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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我是妲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芥子

    “这……西伯侯啊,要是闹出人命来可该如何是好”

    伯邑考道:“老太师不用担心,我下手收着力道呢,武成王府我不常来,还请老太师带个路,早些找到黄天祥,我也好早些赶过去见大王。”

    闻仲想了想道:“西伯侯啊,老夫顶多不拦着你,至于带路,那肯定是不会的。”

    伯邑考想着闻仲肯定就是这个意思,当即拱手道:“那就劳烦太师在此稍后。”

    自家人被伯邑考给丢在墙上摔晕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又人立刻禀报给了黄飞虎。

    “你说伯邑考说自己是来找黄天祥的”

    “是的王爷,他确实是这么说的。”

    黄飞虎本来已经挣扎着坐起来了,现在一听这个立刻又躺了回去。

    “你们都躲着点儿,随便他去吧。”

    黄天祥并不是黄飞虎亲生儿子的事,现在整个府里人尽皆知,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私底下的想法可是精彩纷呈。

    不过人总归都是有些自私,为了自己的前程,他们差不多都是站在黄飞虎这边的,更何况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贾氏已经死了,黄天祥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眼看着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亲近他去。

    于是伯邑考在武成王府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拦,甚至还有那好心的悄悄给他指了指黄天祥的屋子。

    由于黄天祥已经疯了,黄飞虎就将他丢在了最角落的小院子里面,也没有安排人伺候,伯邑考一进院子,就看到被黄天祥丢的乱七八糟的桌椅板凳。

    房间的大门开着,里面传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啃噬着,若是那胆小的听见,估计会被吓的惊叫起来。

    伯邑考憋着劲儿的要揍人,直接忽略了这种声音,一脚踹开挡在脚边的障碍物,大步走进了房间里面。

    由于能丢的都被丢出去了,所以房间里倒是比院子里还显得整洁,唯一脏乱的,也就算是正抱着床板一口口啃的津津有味的黄天祥了。

    现在的黄天祥简直就没个人样,头发散乱的披在脑袋上,也不知道都粘了些什么,这边一条那边一块的,脸上也是东一道儿西一道儿的,身上的衣服都成了条状,整个人看起来比丐帮弟子还要惨上几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都惨到如此地步了,伯邑考还是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黄天祥,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通狠揍,最后还重重一脚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黄天祥发出的痛叫声差点儿将从空中飞过的鸟都震昏掉落下来。

    闻仲在府门口也听到了这声惨叫,忙着念叨上天保佑,保佑黄天祥这条




第四百零七章 安小然的心结
    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

    只是,这跳墙的狗,力道是上来了,智商却是明显不在线了。

    因为它不知道墙后面是什么,只知道这堵墙阻碍了它前进的道路,又没有别的路可走,那是一定要跳过去才可以的。

    所以,就算是他有可能猜到后面是什么,也会抓住机会努力跳墙的。

    姬发现在的处境,其实就跟这需要跳墙的狗是一样的。

    姬昌在世的时候,他明明就将伯邑考个笨蛋给压制的死死地,并且连姬昌都明里暗里的支持他,就差在众人面前说白他就是下一任的西伯侯了。

    那时候的日子多好,父亲疼母亲爱的,还有金光闪闪的侯位在向他招手,可谁知一转眼,父亲死了,母亲被伯邑考赶去给父亲守墓了,就连侯位都落在了他向来看不起的伯邑考头上。

    在这一切突如其来的时候,尤其是在最后一刻南宫适突然反水的时候,姬发自己都很是佩服自己居然能有那么好的耐性涵养,竟然将这一切都忍了下来,还笑着恭喜了亲爱的大哥。

    只是这涵养耐性本质是镜中花水中月,轻轻一晃就会消散,然后被风吹的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

    关上房门,姬发将枕头抱在怀中死命的咬,当做伯邑考一样的咬,恨不得将他咬成一堆碎渣渣。

    因为除了咬,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若是将房中的桌椅板凳统统推倒,心中的憋闷之气肯定会消散的比现在快,但是发出的动静肯定也会很大,一定会引来不少人,若是再惊动了伯邑考,那他就白白在继任大典上笑酸脸颊了。

    不能发出任何响动,就连一拳打在桌面上都不行,于是姬发咬了枕头又开始咬被子。

    无论怎样,日子都是要过的,姬发那颗不安分的心遇到合适的机会也是要跳动一下的。

    很快的,这机会就来了。

    新人西伯侯要按照惯例进朝歌朝拜大王,姬发就想着塞几个人同去。

    散宜生并不是最合适的人,因为南宫适知道他所有的底,但是伯邑考好像并不知道散宜生站在姬发这边一样,第一个就点了他的名字。

    “散大夫曾多次陪同父亲出入朝歌,人面广,正好同去帮扶本候与他们走动。”

    除了最开始那两天,伯邑考就再也没有让人盯着姬发和散宜生了,随便他们怎么样,凑在一起喝酒聊天都无所谓。

    但越是这样,姬发这个心眼子多的人就越是多疑,怎么都不敢轻易和散宜生多见面多说话,后来还是散宜生跑过来找的他。

    “二公子,这次我随同侯爷一起去朝歌,不知你可有什么吩咐”

    姬发惊道:“你怎么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来找我!”

    散宜生对姬发道:“二公子,我们越是偷偷摸摸放不开,他们就越是会怀疑我们在动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姬发脸上明显写满了顾忌之意,道:“若是换做我,伯邑考那边有任何举动我都会怀疑。”

    散宜生道:“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不一样,所以才什么都不用怕,我已经明里暗里试探了几次,侯爷确实不会怀疑我们的。”

    姬发低头想了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散宜生一见,高兴道:“那二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这次同侯爷一起去西岐是个绝好的拉拢的机会。”

    姬发忽然瞪眼道:“什么侯爷,他伯邑考也配!”

    散宜生识趣儿道:“是,他不配,都是我嘴欠。”

    只是姬发还是没有什么好气儿,不屑的翻了半天眼睛,然后将散宜生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伯邑考带着散宜生出发之前,将西岐的所有事务都托付给了姬发和南宫适,这让姬发很是阴谋论了一番。

    生怕自己被算计,但要撒手不管又舍不得,这感觉,真是不能为外人道也。

    送走伯邑考之后,南宫适看着姬发的背影心道:就知道你这个多心的怕算计,那我不算计你一下,可不是对不起你么。

    且先不说南宫适准备怎么算计姬发,先说说伯邑考那边。

    就算是那日进城较早,街上人不多,但总归还是有人的,于是新继任的西伯侯一进城就直奔武成王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了。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些缘故的,不明白就会想着问个明白。

    于是早起的人们在看到绝尘而过的西伯侯和追在后面的闻太师之后,很自觉的聚在一起开始了讨论,讨论了良久,就在一群人越来越有些发懵的时候,不知哪个消息灵通的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你们说,西伯侯这么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赶去武成王府,会不会和那个二公子当街拉扯姬娓姑娘有关”

    这么一说,大家同时沉默了片刻,然后就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对哦,姬娓姑娘可是从西岐来的呢!”

    “哎呀,如此看来,这新上任的西伯侯还真是护短啊。”

    “护短我看不尽然吧。”

    “嗯,我觉得这位仁兄说的对,护的这么短,可不像是一方诸侯能做出来的事情,除非……”

    “除非西伯侯喜欢姬娓姑娘!”

    好吧,整个场面再次默了,然后就是更加激烈的爆发,最后,好奇心爆棚的小伙伴儿们飞奔赶去了武成王府大门前。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伯邑考进宫之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朝歌小伙伴儿们真心觉得这一出出的事情,心脏真的要受不了啦,不过,就算是捧着心口也是要继续的,毕竟朝歌城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安小然从宫里面回来之后,一脸贱兮兮的凑到姬娓面前道:“那个谁非要来太师府吃晚饭……”

    姬娓只是淡淡的看了安小然一眼,转身收拾着桌上的针线道:“来就来呗,太师府又不是管不起他一顿饭。”

    安小然继续些贱兮兮的表情,绕过去和姬娓面对面道:“今天,那个谁长子辛求了一件事情,你猜是什么”

    姬娓伸手拿起一个绣了一半的帕子道:“母亲可是早就传信过来,说是要你亲手绣几块帕子送回冀州,现在都这么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送过去啊”

    安小然嘿嘿一笑,伸手抢过姬娓绣好的两块帕子道:“这不都绣好了么,明天就能给母亲送去,不过先不说这个,那个谁究竟向大王求了什么,你就不想知道吗”

    姬娓接过安小然手上的帕子道:“你就没有想过,母亲为何会忽然向你要帕子”

    安小然眨眨眼睛道:“难不成她发现我是个假货了”

    姬娓轻叹一声,将自己的右手和安小然的右手放在一起,道:“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安小然大致扫了一眼,正要说没什么不同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姬娓左手食指指着的地方。

    “这……你这里有颗痣!”

    姬娓点头道:“是。”

    安小然的眼睛蓦然大了一圈,惊道:“那母亲……”

    姬娓道:“做母亲的,自然是知道孩子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印记。”

    安小然忽然想起了苏夫人离开那日,拉着自己的双手轻拍的情形,头皮骤然就是一紧。

    “母亲……都知道了……”

    姬娓嗯了一声,点头道:“应该是知道了。”

    “那,那她为什么不当面揭穿我”

    姬娓道:“你是母亲的女儿,她揭穿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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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散宜生死了
    在苏夫人的回信传到朝歌之前,安小然每天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子辛心疼她也没法子,毕竟劝得了身劝不了心,不出两日,心上小丫头的下巴就尖了好些。

    因此子辛也开始跟着吃不好睡不好,费仲心里着急,眼睛转了转就杀去了钦天监。

    正当值的杜元铣看到费仲亲自前来,有些意外的迎接了上去。

    “费大人你不在大王身边伺候,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可是大王有什么吩咐”

    费仲看到杜元铣之后,板着三分脸面说道:“杜太师,你每日都在忙什么”

    杜元铣干笑一声,道:“每日自是忙当值之事。”

    也不怪杜元铣尴尬,钦天监的作用虽然十分重要,那也只是在祭天出征之时才会发挥一下,平日里,除了大王下旨让他们算什么好日子出来,根本就是无所事事的。

    费仲也知道这个事实,但就是因为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又淡了三分,说是面无表情也未尝不可。

    “杜元铣,我问你,从大王登位到现在过了多久了”

    杜元铣能稳坐钦天监太师之位自然不是个笨的,脑子里不过将费仲那面无表情的脸过了几遍,就试探着问道:“可是大王在问大婚的日子”

    费仲给了杜元铣一个你总算还没有笨蛋到家的眼神。

    杜元铣一看自己猜中了,脸上的神色立刻就轻松了起来,说道:“费大人,你忘了现在还在先王孝期了吗”

    费仲脸上的神色又恢复到了刻板,道:“你当我今天没来过。”说罢,转身就走。

    杜元铣被费仲这来去皆是匆匆的模样给弄昏了头,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赶忙拔腿追了过去。

    “费大人,你等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这时候的费仲正在心里郁闷呢,并不停的责怪自己关心则乱,竟然将先王孝期还没出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赶紧走赶紧走,杜元铣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很是一本正经,但却是个最喜欢在肚子里偷闲的人,唉,你说自己怎么就在他面前出了个这么大的丑呢。

    费仲脚下走的飞快,只想快些离开这个自己来找丢人的地方,忽然听到杜元铣喊他留步的声音,心里只想咣咣撞大墙。

    若是杜元铣嘴角向上翘一分,费仲决定就要动手撕烂他的嘴!

    杜元铣快跑了两步才追上费仲,却被他猛一回头时漆黑的脸色吓了一跳。

    “费大人你没事吧”

    费仲道:“杜太师还有事”

    这些年早就看惯了费仲的大圆盘子笑脸,现在猛然看到他这副像是要吃人的样子,杜元铣心里颇有些惴惴的,点头道:“有事有事,还望费大人指点迷津。”

    费仲道:“最好是什么要人命的大事情!”

    杜元铣左右瞧了瞧没人,一把攥住费仲的胳膊小声道:“可不是要人命的大事!且要的是钦天监所有人的脑袋呀。”

    费仲一听神色就严肃了起来,道:“究竟是什么事,竟然你怕成这个样子!”

    杜元铣拉着费仲就走,一直走到自己在钦天监的房间里,将门窗都关上,对着费仲就跪下了。

    “费大人救命啊!”

    费仲被杜元铣这一跪给惊吓到不行,赶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就见费仲先抹了把脸,才慢吞吞说道:“前日,大王让我给妲己小姐算寿数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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