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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郁清秋的心里一动,这个时候为了救女儿,只要能让女儿健康的活下来,要她的命都行!
更别提,是松手。
她抽出,柏炎却一瞬间抓着提了起来,指上用力,脸上却是带着笑,“这个房子车子喜不喜欢?送给你。”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这个房子车子,她不喜欢,不喜欢!!
“不用……”
“为何不用?”言驰打断了她,“有人送房送车是福气,柏先生出手阔绰,答应他。”
这是他的第二个‘指示’。
郁清秋抽了一口气,看着他。谁也不知道这口气里夹了多少的棉针,细细密密都在心头,在那里刻下了一个名字:言驰。
莫非他不知道房子和车子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是说他一点都不在意她心里所想!让她接受别人拍卖他扔出来的车子和房子?
他们分手、分手也不过才一年而已!!
言驰的一切行为,她都可以强迫自己去理解,她不能理解的是,他的一丁点行为甚至是一个表情都能牵动她。
她回头,看着柏炎,点头,“好啊,谢谢。”
柏炎眼睛里的那点似笑非笑,在郁清秋的注视下慢慢的退了下去。
转为了冰冷,最后还带着了愤怒,他愤怒郁清秋居然听言驰的。
“你还真是喜欢犯贱,这么多年一点没变!”松手,离开。
犯贱么,郁清秋还真是,以前为言驰不晓得贱过多少回。
眼前一道阴影,她一抬头,他就在眼前,雪白雪白的衬衫,看着她,居高临下。
她后退。
他没有任何反应:“和柏炎还有联系?”
“跟你有关系?”她觉得她问出这话的时候,一定很难听。本身嗓子就粗嘎吓人,这话一问出来,似乎有一种期待对方说‘就是跟我有关系’的意思。
“多少还是有点吧。”
嗯?
“毕竟,我挺讨厌他。至于你么……”
他顿下,郁清秋忽然紧张了起来,这种紧张不知因为什么。或许是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让他露出了几分意味深沉的笑容。
望进她的眼晴里,绯色的唇掠过他涔薄的唇角:“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让人最戒不掉的东西。”
他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她还喜欢,不,或者说是爱。
被爱的那一方,果然是享有特殊待遇的。男人,一个喜欢乱博起的男人,哪里会拒绝一个满脑子只有他的女人,哪怕他已有家室。 从拍卖室出来,郁清秋的脑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嗡嗡的响,仿佛有东西在呼啸而过,她知道那是言驰在路过。
去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苍白不自然的脸色,喜怒哀乐如此明显的露在脸上,可不就是在等着人取笑么?
呵,她自嘲一笑。
然而眼下,却还要和他来往,这笔生意她要以最优厚的价格谈下,15万,可能是孩子以后的救命钱!
电话来了,凌阳县的,她一下子就紧张了。真的,她害怕有任何来电!
害怕是关于孩子的,她怕了,这三个多月里,关于孩子的,她没有听到一个好消息!
“喂?”
“是我。”
熟悉的声音,她松了一口气,靠在墙壁上喘气,朋友文兰,她居然换了号。
“你的车有人愿意出五万买下来,你看……”
“我去年买的时候全款18万,只不过一年而已,才三千公里,五万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她急需用钱,可还没有傻缺到这个地步。
“好,那我在说说……”
“我没有开太高的价格,市场给的鉴定很快会出来,必然会高于十万。我低价卖,因为我太需要钱,这款车不能低于十万。”
和对方说了几句,对方又补了一句,“那个……小秋,我想说你的嗓子还有没有救,我……我有时候真的不敢给你打电话。”吓人。
郁清秋心口一痛!她是知名电台主持人,如今落到这个模样,她比谁都难过!
她有最佳治疗期,可错过了。
那时候刚刚和言驰分手,同时查出怀孕,所以,痛苦,自暴自弃。后来也在吃药治疗。可到底是把最好的时期错过了,再后来……
孩子出生,她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十天,病情加重,这幅嗓子越发的恶心人!
而她在这个时候,只想救孩子,哪里顾得上自己,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钱财。
以后还有没有治,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不会恢复到以前了。
方兰的话戳到了她的心口窝,“那以后就用短信联系吧。”
“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
郁清秋淡笑了下,“无妨。”
挂了。
那场爱情让她损失了好多,唯独留下来的还有这幅躯壳,比莫云好多了吧,她毕竟是死了。
缓口气,给言驰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往外走。
“言先生。”她这样称呼他。
她对他,从来没有这样客气过,从来没有。
“说。”一个不怎么有耐心的单音字。
“晚上有时间吧,不如我请你吃个饭?”她说了她恶心的话。
“行啊,你家还是我家?”
她似乎听到了他话里的嗤笑声,配合着先前他在拍卖室里说的话,她心如刀绞!
心中如同海浪,刹那间拍来,她一下子挂了电话,没有忍住,呼吸紊乱。
咬着唇,心跳乱乱。
她恨不得,给他一刀,又恨不得给自己两刀!
五秒后,她忽然抬头,朝着右侧看去,他正好站在那里,离她一米远的距离,姿态信雅,矜贵的要命。
他如同从天而降,用他一身的锋芒,笼罩着她不堪一击的狼狈。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306章 番16老婆给我生个女儿
那双大手胡乱的揉着,胸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敏感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着苏麻,她的腰微微弯曲,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可能是没长心的人就是这样吧,手冰冰凉凉。
“我可以脱。”声音沙哑,比刚刚起床时好了许多,“但,不白脱。”
言驰是标准的桃花眼,多情还薄凉,那视线往人的身上轻轻一搭,便自感一股沉重感,说好听点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摄力。
他用眼神镇着她,依然一个字:“卖?”
“你已婚,我单身,和你上牀,如果我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个骂名?”
言驰的手轻轻挪一下,挪到了那个痣旁边的乃头上,一捏,郁清秋猛地身躯一颤!
“若我就是要你白脱呢?”
“……言驰。”
她才刚刚喊出他的名字,他推着她的胸让她坐了起来,一把扯掉浴袍……刹时,她赤身果体。
夜晚,凉,身体内在发烧,外却感觉到冷。恰好,有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然而这些都不打紧,她顾忌不到这些,只顾忌得到那双手沿着她类裤的边缘伸了进去……
“言驰!”她惊呼出声。
“这是什么?”他忽然道。
郁清秋全身一震,他摸到了她的……疤。在耻骨上方,生孩子剖腹产后落下来的疤,才三个月,疤很长,表面特别的凹凸不平。
心跳,刹那而乱……在这关头,她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吻上了他的唇。但也不过就是眨眼间,他的手伸出来,扣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夜里,他的眼晴黝亮又深邃,“这是让我白嫖?”
白嫖啊……呵
她的头重的快没有力气抬起,便把重量都放在他的掌心,这样一来,她也说不出话。但事实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电话响了。
言驰看都没看,把手机拿过来,“说。”一个单音字。
隔得真是近啊,让郁清秋听到了那一头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的老婆。
在莫云死后,在她的喉咙毁了后,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郁清秋忽然间就感受到了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头从他的掌心脱落,咚地一下砸到了他的胸口,疼,头疼得不行。
他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到,耳膜里面都在轰轰响……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在桌子上,她抬眸看了眼。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提起,然后重新扔向沙发。
月光退了下去,屋子里一丝的光线都没有。她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拿起了外套,拿起了车钥匙,出门。
他走了,可沙发上怎么还有他的味道,她的胸口,她的下巴,怎么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她赤着身体爬在沙发,懒散的一动不动,可能因为高烧的原故,小腹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她期待体温再升高一些,最好是不醒人事,有时晕倒、昏迷也是一种安稳。。。。 悍马车在无人的街头肆无忌惮的奔驰,冷风吹在脸上终于让男人餍消了博起的玉望。
然而红灯时看到一对男女情侣在街头拥吻时,那玉望又起。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嘲笑自唇角而起。
——这他妈是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电话又响,桃花眼自行车屏幕上掠过,接。
还没开口,那一头男人愉悦的声音已起,“来吗?”
“大半夜,又开始发骚?”绿灯,车走。余光离瞥到那拥吻的情侣,男的胡乱的在女的身上摸,女的在反抗。
“对,我现在骚的不行。”原南风暗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性感的勾人,“来,最好的留给你。”
女的反抗不了,已经被男人摁着倒在了地上,那么多的摄像头竖在那里,他丝毫不怕,一把拽下了她的衣服,匈弹跳而出。
隔着车玻璃,他看到了女孩儿的绝望。
“你靠手过日子,我可不是,我有女人,她叫我回家。”言驰道。
“哈哈哈……”那一头,讥笑声法到令人发指,“言驰,你他妈的现在还想立牌坊?你老婆没准儿还是个处呢!赶紧来。”
那男的手已经在开始摸了,压在女人的身上,让女人根本无还手之力,她在尖叫。
言驰一手接电话,另外一只手开车,打方向盘,踩油门,冲着那男人驶去!
势如破竹。
“行,牌坊不立,马上到!”
最后一个字落地,尖锐的刹车声突破天际!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到男女了,看样子已经被卷入了车底。
倒档,倒车,熄火,下车。
过去,揪着男人的领子,一脚踹了出去,把女人拎起来,回头,那男人的那里,还硬着,正躺在地上嚎叫呢,女人在嘤嘤嘤的哭。
回头,看到了她,一愣。
那女孩儿也愣了,忘了哭泣。
“ri你妈,你他妈……”男人爬起来就开始骂,言驰回头,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刹那间如同刀子捅正了心脏,犀利的可怕。
………
凌晨三点。
野马停在停在了夜总会的停车场,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原南风所在的包间,真是糜烂的可怕,八个女人,他一个男的。
在一堆女人中间,醉生梦死,那张脸也是妖娆的想让人揍他,尤其是眉间的那颗痣,更是为他的魅力锦上添花。
他过去,有女人自动起来,他坐下。原南风从身边扒了两个女人过去,“言驰,兰城黑界大佬,活儿好的很,好好伺候他。”
两个女人一下子跑了过去,靠着他结实的肩膀,揉揉捏捏。
言驰任她们而去,桃花眸落在原南风的脸上,笑的放肆,“我活儿好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原南风都肩而笑,“不然……我要说你短而快?”
“你说对了。”言驰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回头,过份俊美的脸在女人们的眼前放大,“我短而快,满足不了各位,门在那边。”
“言哥哥,你说啥呢,我们就陪你,而且我们也不相信……”
他眉毛一横,不识抬举,“言哥哥也是你们喊的?出去!”莺莺燕燕,各种娇媚的声音,听着,倒足了胃口。
原南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语。言哥哥都不许认喊了啊,啧。
记忆里那个叫郁清秋的小丫头片子,总喜欢跟在他们的身后。
“言哥哥,言哥哥……”那一年她好像只有19岁。
原南风哼,“干嘛不叫我,叫我原哥哥。”
“不要!”她下巴一抬,各种傲娇。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少女的声音真是好听啊,娇软可爱,清脆动听,不施脂粉,白白嫩嫩的肌肤,q弹q弹的,总有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307章 大结局上,别动她
或许是坐得太干脆了点,让言驰侧头朝她看来,那黝黑色的瞳仁迎着光,带着浓浓的审视。
他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知道,她爱他。
郁清秋心头本就发烫,这会儿更是软得话都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干脆点更好,不是么?我来,只为公。”她收回视线,看到了他面前的那杯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舌,渴。
这小动作落入到男人的眼里,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五秒……八秒。
时间到,她站了起来,后退,到茶几的外面,与他保持距离。
“抱歉。”若是把他就仅仅是当成一个客户,那么她的举动确实有一些不怎么礼貌。
他拿起了水杯,放在离眼晴几公分的位置,轻轻摇晃,灯光折射进去……就好像是流淌在唇边的丝绸,她拼了命想去触,却又碰不到。她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词:饥渴难耐。
他把水杯放在正前方,从郁清秋的角度仿佛看到了他唇角微微勾起……但稍纵即逝。体内一股股的热浪,让她双止赤红,她只想、只想躺着。
“我今天……”三个字说完,他喝了一口水,水包在嘴里,脸颊两边鼓起,水杯拿下,咕咚一下吞入胃里,她看到了他的喉结猛烈的滚动了一下。
她猛地攥起了手指。
“不想谈公事。”
郁清秋皱眉,“言总,若是真的不想谈工事,那我就……”
“站着,别动。”他打断她,声音不重不轻,就刚好卡到了她的心脏处,咚地一声。
她是病人,洞察力精明如他,当然看得出来,也知道她……真的要……站不住了。
她低了一下头,暗暗呼气,再抬头。
“言驰。”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条长满了刺的绳子,从心底深处被人抽出来。这种沉重的刺痛感让她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慌,哪怕要犯贱,也不要那么轻易。
“我的东西呢?”
既然不想谈工事,那就问句私人的。他送她的房子车子,都被他拿来拍卖。那房子里关于她的一切私人物品,她走的时候,除了证件,什么都没拿。
“烧了。”
她没作声。
“莫不是你指望我给你留着?”
“不是。”她想叹气,却又忍了,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来:“这样更好。”她的一切一切……她记录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一千多张的照片,大部分都是他。
她爱他的时候,真的太用力,用力到现在都还有力那种爱过的余温,在啃噬着她。照片也删了,也好。
“我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时间,现在……告辞。”
言驰没有回话,那杯水他也只喝了一口。杯壁摇曳着她弱不禁风的身躯,转身,发丝在后背轻摇,走了两步,膝盖一软,人一下子倒了下去,砰。
他一动不动,就连杯子里的水晃出来的弧度都没变……似乎她晕倒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就坐在沙发,如同正在舔息的狼在审视着自己的阶下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身躯佝偻。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起身,慢慢的走过去…… 言驰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很美,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带着破碎的楚楚可怜。
他伸手勾起一缕黑发,捏在手心里,往回一拉,他看到了头皮被拉扯起来的小山包。
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晕死了。
他松开,却没有松开她的黑发,就拿在手心里……
灯光微凉,斜着从他的眉梢照进深瞳里,如同夜色下的深潭,只见其深邃的形,不见里面的内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涔薄的唇勾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来。
抓起她的手臂,很轻,没有什么重量,抱着,放在床上。
……
夜,越来越深。
已经入了夏,却依然有着春日的寒凉。青烟升起,隐藏在了雾色里,那一双深幽倨傲的双眸,俯视着楼下的一切。
这夜,好长。
他回头,女人在他的大床上,睡的正香。他在床尾站了十分钟,出门。
到前台。
从钱包里拿了小费出来,“拿感冒药去我的房,把里面的人叫醒,不醒就灌。”
“……是。”
言驰出门,罗甫务在车上打瞌睡。听到了开门声,他一下子醒了。
“言哥?你怎么来了?你……结束了?”这么快?
言驰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你他妈精虫上脑了?滚下来!”
“啊?不是……郁姐呢?”
他眉毛一横!
罗甫务赶紧闭嘴,下车,言驰上去。
“言哥,你去哪儿?”
“你若是没事干,就去找个医生来。”
“干嘛?你病啦?”
言驰启动车子,嘶的一声,又再度拍向他的脑门,“好歹也25了,不要像个智障一样,嗯?少开口,利于你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
罗甫务,“……”我靠,又损我。
黑色的悍马,咻地一下就飞了出去,带着它一贯的张狂。
……
郁清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叫起来喝了药,然后又陷入到了深度的睡眠当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全身酸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起床,在床头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开灯,去找水喝。
她看了眼房间,这才发现,这还是……言驰的套房。她苦笑,她真庆幸,他把她弄到了床上去。
脚步浮乱,头重脚轻,难受至极。只觉得脑袋里好像有筋在交错拉扯,一动就疼得厉害,偏偏因为高烧导致视线模糊,碰到沙发拐角,脚下一晃,朝沙发倒了下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瞬间被捏住!
疼。
“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兜头而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隐隐绰绰的光线里是他俊美优质的脸庞,抿唇的唇角还带着瘟怒之色。
是他啊……
郁清秋的脑袋重的这个脖子都不太能承受得住,低头,那一瞬,她莫名的笑了,还真是巧,摔个跤都能倒在他的怀里,好像她……迫不及待的在投怀送抱。
“我喝水。”刚刚醒又感冒高烧,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言驰有没有听明白,因为粗嘎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全身肌肉酸痛,被他这么一捏,胳膊疼得不行,她软绵绵的小幅度的挥了挥手臂,“放手。”
她不知道,有时候,绵软无力的嘶哑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勾引。
尤其是这深夜,四下无人之时。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308章 大结局中,这也太刺激了
船在行驶,也不知过了多久,开始出现了幽绿色的光,只有一片光芒,距离还远。
言驰把郁清秋抱到了卧室的飘窗上,这儿的视野是整个房间里最好的。郁清秋窝在他的怀里,与他一起欣赏着那极光的盛宴。
还没到呢,只觉那一片绿,通体明亮,照过来时,他就吻住了她。从脖子到唇,细细碎碎,身上很热,皮肤又光滑细腻,一点点的啄过去。
最后很不过瘾的把她提起来放在腿上跨坐着,“媳妇儿。”
郁清秋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退了烧,还是浑身发软,仰头,让他亲。到耳根子后面,她哼了声,身体都在发痒。一亲耳朵就痒,但郁清秋的敏感点不在耳朵,是在匈。
言驰自然清楚。
船只挪动,很快就到了极光地,果真是通体黝亮,就像是极品绿翡发出的晕光,让人移不开眼来。
郁清秋推着他的头,声音无力的仿佛在撒娇,“老公,你看。”
言驰扭头,不过一会儿又回头,看着这女人的脸,生动标志,五官精美,那眼睛覆盖了极光的层层波光,一瞬,便勾去了他的魂。
言驰没有控制住的又去亲去,从她的脖子碾转往下,扒开了她的睡衣,那视觉冲击,远比极光要美,要刺激。
他被诱惑的喉头滚动,搂着她的腰,让她身体延展,他微微一低头,便亲上去。
“媳妇。”他谙哑的喊了声,郁清秋这才低头,这才发现她的处境。
眼神有那么一丝羞涩划过,滚烫的掌心碰着他的脸,“做什么?”
“漂亮。”言驰又亲了亲她的唇角,“不做,只亲,好不好?”
她点头,抱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给摁下去,这种紧要关头,她不知哪里来的心情开玩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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