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情有独钟
作者:荷里活首富
喜怒无常王爷x走肾不走心阁主,相爱相杀(这是全文,之前本来是上下卷分开发的,总之结果是又和一起了)内容标签:强强年下宫廷侯爵
听闻你情有独钟 分卷阅读1
第1章1
二更的梆子敲响,李公公找上门来,说皇上宣他进宫。
裴照拍拍此时正压在他身上人的屁股:“今日先到此吧。”
那人不满,哪有拉开工不射的道理?
裴照疼得招呼了他一巴掌,捂着屁股去寻不知被这愣小子扔到哪里去的亵裤。
裴照穿戴整齐,回头见他依然□□着身子坐在床边,他好心道:“我让阿紫去把秋水叫醒?”
“多谢义父好意,忘川自行解决便可。”
裴照翻了个白眼,心道,刚才你捅那几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解决呢!他面上却丝毫不见怒色,淡淡道:“随你。”
刚迈出一步,被人从身后抱住。忘川把下巴搭在他肩上,道:“义父欠我一次。”
裴照笑,轻抚在刚被他打了一巴掌的脸颊上,道:“急什么,明晚便还。”
忘川在他颈间贪婪游走,模糊不清道:“拖延一日,该付利息。”
裴照一把捉住他的手,转身与他四目相对:“让为父听听我的乖儿子想要什么作利息。”
忘川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口。”
裴照暗叹如今年轻人的胃口当真不小,他抬手,指尖划过他的锁骨,目光相随,眼中含笑,末了在他肩前勾指一敲:“我的忘川若能让为父起来,为父便依你。”
他语毕便推门离去,自然是没看见身后那人热到喷火的目光。
却说开门时候,李公公闻声望去,入眼便是具白花花的男子肉体,臊得他慌忙捂眼,“哎哟”直叫。
裴照打趣道:“李公公至于如此?想必在宫中定是没少见的。”
李公公剜了他一眼,说:“那也没裴公子见多识广啊。”又掩嘴笑道,“要老奴说,全京城的上等货色,都在您手里呢!”
裴照道:“为陛下办事,裴某定然要尽心竭力。”
入了宫,灯笼的摇曳光亮劈开夜色,领人穿过狭长走廊。刚踏上几级台阶,还未靠近正殿大门便可闻旖旎之声悠然飘出,一震一颤,时而极速,时而缓慢,时而直上云霄,时而坠入深潭。
守在殿外的宫女无一不低头垂眼,面色涨红的。
李公公将裴照引至门前,清了清嗓子:“还要请裴公子在此稍待片刻。”
裴照微笑颔首,深表理解。
殿内远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一声更比一声高。李公公瞥他一眼,见裴照此时依然从容自若,不禁叹道:“公子之气度,着实令老奴叹服。”
裴照道:“公公谬赞,平日在百草阁听惯了而已。”他一顿,笑得狡黠,“正所谓术业有专攻。”
李公公掩面笑道:“正是,正是。”
少顷,声响渐歇,推门走出一小宫女,步至裴照身前,行了个礼:“裴公子,陛下有请。”
裴照随宫女入殿,只见一男子露背退下。裴照远望龙榻外垂落的纱帘,跪下道:“草民裴照,见过陛下。”
纱帘浮动,一手从中探出,明黄色衣袍翩然飘出,踱步而来,停驻在裴照眼前,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一双手将他扶住:“裴老板何须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裴照起身:“谢陛下。”
遂抬眼望去,皇帝陛下一头青丝散落,面部潮红,眼中含水,如此巨大体力劳动后竟丝毫未显疲色,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皇帝引他坐下,道:“裴老板可知,朕深夜招你入宫所为何事?”
“草民不知。”
皇帝细细抿了口茶,忽而把茶杯猛然砸向地面,宫女立刻跪伏在地。
“竟敢拿冷了的茶给裴老板喝?”
宫女哐哐磕头:“陛下息怒,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裴照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皇帝说:“如何?”
裴照挑眉道:“是有些凉了。”
宫女闻言头像鼓槌似的敲得更卖力了些。
皇帝道:“那便不是冤枉你了,来人,拖下去吧。”
宫女惊惧的喊声贯穿殿顶,坐着的两人却都置若罔闻,相视而笑。
等殿内安静了,皇帝幽幽开口:“朕有一事相求。”
裴照道:“何谈求字,陛下言重了。”
皇帝撑着下巴看他,一身小女儿姿态:“近来百草阁可了什么好货色?”
裴照暗笑,果然还是此事,一般男人如此都迟早得尽人亡,这女人倒是厉害,欲求不满,没个消停时候。
他面露明了神色:“好货色向来不缺,只看陛下这次想要哪样的了。”
皇帝咯咯笑起来,如突突吹奏短笛的声响一般,急促有力,混合着一半清气:“朕相信裴老板的眼光,不错的都送来吧,还是老规矩,处子不要,用起来劲。”
“草民明白。”
皇帝却还是直勾勾盯着他,没有放他离去的意思。
裴照问:“陛下还有何吩咐?”
皇帝纤纤细指敲打着桌面,面露媚色:“裴老板着实不解风情,若只是此事,朕何必此时招你进宫呢?”
裴照猜了个大约,依然装糊涂道:“草民愚钝,猜不到陛下的意思。”
皇帝手指离开桌面,轻滑过他的脸,道:“今夜你留下陪朕吧。”
说着手便向他伸去,裴照一把握住,定定看向皇帝。
皇帝不悦道:“你是想抗旨?”
裴照攥紧了皇帝的手,似是很遗憾的样子:“哪能呢,草民高兴还来不及。”
皇帝闻言拉着他要往榻上去,却被裴照扯进怀里,跌坐到他的腿上。
皇帝咯咯直乐,勾住他的脖子:“裴老板好雅兴,那便在椅子上罢。”
裴照笑着凑到她耳边,说:“草民很想伺候陛下,可实在无能为力。草民不举啊,陛下。”
第2章2
皇帝风姿卓绝,从小便是名满京城的第一大美人,万人空巷只为一睹芳容。登上大位后,后宫更是不知多少男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还从未听说对着她还能立不起来的男人!
皇帝要强之极,极尽所能折腾良久,裴照那处却毫无动静。
皇帝暴怒,连甩他三个耳光,合衣下地。
想她九五至尊,从来都是那帮男宠想着法子满足她,她躺着享受便可。此时她放下身段,这人竟似老翁入定,愈发从容镇静,如此便是大大羞辱了她。
“晦气!”
裴照跪地:“草民该死,望陛下恕罪。”
皇帝伸足勾起他的下巴,垂眼瞧他:“可惜了这副好样貌,竟与太监无异。”
裴照又道:“望陛下恕罪。”
皇帝轻笑一声,半卧榻上,语气娇俏:“怎么罚你呢?”
她秀眉微挑,似是相出了绝好的主意:“反正无用,不如那玩意就别要了,进宫来做个公公可好?”
裴照心里骂了这□□千万遍,却面含浅笑道:“草民怕极了疼痛,陛下可舍得?陛下若舍得,草民便做得。”
皇帝伏枕大笑,道:“玩笑罢了,朕心疼裴老板心疼得紧啊。”又委屈道,“可今夜你也让着实让朕难受呢。”
裴照道:“陛下,草民那处虽无用,可有手、有口,哪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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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扫兴的道理?”
皇帝就等他这句话:“既是你的一番心意,我便了,裴老板还跪着做甚?”
皇帝说不出整话:“早听闻百草阁裴公子好男色,若不经......今夜这番,朕......怎么也想不到......裴老板竟是受人摆弄的那个。”
裴照脖子酸痛,只想快些结束这惨绝人寰的勾当,嘴下不停,道:“草民虽受人摆弄,还不是能叫陛下痛快。”
皇帝边笑边叫:“裴老板这话说得也让人爱听。只是不知裴老板这本事,是练过多少次才达到如此登峰造极之境?”皇帝伪音婉转,身上抖了抖,终于尽兴。
她微喘着气,偏头望向跪坐于榻边的裴照,说:“听闻百草阁近来了个极美的,起名叫秋水?”
“是,确实容貌出众。”
“那便送进宫来吧。”
裴照道:“这怕是不妥。”
皇帝问:“有何不妥?”
裴照说:“他也是做下面的,还是处子之身,怕会怠慢陛下。”
皇帝侧躺着望向他:“朕还以为是什么呢,还是处子,破了便是。百草阁这些小东西,哪个你没试过,这个秋水难道有何特别之处?”
裴照说:“并无。”
“那便如此说定了,三日时间够裴老板□□了吧。”皇帝说完已然闭起眼睛。
裴照沉默许久,皇帝翻了个身,他终于开口了,说:“足够。”
皇帝挥手:“甚好,朕乏了,你走吧。”
“是。”
裴照回到百草阁,阿紫迎上来。
“忘川还在?”
阿紫道:“回主子,忘川公子已经回房歇下了。”
裴照点头,道:“让秋水来我房里。”
阿紫领命,裴照却反悔了,叹了口气,摇头说:“罢了,太晚了,让他好生歇着吧。去给我烧两桶水送到房里来。”
“是,主子可要阿紫伺候沐浴?”
裴照背着手往后院走,道:“不必,我自己来。”
他快步行至院中,摸着角落的老槐树缓缓蹲下,不住地干呕起来。忍了一路,这一呕竟是停不下来。
半晌才缓过来些,用帕子擦了擦唇角,随手丢在地上转身回屋。
那块雪白的帕子在地上翻滚几圈,满是脏污。
裴照是百草阁的现任阁主。
百草阁,听着像是家医馆的名字,却是京城一家独大的男妓馆。然因其甚高,绝非平常百姓所能付得起的,所以来者非富即贵,王公贵胄不在少数。
百草阁也有女客人,只是贵族小姐骨子里有股矜持劲,是绝不会亲自登门的。多是选好中意的公子,再由百草阁将人送到府中去。
宁国民风开放,京城男妓馆也不在少数,却没有哪家比得上百草阁。缘由无他,只因阁内公子皆面如冠玉,有仙人之姿。而要论其中最美的,却是阁主裴照。
历任阁主皆由上任老阁主从众多公子中挑选一位委以重任,裴照便是最受老阁主裴世芳喜爱的干儿子。
他本是孤儿,五岁时被裴世芳捡回百草阁,为义子。百草阁规矩,男孩长到十六岁才会由阁主亲自验身,挂牌为公子。
那夜,裴世芳爽极。
裴照极具天赋,弄得裴世芳七荤八素地喊他的名字,“照儿”,“照儿”。
裴照也配合,每每听义父叫他,他便使气声在他耳边呢喃:“义父......”
调子酥软入骨,似有酒气随着他的气息飘然入耳,激得裴世芳抖上三抖。
他当然发现了自己这宝贝儿子有对男人来说的致命的缺陷。
裴世芳向来是完事就跑,对干儿子们毫无留恋之意,可对裴照却是百般宝贝,事后他将浑身不剩一点力气的裴照搂着跨坐于自己身上,如慈父般说道:“无妨,照儿是天生的守者,虽不能攻,却将守做到了极致。”
裴照闻言泫然泪下,真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果如裴世芳所言,裴照虽不如其他公子不论男女,怎样的客人都能接,却是百草阁当仁不让的头牌,点过他的大都念念不忘,一来再来。甚至不少女客点名要他,不为玩乐,与他坦诚相对拥在一起都是极快乐的。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下一任阁主,虽不能如先前的阁主们般在干儿子们身上开疆拓土,可这种事情哪里拘泥于形式,他成了义父,擅长怎样,规矩便改成怎样就好。
熬了这么些年,裴照等的就是这样随心所欲的日子。
所以他偏爱乖巧听话的干儿子,太有主意的必须想办法解决掉,不然日后成了气候骑到自己头上可就麻烦了。
第二日裴照用完晚膳,正半靠榻上看书,心里琢磨着秋水的事情,突闻房门推开,走进一半敞衣袍的男子。
裴照将将合上书,那人已然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冲着他的唇就是一顿猛啃。
裴照坐怀不乱,抵着来人肩膀将其推开,下床坐到桌边,道:“今日不可,赵小姐点了你,时辰快到了,回房准备准备,不可误了正事。”
忘川又要扑上来:“不妨事,义父,我快些便是。”
裴照冷冷看他:“我说不可,便是不可。”
忘川坐至他腿上,道:“义父昨日答应了我要补偿,才过一日便忘了吗?”
裴照不为所动,两人几乎贴面,他吐字像是在对他吹气,道:“我忘了如何,记得又如何,我不想,便不做。”
忘川却一动不动。
裴照拿书卷在他细嫩的脸庞轻敲,一字一顿:“别在我面前耍性子,小孩子如此是俏皮可爱,长大了还这般便是招人烦了。”
忘川凝视着他如墨玉般的眼,缓缓跪到地上:“忘川知错。”
裴照耐心地抚平着被他卷皱了的书页,轻声道:“知错便要改,一而再再而三可不行。”
“忘川定不再犯。”
裴照也不说让他起来,执书步至架前,道:“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在百草阁,我们虽以父子相称,可说到底,我是主,你是仆。”
忘川愣愣抬头望向裴照的背影,竟有些微微颤抖:“义父于我无半点情义吗?”
裴照终于把书放回原来位置,走回他身前,慢慢蹲下来,挑起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轻轻笑了一声,道:“我的好儿子,你觉得呢?”
裴照向来虚与委蛇,想要了,对干儿子们怎样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口,哄得他们一个个充满干劲。儿子们干活有劲,他才爽得起来。得偿所愿了便再无多余情思,干儿子这么多,都谈真心,他早就累死了。相比死在情这种虚无飘渺的事情上,裴照宁愿死在床上。
忘川凝视他片刻,妄图在他眼里找到些什么,半晌却连肩膀都抖了起来。
裴照双眉微挑,重新坐到椅子上,终于道:“起来吧,跪着怪累的。”
忘川无比虚弱地起身,趔趄几步才将将站稳。
裴照道:“回去歇息会,晚上还要伺候人。”
忘川行礼告退,裴照在他迈出门的那一刻,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今晚的是你作为百草阁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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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单了,好好干。”
他不理忘川目瞪口呆的样子,踱步回床上,喊了阿紫,让她把忘川送回房,伺候他洗漱更衣。交代完打了个哈欠便睡了。
第3章3
裴照闭目养神,并未睡着,他思索着秋水之事,不知是否能有转机。皇帝给他三日,明天便是第二天了。
他偏爱秋水,就像裴世芳偏爱他一样。只是他们爱的法子不同。那时裴世芳夜夜要他,而他却是哪个年满十六的干儿子都试过了,唯独没用过秋水。
秋水是三个月前自己找上门来的。瞪着双怯生生的眼睛立在门边,问可否留他。秋水年满十七,按理说是不合规矩的。
百草阁向来只垂髫稚子,入阁后便是百草童,请师傅教他们琴棋书画,这样在院中养至十六岁,方才挂牌改称公子。也正因如此,百草公子才与外面那些粗鄙男妓有着云泥之别。
然还是那句话,规矩是人定的,而现在裴照是那管事之人,让他喜欢才是唯一的规矩。
秋水模样干干净净,身形瘦弱之极,仿佛一阵风来都能将他吹跑一般。
他一直垂着头,慌张到止不住颤抖,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很合裴照心意。扔到床上,看他地用那一捏就碎的小身板压住自己,搞不好还能一边律动一边掉泪,相比那些身形健硕的,定然别有一番味道。
“抬起头来。”裴照道。
秋水闻言只仰头看了他一眼就又迅速低了回去。
裴照捏起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恰逢那日牡丹花香分外浓郁,推着秋水就入了百草阁的院子。
秋水挂牌,首位客人就是让他做上面的,折腾半宿却是连城门都没能没撬开,客人愤然离去,只留秋水独坐,失魂落魄地流泪。
裴照差人安抚客人,自己撩袍跨入房内。
秋水见他,慌忙扯过被子盖于自己小腹之上,羞得面红耳赤,低声道:“义父,我......”
裴照非但不恼,反而更喜欢他一分,坐到他身边,用手指给他抹眼泪,道:“不碍事,改日义父亲自教你。”
秋水泪眼朦胧地扭头望向他,没言语声。
裴照笑道,唇凑到他耳边:“怎么,不相信义父的本事?”
秋水慌忙摇头,道了不知多少遍“不是”。
裴照爱死他这模样。
他单手将秋水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入被中。
秋水大惊,慌张之下却更加捂紧了被子,这下倒是将裴照那只巧手牢牢困在里面了。
“义父......”像只受了伤的猫儿在叫。
裴照满面春风,道:“今日为父先帮你把火泄了。”
秋水大赧,道:“不,不劳义父动手......秋水自己来......”
裴照道:“秋水这是怕为父累着?那便不用手。”说着便钻入那棉被内。
他为了这个干儿子几乎把毕生绝学施展了一番。
坐着的那人自是受不住的,结束之时只觉头晕目眩,竟是快要晕过去。
只是裴照那日说的改日亲自教他,竟是拖到了现在。
宝贝啊,他舍不得玩,玩过一次新鲜感便没了,他想先留着,也把自己的胃口拖大,把自己弄得心痒痒,这样真到行事那天,必然极尽舒爽,直上云天,世上怕是再没能于此相比的感觉。
可那□□竟迫不及待要吃了他的宝贝疙瘩,他还也无能为力。既然无挽救之法,也只能先爽了再说了。
裴照睁眼起身,唤来阿紫:“去把秋水带来。”
阿紫刚领命就又听他道:“罢了,你下去吧。”说着披上件外袍,直往秋水的卧房走去。
秋水还未睡下,正坐在小桌前吃玫瑰冰粥,见来人是裴照便慌忙放下勺子,刚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不必,你接着吃。”
语毕裴照便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望着他,当真是要看他接着吃的意思。
秋水不敢一人吃独食,问道:“义父可要尝尝?这冰粥味道很是不错。”
裴照摇头笑道:“无需在意我。”
秋水是小孩子胃口,深嗜甜食,可现下被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再好吃的东西到嘴里也成了苦涩滋味。他三两下把剩下的冰粥舀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看向裴照。
裴照心上登时被他畏羞的小眼神挠了一下,他最爱秋水这般不自知的娇态,叫人想把他搂到怀里百般宠爱。
他心思一转,轻声道:“看你吃得如此香,倒叫我也想尝尝了。”
秋水连忙把口中冰粥咽下,道:“厨房该是还有的,我去给您盛一碗来。”
说完便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裴照拉入怀中,只听他意味深长地说:“倒是不必如此麻烦。”
秋水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吻住了。
裴照的舌头自是不必说,灵巧之极,先是在他唇上细细舔舐,又长驱直入打开他的牙关,把能去之处全部悠然转了个遍。
待秋水被吻得面色潮红,耐不住发出细细□□之时,裴照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贴着他的耳道:“这不就尝到了吗?好吃,这厨子该赏。”
秋水听得羞红了脸,他说要尝尝冰粥,原来是这个意思......
裴照抱紧他往前贴了贴,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秋水脖颈烧得红透,他倚在裴照肩上,把他烫得心神荡漾。
“义父别取笑我了......”
裴照当即将他打弯抱起,扔到床上。
秋水已然明白义父今夜是来“教导”自己的,秋水去脱自己的衣裳,裴照握住他的手,道:“穿着。”
这是裴照的癖好之一,云雨时披着衣裳,正如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增添别样美感。
裴照趴到榻上,将脂膏递到秋水手上,道:“你用得不少,这应该是会的。”
百草阁有位老师傅,做了一辈子脂膏,做得花样百出,竟研制出了几十种香味。裴照方才在架子上挑选许久,最终拿了茉莉花香的。
茉莉花从开放到凋谢不过三四天,此般纤细脆弱与秋水如出一辙。其香味清新淡雅,却久久不散,秋水也是如此不争不闹却让他牢牢记挂心头。茉莉花与秋水,再合适不过了。
他俯身在秋水唇角吻了吻,道:“好生体会。”语毕立刻直起身,坐了下去。他垂眼看向咬唇半睁着眼的宝贝,语调极尽温柔:“如何?”
秋水半晌才出声道:“疼......”
......(emmmm)
秋水哭了。
裴照垂眸凝视他,心道自己给这干儿子起得名字当真恰当之极。水做的人儿,这么一下已是满眼泪了。
没一会儿秋水适应了,主动起来。
裴照道:“秋水聪慧,学得真快。”拍了拍他道:“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