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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台剑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如禅

    “这个好办,就算我帮你们隐瞒,但禅了自己如果去查我就没有办法了。”明悟有些担心。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们自有办法对付他的。”禅明说道。

    “那好吧。”明悟回道。

    “这就对了,今后我们也不与你为敌了,都是同门,何必打打杀杀的呢。”禅明说。

    “其实我已经在帮助你们了,那天你们几个前去云谷庵窥探,被她们的阵式困住,差点出不来,我就帮过你们了。”明悟突然说出此事来。

    “哟,我是说那天看到的人影有些像你,但又不确定。没想到真的是你呀。那还真是谢谢你了。”禅明双手一拜地说道。

    “不用客气,当时见你们危险,又是同门,就出手相救了。”明悟说道。

    “哎,真是不打不相识呀。”禅明感叹地说。

    “不知禅武的伤好了没有许久没见他了。”明悟问。

    “好得差不多了,等他好了,叫他过来谢谢你。”禅明说。

    “不用了,只要没事就好。”明悟说。

    “对昨天绑你的事,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都是误会,你还得多多海涵。”禅明有些歉意地说。

    “我还不是绑了苟矮子,扯平了扯平了。”明悟说。

    “哈哈,好说好说。现在你回去吧,在禅了面前一切都象没事一样最好,对他该说些什么,你是应该知道的。”禅明说道。

    明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三人一拱手就跳过围垛走了。

    “大哥,你就这样放他走了”李中孝问。

    “嗯,我们不能与复明会敌对,他们的势力很大,不是我们能应付的,所以得用得着明悟,一来可以知道对方的动向,二来可以通过他来迷惑对方,等我们找到了宝藏后再说。”禅明说。

    李中孝明白了禅明的用意。

    从马房回来,禅明就对沈寒说:

    “今夜我两人去一趟月亮坝,看一看宝藏是不是藏在那里。”

    沈寒点了点头。

    当晚,禅明带上许久没用的已截成三节的熟铜棍,沈寒带着斩马刀,二人从那秘洞中下到江边。

    禅明站在江边撮嘴一吹,一会儿就见从江中驶来一只小船。

    “来者何人”划船的是贺秋山。

    “我是药王殿主持禅明。”禅明回道。

    “这深更半夜的上坝来有何事”贺秋山又问。

    “前来坝上探查一事。”禅明回着。

    贺秋山没再相问,将船靠了过来,二人上了船后,贺秋山将篙轻轻一点,小船就如箭一般地射向江中月亮坝。

    到了坝上,贺秋山对二人说道:

    “两个请便,我就不陪你们了。”说完自己径自拴好船后留下禅明二人就向坝中的草棚走去。

    禅明见他走远了,对沈寒说道:

    “走!”二人施展轻功,就在月亮坝开始查找起来。

    月亮坝不大,是嘉陵江流水冲积而成的一块沙洲,除了中间高高隆起的部位有一个大水塘和一块龙台寺的菜地外,其余地方都是长满了芦苇和杂草。禅明和沈寒不一会儿就将全坝查完,什么也没看见了。

    “难道苟矮子说错了”禅明心中疑窦丛生。

    “大哥,这些地方不可能藏得下东西,洪水上来后会将将上面冲得干干净净的。”沈寒说。

    “是啊,可那诗上和苟德高都说是在这里呀。”禅明有些想不透。

    “是不是搞错了”沈寒说。

    “再找一找。”禅明说。

    于是,二人再纵身沿着月亮坝转了起来。

    又一圈下来,仍然一无所获。

    “走,到那僧人住的地方去看一看。”禅明突然说道。

    “只有那里还没有去看。”他说。

    二人腾身来到草棚前,贺秋山正坐在棚前抽着水烟。棚子里传出另四个僧人打鼾的声音。

    见到禅明到来,贺秋山也不搭理,依旧抽着水烟。

    禅明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草棚边上有一个很大的水塘外,其余附近都是菜地,还有西瓜地,一望无遗。

    “请问---”禅明上前想问,话还没说完,就见贺秋山将手一摆,示意不要声张。

    “不要吵醒了他们。”他指了指草棚里睡觉的僧人。

    只见他站起身来,大步走向江边。

    禅明跟在他的身后来到离草棚很远的地方站定。

    “你们上来查什么来了”贺秋山突然发问。

    禅明愣了一下。

    “我们来查一下十几年前的一件事。”禅明话中有话地说道。

    “什么事”贺秋山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禅明。

    见贺秋山如此认真地问着他,禅明心中突然一动:

    “他莫不是知情”

    “是关于前方丈禅兴大师所托之事。”禅明突然提高了嗓音。

    “是受禅兴所托真的”贺秋山连着两问。

    “是的,多年前受大师所托,只是由于他突然离世,来不及说出地点,所以延误至今。”禅明说道。

    贺秋山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

    “你把东西拿来我看一下。”

    一听此话,禅明心中突然激动起来。

    “这僧人果然知道内情。”他一听叫拿东西顿时就蒙了。本想立马就揭开戴在脸上的假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转念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这时揭下自己的面具,不知后果将会如何,于是就停住了手。

    “东西,什么东西”他问。

    “好啊,你个贼子竟敢骗老子。既然是禅兴叫你来的,他必定会给你信物,为何没有”贺秋山突然将手中的烟杆朝着禅明甩来,然后腾身飞起,双手如钩地向禅明头上抓来。

    “大哥小心!”一旁的沈寒大叫一声,接着,将提着的斩马刀向前猛刺,拦着了贺秋山。

    贺秋山见斩马刀刺来,也不躲闪,双手一合,照着那刀身一合,一下就夹住了刀。腾在空中的双脚突然踢出一只,一下就踢在斩马刀的杆上。沈寒只觉得一股猛烈的力道袭来,握刀的手一震,拿捏不住,那刀一下脱手而出,被贺秋山一脚踢飞。

    沈寒大吃一惊,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对方打脱兵器,这是他还从来没遇到过的事,原来对方武功如此之高。

    他迅速抽身后退,一招双龙出海,双拳直朝刚落地的贺秋山前胸捣去。

    贺秋山落地还没站稳,就见双拳袭来,也不闪避。双手仍然如钩地向击来的双拳抓去。他对自己的铁爪十分有信心,相信没有几人能挨得起他横练几十年的铁沙掌,而他又把铁沙掌幻化成了勾、指、拳三种。对付一般的高手他不会用掌的,只用威力较小的勾和指,只有遇见一等一的高手时,他才会使出铁沙掌和铁沙拳。

    沈寒久经沙场,见贺秋山根本不避自己的双拳,知道他定有所依恃而不惧。见他双指如钩,强劲有力,弯曲似铁钩一般,顿知对方功力全在这指上,不敢大意,就在双拳将击中对方之时,突然撤招,收回了双拳。此时,贺秋山的双爪正好啄下,双双扑空。

    幸好沈寒见机行事,要不他的双手也就废了。

    一旁的禅明见状,知是遇见了高手,早在一边旋接上了三节铜棍,见沈寒危急,铜棍一抖,就一式水蟒缠身,棍走波形,步踏生门,避开对方双爪的重力点,颤悠着直插贺秋山。

    贺秋山见棍势如剑,带着风啸,直撞过来,不知将攻在何处,便将双爪一伸,变爪为掌,划着圈地舞动起来,在胸前形成一个圆,如那棍一攻进来,就借机抓住或劈开。果然,禅明一棍冲去,突被一掌拍在棍上,那棍一下就被弹开,贺秋山顺势将掌向前一送,就直切禅明握棍的手。禅明的铜棍一下被弹开,双手差点被震裂,霎那间就知不妙,连忙闪身移步,跳出对方的控制圈。

    此时,沈寒已经捡起斩马刀,见禅明危险,一举刀就腾身跃去,直斩贺秋山的头。贺秋山刚要去追禅明,突见刀光突如而来,连忙右脚一抬,一招萍水相逢,横身踢向沈寒的刀把。沈寒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一见对方抬脚,就变往下劈为横削,平挥着斩马刀,向贺秋山的胯间削去。贺秋山刚一出脚,就见对方变招,此时,他已单脚站立,突见刀光向着胯间袭来,立马将那稳身之脚一弹,双掌同时向胯间一按,一个空中劈叉,全身跃起。按下的双掌刚好碰到了横削过来的斩马刀面上,沈寒的只感觉到刀身一沉,就向地上压去,他马上提劲把刀向上一抬,却感到十分沉重,原来贺秋山人在空中,却将内力用在双掌上压向刀身以借力,借机一撑向后纵身,双脚落地方才站稳。待沈寒的将刀向上挥去时,他人已经站在一丈开外。

    贺秋山刚一站稳,就听得脑后啸声传来,禅明早就在一旁伺机出手。

    贺秋山来不及闪避,只听得他大吼一声,将马步一蹲,双拳在腰间一提,气一鼓,禅明的棍恰好重重地柱在他的背上。“嘿”地一声,贺秋山所鼓之气一下就缓冲了铜棍的力量,根本没伤到他。

    “好啊,敢暗算老子。”他气得大吼起来,反手一抓,想抓住禅明的铜棍。

    禅明见那么重的一棍柱在贺秋山的背上都没事,心中一懔,有些发虚。见贺秋山一把抓来,就猛然向下一砸,想去砸他的脚背,谁知贺秋山双脚一开,手上不停地仍然向棍抓去,禅明来不及收棍,一下就被对方抓着,他一使劲想抽回,哪里动得了半分,只觉得一股力量从棍上直冲过来,震得他双手发麻,只听得贺秋山一声大喝,禅明双手一松,握着棍子的手就弹开了,铜棍一下就被贺秋山扯了过去一抛,扔向黑暗之中不知去向。

    禅明稍一愣,贺秋山伸手就抓向他的衣襟。

    “你敢”随着一声暴喝,沈寒又攻了上来,双手握刀,飞身跃起,斩向贺秋山的双臂。

    贺秋山急急缩回双手,禅明一下就弹身退开。沈寒一刀斩空,虽然无功却为禅明解了困。

    “两个骗子,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这里撒野,不给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厉害。”贺秋山开口骂道。

    “大师,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禅明想给他解释。

    “想来骗我,是不是休想!”贺秋山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身子突然一闪就抓向沈寒。沈寒早就防着,将刀举在手中,摆着架式,贺秋山刚一动,就一式力劈华山,向下斩来。贺秋山刚一伸手就突然变招,左手向边一摆,右手从后向前一抱,沈寒的刀就从中斩空。此时,贺秋山双手已成合圆,抱向沈寒。沈寒一弹,向后退去,将刀在身前挽了一个刀花,将刀挥舞得如同一轮光圈,边退边舞阻挡着对方。

    贺秋山见双手被刀光所拦,突然仆身倒地横腿一扫,正中沈寒足胫,他一个趔趄,身子一倾便倒向地面,贺秋山一扑,就一掌压住了斩马刀。沈寒反应迅速,单脚一弹踢向贺秋山的头,另一脚一蹬,就滑开一丈。

    在一旁的禅明借机使全力向着贺秋山隔空打出一拳,随即一声:

    “走!”便腾身跃向草丛中,沈寒双手一撑,跃升起身来也随着他纵去。

    贺秋山被禅明一拳袭来,刚觉得拳风扑面,就双掌一推卸去了拳力,再一抬眼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只得站起身来,向江边靠船的地方纵去。刚跑到江边,就见禅明和沈寒二人已经上了那小船,沈寒正撑着向江中划去。

    “哪里去!”贺秋山一声大吼,飞起身来,在空中使出“八步赶蝉”的功夫,纵向那小船。

    禅明见贺秋山如此勇猛,站在船头连连挥拳,向着贺秋山的身影击去。而沈寒将内力提至十分,将竹篙向前一撑,那船突然加力向前一下就冲出三丈之远。贺秋山在空中突见小船加力冲出,估计自己无法飞上去。突然扭腰转向,左脚在右脚上一点,身子又向上腾起,再在空中飞快地跨步,就在身子往下落时,他一个翻滚,一下就跌回到了岸边水中。双脚踩在浅水处,望着小船消失在江中。

    “我还会来拜会的。”黑暗中传来禅明的声音。

    “好啊,我等着你。”贺秋山回道。

    回到药王殿里,禅明对沈寒说道:

    “没想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强,我在江湖上这么多年也就没见过。”

    “确实厉害,要不是跑得快,非被他捉住不可。”沈寒说。

    “不知是何门派的人甘为张献忠所用”禅明说。

    “他的功夫属硬气功,一身横练刀枪不入。我看有点象北方的门派。”沈寒说道。

    “此人虽是张献忠的人,以前在军中可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起过,只是上次运粮在上面暂靠时见过一面。”禅明回忆着。

    “张献忠身边的神密人物很多,我们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不知大哥为何说我们还要去”沈寒问道。

    “我一直在想他要的是什么信物,可我哪里有什么信物呀。看来只有将他制服了,才能问出缘由,也才会找到宝藏。”禅明说。

    “你肯定宝藏藏在他那里”沈寒问。

    “你没见他找我要信物如不是他要来做什么一定是。”禅明肯定地说。

    “那我们如何制服他”沈寒问。

    “你明天去把在寺里的汉侠十二骑全部找来,晚上我们都去,他就是武功再高,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禅明信心满满地说。

    “好,我明天叫他们来。”沈寒回着。

    “记得先叫杨昆去准备好要用的船只,并叫他们带上兵器。”禅明吩咐。

    “是。”沈寒说。

    第二天晚上亥时,汉侠十二骑有七骑纷纷从各自主事的地方来到了药王殿,除了李虎和张中法在龙门文医馆那里,伍魁和陈文龙在保宁府听命李定国外,另有柴嘉在顺庆城里。其余的沈寒、王海武、王功拳、李中孝、李仁云、龚昆、杨昆等人,听了沈寒说今晚有任务,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都是平时在寺里憋在太久了,非常渴望有一场战斗来发泄一下,虽然很久没有真正战斗一次,但他们却从来没放松武功的练习,所以,个个都是精神百倍,斗志饱满。

    “各位兄弟,想必是沈寒已经给你们讲了,召你们前来是为了今晚要去月亮坝上制服一个人。此人武功高强,我与沈寒二人打不过他,所以请你们一起去,不知你们愿不愿去”禅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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