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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悍妃傲娇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鲸鱼爱吃酥

    只是好景不长,已经贵为太后的惠妃娘娘自缢于芳葶宫,而皇后乐竟娴则是在太后棺木下葬当日撞死于灵前。

    乐竟夕眼角模糊的看着这一切,她从不知道人的眼泪有这么多,好像永远都流不完一般。

    商夏太后皇后薨,国之大丧,可是第二日,乐家就将乐竟妤也送入了皇宫,寓意十分明显,可是如今皇上尊重乐家,那些大臣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乐竟妤进宫之后,身子每况愈下,还未等到封后之日,便被发现身子已经冰凉。

    而同一时间,湛珩下旨为乐竟夕和乐成平反,指明一切都是乐征筹谋,只因为乐成和乐竟夕权势越来越大,脱离了乐征的掌控。

    湛珩站在窗几边,拂过一盆鸢尾花,脸上少了许多戾气,好像又变成了那个青春的男孩,释然一笑,“夕儿,我欠你的,一定都努力的都还给你。”

    诏书一下,举过哗然,任谁也没有想到当年之事另有蹊跷,更没想到二人竟然是被自己的亲人所害,乐征一时间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对自己儿子孙女都能下次狠手,此人该是多么狠毒。

    百姓声讨乐征的同一时间,湛珩下令,乐家抄家,乐征乐功裴依等人下狱候审,第二日便被发现三人死于狱中。

    乐竟夕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湛珩究竟想做什么乐竟夕飞奔向皇宫,却发现湛珩并不在这,她便漫无目的的找,直至天黑,才在嫣明苑发现了他的身影。

    湛珩跌坐在嫣明苑的地上,手中抱着一盆鸢尾花,眼中漾着温情缱绻,“夕儿,我原本以为我最恨的是你,因为你有我想拥有的一切,可是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没了你,我的一切都变得孤寂。”

    “说来可笑吧,小的时候我同你玩闹,脑海里都是肮脏的想法,为何我身处地狱,你却能笑的如此纯净,所以,我一心想毁了你。”

    “见你死在我的筹谋之下时,我很是畅快,可是时间越久,我越觉得无趣空虚,这么些年,我一直想和你说说话,可是你从连我的梦都不曾入过。”

    “呵呵,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湛珩说着便一边笑一边哭了出来,“现在好了,当初害死你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了。”

    “夕儿,我真的很想再见你一面。”湛珩苦笑一声,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乐竟夕急忙冲过去,却只是将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匕首准确无误的插在心口,湛珩虚弱的倒在地上,伸手朝着前方拂去,“夕儿,你终于来见我了。”说完,胳膊便重重的垂到了地上。

    “阿珩!”乐竟夕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饶是之前再恨再怨,此时也只觉得心痛不已,过去的一切都成过眼云烟,只剩下儿时相依相伴的场景。

    “阿珩!”乐竟夕猛地坐起身子,低着头,喘着粗气。

    谈榕正坐在床边,一边守着乐竟夕,一边看着上京传来的消息,“乐竟夕!”听到乐竟夕的叫喊立刻惊喜的站起身子看向她。

    ------题外话------

    鲸鱼本来想把湛珩塑造成一个悲情的人物,只是现在周围让人难过悲伤的事情太多,便把他的故事改了一下,尽可能不那么沉重。




224 谈榕喝酒
    乐竟夕双眼迷蒙的看了谈榕一眼,有些没搞懂现在的情况,可是在谈榕看来,乐竟夕喊着湛珩的名字醒过来,如今又陌生的看着自己,无疑于是用刀剜着他的心脏一般。

    谈榕最初的开心惊喜随着他的心情一点点都沉了下去,紧抿着唇角,眼神落寞,“你刚醒,我去叫你的婢女过来帮你看看。”

    说完,便脚步虚浮的离开。

    乐竟夕坐在床上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神来,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谈榕的异常,甚至连他说了什么,何时出去的都没有注意到。

    “小姐,您可醒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子秀子颖推开门,见乐竟夕真的像的那般醒了过来,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

    “嗯。”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让乐竟夕有了一些现实感,只是脑子还不太清醒,只僵硬的抬起头看着她们嗯了一声。

    敲出她的精神有些涣散,子秀子颖对视一眼,默默的闭上嘴,只是帮着乐竟夕擦了擦身子换了衣服,“小姐,我去帮您煮点粥喝,您昏迷了七天,不能吃刺激大的食物。”

    子秀退下去之后,乐竟夕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脑海中乱哄哄的,梦中的无力感太过真实,所以她迟迟走不出来。

    “子颖,刚刚说,我昏迷了几天”过了良久,乐竟夕的眼神才逐渐清明,声音有些暗哑的问道。

    见乐竟夕终于说话了,子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小姐已经昏迷了七天,把我们都吓坏了,子秀说您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不愿意醒来。”

    乐竟夕闻言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是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很痛苦,却不知道该如何醒过来。”

    子颖似懂非懂的看着她,“是做恶梦了么”

    “算是吧。”乐竟夕闻言抬头看向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哀伤,前世种种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恶梦。

    乐竟夕简单的喝了一些粥后,便让子秀子颖都退了下去,还吩咐最近这两天谁都不见,若是没有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搅她。

    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只当她昏睡太久,身子欠佳,需要修养。

    乐竟夕抱着双腿坐在床上,默默想着梦中发生的事情,虽然与现在前世今生发生了许多变数,但是大的方向却没有变,既然如此,那湛珩看来早就已经和乐征联合起来了。

    思及湛珩,她的心仍然避免不了一阵阵的痛,好像两世的经历穿插在一起之后,让她更加难过,两世,他都是自己最相信的人,没想到却也都是害自己之人。

    虽然梦的最后湛珩十分痛苦后悔,可是重来一世,他仍然做了同样的选择。

    或许人就是如此吧,湛珩忘记前尘过往,只因这一世的痛苦绝望而做选择,自然会同前一世一样,选择理所当然畅快的决定,倒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倒是自己这个被前尘牵绊的人,更添愁绪罢了。

    乐竟夕自嘲一笑,在知晓了一部分真相后,却发现当初的自己错的离谱,重来一世,她是不愿重蹈覆辙的。

    她仔细想了想梦中发生的事情,将一些重要的节点熟记于心,重新谋划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对于湛珩,她终究是狠不下心来,毕竟少时的情谊在,最后湛珩痛苦的结局在。

    只希望自己能够让湛珩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一错到底,若是他一意孤行,自己也不会让他随意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乐竟夕想了两天的时间,将自己的思路捋清,这才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将子颖喊了进来,“子颖,进来一下。”

    子颖听到呼唤立刻忙不迭地进来,乐竟夕这两日将自己闷在屋子里,子秀和子颖也心情沉闷,时不时便担忧的看向乐竟夕的房间。

    “小姐,您叫我。”子颖小心翼翼的问道,担心自己会影响到自家小姐的心情。

    “嗯,我想问问,我昏迷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乐竟夕一反前两日提不起精神来的状态,这让子颖十分欣喜,“乐将军收回了归合城,还攻陷了北兴县”

    子颖语气轻快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因为都是鼓舞人心的事情,所以不担心乐竟夕会受到刺激。

    “是哪日攻陷的北兴”乐竟夕敏感的抓住关键点,前世他们收复了归合城之后并没有进攻南翎,没想到这一世又有了变化。

    “应该是小姐昏迷的第三日。”

    乐竟夕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过了片刻才忽然问道,“谈榕呢这些日子怎么没看到他”若是自己是这一世最大的变数,那谈榕就是变数中的变数了。

    子颖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的看着乐竟夕,“小姐,您昏迷的时候,小王爷一直在这守着你,只是您醒来之后就没再提起过他,所以,小王爷可能是伤心了”

    “他一直守在这儿”乐竟夕闻言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只见子颖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人呢”

    说到这,子颖就更加犹豫了,脸上有些不自在,“小王爷这两日不是闷在房间喝酒,就是带着酒壶孤身离开,不让人跟着,今日又拿着酒壶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怎么几日不见就成了酒鬼了。”乐竟夕蹙着眉头小声嘀咕道,然后便起身下床,“我去找他去,这么关键的时候还有心思喝酒。”

    子颖见乐竟夕终于打算出去走走,自然喜不自胜,想着小姐是去找小王爷,更加不会阻拦,毕竟这些日子小王爷有多伤情他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

    虽然不知晓小姐醒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小王爷如此,大抵也是一个情字,如今小姐主动求和,看来两人很快就可以和好了。

    因为子颖三人都不知晓谈榕去了何处,乐竟夕便去找了言习,言习见着乐竟夕之后,原本就冷冰冰的脸,此时就像冰块一般,能将人冻死。

    “我家小王爷如何,不牢三小姐费心。”言习极少语气如此冲,乐竟夕一时间便不知所以的僵在原地。

    还是跟在乐竟夕身后的子秀看不过去,冲着言习没好气的喊道,“喂,冰块脸,你怎么和我家话的!”

    ------题外话------

    呜呜呜,小王爷伤心了,我也伤心,,,

    湛珩一直是横亘在谈榕和乐竟夕之间的一道坎,可算要迈过这道坎啦!!!



225 十年了,依然没脑子(简介上的情节,必戳)
    被子秀呛声的言习紧抿着唇角,没再言语,倔强的看着她们二人,完全没有说出谈榕现在何处的打算。

    子秀在一边看着着急,“喂,你怎么又变成哑巴了,我家小姐问你话呢啊!”

    “子秀!”乐竟夕见子秀都快冲到言习面前了,急忙制止住她,笑着看了看言习,“言习,你也不希望你家小王爷一直这样借酒浇愁吧。”

    言习听完,眼神有一瞬间的动容,乐竟夕见状叹息一声,“我虽然不知晓他为何如此,但是我们之间一定有所误会,只要我和他将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

    乐竟夕见言习仍然不发一语,抿了抿嘴角,默默的带着子秀往回走,临走前子秀没好气的白了言习一眼,“你这个死脑筋。”

    就在乐竟夕走出十步远的距离时,忽然听见身后言习的声音,“我只知道小王爷去了平水涯,具体在哪儿小王爷不让我跟着。”

    乐竟夕回过头对着他感激一笑,直接掠身而起,朝着平水涯的方向离开,子秀留在原地看着乐竟夕早已飞远的身影,叹息了一声,“唉,我的轻功什么时候才能那么好啊。”

    “轻功很容易。”言习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本来还想说一句,你若是想练我可以教你,不过还没等开口,便被子秀一个恼怒的眼神给制止了。

    子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便气鼓鼓的离开,只觉得这人实在没情趣的很。

    盛夏时期的平水涯,郁郁葱葱,风景极美,平水涯下的溪水涓涓流淌,发出清脆的声响,让这炎热的天气里多了一丝凉爽。

    “谈榕!”乐竟夕到了平水涯后到处寻找着谈榕的身影,一边找一边喊着他的名字,直到来到山顶才看见谈榕肆意坐在树下的身影。

    谈榕半倚靠在平水涯顶的一颗桃花树下,蜷缩着一条腿,另一腿随意的伸直,身边胡乱的摆放着几个酒坛,有三个落在他的手边,其余的都七扭八歪扔在各处。

    乐竟夕还没靠近,便闻到熏天的酒气,蹙着眉头语气不悦的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酒气这样大”

    坐在地上的谈榕闻言懒散的撩起眉眼,看着不远处的乐竟夕,随即嗤笑一声,又垂下眼眸,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酒,不回她的话,也不理睬她。

    “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喝醉了!”乐竟夕见状直接上前抢走他手中的酒坛,然后随手一扔,酒坛摔在地上,应声而裂,酒漫在地上,酒气更加浓郁。

    谈榕手中的酒坛没了,却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拿起手边的另一坛酒,不管不顾就想喝。

    乐竟夕见他这副丧气的样子便恼怒不已,还不等这酒进到谈榕口中,便又直接将酒抢了过来摔在地上,两人就像是在作对一般,谈榕拿起,乐竟夕便抢过来,直到谈榕胡乱摸着身边,再也摸不到酒坛。

    谈榕斜睨了一眼空空如也,一个酒坛都没有了的树下,自嘲的笑了一声,随即脚步虚浮的站起身子,慵懒的倚着身后的桃花树。

    “谈榕,你喝醉了。”乐竟夕看着他脚下的动作,有些心软的放低语调,“我扶你回去。”

    “喝醉”谈榕睁开迷蒙的双眼,冷笑一声,拿起腰间的折扇,放在手中把玩,喃喃自语道,“我倒是希望可以喝醉。”

    说完,谈榕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语气幽幽的说道,“这几坛酒是我年前埋在此处的,埋藏的时间太少,但是还是有些酒香。”

    谈榕看了乐竟夕一眼,眸子中满是复杂的情愫,转身拍了拍身后桃花树的树干,语气中透着怀念,“这棵树是我十一年前种在此处的,没想到如今已经开花结果。”

    乐竟夕虽然不解他这番是何意,但是却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可桃花树,难怪一路上来她都未曾见过什么桃树,唯有这涯顶有这一颗,原来竟然是谈榕种下的。

    十一年前,那不就是他在皇宫中救了自己的那一年么

    “十年花期,自然会开花结果。”乐竟夕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呵,是啊,十年的时间。”谈榕听完乐竟夕的话后语气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即扭过身,恣意的靠着树干,眼中满是嘲讽。

    “十年了,乐竟夕,你那双大眼睛长来是做装饰的么”男人微眯双眼,有些刻薄的开口。

    “哦,不对,我应该说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脑子。”不等乐竟夕回答,男人又轻哼一声。

    乐竟夕没想到自己哪儿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随自己如此不满,只是想到子颖说谈榕一直照看着自己,便不欲在此时同他争辩。

    咬咬牙,忍着被奚落的怒气,乐竟夕未发一语,直接转身离开,还说什么自己过来将误会解开就好,可是谈榕这个状态哪里容得她解释。

    可是她的举动却惹到了那位祖宗,谈榕见乐竟夕想要离开,便一个跨步直接拉住了乐竟夕纤细的手腕,“我看只有如此你才会离湛珩远一点。”

    手腕忽然传来的力量,乐竟夕来不及反应,没把握住重心,跌到谈榕的怀里,乐竟夕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可是她刚抬起头,谈榕的唇瓣便覆了下来。

    “唔唔”乐竟夕用力的晃着脑袋想要挣脱,只是她越是挣脱,谈榕便越是来劲,直接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桃花树下,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束缚住。

    谈榕满心怒气,对乐竟夕的wen也不轻柔怜惜,这种危险的气息,让乐竟夕越发慌乱,生怕谈榕神志不清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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