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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这个酒店,她之前跟着言驰来过几次,他和他朋友最爱来玩的地方。
一进去,就碰到了熟人:原南风。言驰的手足兄弟,两人一起从混混混起来的。
正靠在电梯门口,一美女在他的怀里,把她的胸在他的胸膛揉来揉去。
看到郁清秋来,他一愣,随后咧嘴笑了。眉间的那颗黑痣泛着妖孽的光芒,搂着女人的肩膀,往怀里一摁。
两根手指在她的锁骨处色情的摸了摸,“别揉了,揉的我的胸都有了反应。”
女人娇娇一笑,要去扒他。
他挡住。
“等等。”原南风风骚的笑了下,抬头看向郁清秋,“老熟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郁清秋寡淡的撇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原南风这种骚浪贱,一刻都离不开女人,且永远不重样。
“过来给一个友好的抱抱?”他一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大大的张开,那姿态惬意、风流的很。
他知道郁清秋的嗓子毁了,所以没有半点意外。
郁清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道:“你这样,芷蓝知道吗?”
原南风眼神一闪,但也不过就是片刻而已,就已经恢复如常。下一秒他的手放下来,两只手搂着女人,舌尖掠过了唇角,轻轻一舔,如同狼的獠牙。
“她死了,你不知道?死的可惨可惨了。”一边说一边笑,可笑始终不到他的眼底。
郁清秋没有回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芷蓝没死,只是在原南风看不见的角落里生活着,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死了。
她和言驰,原南风和原芷蓝,纠纠缠缠,在这十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就应了那句话,故事不够动人,可说故事的人总是想流眼泪。
……
到了套房。
没有开灯,但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
他自己酒量是个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还喝酒?
还是说,因为今天她说了莫云的话,所以他借酒消愁。
她不知道开关在哪儿,所以按着开关上的小亮点去找,往床头的方向。
还没有走到床,只是在沙发,她的手忽然被拽住!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反弓形倒了下去,还没有砸到他的胸膛,他从侧面滑出,在她落地时,瞬间压下。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呼吸一窒,“言驰!”
他滚烫的手捏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她的胸膛挺起,他低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在上面慢慢的摩擦。
她浑身一颤……
她不可碰触的地方,脖子和胸。
“言……言驰……你喝醉了……”
“送个炮还这么多嘴?”他的声音暗哑,同时带着满满的压迫力,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又再度吻了上去!
如同疾风骤雨般!
另,挤开她的双退,他置身于其中,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给我脱。”
嘶哑又性感,直达她的神经末梢。
很多过去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跳了上来……她的心里头,被他的抚摸和强势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着。
洗去了她建立起来的防火墙,或许她真如柏炎所说,很贱。
所以在他们分手一年后、他已婚的同时,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两次都没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却也醉了,一整夜在半梦半醒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女孩儿一脸兴奋的站在那儿,言字才刚刚从嘴里出来,却在看到她和言驰躺在床上时,脸在一瞬间变的卡白卡白。
郁清秋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与她面对面。
她认识那女孩儿,那是言驰的老婆。
她,被捉奸在床。
酒店的走道尽头。
郁清秋身上的衣服被言驰给撕碎,所以她披着浴袍,里面连内衣都没有。和原配站在一起,被捉奸在床,这种情况应该不足以用狼狈来形容。
郁清秋拢了拢衣衫,看着严思文,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长得清秀,并算不上多么的惊艳,还没有柏炎的妹妹美呢。但是她一看就是那种会让人升起保护欲的女孩儿,气质独特。
她不懂,言驰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娶了她。
“严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我并非有意挑衅你,不知我用意外来概括,你信不信?”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尤其是在看到严思文红得可怜兮兮的眼眶,她仿佛是个罪人,不,不是仿佛,就是。
严思文比她矮了半截,说话的时候要抬头看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严思文知道言驰和郁清秋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她和言驰领证的那一天,郁清秋也去了。
“你们……还在联系?”
“最近有生意上的往来,并算不上联系。”
严思文咬着唇,“你是不是还爱他?”
郁清秋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唇动了又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严思文在眼角抹了一下,眼眶很红,“我们结婚了,我很爱他。我知道你们曾经恩爱的很,但你们毕竟是过去了,他娶的是我。”
她知道。
这风吹的有点冷,从胸口处往进灌,这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夏季的觉悟,该回升一点了。
郁清秋沉默。
“郁小姐,请您……自重。”她用了一种非常温和非常、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言语,仿佛是圣光女神对囚犯的宽恕。
郁清秋的后脊背忽然就麻了,她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心理。
体内有那么点不甘徒然升了起来,很想很想……不要脸的怼下去。可这种想法转瞬就消失。
没有那个必要,背负着那个可耻的骂名做什么。
严思文走过去,往套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郁小姐,那套房子和车,应该已经拍卖了吧。”
郁清秋回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喜欢。”所以让她的老公拿去拍卖掉。
郁清秋的心里一瞬间如同有一种迟钝般的沉重感,原来那两样东西是她让言驰拿去拍卖的。
这么说来,她在言驰心里还挺有份量。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嫁给他?他又怎么会娶你?”
严思文不会是言驰喜欢的对象,这一点郁清秋清楚,她和莫云,差的太远了。
严思文嘴巴微动,想说又没开口,扭头,去了言驰的套房。
门,咔的一声关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长长的幽道里,任凭冷风吹来。身上依稀还有被男人抚摸过后的余温,那种酥麻的霸道的……让她呼吸急促,两腿一软靠在了墙壁,闭眼。
……
柔软的地毯,女孩儿赤脚踩在上面,看着那一地的狼藉,衣服到处都是。
她嘴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弯腰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捡起来,只不过男士的放在沙发,女士的丢在垃圾桶。
然后扔到了门外的公共垃圾桶,进去。她靠在门后,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结石的肌肉,性感的胸膛,侧面,他屯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哪怕是睡着依然可见他眉宇间的英气和潇洒,他是她的男人!
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往前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下来,顺着小腿蜿蜒在地,直到……赤身果体。
上去,躺在她的身侧。
他们已经做了,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就让这场“战事”,为她添点嫁衣。
拿着他的手臂,动作很轻的放在自己的胸上,闭上眼睛,身子一滚,贴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靠近他,是这种感觉。味道好闻,又有安全感,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原本在身后的手落在了他的后背,此时微微一动,他要醒了!
严思文一个翻身,把自己全都给了他,贴的非常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搂着他,声音柔软而好听,“你醒啦。”
她抬头,正好对上言驰睡眼惺忪的眼睛。迷人的不像话,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酥麻。
如果……如果他现在真的和她做,她……也不会反对的。
言驰的眼神从松散到聚焦,最后眉头一皱,坐起来!
女人也被迫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去,她一下子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某物在左右晃悠。
言驰看也没看,问:“昨天是你?”
严思文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羞涩的点头。气氛忽然变得地冷起来,她抬头,瑟瑟的看了他一眼,身体抖了一下。
他……好像在生气。
“老公,我……你昨天喝醉了……所以……”
言驰眼睛眯了下,“所以我们就做了?”
她怯怯的点头。
言驰落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双眼睛如同是深夜之下的海,扑朔迷离。
那么几秒钟,严思文的心仿佛在过山车。但在半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起床,去了浴室,五分钟后脸上还有没有擦尽的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落,落在锁骨上,叮的一下又从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而下。
严思文忽然间面红耳赤,羞涩的看他却又不敢直看,眼神不停的闪躲。
咬着唇瓣,意乱情迷的模样。
言驰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到门口,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回头。
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在脸颊红扑扑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他深黑的瞳孔溢出了一抹嘲弄,“你是觉得那一张纸就把我困住了?”
严思文的脸变了。
他们结婚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他并不爱她,可是那个证件是真的!
她在他的心里是不堪的,因为她嫁给他,是图他的钱,结婚的那天,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母亲绑到他的面前,求着他去领证。
“那……那我们现在……算吗?”现在已经【上了床】,还不算是夫妻么?
言驰反问,“你觉得呢?”
开门,出去。
走到电梯,打电话给原南风。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
“干什么呢?”
“我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
“你自己不知道?就你那个酒量一杯就不省人事,你还有脸出来喝酒?”
“谁把我送去的酒店?”
“不知道。”原南风谓叹,“怎么,这么急着问我,是因为昨晚酒后乱性了?”
言驰揉着发酸的鼻根,看着电梯里的自己,伸手扯开短袖的领口,里面有鲜红的手指印。
“和郁清秋?”原南风又问。
“她昨晚来了?”他眉头一皱!
“……”原南风懒得理他,酒醒后的智障,“你他妈,大清早扰人清梦……”
言驰收了手机,电梯门开,他出去。
屋内,随着门砰的一声摔上,严思文的身体也忽然弯了下去,捂着被子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出来……她分不清这是悲伤还是目的达成的畅快的笑,因为她知道言驰……将信将疑。
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做出这种举动来,很心酸。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然怎么办……大吵大闹?
言驰不会喜欢的。
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下床,地毯都变的凉了很多,脚心踩在上面,挠的筋脉痒痒的。
忽然就想起了他那一身的血性……
电话响了。
她的母亲,严思文最讨厌的就是接她的电话,却又不得不接。
“喂。”
“最近怎样,和言驰挺好的吧?”
“有事儿就说吧。”
“没钱花了,你有吗?”
就知道是这样,严思文坐在地上,一只手套衣服,“要多少?”
“一百万,有吗?你弟弟看上了一辆车。”
“我没有,言驰有,你去要把。”
“说什么呢,你给是不给!”
严思文扶额,忍耐,“我们家十万的存款都拿不出来,却要买一百万的车。我拿钱给你买了,你加的起油吗?”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出去你是怎么嫁给言驰的?”对方冷冷一哼,威胁的意味很浓厚。
严思文不热不冷的回,“这一点需要你说么?我是一名护士,他做植物人的那些年都是我在照顾。至于他为什么要娶我,不需要你来说。”
“现在倒是撇的清楚,严思文……”
“行了,钱会给你。”严思文无力的靠在沙发,挂了电话。
一百万,呵,今天早上这一幕,一百万恐怕会有了。
她柔美的小脸透着浓浓的嘲讽和悲凉。
……
酒店。
郁清秋万万没想到,才刚刚从言驰那回来,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又找上了门来。
这时她还没有处理好这一身的痕迹,穿了一件过大的高领长款毛衣,下楼。
走到一半的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说她请的阿姨一天都没有出现,如果她不忙的话,就尽快回去。
她对阿姨很失望,她花了大价钱去请她,不抱孩子,不伺候孩子,就是在那里等着,可以一天到晚的抱着手机玩,医生在叫的时候有家属在就好,可她……
打电话过去,阿姨各种道歉,她没在说什么,让对方注意。
她并不想咄咄逼人。
看来在这边的事情需要尽快结束,赶紧回去!
远远的就看到言驰坐在那里,利落的短发仿佛带着某种聚焦的作用,总是惹人往他那里来回的看。
而他拿着被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那模样说不出来的尊贵潇洒。
她慢慢的靠近,想起了昨夜的画面,心头发麻。
“嗨。”她打招呼。
言驰抬头,阳光照过他的身前,那瞳仁像是被侵泡的玛瑙,黝黑而灿亮。
“你化了妆?”
“嗯。”她坐下,姿态优雅,“言总好不容易主动找我,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来见。只是希望言总给我的答复,不负我几个小时在脸上的涂涂抹抹。”
呵。
他从鼻子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郁清秋没懂那是不是在取笑。
她权当他是在笑吧。
“昨晚你在哪儿?”他双眸犀利,从她的脸上到脖子,短短的两秒内就过滤了两遍。
“酒店。”她心里一跳,脸上却保持着风轻云淡,“等你等不到,所以我回来了。”
“有没有去我的套房?”
“没有。”
“是么?”言驰反问,接着命令,“把你的领子扒开!”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33章 我难得活下来
2017年,年三十,大雪。
妇产科。
三个产妇同时生产,还有一位难产加早产,难产的自然是要紧急一些,推进产房。
产妇脸色卡白,额头上满是汗珠,眼里焦急痛苦,却一声不吭。她需要冷静,不能给医生添乱,此刻她唯有信赖她们。
“早产,胎儿脐带绕颈,在肚子里小便同时自己还喝了一口,婴儿会有窒息的可能,产妇出血过多……去,立马准备第二份合同,要产妇签字!”主治医生下令。
助理听完立刻出去,片刻后进来。
“小姐,没有人陪同您过来吗?你一个?”手术助理在外面喊了一圈,没有一个认识这位产妇的。
她因为打的是局部麻醉,所以脑子是清醒的,只有胃以下的部位是麻木的。
“救我的孩子,救他…”她无暇回答助理的问题,她只要孩子平安健康的生下来,这声音嘶哑难听。
“放心,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来签字吧”
产妇微微的抬起头颅,她脸色苍白的近乎与透明,与被咬出血的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抬手,巍巍颤颤的写下了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
三个月后,阳凌县,锦江月酒店。
修长干净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叩,咚,凝重乍起。
经理雷示连忙开口:“言总,您说。”
“一、策化方案不过关,二、我在贵电台投放的广告要在黄金档滚动播出放,十点,不行。三……”他停顿,扭头,这一转,他下颌线隐隐透出几分凌厉,“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来杀人,不用惧怕我。”
雷示讪讪一笑,似尴尬,似讨好。
“好的,言总。”男人悄悄的擦着手心的汗,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妈的,怕他干吊,老子怎么说也是本地电台一名部门经理!
“嗯。”
言驰收回视线,起身,到落地窗前,黑色的瞳仁里倒影出了这坐城市华灯初上的绚烂。岑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眉心一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密色的唇流出一串极具无耻的话来:“雷总。”
“在。”雷示心里这么想,脸上却堆上了笑脸,迎上去,“言总,有何吩咐?”
“贵公司可有特殊服务?”
雷示有点没反应过来,“您说……什么?”
言驰回身,扯了扯胸前的领带,扫着他,“不明白?”
扯领带啊,这表示上火了呗,想要下火。
“明白明白,您……您需要什么款的?”雷示赶紧表态,若是塞个女人过来,合作方案一字不改,倒也不是不可以,未等对方开口,他又道:“您、您放心,我来给您安排,一定……一定会让您满意。”
言驰看着他,因为身高的优势,他的目光居高临下。随后又转过头,目光眺远深邃,唇起:“最好是刚上班没多久,声音不需要太好听,性格不需要太温顺,但是你又有她的软肋,比较好掌控。”
雷示一脸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点……
男人回头,一个眼神瞟过去。
雷示连忙表态:“我马上去安排,我们公司有这样的人,刚好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医院。
一百天了,她的女儿还躺在保温箱里。隔着一片厚厚的玻璃,看着不足胳膊长的孩子,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她心痛难忍!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正在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喂。”声音难听至极,导致对方咒骂了一声,“妈的,这声音难听的……真他妈不想给你打电话。”
郁清秋没有回答,她不在意这种谩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孩子,好像……有苏醒的痕迹。
“到锦江月来,见客户,谈成这笔生意给你加薪。”
加薪是她的软肋,她……太需要钱了。
孩子醒了,她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呼吸急促,女儿……
“给你半个小时,快点儿!”
那一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她一下子在这个声音里清醒了过来,金钱,孩子……
如何选择。
没有钱,不工作她要怎么救她的孩子,在原地犹豫了一秒后,掉头就走。
走后不到半分钟,瘦弱的不像话的孩子忽然嚎啕大哭,不停扑腾的手打掉了氧气管儿,而此时是晚上九点,这一旁,没有一个护士。
……
郁清秋到达酒店,按照提示进了套房,是经理雷士给她开的门。
进去,才走了一步,门卡的一声关上。她回头,看到的是紧闭的门扉,门上还有自己的倒影。
她忽然明白了……她今晚的处境。职场潜规则,她没有过。
就是没想到在以前光鲜亮丽的时候没有遇到过,现在混到这般落魄居然遇到了。
“咚……”
身后传来了杯子落在桌面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之气,她吓了一跳,回头。
……
她今年29岁,姿色姣好,从小学六年级收到第一封情书开始,此后桃花不断,有过无数次的表白,但是她主动表白的人,只有一个。
她用她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甚至拿命来爱他!当然他给予她的……也很慷慨。
无数次夜晚里的翻云覆雨,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他亲手给她的风霜雪雨……
言驰。
光影斑驳,他的模样在眼前越来越清晰……依然是记忆里的样子,白衬衫贴着他精壮的身躯,贴身到腰线的弧度清晰可见,黑色的领带规矩的隐藏在衣领之下,坐姿懒散,浑身上下透着禁欲系的迷人。然,板寸又生生的拨高了他一身的张狂,与那股禁欲相抵,既勾人,又危险,还有不可一世。
他审视着她,从上到下,昏暗的屋子,他的目光如一把刀子从头顶剜到了脚下……如此锐利。
不过几秒的时间,她的手心冒出了一层汗。
沉默就像一个无声的拉锯战,谁乱了,谁就输了。
他一身坦然,而她……早已兵荒马乱。在这里遇到他,猝不及防。
一分钟后,他开口。
“如果我是你,我就跑向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不会被人找到。郁清秋,你好像……很喜欢做脱裤子放屁的事儿。”
他的声音如同是清涧里滴下来的水,冰凉,落地有声。
这个人啊,对她说话,总是这么不留情面。
“那么……你有通天的本领,不也一年了才找到我么?”她虚虚一笑,带着几分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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