式微微闭上眼睛,没有注意到他眼中蕴含的情愫。
谈榕温柔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好似和这浓浓星光融为一体,覆盖在乐竟夕的周围,抚平她的心绪。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乐竟夕有些惊喜的睁开眼睛,“你别说,闭上眼睛心情还真的好了许多!”
“是吧,让你上屋顶绝对不是为了诓你。”谈榕见她睁眼,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视线,随意地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若是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了!”乐竟夕没注意到他的掩饰,而是砸吧眼睛看着星星,幽幽的叹息道。
“太子遇刺这件事你别插手了。”谈榕思索再三,不忍心让乐竟夕自己亲手扒开真相。
闻言,乐竟夕滕的一下直起身子,歪着头狐疑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插手难道要看裴氏将整个将军府拖下水么”
虽然因为之前谈榕的话,乐竟夕对爷爷也有了怀疑,可是不代表她能看着将军府覆灭,毕竟自己还有父亲。
“事情未必会按照你想的那条线去走,若是不出意外,不管是回春堂还是左都御史怕是都不会供出裴氏,而且皇上和太子爷未必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将军府骑虎难下。”
谈榕目光深远,一点点劝说着乐竟夕。
乐竟夕这下更不明白谈榕话里的意思了。
“若是南翎参与其中,只怕商夏和南翎迟早会有一场大仗,商夏能够领军之人,除了你父亲,再无他人。”
“若是将军府牵扯进了这桩事件中,就算最后证明乐将军不知情,他的声望也会大打折扣,所以这件事,到左都御史府就是尽头了。”
谈榕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将这件事的利弊和乐竟夕分析了一下。
“所以,将军府不会有事,裴氏也不会受到惩罚”乐竟夕听明白了谈榕的话后,有一瞬间的丧气,因为他话中提起的那场大仗,若是不出意外,怕是还有五个月就要来到。
若是不能在打仗前将裴氏查清,将将军府肃清,只怕还是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没错!”谈榕点了点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乐竟夕一瞬间的低沉,这让他心疼不已。
“我明白了。”乐竟夕敛起眉眼,双手紧紧攥着衣襟。
看来还是要靠她自己来解决裴氏了。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又在屋脊上吹了会子风,乐竟夕便将谈榕又抱了下去,然后自己闪身回了嫣明苑。
乐竟夕走回,谈榕急忙叫过言习,“快,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谈榕皱着眉头靠在软榻上,配合着言习将外衫脱掉。
刚脱掉外衫,言习眼前入目可及的就是鲜红,“爷,这好不容易把伤养的差不多了,怎么又都裂开了”
急急忙忙去拿了药和纱布,言习一边拿,一边嘟囔着。
“无妨,就是表面裂开了一些,处理一下就没事了。”谈榕闭着眼睛,让言习往伤口上撒药,然后重新包扎好。
“爷,我说您还是别乱折腾了,您这伤虽然是在左胸,但是也需要好生将养着。”言习的冰块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焦躁的表情。
“知晓了,你退下吧!”谈榕不愿意听,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言习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着实没有办法。
夜里,谈榕忽然发了热,可把言习吓坏了,急忙按照子秀当初留下来的方子煎药,只是想了想这药方当初是为了剑伤发热而开,若是不对症可怎么办。
思及此,言习不敢耽搁,飞身离开大晚上的飞去了嫣明苑,将子秀从睡梦中抓了回来。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给你,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吧。”子秀忍着困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写着方子。
“我家爷怎么样了”言习心急的说道。
子秀闻言闭着眼睛,摇了摇手,“无妨,吹了风而已,小王爷如今身子虚,邪风入体,不发热就怪了。”
“可是爷的伤口裂开了,会不会有影响”
“行吧行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看一下。”子秀双手环胸,无奈的说道,然后便剪断纱布。
左右瞧了瞧,又伸手扒了两下,“恢复的还算可以,也没有炎症,就是要多将养几天,你说你,小王爷伤还没好,你就不能看着点,别让他乱动么”
言习闻言一哽,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你家小姐忽然来了,我能拦得住
言习没吭一声,转身离开去给谈榕煎药,留下子秀站在原地,子秀摸了摸鼻子,想起之前说的小王爷这屋子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便咽了咽口水,默默的退到院子里。
瞧见院子里唯一一处光亮,子秀便走了进去,见到言习正一点一点的称量着药材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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