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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拍卖会,她没有兴趣。

    一扭头看到了一个展览图片,都是参加今晚拍卖会的大佬,换句话说,都是有钱人。但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前排位置,西装革履,一副久居上位的精英范儿。哪怕是照片,那个板寸头,永远都给人一种倨傲嚣张的感觉,带着别人模仿不来的矜贵的痞性。  晚,6:30分,拍卖会准时开始。

    郁清秋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她之前是电台主持人,小有名气,所以也见过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并不想和人打招呼。雷示那个人在她的面前,一直都嘴贱的,从来不会给她留薄面,他说:你以为你这副嗓子,有哪个男人会喜欢。

    当然,她并不指望有人喜欢,但……她目前还没有做到坦然面对自己的嗓子,依然胆怯。

    她拿着邀请函,坐在最后一个角落里。

    最后一排,灯光较暗,有两个台阶,是为了能更好的看清前面。眼晴搜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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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不期而遇的相逢
    初见言驰时的那一年,她19岁,她是一个大二的学生,钱包被抢,被他发现,逮住他们,狠凑了他们一顿。那时,他挥出去的拳头都仿佛是揉在她胸口的棉,打人的时候甩在额前的发丝,是一艘在心湖里飘荡的小船,飘啊飘,到了现在,还烙在她的心头。

    时不时的还要跑出来,戳一戳她,时不时的让她疼一疼。

    ……

    车上。

    她不知道言驰要把他带着去哪儿,她只想着这一夜赶紧结束。她不想做无畏的抵抗,没有必要浪费那个时间和精力,他既然找来了,既然找到了她的头上,拿生意做筹码,那他的目的,就一定会达到!

    房车的空间很大,但因为有他,目光随意往侧方一扫,便看到他伸长的腿,西装裤包裹着,擦着锃亮的皮鞋透着几分寒凉之气。她偷偷的收回视线,这些年……他对她,好像一直没怎么变过,从最开始的厌烦到冷淡到霸道的索取再到现在的厌烦。

    入夏了。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就开始怕冷。车子里开的空调有些凉,胳膊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她除了随身携带的包,什么都没有。便把身子往角落里挤了挤,真皮座椅,很软。闭眼,空间再怎么大也是个车,有限。他就在她的身边,味道丝丝缕缕的朝着她的鼻腔里窜去,勾起了往事,桩桩幕幕,继而带起了刀光剑影。

    半个小时后,电话响。

    “说。”男人的单音字。

    “雷总。”言驰双眸,黑如点漆,开口:“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是想坏了我的好事”

    “不敢不敢,我……我就是想给您交代一声,您记得手下留情,不要强迫她。这女人性子挺古怪的,有时候很听话,有时候又让人很恼火……日后若是较起真来,我怕不好收拾。”他打这个电话,并不是为了给郁清秋说好话,是不想牵连其中,导致自己丢了工作。

    他双眸微微的眯了一下,在半阖半开间那一丝精茫在流泄,“不强迫有什么意思。”

    “!!!”

    挂电话,手机随意往车上一扔。一抬眸,就看到了后视镜里的她。她窝在那里,仿佛是要飘零的花儿正在安静的恬息,透着几分醉人心肠的柔若无骨。

    一分钟后。

    他忽然开口:“干什么”

    司机被吓的不敢说话,谁知道大少爷在看什么呢,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应答。

    “前方……下雨了,外面气候下降,我是想说要不要关空调。”

    “不需要,加快速度!”命令!

    他的语气促冷了好几个度,头靠向后面,闭眼,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紧绷。

    ……

    许久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觉,生子,早产加上难产,她命悬一线,在icu躺了十天。那昏迷不清的十天算是近几个月里,最为安稳的时候。现在在他的车上睡着了,醒来时,车停了,他不在。

    外面细雨蒙蒙,雨滴落在青色的烟雾里,大有江南烟雨图的凄迷。

    “小姐,大少爷请您下去。”司机打开门,对她说道。

    郁清秋下车……外面哪怕是下了雨,也比车子里暖和多了。往里走几步,才发现这是一个墓园。

    墓园……她忽然浑身一震。

    逃避这种东西,真不该有,总会有一个人把你揪出来,让你直面你的曾经,你的过往……有谁会在乎过往留给你的伤害。

    没有。  郁清秋走进去,远远的便看到他笔直挺拨的身躯矗立在雨幕之中。薄光青雾,雨落淅淅,背景如画,他便画中的点晴之笔。

    言驰,兰城的风云人物,身高外貌家世都不及他本身散发出来的光芒,那是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气质,与生俱来。

    “过来,跪下。”他的声音从雨丝里传来。

    郁清秋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坟墓。上面的照片哪怕是隔着雨也能看到她的美,柔美,莫云。是横挡在她和言驰之间、她想干却干不掉的情敌,言驰心里的软肋,他的初恋。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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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想重新认识你
    酒店的走道尽头。

    郁清秋身上的衣服被言驰给撕碎,所以她披着浴袍,里面连内衣都没有。和原配站在一起,被捉奸在床,这种情况应该不足以用狼狈来形容。

    郁清秋拢了拢衣衫,看着严思文,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长得清秀,并算不上多么的惊艳,还没有柏炎的妹妹美呢。但是她一看就是那种会让人升起保护欲的女孩儿,气质独特。

    她不懂,言驰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娶了她。

    “严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我并非有意挑衅你,不知我用意外来概括,你信不信”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尤其是在看到严思文红得可怜兮兮的眼眶,她仿佛是个罪人,不,不是仿佛,就是。

    严思文比她矮了半截,说话的时候要抬头看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严思文知道言驰和郁清秋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她和言驰领证的那一天,郁清秋也去了。

    “你们……还在联系”

    “最近有生意上的往来,并算不上联系。”

    严思文咬着唇,“你是不是还爱他”

    郁清秋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唇动了又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严思文在眼角抹了一下,眼眶很红,“我们结婚了,我很爱他。我知道你们曾经恩爱的很,但你们毕竟是过去了,他娶的是我。”

    她知道。

    这风吹的有点冷,从胸口处往进灌,这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夏季的觉悟,该回升一点了。

    郁清秋沉默。

    “郁小姐,请您……自重。”她用了一种非常温和非常、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言语,仿佛是圣光女神对囚犯的宽恕。

    郁清秋的后脊背忽然就麻了,她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心理。

    体内有那么点不甘徒然升了起来,很想很想……不要脸的怼下去。可这种想法转瞬就消失。

    没有那个必要,背负着那个可耻的骂名做什么。

    严思文走过去,往套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郁小姐,那套房子和车,应该已经拍卖了吧。”

    郁清秋回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喜欢。”所以让她的老公拿去拍卖掉。

    郁清秋的心里一瞬间如同有一种迟钝般的沉重感,原来那两样东西是她让言驰拿去拍卖的。

    这么说来,她在言驰心里还挺有份量。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嫁给他他又怎么会娶你”

    严思文不会是言驰喜欢的对象,这一点郁清秋清楚,她和莫云,差的太远了。

    严思文嘴巴微动,想说又没开口,扭头,去了言驰的套房。

    门,咔的一声关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长长的幽道里,任凭冷风吹来。身上依稀还有被男人抚摸过后的余温,那种酥麻的霸道的……让她呼吸急促,两腿一软靠在了墙壁,闭眼。

    ……

    柔软的地毯,女孩儿赤脚踩在上面,看着那一地的狼藉,衣服到处都是。

    她嘴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弯腰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捡起来,只不过男士的放在沙发,女士的丢在垃圾桶。

    然后扔到了门外的公共垃圾桶,进去。她靠在门后,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结石的肌肉,性感的胸膛,侧面,他屯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哪怕是睡着依然可见他眉宇间的英气和潇洒,他是她的男人!

    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往前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下来,顺着小腿蜿蜒在地,直到……赤身果体。

    上去,躺在她的身侧。

    他们已经做了,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就让这场“战事”,为她添点嫁衣。

    拿着他的手臂,动作很轻的放在自己的胸上,闭上眼睛,身子一滚,贴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靠近他,是这种感觉。味道好闻,又有安全感,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原本在身后的手落在了他的后背,此时微微一动,他要醒了!

    严思文一个翻身,把自己全都给了他,贴的非常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搂着他,声音柔软而好听,“你醒啦。”

    她抬头,正好对上言驰睡眼惺忪的眼睛。迷人的不像话,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酥麻。

    如果……如果他现在真的和她做,她……也不会反对的。

    言驰的眼神从松散到聚焦,最后眉头一皱,坐起来!

    女人也被迫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去,她一下子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某物在左右晃悠。

    言驰看也没看,问:“昨天是你”

    严思文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羞涩的点头。气氛忽然变得地冷起来,她抬头,瑟瑟的看了他一眼,身体抖了一下。

    他……好像在生气。

    “老公,我……你昨天喝醉了……所以……”

    言驰眼睛眯了下,“所以我们就做了”

    她怯怯的点头。

    言驰落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双眼睛如同是深夜之下的海,扑朔迷离。

    那么几秒钟,严思文的心仿佛在过山车。但在半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起床,去了浴室,五分钟后脸上还有没有擦尽的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落,落在锁骨上,叮的一下又从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而下。

    严思文忽然间面红耳赤,羞涩的看他却又不敢直看,眼神不停的闪躲。

    咬着唇瓣,意乱情迷的模样。

    言驰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到门口,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回头。

    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在脸颊红扑扑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他深黑的瞳孔溢出了一抹嘲弄,“你是觉得那一张纸就把我困住了”

    严思文的脸变了。

    他们结婚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他并不爱她,可是那个证件是真的!

    她在他的心里是不堪的,因为她嫁给他,是图他的钱,结婚的那天,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母亲绑到他的面前,求着他去领证。

    “那……那我们现在……算吗”现在已经【上了床】,还不算是夫妻么

    言驰反问,“你觉得呢”

    开门,出去。

    走到电梯,打电话给原南风。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

    “干什么呢”

    “我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

    “你自己不知道就你那个酒量一杯就不省人事,你还有脸出来喝酒”

    “谁把我送去的酒店”

    “不知道。”原南风谓叹,“怎么,这么急着问我,是因为昨晚酒后乱性了”

    言驰揉着发酸的鼻根,看着电梯里的自己,伸手扯开短袖的领口,里面有鲜红的手指印。

    “和郁清秋”原南风又问。

    “她昨晚来了”他眉头一皱!

    “……”原南风懒得理他,酒醒后的智障,“你他妈,大清早扰人清梦……”

    言驰收了手机,电梯门开,他出去。

    屋内,随着门砰的一声摔上,严思文的身体也忽然弯了下去,捂着被子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出来……她分不清这是悲伤还是目的达成的畅快的笑,因为她知道言驰……将信将疑。

    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做出这种举动来,很心酸。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然怎么办……大吵大闹

    言驰不会喜欢的。

    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下床,地毯都变的凉了很多,脚心踩在上面,挠的筋脉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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