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悍妃傲娇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鲸鱼爱吃酥
他的话无异于一盆凉水,让乐竟夕为司然打抱不平的热情瞬间浇熄,不禁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你不是说西漠国君容不下司然的存在么若是他回去岂不是很危险”
“呵呵,西漠国君大限将至,哪里有闲心再插手,而且,你以为我这些年在西漠是白呆的么早就为司然名正言顺的回去做好了准备。”
谈榕得意的看着乐竟夕,语气中满是霸气和自信。
乐竟夕闻言抿了抿唇,低下头将脸瞒在谈榕的怀里,虽然她还是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司然,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谈榕的话也有道理。
这国师的位置若是世袭,那还真的必须要司然回去才行,“可是,司然自己的想法呢他愿意回去么”乐竟夕想到这,又抬起头,担心的问道。
“你太关心他了!”谈榕见她一直问着司然的种种,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阴沉着说道。
“虽然我气他一直瞒着我真相,可是好说歹说他也呆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了。”乐竟夕扑哧笑出声来,无奈的解释道。
谈榕像个小孩子一般,听到她的话后,脸色好上一些,不过却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一直想着关心其他男人算怎么回事”
“好吧好吧,但是你要记得一定不能强迫他做决定。”乐竟夕没办法,只能顺着谈榕的心意,不过却还是叮嘱了一句。
“嗯。”谈榕面色不虞的应了一声,将她的头重新按回自己的怀里。
至于司然自己的意愿他是必须要回去西漠的,虽然司然很少表现出来,但是谈榕却能看出他对乐竟夕的心思并不单纯。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和见到自己和乐竟夕在一起时偶尔眼中的痛苦都是骗不了人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觊觎乐竟夕的人留在她的身边。
难得这次谈榕白日里进了宫,便顺路跟着乐竟夕一起同皇上用了晚膳,皇上听到下人回禀之后,见着谈榕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这些日子你都在忙些什么怎么都不进宫”皇上阴沉着脸,冷睨着谈榕,不快的说道。
“我这不是为了让您和夕儿多谢时间相处么毕竟以后夕儿嫁与我出了宫,您想见她就难了。”谈榕嬉皮笑脸的看着皇上,一边说一边仔细地帮着乐竟夕去掉鲈鱼的鱼刺。
乐竟夕听了他没羞没臊的话轻咳一声,桌子下面踹了他一下。
谈榕似无所觉一般,自顾自的将鱼肉放到乐竟夕的碟子里。
皇上见状冷笑一声,“榕儿,你是不是想多了些谁说朕要将夕儿嫁与你想的倒是挺美。”
“皇叔,夕儿嫁给谁是她自己的决定,况且,皇叔不是早就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不然为何要同我们一起用膳”谈榕挑了挑眉,好像刚刚皇上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皇上闻言话哽在嗓子里,他是默认了不错,可是这谈榕也太明目张胆了!
290 折扇
用过晚膳后,谈榕和乐竟夕一起回了芳葶宫说笑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离开前乐竟夕还不忘警告他,“晚上不许和以前一样了!”
谈榕上前勾起乐竟夕的下巴印下温柔的一吻后,轻佻一笑,“若是我不陪着你,你睡得着么”
“自然睡的着!”乐竟夕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便推着他往外面走。
“若是睡不着便赶紧求求皇上将你嫁与我。”谈榕转过身将头凑到乐竟夕面前,满是笑意的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蛊惑。
“谈榕!”乐竟夕没好气的看着他,这个人真是的,说说话就没个正经。
等着谈榕离开后,乐竟夕才红着脸细细想着自己与谈榕的婚事,按理说自己是到了成婚的年纪,谈榕又是自己心爱之人,成婚确实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皇上那边
谈榕从宫中离开后,便直接去了平疆侯府,彼时司然正和平疆侯坐在院子中小酌两杯。
关于司然的身世,平疆侯这些年一直都惴惴不安,生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所以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当初平疆侯受司然母亲所托,将司然抱了回来,名曰自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可是平疆侯无法生育,平疆侯府也只有司然这一个孩子,所以大家渐渐也都忽略了他的身世。
没想到十六年后,西漠的人会找上门来。
平疆侯心中困苦,便叫来司然,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
下人通禀说是小王爷来找司然,平疆侯没办法,这才唉声叹气的让他离开。
司然当年被谈榕救下之后,便知晓自己的身世,这些年来也是有意和平疆侯拉开距离,怕自己会拖累到他,可是如今见平疆侯难过,他自己也难免被牵绊。
平疆侯见他站起身并未离去,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苦笑着摆了摆手,“我无妨的,这辈子我无子嗣,这些年有你陪伴也是打发了寂寞。”
“快去吧,别让榕小王爷等急了。”平疆侯强笑着再次摆了摆手。
司然紧咬着牙根,喉咙滚动了几次,终究未发一语的离开。
等着司然离开主院,平疆侯趴在桌子上咯咯笑了两声,嘟囔道,“起风了,以前这平疆侯是连风声都听不到的啊。”
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屋子。
哪是从前没有风,是这院子静了下来罢了。
司然紧绷着脸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便见谈榕的悠闲自得地坐在桌子前,饮着茶水,见他进来,才堪堪抬起头来。
“脸色这么难看你家老头子说什么了又”谈榕睨了他一眼,凡客为主的给司然倒了一杯茶。
司然没有言语,默默的坐在桌边,苦涩的看着谈榕,“我去了西漠之后,平疆侯府还要劳烦你多多照看,我爹他”
“我爹他,年纪大了,一个人多少有些寂寞,你若是得闲,便常来看看他。”司然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谈榕手上拿着茶盅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轻笑一声,“这是自然,不过,你这是打算一去不归了”
“你什么意思”司然闻言猛地抬起头,有些期许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谈榕。
“你去了那边安顿好之后,若是想回来,便回来,这些年我只是一年去上一个月,西漠也没有什么大事。”谈榕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说道。
司然激动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过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我以为你是不想让我回来的。”
“呵,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什么时候你收回了对乐竟夕的非分之想,什么时候便回来吧。”谈榕轻哂一声,将视线落在自己腰间的折扇上。
“你果然知晓了。”
“司然,你的眼睛骗不了人。”谈榕摇了摇头,随即拿起腰间的折扇放在桌子上,“这上面是逆天改命的秘密,以后就交给你了。”
说完,谈榕便站起身大摇大摆的离开。
司然怔楞的看着桌子上的折扇,这扇子他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见谈榕时,他的腰间便别着这把折扇,扇子从未离开他半步。
他原本以为这是谈榕的心爱之物,却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藏着西漠的秘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谈榕心思缜密还是过于胆大了,这样重要的事情就明晃晃的摆在世人的眼前。
还真是,这怕是只有谈榕才能做得出来了,想到这司然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单从这个扇子上就看得出来,自己真是处处比不过谈榕。
既然如此,那便也该收收心了。
等着有朝一日他能够忘却这段得不到的感情时,他便能够重新回到这里。
只是在离开之前,还是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因为谈榕的果决,楚栖迟没有办法,只能找到平疆侯府,说明来意,对于司然这个哥哥,楚栖迟并不熟悉,甚至觉得他长久的冷着脸十分恐怖。
这也是楚栖迟当初死活都想要谈榕一起回西漠的原因,只是如今谈榕对她避而不见,她只能前来投奔司然,毕竟距离年末已经不远了。
还不等她主动开口,平疆侯便对着她点了点头,面色凝重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司然可以跟你们回到西漠去,只是你们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楚栖迟想也不想,坚定的说道,“那是自然,他是我的哥哥,也是西漠未来的国师,没有人敢为难于他。”心里想的却是,就司然那一张阴郁难看的脸,怕是西漠中根本无人敢惹。
“那你们的国君呢!”平疆侯自然不是好糊弄的,便沉着声音啪的一下拍在桌面上,“当初若不是你们国君也怎会害得司然流落在外!他还敢派人来刺杀!我凭什么相信他不会故技重施!”
楚栖迟闻言就是微微一愣,“刺杀”她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刺杀啊,看向司然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便见司然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什么刺杀,但是我敢保证如今西漠没有人敢为难于他,况且国君病入膏肓,争权夺位之人想巴结我哥哥还来不及呢!”
------题外话------
榕小王爷当初骗人,该打!
291 鸢尾花
司然需要回到西漠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这些日子大家或多或少听到些风言风语,平疆侯却一直并未理睬。
直到一切都定下来了,平疆侯才决定亲自进宫请罪,皇上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斥责平疆侯糊涂。
这西漠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存在,不说这其中有没有预谋,单就司然身份这一点,平疆侯便不该隐瞒,司然知晓太多商夏的秘密,一旦回到西漠对商夏反戈一击该如何是好
只是如今皇上再想做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一则楚栖迟代表西漠的身份,既是请回西漠国师,又是带走自己的哥哥。
况且这是人家的家事,平疆侯都没有异议,他一个商夏的皇帝根本没有资格插手。
二则,就算他想强行留住司然在上京,只怕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毕竟当初司然可是上了战场也算立下战功的。
皇上想到这,更加气极,抬起手便把茶盅扔向跪倒在地的平疆侯,“简直荒谬,你既然知晓他的身份,就不该让他参与到商夏的内政上!”
平疆侯紧绷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老臣一直有意阻拦,只是是众位大臣将他一步步推出来的,况且然儿心善,即便回到西漠,也不会做有损商夏的事情的!”
“不会你拿什么保证拿你的脑袋么!”皇上阴鸷的说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解决完乐家,还没找到镇远侯的把柄,南翎那边也迟迟未派人来议和。
结果平疆侯这边就又出了事情,真是没一个消停的。
“你先下去,容朕好好想想,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上京你是呆不下去的!”皇上脑瓜仁嗡嗡直响。
看着平疆侯那张脸,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便冷着脸,不耐烦地让平疆侯离开。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不过平疆侯身处要位,收容他国稚子,一旦西漠以此为由发兵,商夏百口莫辩,所以平疆侯是必须要处置的。
只是一旦平疆侯归乡,那镇远侯府就是一家独大。
想到这,皇上猛地将桌子上的奏章到落在地,气喘吁吁的看着外面,果然,天便冷了,这是到寒冬了。
司然在平疆侯府里呆了一整日,将自己的东西规整好,然后便给乐竟夕传了消息,想要见上一面。
乐竟夕收到消息后,将见面地点定在了京鲜斋,他们二人在旁人看来是没有交集的,所以司然不能直接进宫见她。
“我后天便要走了,想最后和你道个别。”司然坐在雅间里,目光复杂的说道。
“谈榕已经将事情经过同我说了,不管这么说,都要感谢你这些年的帮助,以后山高路远,望自珍重!”乐竟夕面露微笑,坦然的说道。
如今,那些情仇怨恨烟消云散,她也能平静释然的面对老朋友了。
“有一件事,在临走前,我想和你说一下。”司然点了点头,随即有些犹豫的看向乐竟夕。
“什么事”
“当初魏茹死前,曾有一名女子以镇远侯府的名义去看望她。”司然面色凝重的提起这段几乎已经被乐竟夕遗忘掉的过往。
“你让我追查,我便一直查着镇远侯府中人,却发现没有身形举止相似之人,后来这些日子,我平心静气的想了想,或许我们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乐竟夕闻言微微一愣,面色也逐渐清冷,“你的意思是”
“我爹说镇远侯当初在朝堂上隐晦的支持湛珩,那时我便开始留意着镇远侯府和湛珩的联系。”司然看了看乐竟夕的眼色,沉声说道。
“起初我以为是湛珩同镇远侯勾结,直到前些日子我爹不经意间提起裴氏年轻时是要嫁给镇远侯的,结果被当时的兵部尚书强制嫁给了乐将军。”
乐竟夕瞬间变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当初以镇远侯府的名义进了天牢之人是裴氏!”她难掩心中惊讶,“难道魏茹是裴氏”
“那倒未必。”司然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魏茹的年纪比你年长,若是裴氏和镇远侯苟且而得,乐将军不会不知晓,我想着大概是裴氏和镇远侯达成了什么交易。”
听到司然的话,乐竟夕才觉得心里舒服那么一些,若是裴氏不仅与乐征同谋,还做了对不起乐成的事情,这口气就算裴氏已死,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细细回想了一下当初裴氏身死时,自己去问乐成的情景,乐成有口难言不欲多说的样子好像和司然的话完全对上了。
“另外还有一事。”说完裴氏的事情,司然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乐竟夕,“我想去飞鸢阁取上一盆鸢尾花,当作纪念。”
说完,司然便紧张的搓着手,不敢抬头看她,生怕她会拒绝。
“当然。”哪知乐竟夕却只是浅笑一声,没有犹豫的直接应允,“你此行前去,我确实不知道应该送你些什么,当初嫣明苑的鸢尾花都送到了飞鸢阁,只是要劳烦你跑一趟。”
司然得到肯定的答案,长抒了一口气,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好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无妨,晚上我便去飞鸢阁。”
趁着夜色,司然去了飞鸢阁,虽然发生了当初的事情,但是毕竟相处了许多年,飞鸢阁中人也都依依不舍的同他告别。
司然启程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三,冬日的天总是刮着刺骨的寒风,谈榕和单柯赵以亭等人纷纷出城送别,单柯眼泪汪汪的看着司然远去的背影,哽咽道,“谈榕,他还会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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