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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我是妲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芥子

    费仲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杜元铣摸着脑袋道:“大王是悄悄吩咐的,不让我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费仲往后微仰身子道:“那你还告诉我做什么”

    杜元铣搓搓手道:“这不是,算出来要脑袋的结果了么。”

    费仲心头一紧,悄声问道:“难道妲己小姐寿数不全”

    杜元铣摇头道:“我根本算不出妲己小姐的寿数……唉,幸好大王那边没有急着要结果,费大人,你可一定要从我想个法子过了这一关啊。”

    费仲则是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又眨巴了眨巴眼睛,最后问道:“什么叫算不出来”

    杜元铣像是个被戳破的气球,蔫巴巴的说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愁成这个样子了。”

    费仲也跟着愁了起来,并再次埋怨自己为何会没脑子的跑到这钦天监来,原本只忧愁一件事情,现在倒好了,又添了一件。

    有心不管这个,倒是看到杜元铣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儿,费仲还真做不出那种拔腿就走的事情来,再次将自己狠狠唾弃了一番。

    人家都是心强命不长,他肯定是心软命不长的。

    “你有没有算错”

    杜元铣道:“就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重算了好几次,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你要是不信,我当场算一遍给你看。”

    费仲还是很相信杜元铣的,方才那么一问不过是不死心罢了,所以摆手道:“不用了。”

    杜元铣一脸不要活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哪怕是脱一层皮,只要能将这关糊弄过去就好。

    对了,糊弄!

    杜元铣的眼睛蓦然一亮,看向费仲,正巧和他来了个对视。

    “杜太师,这卦象你可能作假”

    杜元铣重重的点了下头道:“能。”

    费仲道:“那就这么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虽然心里很是不安,但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保命了,杜元铣只能点头,然后再三叮嘱费仲给自己保守秘密,那副怎么都放不下心来的模样就跟只一直咯咯的老母鸡似的,烦躁的费仲甩手说不管的时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在钦天监转了一圈,没找到可以让大王开心些的法子,反而让自己的心里也塞满了事情,费仲心中的郁闷真是不用提的,只是,当他走回到蟠龙殿前的时候,竟然看到子辛正满脸笑容的拉着安小然向外走。

    啪嗒一声,费仲仿佛听到了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情况……

    子辛看到费仲,笑骂道:“死胖子,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本王找不到人。”

    费仲赶忙将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丢到一边,对着子辛笑道:“老奴嗓子有些不适,去找太医看了看。”

    子辛嗯了一声,道:“本王和妲己去外面逛逛,你也跟着吧。”

    费仲诶了一声,赶忙跟在了后面。

    走了两步之后,安小然回头道:“费大人,嗓子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多喝些蜂蜜水。”

    费仲赶忙道:“多谢妲己小姐,老奴记下了。”

    安小然一笑之后,回头对子辛道:“可惜这里我找不到柚子,否则的话做些蜂蜜柚子茶放着,时不时的泡一杯喝喝,清凉润肺少咳嗽,要多美有多美。”

    就听子辛问道:“柚子是什么”

    “简单来说,柚子就是大橘子




第四百零九章 聪慧的朝歌小伙伴儿们
    子辛和安小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谁死了”

    驿承一边擦着脑袋上冒不停的细汗,一边又抖着声音说道散宜生死了。

    费仲正在问那驿承散宜生好好的怎么会死的气候,子辛已经大步进了驿馆。

    安小然并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站在费仲面前,和他一起询问着驿承,散宜生的死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没有子辛站在眼前,驿承的神情明显轻松了很多,对安小然道:“具体情形臣也是很清楚,只是忽然听到西伯侯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等臣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散宜生已经躺在了地上,胸前好大一个血洞,而西伯侯他……”

    安小然一听驿承顿住话头就火了,怒道:“都这种时候了,有话就赶紧说,再敢故意吞吐,我割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本来,安小然是想说要让子辛割了他的舌头的,但是飞快想到子辛这大王的位子还没有坐稳,自己不能再这种时候给他摸黑,就生生刹住了话头。

    其实,不只是这种王位没有坐稳的时候,就算是将来那王位粘在子辛屁股上甩都甩不掉的时候,也不能说啊。

    于是安小然打定主意,以后自己要仗着子辛的宠爱身负恶名,用以衬托子辛光辉灿烂的高大形象。

    哎呀,自己可真是个体贴的好媳妇。

    不对,怎么思维一下子就跳跃到这么离谱的地方来了,打住打住,拐回去要紧。

    试问朝歌城中谁人不知子辛对安小然的爱中,若是这位小姑奶奶想做些什么事,估计只要不是有伤大雅的,子辛都会点头应允。

    现在西伯侯的人死在了驿馆,别管凶手是谁,自己这边都是要负上很多责任的,于是驿承下意识的闭了一下嘴巴,但又真怕自己的舌头真的就这么没了,赶忙接着说道:“那散宜生胸前一个大血洞,距离他一手臂远的西伯侯脚边,却是一把占满了血的刀。”

    安小然啧了一声,这情况听起来,不是很美好啊。

    这时候,安小然忽然听到了子辛的吼着传太医的声音,立刻回头看向费仲。

    费仲明白安小然的意思,拱了拱手就找驿承要快马,而安小然则是三两步就跑进了驿馆。

    顺着子辛的声音跑到了伯邑考的房间里面,安小然果然看到胸前一个大血洞躺在地上的散宜生,身下一大滩的赤红血迹,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安小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就听子辛道:“这里不干净,你跑过来做什么,快出去。”

    安小然转眼不再看地上的散宜生,却又被伯邑考给吓了一跳,“你的手……”

    伯邑考的右手血淋淋的,一看就是被什么利刃狠狠的伤过。

    伯邑考现在看到安小然还是有几分不自在的,毕竟当日他为了和妲己私奔成功,对安小然下了一把黑手。

    安小然知道伯邑考总觉得对不起自己,都这种时候了更加不愿意加重他心里的负担,便道:“说起来,今生能遇到子辛,我还要多谢西伯侯那一记手刀的成全呢。”

    子辛也表示赞同道:“小然说的对,等解决了散宜生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本王可要好生感谢爱卿一番。”

    伯邑考忍着手上的疼痛对子辛和安小然勉强笑了一下,身子开始有些摇晃,并且不受控制的开始向下萎顿。

    子辛赶忙伸手撑住住他,焦急道:“太医怎么还不来!”

    守在门口的侍卫听到这话,立刻又飞奔出去了两个,想着若是在半道儿上看见太医,一定要架着他飞奔过来才行。

    安小然伸出双手也想着帮扶伯邑考一把,却发现他手上滴落的鲜血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不再是扎眼的红,而是红里隐隐有些发黑。

    “这……中毒”

    子辛点点头,然后示意安小然去看地上的散宜生。

    散宜生胸前那个洞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是周围血液的颜色都已经开始变黑,就见早就流到身下有些凝固的血迹也隐隐有了些发黑的迹象。

    安小然有些想不明白,便问道:“这算是怎么回事”

    子辛道:“毒是我下的,散宜生是伯邑考杀的,伯邑考手上的伤也是我俩商量着弄出来的。”

    安小然则是更糊涂了,伸手挠着脑袋道:“哟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子辛道:“有时间再跟你解释,现在把你荷包里的解毒丹取出来一颗给伯邑考服下,先保住他的命再说。”

    这解毒丹是杜康前些日子专门给安小然配出来的,理由是她现在已经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大王最心尖上的女人,肯定会有不少不安分的想找她麻烦。

    于是,表示自己很心疼徒弟的杜康大太医,专门折腾出来了几颗解毒丹,据说是差不多能解百分之八十的毒药。

    这件事情子辛是知道的,只是一脸邀功想要得到他赏赐的杜康却因此被骂了一顿。

    “为什么不能解所有的毒!”

    好吧,杜康事后自责了许多天,自己就不该这么手欠的制什么解毒丹,做了就做了吧,更不该嘴欠。

    虽然不是很满意,子辛还是嘱咐安小然将那些丹药装在荷包里面随身带着。

    这不,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安小然一边往伯邑考嘴里塞解毒丹,一边问子辛究竟下了什么毒,看起来好生凶险厉害。

    子辛道:“放心吧,只要服了你这解毒丹,再被杜康用银针从头到脚扎一遍就会好的,罪肯定是要受一些,但绝对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安小然放心的点了点头,忽然板下脸道:“你什么时候和伯邑考串通了这件事情出来的,怎么我不知道”

    子辛道:“你知道的话,就表示姬娓也一定会知道,等到她得知伯邑考受伤需要表现伤心的时候,肯定会收到影响的,所以我才没有和你提及这件事情。”

    安小然哼道:“那你现在跟我说了,还不是一样。”

    “伯邑考受伤中毒的事情待会儿就会传遍朝歌城,你觉得姬娓听到这消息,还会有和你闲聊的心思”

    “切!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这话说的新鲜,子辛正想问问是什么具体意思,外面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原来是杜康被侍卫给背了过来。

    子辛只能将问话先憋在了心里。

    果真如子辛所说,杜康来到后只是稍微给伯邑考诊了下脉,就取出药箱子里的针包,取出无数根银针来将他扎成了个刺猬。

    安小然看着杜康忙活,凑到子辛跟前小声说道:“我去将姬娓叫过来吧”

    子辛道:“费仲应该已经去了。”

    安小然一下子就变得气鼓鼓的,掐了子辛一把道:“费胖子知道你们的勾当”

    子辛只是笑了一声费仲是个人精。

    好吧,安小然心里平衡了些,若是连费胖子都提前知道而自己被蒙在了鼓里的估计,她肯定会亮出爪子将子辛给挠成一堆刨花的。

    杜康那边忙活了好久才停了下来,对子辛说道:“大王,幸好有我乖徒弟的解毒丹,否则的话,西伯侯可就算是废了。”

    “他现在情形如何”

    杜康一边收针一边道:“要不了命,但需要好生修养一段日子才行。”

    安小然问道:“那他怎么还不醒啊”

    “等我起完针,过上一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安小然装傻道:“醒了就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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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事实果然如此
    第二天正是朝会的日子,蟠龙殿里面的气氛一时间热烈到不行。

    要知道自从帝乙登位之后,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值得文武大臣们都忍不住要发表意见的大事情,现在好不容易赶上这么一个机会,每个人心里都憋着劲儿的想要表现一把。

    谁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在大王面前露脸的机会,傻子才不想抓住呢。

    子辛原本是端坐在龙书案后面的,但是大家讨论起来都有一肚子的话往外倒个不停,慢慢的,子辛就将一只胳膊放在了龙书案上伸手撑着脑袋,再慢慢的,他隐隐有些困倦的感觉。

    虽然每个人都在滔滔不绝,但是翻来覆去的,主题内容都不外乎究竟伯邑考是不是凶手。

    就好像条条大路通罗马,最终地点都是一样,但是不同的路径却能看到不同的风景一样。

    等到每位大人都说的嗓子发干,不约而同停下,然后齐齐看向大王宝座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大王竟然睡!着!了!

    是的,不是装,子辛就是睡着了。

    站在子辛身边的费仲扬起笑眯眯的大脸盘子,给下面各位大人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走下去道:“各位大人,大王为了西伯侯的事情昨晚彻夜未眠,你们都收着声音,可千万别吵醒大王。”

    诸位大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低眉顺眼的安静了下来。

    可谁知,这一等,竟然就是一个多时辰。

    闻仲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好歹是武将出身,再站上两个时辰怕是也不成问题,但是那些文臣又上了年纪的,比如说上大夫梅伯,就有些摇摇晃晃的。

    费仲眼尖,看到梅伯状态不对立刻就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搀扶住他道:“梅大夫,我扶你到殿外去歇息一下吧。”

    梅伯的眼睛已经有些发昏了,但还在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道:“没事没事,我还能撑得……”

    撑得住三个字都还没有说要,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趴在了费仲的身上。

    别看梅伯只是个文人,但是长了一副高大的身躯,费仲呢又是个胖子,现在猝不及防的被梅伯一趴,立刻就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

    这下子闹出来的动静挺大,本就是浅眠的子辛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简单问了一下缘由之后,子辛骂费仲为什么不叫醒自己,然后还说等下和他算账,就命人将梅伯先抬到了偏殿,然后又命人去传杜康。

    杜康拎着个药箱子很快就赶了过来,不过是简单的给梅伯搭了一下脉,那眉心就蹙成了个大疙瘩,伸手取出一个小瓶子拔下塞子往他鼻子下面晃了晃,就见梅伯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事务慢慢清晰,等梅伯看到子辛的时候算是彻底清醒了,挣扎着就要给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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