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赌芳华:九王爷撩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意无双
所有的衣物尽数烧毁,身上的褥子也是一样,只等到尽数好全之后,才可与旁人接触。
免得痘疹在过到旁人身上,这痘疹若真要传染起来,连大人都难以幸免,故而不得不防……
嬷嬷送来的药经由太医之手看过之后,几位太医只道这是极好的药,身为医者,自然是希望众人不再生任何病痛。
若有疑难杂症,更是希望有对症之药,如今凌思雨命人送来的,便是对症之药。
内服外敷,一共两种药,小的药粒化开冲水,大的则是敷在伤口以作止痒之用,皆是良方。
这些药都是上次圆圆满满得水痘之后,大周太医院的太医们经过重重试验所研制而出,药效伤自然是经得住考验的好东西。
三位太医皆以看过,甚至是向上官恒保证过,上官恒却还是与谢老夫人请教,这药她是否愿意用。
孩子是谢老夫人带大的,日日不离谢老夫人身边,这个孩子对于谢家而言意味着什么,不用上官恒说,他也能懂,正因为懂得,故而尊重。
也因为尊重,所以不擅自做主,替老夫人去决定这些,将来若因为自己的专断导致孩子出现了什么,他怕谢老夫人会和自己过不去,会埋怨自己。
这种事情,他做不出也不会做。
“既然有三位太医的再三保证,那便将这药赶紧给孩子用上,痘疹到底不似旁物,那可是要人性命的歹毒东西,这事,还是要请王爷您好生的给做主。”
谢老夫人说到底也就是个妇道人家,照顾孩子自然是一把手,可除了照顾孩子之外,在这种至关重要的大事伤,她能做的也不过一点而已。
此时此刻,听着太医所说的话,她更是急的恨不能上了火,只让上官恒赶紧想想法子救上官谨一救,有药自然也是先给上官谨服下。
上官谨是整个谢氏一族唯一的希望,可不能在自己的手中断送……
“嬷嬷……你说这先是火球,又是我这儿,再接着是世子爷那儿……”
“您都已经顺着这因果关系将这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一个遍,那自然是心上已经有了数!”
上官谨那儿已然用上了凌思雨所给的药,凌思雨在这此刻干脆修书一封,向楚凝瑛求了那药方来,只盼将来能造福更多的人。
大梁的百姓是百姓,大周的百姓自然也是,水痘这症状吓人,里头的药材虽说名贵,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药由朝廷产出,使得!
想来她想要这一张方子,楚凝瑛那儿必然是舍得的,都是救人,大周大梁的百姓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在这个时候,只有百姓没有大周大梁之分。
就在凌思雨握笔写着家书,言辞恳切的与楚凝瑛那儿要着药方之时,上官恒那儿已然将照顾上官谨的人尽数安排好。
回来这正院之中的上官恒只与凌思雨说一声,这一段日子若非必要,便是连房门都不要出了。
谨儿这病来得突然,而凌思雨这儿又是一桩悬案,为防出事,她这儿往后也需事事小心,最好的,便是能够在最快的时间里,揪出幕后主使。
凌思雨点了点头,而后将手中已然写好的家书交给了上官恒,让上官恒给自己发出去。
已然习惯了接过书信先看一眼的上官恒,在看到里头每一句甚至是一个字,都是经过凌思雨万般斟酌之后所求药方之后,他这心上自然是感动。
虽说有凌思雨带来的药丸与膏药在此,想要调配出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是花费些时间,可真要配置,还是需要付出心力劳力的。
适才在知道这两样物件可以救这患有痘疹之人的当下,他便想着如若不然寻了太医将这药好生研制。
研制花时间花经历,偶尔一味药材甚至是一点的剂量不对那就是出人命的事,劳命伤财费时费力,到底及不上这一封家书来的可贵。
“你说起家书,今日大梁皇后处也送来了一封新的家书,你看看!”上官恒这心上如今是真的说不出的感动,取出了手中的家书,上官恒只让凌思雨看一看,凌思雨接过将这上头的内容尽数扫了一眼以后放下。
“表姐担心着我脖子里的伤,问了我脖子里的伤是否好全,除却这个外,说是给我送了些治伤极好的膏药,连去疤的也有,都是她曾用过的好东西。”
凌思雨放下手中的书信,在此刻至于上官恒说道,信短短一封,无外乎那么几个字,其实上官恒拆开看过。
可凌思雨所看到的与上官恒所看到的不一样,凌思雨这上头所看到的四个字,是静观其变。
这是萧启宸给她的四个字,所有的事情皆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看过了信后,凌思雨将信直接扔到一旁的香炉灰里烧了,看着信笺成为一堆粉末灰烬时,上官恒不懂。
“留着会想念,想了便会多看,如今,不论是母亲寄来的还是表姐寄来的,我看过一遍便烧了,徒惹伤悲,既是嫁过来了,心也该放在这里,虽说嫁来的
第四百七十章 棺材板
“好端端的,这世子那儿怎么把棺材都准备上了……”
三月沐风,空山凝云,正是花红柳绿万福复苏的时节,枝头伤的桃花绽放极盛,春风拂过,花瓣零零落落,漫天飞舞,是另一种春日盛况。
王府中春景正好,柳云舒与方雅琳站在园中长廊之下贪看景色,正巧,与几位一道来赏景的庶妃们站在了一处。
各自正打着招呼的当下,外头嘈杂声声,将众人的视线全都引了过去。
转过头去看时,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是实打实的吓了一条!
却见不远处正有人领着城中最大寿衣铺的掌柜往上官恒处去,而那管事的身后,竟然还有一只小小的棺材……
半人高的棺材,那么大一只,她们几个都不会看走了眼,府里统共就几个孩子,好的都活蹦乱跳,至于那不好的一个!
上官谨这位三王府的世子爷,自染上水痘之后,便已经许久不出门,里头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如今瞧着那棺材,众人心上都在打鼓。
这几日,她们打眼瞧着,这几日三王府里已经多了好些人,这些人瞧着陌生,每次都是背着药箱进进出出,似乎都是来为世子瞧病的。
自世子起痘之后太医终日里候在府上,太医都已经是医术堪称翘楚者,却如今还要到外头请人,这里头,想是不用说,也有人能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这些人多由谢家的人出面,这一个进来那一个出去,每一个出去的人脸上都是带着一种无可救药很是叹息的样子。
她们虽不说,可这一切都瞧在眼里,三王府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一个人!
不止世子处,连凌思雨那儿亦是终日药不离口,据说那位的身上时好时坏,至今,都有两个月不曾近过上官恒的身了。
连带着说是身上已经溃烂,有好奇的也曾瞧见她身边伺候的人也是忧心忡忡的,不见一点好颜色……
如今几个入府时间较长的庶妃侧妃聚在一处,本事赏花看景各自说两句热闹花的,可瞧着门上引进的人,不免好奇,有此一问。
好歹都想知道这风向到底变不变,往哪儿变……
人好好的怎么连寿衣铺的人都请来了,甚至后头都已经悄悄的运进了棺材板儿,这样子,明显便是不大好。
“两位姐姐可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柳云舒与方雅琳同理内府中馈,王府里发生些什么事情,想来问她们绝对错不了。
真要是备了棺材寿衣,那不就是表明……
这话她们可不敢放在嘴上说,若说的不好,还凭白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可是要命的东西。
这个孩子是王府的世子,更要紧的是谢家的外孙子,若真出了事情,谢家第一个闹翻天,回头他们在倒了霉,她们是做庶妃的,还比不得方柳两个侧妃,她们还有些地位。
“并不知道,自世子病后,谁也不能在靠近世子的院落,太医干脆就住在了里头,可看里头送药的人每日要送上许多次,想来是挺要紧的吧。”
柳云舒听着底下几位庶妃的问题,此刻回答的倒也是十分实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着实是她们自己也不清楚。
那可是痘疹,是要过人的,一个弄不好,恨不能大人都会折在这上头,更不用说她们还是有孩子的母亲,避之不及不说,更遑论贴上去。
她们虽生的都是女儿,可那也是她们十月怀胎好容易生下的,自然是疼爱如命,半点舍不得看她们有一星半点的伤害。
女儿虽不比儿子,可有总比没有的好,况且这府里孩子本就不多,有个女儿也是一种依靠!
若真的有什么,那怕是不大好,不过也有可能是备着冲喜,冲一冲,说不准冲过之后,也有可能就好了呢。
上官恒不打算叫人知道,私下里都是悄悄的办,那她们更不可能晓得里头的缘由,上官恒的脾气她们还会不了解的,胡乱去琢磨,不讨好的只有自己。
“那棺材都定的上了门,还真的是说不准的事情,说来也是……咱们王爷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就这么一个嫡子,如今这府上还真的是子嗣单薄。”
余下的庶妃中,有人随口一说,府上就余下这么一个唯一的嫡子,他若死了,她们这些做庶妃的也没有任何受益,若说真是有受益也是正院里那个正主,可如今……
正院里的那个似乎也没那么好,上元节被烫伤之后,身子一直没好全,里头送出来的脏东西直接都焚化了,连大梁那儿都送了太医来。
前前后后,这三王府里终日里弥漫着最多的味道便是这一股子药味,正院里的,世子那儿的,好在春日里还有花香,要不然真的是药把人熏死了。
现下想来,这府上若是一陨陨了两个重要的主儿,怕是最高兴的要数从前上窜下跳了好久的宁侧妃才是,又是正妃又是嫡子,怕她还不能去庙里上香还愿。
她可一直都在想着正妃之位,也一直巴望着要把这儿子生下来,如今不是撞了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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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搜查
“外头花厅里闹起来了,庶妃陈氏告了侧妃宁氏一状,说是宁侧妃毒害王妃与世子,如今正请了宁侧妃过去呢。”
就在三王府里连扎纸人的匠人与诵经的道士都请回来的那一天,居于后院最不起眼处的庶妃陈氏猛地告了宁幽柔一状。
陈氏来到上官恒处,只道宁幽柔买通了王妃与世子身边熬药之人,在其汤药饭菜之中做了手脚,要害人性命。
她这话说的有板有眼,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人是让她抓了个实打实,她是正经拿了人与脏污一并去告发的宁幽柔的。
气势汹汹的模样,可算是让自己出了一大口气,须知从前宁幽柔仗着自己是镇国将军家的妹子,在这府上有多讨嫌。
若换了任何一个人,她都没那么心急将人拉出来去找上官恒,唯独是凌思雨!
消息传到凌思雨处时,凌思雨正坐在院内的长廊之下,看着海棠花开正艳,在这风中晃动身姿的美景。
她的身上大好,上官谨处也没了任何的问题,可她们这儿在外头看来,便是一副病入膏肓,再不能救的样子。
这些日子,她们每一天都在等有人出来,现下,这位陈氏就冒出头来了,想来是等不及了……
庶妃陈氏,京县县丞家的小姐,父亲的官位不过七品,是选秀时被分到这府上的,说不上多么有宠,对于这个人,凌思雨都没什么印象,想来并不得,上官恒的心。
摘下手边所能够到的一株海棠花,凌思雨只让人去瞧着前头的事情回来告诉自己就好,若真要让她们出去,上官恒会通知的,若不需要,她们在这儿吃吃茶也行。
彼时,宁幽柔正坐在自己的院中品茶,无端端叫人告了一状的她也是十分震惊!
她根本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管事的来说上官恒有请,她都是一愣,愣过之后,她还是带着跟随自己身边的嬷嬷,让嬷嬷带着自己往花厅中而去。
叫人请到了花厅,看着跪着忿然的陈氏与这满屋子的人,她不解的看向坐于正中的上官恒。
“陈庶妃告你在王妃与世子的饮食之中动了手脚,致使王妃与世子二人身染重疾久治不愈,这罪,你可认”
“我不认!”
此时此刻,坐在这圈椅之中的上官恒手持着一盏清茶,目光极淡的放在立在眼前的宁幽柔身上,只让宁幽柔自己说,对于她的那些指控,她可认下来。
话说的极淡,如今这花厅里,不止有陈氏与宁幽柔两个,除却凌思雨外,这后府里但凡有名分的都来了,一个也不缺。
每一个人都听说了陈氏对于宁幽柔的指控,虽说震惊,可每一个人都不会凭白把火往自己身上烧,这会各自端坐着,也就是看戏而已。
宁幽柔自进王府之后本就不得人心,她有什么事情,一个个拍手都还来不及,谁还管她怎么的怎么了!
宁幽柔听完那全部的话,在这当下便瞪了陈氏一眼,只道陈氏胡言乱语。
这简直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瞧着正院里有人当家作主了,这会便上赶着来踩自己不成,真当自己是个软柿子,那么好捏。
看着此刻坐于花厅之中满屋子的人,凌思雨大叫着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是诬陷。
她们不过是看自己这会落了下乘,就个个的来和自己过不去了,也不知当初一个个是谁跪在自己脚边舔着脸陪着笑的奉承自己了。
凌思雨自己身子有病不见好和她有什么关系,别什么东西都堆到她的身上来,这两个月她被哥哥管的每日里都在院子里一步恨不能都不出去了,想干什么!
她一个被管制的人还能做什么,她就是想做也做不成,竟然还来冤枉自己,她们一个个怕不是疯了!
“我堂堂镇国将军的亲妹妹,就算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也容不得人在这儿肆意攀咬,说是我做的,证据拿出来,这一段日子,我从不上王妃与世子的门,谁知有的人是不是做贼的喊捉贼!”
宁幽柔磨牙嚯嚯,此时此刻冷眼撇过一旁指认自己的陈氏,只道一定是陈氏自己做下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冤枉自己,陈氏在构陷自己。
再看这地上跪着的厨子与侍婢,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就凭着这个来诬告自己,简直做梦。
若非有嬷嬷拦着,她此刻已然上手把这些人一个个掀翻在地,简直不知好歹,不知所谓。
“陈庶妃,宁侧妃她不认,你怎么说”此刻,坐镇在这花厅之中的上官恒神色淡淡,对于听闻宁幽柔坑害凌思雨与上官谨的事情似乎很不在意。
丝毫不急不说,甚至连脾气都不曾发的看着面前的陈氏,只道宁幽柔不认,这下可怎么办,好像下一刻就像是要走人,在不管这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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