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难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仪惜流殇
“平日里,小姐都是扯着嗓门的跟我们说话!这会儿当真是温柔极了!”紫荆丫头亦是笑出了声,在主子面前一点不避讳!
“……”她是瞧出来了,以前的小姐跟这俩小丫头关系也甚好,宠得是没大没小爱开主子玩笑!
这样也好,她原本也不想落下小姐的架子!
“小姐,先洗脸吧,一会儿水凉了!”
夙绾心点了点头,看着紫荆将水盆端到面前。
恍然发现自己额角的红色花瓣印记不见了
摸了又摸,一点痕迹都没有!
谁给她消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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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珩拧着眉头的回了王府。
恰逢自己的弟弟跟雪朦师妹在院落中聊天。
一见他入了大院,君玉洵即刻就起身迎了去。
“父王叫你去做什么是不是又要加官晋爵”
君玉珩侧眸挑眉,显了一出苦笑,“你哥我现在已经是王爷了!亦有『诺霆』这个封号,还加什么官晋什么爵”
“那父王赏你什么了”恍然弯着脑袋细瞧,“我看你神色不对啊”
君玉珩暗自压下一口长气,甚是烦躁,“父王~要给我赐婚!”
“好事儿啊!”
他被赐婚,倒是把他这弟弟乐坏了!
君玉珩冷哼出声,“哪来的好事儿”
“四哥,你这也到了年纪了!该成家了!”扬手拍打
第十七章 身份互换 谁开心 谁失落
遗魂派
皇甫寞初醒,抬眸望着眼前之景甚为陌生。不经意间,碰触到身旁那纤长玉指,她慌神的支起半身,颤动眸光,无从落去。
“你醒了”他欣喜的扯动嘴角,顷刻便将她护在了怀中。轻抚起她的发丝,声声愧意的道着,“绾心,是我不好!我若早些去找你,我若一直跟着你,就不会让你遇上危险了!”
她静静地听着,虽不识得眼前人,可却被他的话语深深打动。一句一句悲痛的怜爱,似窜入她的心坎之中,让她没有办法推开。
“我是谁”
“……”撑离视线,赫连笙惊讶的望着她,唇角不由得颤起,“绾心”
“你又是我的谁”
“我~我是……”
“绾心,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云疏迈步入了房内,恰逢她跟赫连笙正不作眨眼的互视对方,顿时觉了尴尬的停在了门口。
皇甫寞侧眸再问,“我怎么了”
云疏晃动着眉眼,低头道来,“昨天真是太危险了!幸亏赫连师兄及时打开结界,我们才追踪至崖下找到了你!”
“我掉下了石崖!”
“你怎么了”他虽然是只笨熊,但也瞧得出,眼前的绾心,好像跟平日不一样!
“我不记得了!”低眸间,似在遮掩着什么。
“不记得了”云疏轻声重复,弯着脑袋想要将她的神情看清楚些,奈何晃了几眼,也没能觉到什么。
就是心里感到不对劲,即便是摔伤了头,性格终不会变吧
“绾心刚醒,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吧!”赫连笙沉稳的说道,于他来说,只要看着她醒过来,一切都已不重要了。“幸亏,此次穹魔突袭,没有伤到她,若绾心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一世无安。”
皇甫寞迎着赫连笙温柔的话语,顿时低了低头,似乎在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暖意。
恍然从门外走来的中年男子,还没等靠近,就已是气轰轰的吹动了胡须。
皇甫寞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你这丫头!让你常常偷跑出去!这下知道怕了吧!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把你关一辈子!”扬手指来,甚是怒火。
赫连笙觉了她的颤抖,即刻拍打上她的手背。
“师父,绾心刚刚醒过来,您就别说她了!”
她是害怕的,故此才会伸手往他的袖口勾勾。
他温柔的对去她的眸光,示意她莫要害怕。
夙岭南瞧着眼前情形,自是不论自己说什么,自己的徒儿都会护着自己这调皮的女儿!
罢了!索性尽早把她嫁了,他这做父亲的也就不用操心了!
“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再想怎么处置你!”甩甩袖袍,便大步出了门。
皇甫寞恐惧的眼神,依旧未落,“他不会真的把我关起来吧”
“不会的!师父他是疼你的!哪有爹爹不疼惜自己女儿的!”
他是~爹爹
皇甫寞侧眸瞥了一眼门口,只是那里早已没了中年男子的身影。
只有云疏还站在原地。
云疏自是看着眼前的夙绾心越发的觉了陌生。
“师兄~”
“啊~”这声师兄,好生轻柔,似如一根纤细的长绳,瞬间勾进了他的心坎。
赫连笙紧张的盯着她,竖耳倾听她所要说的每一句话。
“待我好一些,能陪我在附近转转吗”小嘴微微下弯。
让他甚为心疼,“当然,待你好了,我会陪着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
云疏总觉看不下去,晃动着身子,转头便出了她的闺房。
皇甫寞对这份关心显得特别依赖,倾身投进他的怀抱,乖巧,安静的享受着。
赫连笙的心中,自是极为喜悦,瞬间难掩情愫,全全映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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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绾心演了一出失忆的戏码,才得了两个小丫头的同情!
从她们口中知晓了,自己该知道的所有事情。
她此刻住的大宅子,乃是霓澄国国师府。和自己长得相似的小姐,名为皇甫寞,父亲叫皇甫卓瑞,姑姑是国卿娘娘皇甫卓曦。
听说,母亲早亡,父亲也是不太喜欢她。每每瞧见她都会想到难产过世的夫人。倒是长兄甚为疼她,常会给她买些新鲜玩意儿来哄她!
皇甫寞平日很孤僻,除了跟两位
第十八章 意不在姻缘 想逃跑 想破案
皇甫寞倾心某王爷
什么眼神
他那种人,也有人喜欢
眼睛当真是瞎!
这会儿,花烛也乐呵呵的走了来,手里还抱着好几匹花布,“小姐,这是皇甫娘娘托国苑的奴才送来的上好丝绸,说是让您亲自挑选来做衣裳!等着去参加卿女初试!”
“初试”
“是啊!诺霆王爷向国主请求,要从各家名门中挑选几位卿女入府,亦要挑得最钟意的王妃!皇甫娘娘说,让您也一并参加,说~皇甫家历代无庸女,定会在千家小姐中夺得冠首!”
呵呵……不禁呲着牙齿,冷哼出音!
可惜了,她并不是皇甫家的女儿!而且~她也不愿嫁给什么诺霆王爷!
倒是从这件事情上,再次证实了某王爷的好色花心!
果然是,爱美人,爱的~恨不得把自己的王府都装满!
这刚到成亲的年纪,就要多选几位!这样的男人,谁若嫁他,那这辈子就等着哭吧!
还是自己的赫连师兄好!
她想~说不定哪日,赫连师兄就找到她了!
随意挑了几匹花布,忽然灵光一闪,浅笑说道:“哎!做衣裳总要帮我量身吧!”
“小姐放心,明日裁缝师傅便会亲自来府上给您量。”
夙绾心挑挑眉眼,“我们今日去呗”
“小姐”
“我想看看衣裳的样式!”她就不信,堂堂国师府小姐,出个门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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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珩显然没有将赐婚一事放在心里,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尽早破了『清乐寺』的命案。
“是否,查到别的线索”
雪朦慢慢从主持榻前,起身走来。指间正握着一根细小的银针。
“君师兄,你来看一下!”
君玉珩瞬时将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有毒是寒毒吗”
雪朦不禁摇了摇头,“按理说,『寒霜降』并没有毒素,它只是会将人的奇经八脉冰冻。”
“那这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依我看来,应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两个人先后作案!二是~凶手原是想用毒折磨戒怀主持,再以『寒霜降』遮掩他中毒的状态!两者~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师兄觉得呢”
君玉珩觉得很奇怪,“为何我之前找了很多仵作都没能查出戒怀主持体内有毒”
“此毒名为『思筑梦』无色无味无状,对中毒之人,不会有致命影响,只会让其在睡梦之时,产生幻觉。应是有人掺在了戒怀主持的饭食中慢慢延至体内的。仵作之所以查不出,是因这种毒,聚集不离,必须在热温之下方可验出。戒怀主持中了『寒霜降』全身冰冻,自然无法验得!我也是偶然,发现了他脖颈后方的黑点,才想到试毒!”雪朦再次碎步至床榻边缘,今日的戒怀主持已是全全的被冰封住,她为了找出答案,才迫不得已让人用铁斧凿开了他脖颈处,希望他地下有知,莫要怪罪。
“如此说来,这件事,应比我想的~要复杂!”君玉珩凝眉思索片刻,恍然落音,“定是有人想在戒怀主持口中得到什么秘密!才先后用了『思筑梦』和『寒霜降』!”
“王爷,我们在后院杂房的柜子中发现一具尸体!”
“……”
君玉珩顺着寺内长廊,穿行至后院杂房。脚下步伐极快,乃是一瞬都不愿耽搁。
雪朦自是在他后方碎步跟紧。
刚从戒怀主持身上找到些线索,便又迎了凶案,这件事情当真不简单!
二人踏入杂房时,尸体已被兵卫从柜中搬出。
四下站满了『清乐寺』的和尚,已是纷纷将目光移向地面,难掩眸前两行泪。
“王爷,尸体已确认身份,是戒怀主持的大弟子忘尘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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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处查案 一处算命 也能撞到
君玉珩默默的点了点头,“师妹说的也在理!可如今,我们又该从哪查起”知道了死因,却还不能找准方向,当真是让人心急。
“师兄,『寒霜降』这条线索,我们无从得手,但我们可以从『思筑梦』查起!”
“『思筑梦』有何特殊之处”
“此毒,只在调制后,三日内有效!其中含两种药草一南一北不在同地。若要收集不是易事!”
“哪两种”
雪朦轻声道来,“霓澄国境内的『碧灵芝』和千里外『还息崖』上的『忘川灵芝』。”
“……”君玉珩恍然揪起眉头,似于心中想到了什么。
“君师兄是否觉得这两种药很是熟悉”
“的确熟悉!”他将眸光侧来,继续听着师妹讲解疑问。
“其实『思筑梦』原是能让人如痴如醉,抵去痛意的灵药『幻梦捉影』!”
“果然!”
“师兄知道”
“自然知道!”扯动嘴角,声声道着,“我母后当年,就是服了这种药~安逸离世的!”那时她重病难愈,国苑里的医师都没了法子,只得出此下策,让她无痛安息。
“救人,害人!良药,毒药!本就悬于一线!『幻梦捉影』原是让人褪去痛意的良药!现如今却被人调制成了『思筑梦』这般,寻死无门的毒药!”
“所以,凶手若要从千里之外带来『忘川灵芝』同霓澄国的『碧灵芝』混在一起调出『思筑梦』并不容易!每年从『还息崖』送至霓澄国的药草,为了保存它的新鲜娇嫩,都是经过专供的兵卫带回来的。除非这个凶手本就是个懂医术,善炼药的调毒高手!不然,他定会在霓澄国内找寻药草调出『思筑梦』!”
雪朦听得他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师兄说的没错!调制『思筑梦』的方法很容易学会。但若懂得保护珍贵药物的方法,必然是常于药物接触的医师!在我的印象中,懂得这些的并不多,尤其是这『忘川灵芝』如此珍贵的药草!所以,我还是相信,凶手多半是在霓澄国这遥都城内,制的毒!”
“沿着这个方向,定会找到一些线索!”思之片刻,君玉珩顿时欣喜地扬起嘴角,露出了他那干净的小白牙,“我就说,师妹到的地方,就没有疑难的案件!”
雪朦挑眉做着苦笑,“我本是一个医师,却被师兄带成了仵作!”
君玉珩起身落话,“能为死者找出杀害他的凶手,亦是解救他的一种方式!”
“师兄说的在理!”雪朦随之站起,刚要从袖间掏出绢帕擦手,就听门外传来了,某人嘻嘻哈哈的声音。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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