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小掌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卧花间.CS
大楚小掌柜
作者:醉卧花间.CS
二十一世纪的青年穿越到了异世大楚一个普通农户少年身上,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经商,挣钱。然而他却发现,国家积弱,朝廷昏暗,外有强敌环饲,胡虏掠地,内有奸臣当道,竖子横行。纵然自己富甲天下,那又如何,一朝国家崩塌,百姓受蛮夷欺辱,所有的一切都会湮没在胡人的铁骑之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小掌柜有大气魄,身为一个穿越者,他毅然决然踏上了救国救民之路……
1章:苦逼的穿越
五月,又是一年收获的季节,皎洁的月光下,两个身影坐在麦田边喝水,身旁还放着镰刀,显然这二人割麦子割累了,坐下来喝碗水休息一下。左边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右边的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
一阵和风拂过,茫茫麦田起起伏伏,宛若波澜,少年搁下水碗,忽然转头看向中年人,道:“爹啊,问你个事呗。”
中年汉子停下了喝水动作,道:“问呗。”
“那我可问啦。”少年忽然扁了扁嘴,郁闷地问道,“爹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替我取名的时候,是不是闹着玩的”
中年人搁下水碗,睁大了眼睛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给你取名这么大事,爹怎能闹着玩。”
少年皱眉道:“那为什么我的名字跟闹着玩似的,甄建,甄建耶!”
汉子瞪起了眼睛道:“甄建怎么啦,这可是我特地去镇里找韩学究替你讨的这个名字,韩学究说呀,取名不能马虎,也别取什么贱名,什么狗呀,猪呀,太难听,男人就该建功立业,做大事,所以给你取名甄建。”
“切。”甄建翻了白眼,不满地嘟哝,“我就觉得我这名字真的很贱。”
他说完抬起头望向天空明月,心中暗想:“我前世叫夏健,现在叫甄建,唉……两辈子与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上上辈子会是啥名字呢赫建范建……”
甄建不是一般人,他是一个穿越者,来自二十一世纪,是医学院的一个在校大学生,名叫夏健,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发生了传说中的穿越,一穿就穿到了这个地方,灵魂寄宿在这个叫做甄建的少年身上。
他穿越过来已经有好几天了,继承了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部分记忆,知道了现在所在的国家叫楚国,年号是永熙十三年,然而他实在想不起来,古代历史上除了战国时期之外,还有什么楚国,一听永熙十三年,显然是皇帝制,而不是什么诸侯国,这让他很费解,或许这个朝代在历史上根本不存在,那恐怕就是异世了。
他们这个村子叫做杨树村,身旁的这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就是他的爹,叫甄大力,人如其名,长得很壮实,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了,毕竟这个躯体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少年郎。
又是一阵风吹过,这次的风有点凉,甄建不禁打了个哆嗦,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郁闷地望向他爹,问道:“爹啊,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趁夜割麦子,而且还要把衣服脱光了割。”
甄大力道:“去年不是跟你说过了嘛,白天日头太晒,夜里割麦子凉快,不穿衣服是为了不让衣服汗湿,衣服若是汗湿了,就得洗,洗多了就容易破,多浪费衣服啊。”
甄建闻言一阵懵,虽然他知道自己穿越的这个家庭条件不算好,但节省成这样,也是没谁了,他一边挠大腿,一边郁闷道:“可是这麦芒扎得我浑身痒啊,我卵皮都快挠破了。”
“没事,爹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甄建:……
父子二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持着镰刀走进了田里,继续割麦,割了约有两个时辰,甄大力抬头看了看东方,道:“好啦,天快亮了,咱们回去吧,不然待会该有人来了。”
甄建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未干过农活的他今天居然割了一夜的麦子,又累又饿不说,居然还是光屁股割麦子,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他好想回到原来的现代化世界啊。
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手持镰刀往回走去,甄大力边走边道:“小建,回去吃完早饭你就睡觉吧,爷爷吃完早饭后会去田里割到晚上,下午爹还要去割,晚上你再来跟我一起割,忙个四五天,这十二亩地就能割完了。”
甄建闻言讶问:“怎么三叔和四叔不割吗”
甄大力答道:“你三叔是读书人,他可是秀才,怎会这田地里的劳力活呢。”
“四叔呢,他又不是读书人。”
“你四叔……他还小……”甄大力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嗤——我才十四岁,就跟你下地干活了,他二十岁了还小”甄建闻言一阵冷笑,虽然他来这个世界才几天,但他对现在的这个家庭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他的爷爷奶奶是典型的偏心,偏心老三和老幺(老四),有钱先给他们两个用,有好的先给他们两个吃,买布了先给他们两个做新衣裳,有农活了,几乎都是甄大力干,谁让甄大力既不识字,又老实巴交呢,这个世界从古自今都这样,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你们不一样。”对于甄建的抱怨,甄大力无奈地解释,“你四叔从小就体弱多病,最近这几年才有了好转,你不一样,你从小就力气大,天生就是个干活的料,将来一定是田里的一把好手……”
甄建闻言郁闷嘟哝:“力气大怪我咯”
他寄宿的这个身体是真的挺不错,挺壮实,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吃苦耐劳长大的。
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蒙蒙亮,太阳也从东方天际露出了头,甄建和他爹用水擦拭了一下身子,
2章:偏心的奶奶
甄建回到东厢自己的屋里便睡觉了,馒头留着,下午下田干活之前吃,那样比较扛饿,忙活了一夜,浑身都快累散架了,正好吃完了早饭容易犯困,他刚上床一会儿,便睡着了。
没一会儿,甄大力走进了甄建的房间,看到儿子睡得挺沉,便也没扰他,上前轻轻地替甄建盖上了毯子,唯恐把甄建惊醒,然后便踮着脚尖走出房,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
甄建一觉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中午,因为古时候没有钟,唯一能判断时辰的东西就是日晷,但乡下没有这个条件,看时辰完全是根据太阳的方位猜时辰,来了好几天了,甄建也基本掌握了这门技巧,看现在太阳有点偏西,大约是下午一点,他约是早上六点睡的,睡到现在,也算睡够了,就是肚子似乎有点饿了,古代有个很讨厌的地方,那就是一天只吃两顿,第一顿是朝食,乡下俗称早饭,大概是在上午九点的时候,第二顿是哺食,乡下俗称晚饭,约是在下午四点。
然而现在是农忙时间,为了不耽误干活和休息,大多数农民暂时把吃饭时间改了,早饭往前挪到了早上五点多,晚饭往后推到了七点,中午的时候,加一顿稀米粥,毕竟农忙是农民的大事,虽然会比平时多消耗点粮食,但丰收了,大家都开心啊。
甄建拿着自己的宝贝馒头来到厨房,奶奶和三叔的儿子甄怀仁正好在厨房,一见甄建过来,奶奶便端了一碗粥给他,道:“快点吃,吃完去田里帮你爹割麦子。”
甄建接过碗,一看,只有大半碗粥,他转眼看到胖胖的甄怀仁碗里满满一碗粥,同样是亲孙子,待遇差别真的好大,而且待会他还要下田干活呢,那甄怀仁才八岁而已,生在如此贫农之家,居然能长这么胖,可想而知是吃了多少小灶。
甄建虽然暗恼,但又没法发泄出来,他要是敢跟奶奶耍脾气,等老爹回来铁定给他一顿抽,他只能郁闷地端起粥碗一顿猛喝,喝完扭头就走,到院子里的磨盘旁拎起镰刀戴上斗笠往村外走去,边走边啃心爱的馒头,不过他还是留了一半,准备留给他爹。
甄建到了自家的田地里,只见父亲正在田地快捷地割着麦子,镰刀舞得飞快。
甄建走过去问了声:“爹,吃过了吗”
甄建头都不抬,道:“吃过了,跟你爷爷一起吃的。”
“我这留了半个馒头,你吃吧。”甄建把馒头递过去。
甄大力手中不停地割麦,道:“你自己吃吧,忙着呢。”
“哦。”甄建其实也挺想自己吃的,毕竟他还没饱,既然爹不吃,他便把馒头大口大口吃完,喝了一口水,然后挥舞起镰刀疯狂地割麦子。
一直忙到日落西山,甄建和父亲回来吃晚饭,二人先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去厨房吃晚饭。
眼看就快吃完了,老四忽然道:“对了,娘,后天我镇上的一个好友要过诞辰,我要去送礼吃酒,给我点钱吧。”
奶奶闻言手一哆嗦,穷人家最怕孩子伸手要钱,但奶奶最疼这个小儿子了,便问道:“要多少”
“三贯。”老四竖起了三根指头。
“这么多!”奶奶和小三婶闻言同时失声惊呼。
三婶王氏瞪大眼睛叫道:“老四你要送什么礼要三贯这么多这也太多了!”
老四道:“送什么礼还没想好,到镇上再说吧,我那好友可是镇上有头有脸的大户,家里开着粮铺布店呢,还有两百亩的良地,他过二十岁的诞辰,送礼可不能寒碜,三贯我还觉得不够呢!其他人送的礼肯定不止三贯。”
甄建闻言暗自冷笑,老四的情况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这货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蛀虫,专门喜欢跟镇上的一些地痞流氓还有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厮混,这几天甄建去镇里逛了两次,第一次去的时候看到老四跟地痞混混欺负人,第二次看到他跟一些商户地主的儿子在那瞎混,其实人家哪里看得上他,只不过把他当小弟使唤罢了,听闻这些年老四为了结交这些人,没少跟家里要钱,打肿脸充胖子,这个家之所以这么穷,钱都让老四和老三用了,老三读书也很耗钱的,但老三起码能捞个秀才功名,可以免去家里的赋税,老四呢,简直就是个蛀虫。
奶奶一听儿子结识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心中也有点开心,虽然还是心疼钱,犹豫了片刻后,点头道:“你等等,娘去给你拿。”
“娘,等一下!”三婶忽然叫起来,道,“娘,你顺便多拿点吧,甄文和怀仁也要用钱了,甄文过几天要去县里与几个秀才朋友游学,怀仁的束脩(学费)也该给先生送去了。”
老太太闻言顿时手再次哆嗦,问道:“要……要多少”
三婶装模作样地算了算,然后道:“约要五贯呢!”
“五……五贯!”奶奶惊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甄建看得心中一阵暗叹:有这两个货在,这个家能不穷吗。
“我……我先去看看有多少。”奶奶说着便朝主屋走去。
待奶奶走后,爷爷忽然问道:“老三,这游学……有什么用吗,若是用处不大,咱就不去了吧,家里的钱啊……实在紧张。”
老三淡淡一笑,道:“爹,你没读过书,可能不懂,这游学啊,十分重要,这是跟其他的学子们切磋文章学问,大家讨论每次科考遇到的试题,对科考是很有帮助的,若是运气好,还会遇到一些进士老爷呢,进士老爷可是随时有可能做
3章:偷看寡/妇洗澡
甄建坐在屋里发呆,过了一会儿,甄大力回来了,甄大力回来就直接进了房间,甄建跟进去,只见甄大力从床下掏出了一只大瓦罐,瓦罐很沉,很明显,里面都是钱,甄建见状惊叫:“爹,你真的打算把钱借给他们挥霍”
“别要乱说话。”甄大力道,“你三叔和四叔是有正事。”
甄建急道:“屁的正事,他们就是拿钱去挥霍!”
“住嘴!”甄大力忽然皱眉,加重了语气,显然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甄建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四岁,自然会擦眼观色,见父亲要发火了,只能讪讪闭上嘴
甄大力忽然长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小建啊,你三婶说得不错,你都十四岁了,错过读书的好年纪了,你就跟爹在家安心种种田吧,你放心,你娶媳妇的钱,爹会帮你准备好的。”
甄建摇了摇头,道:“爹,我在意的不是读书不读书,你听我说,你这钱借给他们,肯定就没法回头了,你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跟老黄牛似的,凭什么他们却要享受你辛苦挣来的劳动成果,我只是为爹你不平!”
“傻孩子。”甄大力笑着抚了抚甄建的头,道,“你三叔有功名的,正因为他有功名,朝廷才免了咱们家的赋税,单是这一点,你三叔就比爹有用的多呢。”
“那四叔呢!他整天游手好闲,坐享其成,凭什么!”
甄大力无话可说了,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劝道:“小建啊,听爹的话,家和万事兴。”他说罢便把所有的钱都搜进了口袋,走出了房间。
甄建在那无奈苦笑:“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简直扯淡!”
甄建的心情很糟糕,要是现在有酒,他肯定能把自己喝的醉死,这样就能忘掉所有的不快了,然而现在情况是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想喝酒
他正郁闷着呢,忽然窗棂传来敲击声,只见窗口探出了两个脑袋,欢喜叫唤:“甄建!甄建!”
甄建看到这两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一时间有点发愣,为何说陌生而又熟悉呢,因为他跟着两个人不怎么熟,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却跟他们两个非常要好,铁哥们的那种,窗外面黄肌瘦的那个叫李贤玉,外号李咸鱼,是个孤儿,原本他父亲还是个秀才呢,可惜在他八岁那年,一家全都死于瘟疫;皮肤黝黑的那个,叫范贤,这个名字也是镇里的老学究取的,老学究似乎从来不取正常名字,范贤,犯嫌让人讨厌的意思。这二人都比甄建小一岁,而甄建自然就是他们的老大。
甄建心情不好,看了看他们俩,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么事儿”
“我们能进去说吗你爹在不在屋里”
“他在西厢厨房呢。”
“那我们进来啦。”
两人贼头贼脑地进了屋,范贤在门口把风,鼠头鼠脑地望着对面的西厢房,跟做贼似的。
甄建见状蹙眉道:“神秘兮兮的,你们干嘛”
李咸鱼眉飞色舞道:“今天我去隔壁柳树村了,看到王寡妇下地干活去啦。”
甄建闻言一愣,想了半天没想到这句话的用意,便挑眉问道:“然后呢”
李咸鱼见甄建居然没反应,也有点愣,睁大眼道:“干活自然就流汗啊!”
甄建点头:“对啊,当然会流汗,我这几天割麦子,都流了一盆汗了。”
李咸鱼接着道:“流汗就要洗澡啊。”
甄建点了点头:“当然要洗了,不然身上都要生蛆了。”
李咸鱼忽然露出极度猥琐的笑容,然后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右眼前,这是一个偷窥的动作。
甄建虎躯一震,瞬间明白了,他们来喊他去偷看寡妇洗澡!
“你们也太猥琐了!”甄建顿时叫了起来。
李咸鱼赶忙做噤声姿势:“小点声,别被你爹给听到,不然非抽死我们不可。”
这时,范贤抽空道:“甄建啊,你可别忘了啊,当初可是你带我们去看的,我们才知道世上有这么好看的东西。”
“那王寡妇……很好看”
“好看得不得了啊!”李咸鱼一脸淫笑,双手连搓,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走!去看看!”甄建二话不说,风一般地走出了屋,李咸鱼和范贤开心地跟在他后面,一路顶着月色来到隔壁村,来到王寡妇的家院门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