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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独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心有独钟(H)
作者:佚名

伦理文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1
心有独钟+番外

“啊~~~”在宽阔的办公室内,一把低沉的嗓音逸出隐含痛苦的呻吟。
“嗯……啊…不要停……啊……再深一点……”
男人背部躺在办公桌上,上半身因凌乱的衣服而露出壮硕的胸膛,加上漂亮的深麦色肌肤,更显出他的魁梧。他的下半身却完完全全地光,那缺乏阳光洗礼的地方被映入另一名男子的眼中,他一双结实的长腿凌开大大地张开,让那名男子置身於他两腿间。
男子的手握著男人的男性象徵,高高托起,动作是那麽的轻柔,然,男子却皱著眉、冷峻的脸沁著薄薄的汗珠。“你的那里又细又狭窄,我的东西被你夹得紧紧的,动也动不了,别说再深入点了。你的腿就不能张得更大吗?”
他听摆,两手抓著自己大腿的内侧,用力地向前拉,冀望能令自己的腿张得更大,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求欢似的模样,他便不由自主地涨红了一张粗犷的脸,後庭也夹得更紧。
但是男人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他羞红著脸说∶“手…用手……”
男子不禁惊讶地抬头看向他,表情充满了为难和不甘愿。但经过一轮内心挣扎後,他还是决定以男人的意愿为上。
他抽出被夹在男人体内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後庭,强硬地撑开穴口,没有理会男人痛苦的叫喊,手指缓缓地压开紧热的内壁,钻进更加狭窄的地方。
“嗯…啊…是这里了,啊……”男人被男子的手指轻搔内里柔软敏感的地带,痛楚中又带著一丝丝的快感,令他的头不禁向後仰,发出甜腻的声音。
蓦地,不断剌痛著的地方变成一阵阵的麻痹,然後男子的手指便离开了他那从来没被人碰过、连自己也没看过的地方。
“行了。”男子冷淡地道。“拿出木剌了。”
一个钟头前,一个十万分愚蠢的男人门也没敲便冲进他的办公室,说了一大堆废话後便一股气的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他还没来得及责训他,这名十万分愚蠢的男人突然跳起来,说有什麽东西剌进了他屁眼内,还要他看看。
叫他去医院他又不听,还说这种伤口怎能让人看?拜托!难道他便想看吗?还有,他是[心理]医生,可不是[身理]医生!怎麽看?
後来他还是逼於无奈地又看又碰那男人的下体,原是想用夹子便算了,怎知竟演变成用手……
男人知道已经[完事],他放松了身体,两肘撑著办公桌,想抬起身看看男子的表情,然,此时却看见男子慢慢放下一直被他握著的男性象徵,突然忆起刚刚被那优美的男性手掌包围的感觉,原本因刚才的[事件]已勃起的火热,经过这样的幻想剌激下,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莫名其妙地到达高潮,抖了数下後射出秽液,喷到男子昂贵的铁灰色西装上。
二人呆呆地望住男子西装上的白色污渍,上面还传出一阵阵腥臭。
“宁拥!”男子终於也爆发,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男性也不会面对这些事还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如果你不是我老婆的大哥,我一早便已经杀了你!”
语毕,他便像阵风似的冲进办公室内的厕所。
“喂,未常……”原本想说[阴茎很敏感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说什麽也没用了。
第一章
“死未常!臭未常!烂未常!混帐未常!没有人性的未常!程未常简直不是人!!”一间日本料理内的vip房间中,分粗犷、分野性的藏昂汉子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倒头猛灌,然後[]一声猛力地摆放到桌上,使酒杯内的啤酒飞溅出来。
宁拥大吵大闹地叫∶“既然是我的妹婿,我好歹也算是他半个大哥,也不懂得尊敬一下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心理医生做得太久,搞得自己也有些心理变态!你知道吗,他由今早到下班对我的态度就像是我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似的,冤气得不得了!”
你还不是他[全家]之一,要死也死你先吧!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早已经笑不可抑,他一手捧著自己的腹部,另一手不断著地毯,笑得眼泪水也流出来。
虽然这男子笑得很没仪态,但他却异常俊美稳重,整间vip房间景色也因他的俊而惹人入胜,宁拥的存在反而破坏了这片仙景、成为了这片仙景的缺撼。
“宁拥啊宁拥,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的话也会忿怒,”他努力压抑住笑声,拭去眼泪,听著宁拥今夜第五十七次咒骂未常,破了上次四十三次的记录。“更何况是未常!?”
“去你的!我只看到你笑得完全没个国际巨星的样子。”宁拥张口便骂,喷出的唾液看似就快溅到桌上的鱼生和寿生,幸好男子反应极快地将珍贵的食物移开,才能幸运地将之保全。
这位男子便是出道不久便扬名国际、人尽皆知的巨星---永相随。
“我是说[如果我遇到],”永相随笑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一张真皮沙发上为什麽会有木剌?最奇怪的是竟会剌进里面!还有,为什麽在那种情况下你的[那里]还能有反应?”
宁拥粗犷的脸红得像番茄似的。“我怎麽知道!”
“啊?是吗?”永相随神秘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光芒,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哼!想当初如果不是他诚意邀请我这麽优秀的人才做他的助手,他怎会有今天的成绩?还有,想当初如果不是我介绍宁宁给他,他哪里来个美娇娘?还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tmd程未常!不感激便算了,还那麽的不知好歹!现在他有机会看看老子的屁眼,这可是他的荣幸!”
第五十八次!拥,加油啊!还有两次便到达六十的了。
永相随在心里默默地为宁拥加油。
他喝了口啤酒,说∶“想当初如果不是我将你这个一事无成的人recommend给未常,你哪会有一份能安安份份做了三年的高薪工作?还有,如果不是你总是为未常带来麻烦、帮倒忙,请了你那麽久便令他烦足那麽久,我又怎会[要你]介绍你妹给他拉关系?得他受不了你而抄你鱿鱼。”只是没想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2
到真的会成功。
“最後,我相信没有人会认为看你的屁眼是荣幸,未常没呕出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他们讨论的男子~~~程未常,二十六岁年轻有名的心理医生。三年前因某些原因,永相随找上程未常成为他和他的么弟,永相依心理补助的主诊医生,在诊断期间,二人同年兼意外地合得来而成为了朋友。
後来因程未常缺乏助手,永相随便将宁拥介绍给他,进而程未常便认识了宁宁,亦即是现在程未常的爱妻。
“永相随!”宁拥怒喝。从十八岁时认识了十四岁的他到现在,这小子从没一次不是顶心顶肺的!
话说他在[正直英伟]的十八岁时,在街上看见一名很可爱、很乖巧的小孩,说来这小孩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他也会红著一张脸称呼对方,什麽姨姨叔叔、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乎公公婆婆的……没有一个是被他忽略。
他那时便基於[人类最伟大的爱心],说穿了其实是好奇的心情接近那名小孩,正当他逗弄著这名非常可爱的小孩之际,突然被人一拳揍过来,还被那人说什麽拐带了他的弟弟,所谓不打不相识,二人当街当众的打起来。最後的结果便是他以[对方是小孩]而[故意]输给现在坐在他对面的人。
经过一轮的解释,他们二人冰释前嫌,才知道他和弟弟失散了,碰巧看见他在逗弄自己的弟弟,以为他拐带了他便一拳揍过来,反正痛的人不是他,所以便打了再说,虽然听到这里他险些气死,但二人还是成为了死党。
直到永相随成为了国际巨星,他们之间的联系仍是没有减断,不论多繁忙,永相随还是会抽空出来聚旧。
不过这臭小子也不知是不是和他八字犯冲,每次也要揶揄他、激得他喘不过气来才会感到开心的。
虽然这臭小子对著他的时候不像未常般处处来阴的,但很不幸地他年青的时候便认识了他,自己的丑事全给他知道,他的性格更是由头盖顶到脚趾也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某程度上,这臭小子比未常更加讨厌。
宁拥狠狠地瞪著他。
“别瞪我了,你就少说未常两句吧,他和宁宁就快到的了,被他听到你在说他坏话,新仇加旧恨,倒霉的人始终是你。”永相随夹了一片鱼生,沾了些wasabi,摆进口吃道。
“谁倒霉了?”房门突然被拉开,一把清雅悦耳的男中音飘进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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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一名优雅冷峻的男子,一双眼眸散发著令人不容忽视的英锐之气,颀长的身躯更显男子英气壁人。
有位丰胸娇美的俏丽女郎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身边。,在人们的眼中,他们是一对那麽相衬的金童玉女。
“未常!宁宁!很久没见了。”永相随举起右手在空中与程未常的左手两掌拍击,他站起身坐到宁拥身旁,将自己的位子让给眼前这对模范夫妻。
“宁宁,半年不见你又美了。”永相随来回看了眼宁拥和宁宁。“足足认识了你们兄妹十二年了,到现在我还是很难相信你们真的是一对兄妹。”
说实在的,宁宁的娇俏已经堪称大美人了,但宁拥却不单止连英俊也扯不上,就连[好看]这两个字也谈不上来,看来在天国的宁家两老只能大叹基因出现问题。
“相随大哥,你总是喜欢逗弄人家嘛。”宁宁开心地依偎住程未常的怀中,程未常顺手揽住她的纤腰,轻吻她的秀发。
没办法,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赞美的?!
宁拥瞥眼看到程未常已换了另一套西装,与宁宁含情脉脉地四目凝视,他一反刚刚的粗声粗气,只是静静地低头继续猛喝他的闷酒。
“对了,其实今天约相随大哥出来是有事公布的。”
“让我猜猜……”永相随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你怀孕了。”
“相随,真是什麽事也瞒不过你。”程未常优雅地笑,看得出来他快成为人父的喜悦。“已经有三个月了呢。”
原本低著头的宁拥立刻讽剌道∶“结婚两年才怀孕,你身体有问题吗?”
“怎麽?大哥妒忌我二十六岁便成为人父,你到三十岁却仍是没人要吗?”和宁宁结了婚後,程未常称宁拥为大哥,只有气过头才会直呼宁拥的名字。“不过我也不认为有人会想和你这个六粗男共渡一生。”
六粗男=粗劣、粗壮、粗俗、粗犷、粗枝大叶、粗心大意。
宁拥被程未常挖苦得反驳不来,只能立刻将锚头转向永相随。“就算要妒忌也没轮到我,我看这臭小子才是要妒忌的那个吧!人结婚他结婚,他却走去嫁给个男的,我看他想和那个记者老公生个孩子也难了。”
不是难,而是根本没可能。
永相随微微一笑。“你在怪我结婚时没叫你来观礼吗?”
一针见血!宁拥最怕的便是程未常和永相随聚在一起,因为他多多血也不够用。“谁…谁希罕……你还是小心和男人结婚的事被传媒知道,那时你的人生便完了……”
“啊?原来你在担心我。”
“才不是!”他涨红了脸地叫道。该死!这两个混帐是不是上天派下来克他的?
永相随突然站了起来,出他的招牌笑脸,说∶“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回片场了。”
“你这臭小子!每次也是这样,寻完我开心便来个一走了之,然後隔一段时间也不出现,让我气个半死的!”宁拥不满地骂,借此掩饰心里真正的想法,然,其实在场的每个人也看得出他的落寞,只是他们有默契地不点破。
“唉呀,对不起啦!最多今次我请客吧!”永相随伸手探进裤袋内。
“你每次也说请客,到後来还不是说……”
“原来我忘记带银包。”
看著永相随尴尬地搔了搔头,三人同时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是他们能预卜先知,而是永相随每次也说请客,然後每次也没有带银包。上次是这样、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上上上上次、上上上上上次…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3
…总之就没有例外。
永相随走後,房间顿时沉静下来。平时多话的宁拥反常地一直在猛灌闷酒,宁宁和他说话,他却十问九不应,就算回答了也只是∶“嗯、啊、嗄、噢……”
问不出什麽来,宁宁也只能当他是因为难得一见的好友离开而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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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再喝……”宁拥东歪西倒的走出这间日本料理,不时打了几个酒嗝,一张脸红得像晚霞般,那对平时闪亮著豪爽光芒的眼眸也变得迷蒙,看得出来他已经醉了七、八分。
“大哥,你醉了。”程未常走上前扶著宁拥那比他庞大的身躯,冷淡地说。
“我才没醉!走开!我很重……”宁拥想推开程未常,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已的重量足足可以压死程未常,但是当他碰到他的身躯时,却又不由自主向他挨近,像千斤重的头靠进程未常的颈窝。
“很舒服啊……”他的脸在程未常温暖的颈窝里磨蹭了片刻,才舒适地叹了口气。
程未常皱著眉看著他一个大男人却一副撒娇的模样,不禁埋怨刚刚宁宁离开时为什麽要叫他留下来陪宁拥喝闷酒,那麽现在也不用照顾这个大麻烦了。
“大哥,我的车就在前面,撑著点。”他将宁拥的右手拉过自己的颈背,让他搭住自己另一边的肩,而自己的左手也环过宁拥的腰背,扶住他的腰际。
“嘻…未常…未常……嘻嘻……”宁拥突然抬起头,眯起双眸,看著程未常傻笑个不停。
凝睇著程未常迷人的侧面,他突然忆起永相随临走前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其实未常对你真的不错,他虽然娶了你妹,但好像连你也娶了回家似的,对你很照顾;也百般容忍你粗枝大叶的性格,只是有时对你耍耍阴吧了。你想想今早的事便会明白,有谁会愿意这样帮你拿出下体的木剌?如果是我的话,一早便将你踢去太平洋了!但是未常却反而硬著头皮帮你……”
“未常…嘻嘻……”他其实是想向他道谢,但不知为何嘴巴和声音像不受控制似的,笑得莫名其妙。
“你别发出那麽恶心的笑声行不行!?”程未常没好气地说。他扶著他一步步走向一架新型银灰色的corollaverso。
宁拥始终不停地傻笑,叫著[未常]这两个字。
“未常……”蓦地,他停止了傻笑,脸上的红晕更甚。“其实…其实…我的那里……你是第一个人……女人…也没碰过……”
废话!女人又怎会碰男人的後庭!
“所以?你别告诉我你要以身相许……”他不屑地道∶“你不会忘记我早已经[许]了给你妹吧?!”
“你…你…不要吗?”他粗犷的脸顿时垮下来,声音竟意外地透著些许楚楚可怜。
只见程未常身体一僵,看著宁拥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他的话是多麽的荒谬。
第二章
“你…要…..吗?”宁拥眯起醉意蒙胧的双眸,断断续续地重复一遍。“如果……我…以身……相许…恶……”
他向著程未常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气直逼程未常的鼻腔。
这个混帐六粗男!
程未常拧著眉,微微撇开头,待酒气渐散,才看回宁拥。
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酒後吐真言]是比[酒後胡言乱语]的可信性较高,因为酒能够壮胆,些微勇气就能够使人说出平时不敢说出口的话。
他锐利地凝睇住宁拥,像是要评断他的说话是否属实。
好半晌,他竭力地抑制抛弃那个不知所为的男人的[奢望],咬著牙道∶“你想以身相许?!”
只要你一说[是],我便将你从这里推出马路,任你被车撞飞,消失在我的眼前!
程未常在心里狠狠地暗附。
宁拥想站直身体,却险些跌倒,程未常只能重新扶住他。
“唔……因为…那个臭小子……说…我食你的…住你的…就连薪金也是你给……你娶了我妹…但好像连我也一起娶回家……买一送一……嘻……”语毕他又傻笑出来。
“就这样?你觉得什麽也是我给的,所以觉得和嫁给我没两样,那就想真的[许配]给我?”
“嗯……”睡意已攀上大脑,宁拥疲累得只能胡乱点头,程未常的说话根本没有进到他脑子里。
程未常不禁松了口气。幸好……差点为他的说话反倒胃。他不是歧视同性恋,可是假如有个男人向他告白,他还是私心的希望那个人是美男,总好过身旁这个说样貌没样貌、说优点也没什麽优点的男人。不过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早有了宁宁这个爱妻。
他没有质疑宁拥的醉语,因为他清楚了解这个六粗男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懂说谎这门艺术。
二人走到车子旁,程未常单手扶住宁拥,另一手拿著钥匙打开後面的车门,将宁拥推进车里。
正当程未常将车门关上之际,宁拥却又含地叫∶“未常未常……”
程未常停下关门的动作。“又怎麽了?”
“我、我……”宁拥皱著眉头,欲言又止的。
“你究竟想说什麽?”他也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我想……恶…….”他还没说完便立刻低头呕吐,将胃里的东西全部从嘴里呕在车里。
呕吐完毕,他才无辜地道∶“我想吐……”
程未常呆呆地嗅著车里弥漫的臭味、看著车毯上一堆的呕吐物,他恍著全身血液逆流般晕眩倒退,双手压著两边的太阳穴,用著虚脱的声音自言自语。“天啊!我的新车……”
他发觉自己应该做一个自我催眠,看看他的前世究竟是不是欠了宁拥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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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宁拥那庞大的身躯弄上床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4
,然後坐在床畔喘著气。“真重……”
休息了片刻,他也跟著上床,将宁拥身上的衣服全数脱去,拿起一块湿布擦拭那赤的身体。
说实在的,宁拥可以说是他头痛的根源,没有哪一天是不用为他烦脑。相随说得没错,自从与宁宁结婚,就好像连宁拥也跟著嫁给他,不单止硬要和他们一起住,所有用也不用他给,自己还要支附他的薪金。
这麽说还好,既然他在他的诊所工作,确实理应支附他,然而前提是要宁拥没有在诊所里捣乱,每日他所惹出来的祸真是多得数也数不完。放工回到家中,他的[特殊技能]仍能继续发挥,没有一刻停止。
每天如此,他还没有被逼疯便已经谢天谢地了。对著这个比对著老婆的时间还多的男人,他不向他耍耍阴发泄的话,恐怕他现在早已进了神病院。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那黝黑强壮的躯体,他不禁觉得奇怪。为何这麽大的一个男人竟还像小孩子一样不能照顾自己?
他摇摇头,帮宁拥盖好被子,接著疲倦地倒在宁拥身旁的空位,缓缓地上双眸。
待续
第三章
微风轻轻地吹拂过回丝窗帘,节落点点阳光,令正在睡梦中的宁拥紧蹙著眉,烦躁地挪挪身子,欲逃避那恼人的光芒,可他的身子一动、头一偏,犯宿醉的头痛便席卷而来。
他微一呻吟,勉力张开宛若千斤重的眼皮。
“妈的!痛死我了!”他一只手抵著床,支撑著自己;另一只手轻揉一边的太阳穴,努力地弯起身。
被子沿著身躯的曲线滑到腰际,强健黝黑的胸膛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凉意拂过赤的胸膛,他不自觉轻颤。
受不了寒冷和酒宿的侵袭,他又钻回被窝里,很自然地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可是一翻身,手臂竟[啪]的一声打到某些触感很硬的东西,然後便引发一声痛苦的惨叫。
“搞什麽呀!”昨夜因太过疲累而没作多想就睡在宁拥身旁的程未常,一手捂住自己刚刚不幸地被击中的鼻梁。
他恶狠狠地瞪视著一脸愕然的宁拥,隐隐作痛的鼻梁正有力地控诉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一大早你在发什麽神经!?”他语气恶劣地吼道。
原本在睡梦被人吵醒已经令他很不爽,还要被人一[臂]挥过来击中他的鼻梁,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爆发,更甭说他从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你…你…你怎麽会在我的床上?!”宁拥略微不自在地双手交叉环胸,防备似的盯著程未常。
不知为何,自从昨天那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件]後,他对程未常的注视竟有些羞怯。
对於宁拥的[害羞],程未常只是报以一记白眼,接著又倒头便睡。
“喂!”宁拥翻过身跨坐在程未常的腰身,迟钝地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身体。“喂!说啊!你干嘛会和我一起睡?!”
语毕,他忽然间惊愕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他。“难道你想夜袭我?”
真是蠢!
程未常一脸受不了。
他睐视住宁拥那长不修边幅又粗犷平凡的脸庞,目光渐渐从宁拥的脸向下滑至宽阔的胸膛,徘徊在他坚实在腹肌,然後停留在他隔著一张被子紧贴住自己腹部的男性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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