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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息隐

    那个时候,霍三爷心中的白月光早已另嫁他人。而他在各种事情的打磨下,人也变得更加冷厉狠绝、不苟言笑。

    那个时候的他,典型的手握实权的外戚大臣。诸王明争暗斗,都想拉拢他,他却不动声色筹谋着造反夺得天下。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搅和得本来就形势紧张变幻莫测的帝都城更加的剑拔弩张。那个时候,诸王夺嫡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箭在弦上,似乎一触即发。

    那时候,诸王早已暗中都培植了自己的势力,谁也不服谁。而偏偏当今圣上没有立太子,几位成年已握实权的王爷,其生母都乃妃位,论身份地位,都是旗鼓相当。

    要怪就怪今圣养了很多优秀而又有野心不肯屈服为臣的儿子,也怪今圣没有早早立下储君来,这才滋生了这些人的野心。

    其实苏棠在看小说的时候,小说里虽没有明确说陛下为何不立储君。但是原小说作者却是无处不在暗示,大致原因就是,当今陛下当初夺得帝位,乃是因为在太子之位上熬得太久,熬不下去,这才举兵逼宫。

    他是怕早早立下储君来,他的那些个儿子,会纷纷效仿他当年。毕竟,生在帝王之家的人,谁不愿意坐拥天下的

    霍家,是霍蕙太妃娘家。所以,今圣初登为帝的时候,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自然是尽其可能削减霍家军权。可当他坐稳江山,当皇弟十三王母子再也威胁不到他的时候,当几个儿子个个斗得你死我活不让他省心的时候,这霍家便又化作了他手中的一把刀,平衡、镇压诸王势力的一把利剑。

    霍家重返权势巅峰,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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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鬟低着脑袋回话说:“老爷在前厅陪着说话呢, 老爷说了,让奴婢请大小姐过去。”

    苏棠点点头, 忽又问:“夫人呢”

    “奴婢不清楚。”

    苏棠抽了帕子捂着嘴巴咳了两声,之后才哑着嗓子说:“你先去前头跟爹说一声,我收拾一下, 一会儿就过去。”

    “是。”那丫鬟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枸杞没出声,只是安安静静立在一旁。倒是黄连, 忍不住说:“大小姐, 夫人可是要害您的, 老爷不会就这样把这事儿揭过去了吧一会儿您定要跟姑爷哭诉哭诉,让姑爷替您做主。”

    “你觉得, 我跟伯爷哭诉,有用吗”苏棠瞥了黄连一眼, 轻轻摇摇头, “走吧。”

    苏棠由枸杞黄连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前厅的时候, 苏通与霍令俨翁婿两个正面对面坐在两边, 谁也没跟谁说话。苏棠腿才迈过门槛,眼睛略瞟了一下, 就感觉得出来整个氛围不对劲。

    她目光轻轻一转, 便又咳了两声, 挣开两个丫鬟的手, 虚浮着步子走了过去。依着这里的礼数,一左一右给两个男人各行了一礼。

    之后,苏棠又捂着嘴咳了起来。

    霍令俨自始至终都只是端端坐着没动,甚至苏棠进来,他目光也没朝她身上瞥一眼。苏棠咳嗽,他也恍若未闻。

    倒是苏通,搁下茶盏来,到底关心着问了几句:“这是怎么了”

    苏棠摆摆手:“不碍事,死不了,不过就是生孩子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如今一到晚上天气凉一些的时候,总会有些咳嗽。之前在家吃了药将养着,已经好了些,只是不知怎么的,今儿这毛病又犯了。”

    枸杞本分老实,黄连却是有些小聪明的。一听苏棠这样说,她立即就附和着道:“想必是今儿气着了。”

    苏通心里明镜儿似的,面上却装着听不懂的样子,只是虚伪关心两句道:“如今你既嫁了人,为父也关照不到你,你自己要爱惜自己的身子。今儿也晚了,女婿又来接你,为父也不虚留你,早点回去吧。”

    苏棠却说:“夫人呢我这就要走了,下次再见,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她不出来送一送吗”

    苏通又端起茶盏来,垂着眼眸啜了口,没看苏棠,只说:“她今儿累着了,已经歇下。”

    闻声,苏棠嘴角不自觉抽了下,目光也渐渐一点点冷下去,她也懒得再装着身子不舒服在这里跟他演戏了。枸杞伸手过来要扶着她坐下,被苏棠一把挥开。

    “父亲,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休了袁氏,要么,我便与袁氏对簿公堂。孰轻孰重,我想您老人家心里清楚。”

    “你……”苏通本欲跳脚斥责苏棠的,但余光瞥到了一旁的霍令俨后,便压住了自己的脾气,“你非得这般绝情我可是你父亲,你竟然与旁人串通这样害我。”

    “害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见这位苏大人急了,苏棠这才平心静气说:“你是我父亲,害了你,自然与我没好处。所以,我不是没有害你么我给你了选择的,是你自己的心偏着袁氏与牡丹,倒还反过来责难我了”

    “你母亲待你不薄,是你自己有错在先。你辱没了苏家门风,害了你妹妹,你当真不知道悔改”

    原身不守贞洁,不但霍家不待见她,她自己的娘家更是以此为耻。苏通是文人,自命清高不凡,更是不耻女儿这种行为。

    在他眼里,长女是一百个不好,次女是不管怎么做都对。

    对于一个眼睛瞎掉心也偏掉的男人,苏棠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直接说:“我母亲在润州,她自是待我不薄,但你却薄待了我,你也负了她。”

    “你……”苏通气结,下意识朝霍令俨那边探去一眼。

    这回,霍令俨倒是难得的抬眸朝这边看了眼,目光幽幽,颇有一副瞧好戏的姿态。

    苏通气得甩了甩袖子,背过身去,根本不想再多看这个女儿一眼。苏棠也并不搭理他,只是走向霍令俨道:“伯爷,咱们回吧。”

    霍令俨略抬眸,看了跟前的这个小女子一眼。继而倏地起身,招呼也没打,只迈着一双大长腿,直接负手踱步而去。

    苏棠见状,便紧紧跟了上去。

    “伯爷,您请等等我,我有话与您说。”

    苏棠的确是有话与霍令俨商量,本打算回去的路上说的。哪成想,霍令俨是打马过来的,一路上,她倒是没这个独处的机会。

    等回了伯府,两人一道去太夫人那里请了安又回了静轩阁后,苏棠见霍令俨直接往他书房去,她便也跟了过去。霍令俨没搭理她,不过也没撵她回去,苏棠便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伯爷。”青屏瞧见主子回来了,忙过来请安,却在瞧见跟在身后的苏棠后,稍稍愣了下,之后才也依着规矩请安,“夫人。”

    苏棠没理青屏,直接越过去,跟着霍令俨进了书房。而霍令俨,更是目不斜视,答也没答一句。

    青屏被晒了下,晃了下神,目光不自觉便朝书房内探去。但霍令俨进去后,却是直接将门关上了。“啪”的一声响,倒是将青屏惊着了。

    跟在青屏旁边的小丫头雀儿问:“青屏姐姐,爷今儿怎么带夫人来这里了”

    “我怎么知道。”青屏肃着脸说,“多做事,少议论这些是非。爷还没吃晚饭,赶紧去备饭吧。另外,再烫一壶茶来,如今天儿越发冷了,爷秋冬季节最喜饮茶。”

    “是,我这就去。”

    雀儿走了,青屏却依旧站在门外,倒是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

    而书房内,苏棠望了眼映在窗户纸上的那道柔长的身影,笑着打趣说:“伯爷,您打算什么时候抬青屏做姨娘我瞧她对爷一片真心,爷莫要伤透她的心才好。”

    霍令俨没理她,只是褪了披风挂在一旁,弯腰坐下后,这才望向苏棠问:“怎么,今儿那场戏,是你们父女特意演给我看的”

    苏棠觉得他这个人太过于冷漠挺无趣的,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伯爷何以认为是做戏给您看呢”苏棠兴致缺缺回了一句,正想顺势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却在目光朝他探去的时候,被他冷鸷的眼神吓着了。

    苏棠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已经挪过去的屁股又慢悠悠挪了回来,然后好好站直了。

    在他面前,她就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学生。苏棠腮帮子咬得死死的,心里挺生气,更是不甘。

    但她不得不承认,方才的那个对视,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毫无气势可言。一边暗骂自己怂,一边还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站好,心里忍不住骂了句娘,她何曾这样憋屈过。

    霍令俨并没有让她坐下好好说话的意思,见她站回去后,才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日你说日子过不下去想和离……是真心话,还是欲擒故纵”

    苏棠的警觉性告诉她,这种时候忽然问这个问题,怕是个不好答的问题。

    于是,苏棠笑着问回去:“那伯爷觉得呢”

    外头忽然响起敲门声,霍令俨睨了眼苏棠,这才说:“进来。”

    青屏端了壶茶进来。

    “如今越发冷了,天又晚了,爷与夫人喝点茶暖暖身子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熟练拿了茶碗倒了两杯茶来。

    一杯递过去给了霍令俨后,这才端了另一杯来,递给苏棠。却见苏棠是站着的,青屏略抬眼看向苏棠,眉梢跳了跳。

    霍令俨这才说:“你先出去吧,我与夫人有话说。”

    “是。”青屏应着,略弯了腰身退了出去。

    苏棠说:“这下可好了,估计要不了多少功夫,爷罚我站着的消息,就要传出去了。我本来在静轩阁就不得待见,好不易攒起来的一点威信,拜您所赐,全没了。”

    “就算没了,你也有法子再一一找回来,不是吗”霍令俨并没喝茶,只是将茶盏轻轻搁在了一旁。

    他抬眸,继续看着跟前的这个女子。

    如今,他倒是有些看不透她了,只记得从前,她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如今倒是收敛许多。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他不记得,因为他也不曾对她上心过。

    “既然如今想和离,当初又何故使那样的一计你到底想要什么……是想要我这个人,还是荣华富贵”

    一连串的问题,倒是将苏棠给问住了。她不敢轻易回答,怕每一个问题背后都是一个陷阱,而她随意答了,必然有更难答的问题等着她。

    因为据她所知,原身为何那样算计他,的确是有原因的。但是那个原因,她不好说。

    牵扯太多,怕一旦说出来,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而苏棠,她是最怕麻烦的了。

    再说,她又不是真正书中的炮灰苏棠,虽则看那本小说的时候,作者有强调过炮灰原身自毁清白算计霍三爷的原因,但那原小说的作者喜欢写一半藏一半,也就是所谓的伏笔。所以,她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

    所以,苏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扯谎说:“当初自然是既图你的人,又图你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不过,是我太天真了,如今这样的日子,与我想象中的相距甚远,倒是有些后悔了。”

    苏棠装作十分伤感难过的样子,低着脑袋,只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自己的裙带。

    霍令俨目光随着她的小动作落在她把玩裙带的那只手上,略蹙了下眉,转了别的说:“方才你说有话与我说,什么话”

    见终于拐到了自己想说的话题上,苏棠立即来了精神,笑嘻嘻抬眼睛望过去。

    “那个……伯爷,您……有钱吗”

    让她跟人要钱,其实还挺难以启齿的。想在她的那个时代,若是她缺钱,或是暂时资金周转不开,根本不必低声下气向谁借钱,直接就去银行贷款就好了。

    可如今却不一样,别说外头的

    钱庄银铺能不能贷款,便是可以,但她现在的这个身份,也是贷不了的吧

    她今天思来想去的想了一个下午,最终觉得,还是向现在的这个老公借比较好。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亲属关系上,是最亲近的人吧

    再说他也算个大佬,怎么着也不会小气吧

    “你缺钱”霍令俨倒是挺诧异的,完全没有想到她所谓的有话说,便是管他要钱。

    “娘每个月没给你拨份例银子吗”霍令俨不相信。

    他母亲虽说是严肃了些,但素来是最重规矩的。就算到现在还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也不会克扣虐待。虽说不会贴补她,但一应另两房媳妇有的,她也必然有。

    “给了给了。”苏棠就怕他误会,到时候往她那个婆婆那里一说,她婆婆怕是就更不待见她了,那时候,肯定更是一堆麻烦。

    所以,苏棠忙帮着她婆婆说了话道:“我每个月十两的份例银子,小南瓜每个月三两的份例银子,每月月初娘都准时打发人送来,倒是不会短我们母子的。伯爷,我今天要说的,却不是这事儿。”

    苏棠忽而正经严肃起来:“是这样的……您也知道,虽然我确是我爹爹所生,但如今的苏夫人却不是我亲娘。那个女人心肠狠毒,我如今算是看透了她了。这回爹爹过寿,我回去大闹了一场,逼着爹爹休妻……那袁家,怕是不会放过我。”

    “我在润州还有亲眷,打算写信过去,请他们进京来。”

    苏棠怕他会误会自己想将穷亲戚请来霍府做客,忙解释说:“伯爷别误会,他们来,不会打搅府上,我想另外帮他们置办一个小宅院。当然,置办宅院是要钱的,所以,这不是……手头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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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68~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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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您来得正好, 您定要替女儿做主。”苏棠没给苏夫人机会, 直接抢先说, “夫人给了黄连一瓶鹤顶红,交代她毒死女儿。这还不算什么,早在四个月前, 女儿临盆的时候,夫人就已经吩咐黄连在女儿每日吃的食物中做了手脚。这朱大夫许老板,都是证人。至于拿鹤顶红毒害我……这边几位夫人, 可也都是证人。”

    苏大人脑袋有些大,本来听家仆说后院闹起来了, 他怒气冲冲赶过来, 是想训斥痛骂她们不懂规矩的。结果怎么也没想到, 怎么还扯到了暗害杀人

    她是朝廷命官,若后宅真牵扯到这些肮脏东西, 眼下又闹得人尽皆知……于他仕途,终归不是好事。

    所以,苏大人转身对那些夫人们说:“苏某有些家事需要处理, 还望夫人们移步别处。”说罢, 也不等那些夫人怎么说, 直接喊了家丁来, “请夫人们前头坐着吃席去。”

    岳夫人道:“苏大人,希望您定要秉公处理此事啊。贵夫人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我们可都是听得真切。”

    又冲苏棠笑:“霍伯夫人,但凡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来找我,我去给你做证去。哎呦,我家老爷为官多年,一直都是公正严明的,我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不过跟在我家老爷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是跟我家老爷一样,最是瞧不得有人以权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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