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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闯仙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年年

    谁知诸开宇摇摇头,“先天之人各个深不可测,平墨只得做好万全把握。”他郑重的看着二人,“得天赐机遇,有二位先天驾临平墨,诸某便代平墨邀二位一齐。”说着,便是一作揖,好生客气。

    苏清倒是想凑热闹,毕竟这血池成型便是有他们推动的,但瞧着秦封在旁冷着面的模样,虽然不发一言,但也明白他心底并不情愿。

    也罢,好歹这血池对凡人是福非祸,城池之间公平竞争也未牵扯到凡尘征战,万幸不矣,还是莫要再深入凡尘。

    “少城主抬爱,我们只是路过之人,闲云野鹤惯了,这争夺之心亦是淡了。”苏清淡笑拱手,婉拒诸开宇的邀请。

    诸开宇没有意料到苏清直接的拒绝,之前他们那副倍感兴趣的模样万万不像不参合,诸开宇脑中一瞬闪过好些念头,或君子之思或小人之念,直到下一秒,他又勾起笑,再次拉拢,“闲云野鹤亦有归处,闯荡江湖也要靠山,瞧着两位年岁不笑,想必也该找个好去处成家生子了。”他的眼眸在两人之间来回飘动,那意味不言而喻,话语更多的在暗示少言的秦封。

    苏清心里有些不快,初入尘世,一连两次被调侃她与秦封的关系,不介意这调侃,但却格外介意他人借题发挥。

    秦封懂她,直接拒了诸开宇,“少城主莫说,血池之事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亦不少,何必”何必扩张汝之野心。秦封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尘世的少城主有一个不甘蛰伏的心,他笑容背后掩盖的是滔滔吞并的雄心,他想借此一举剿灭了四城的先天强者,然后一脚端下周围城池。

    聪明如诸开宇,君子尤胜小人,还是低头掩去嘴角的不快,然后举杯而敬,“既如此,吾便叨扰二位,后几日血池之争将起,平墨城适时而封,二位可早些离去。”言下之意,血池之争,平墨先天强者尽出,城中登时脆若空壳,谁也不愿将经营百年的城池就这么摆在两个外来人面前,早些离去,双方免去些不必要的冲突。

    苏清对他话中的威胁熟视无睹,小小的凡人城池算什么,她又非千年前天骄挂念凡尘,她只垂眸淡然一笑,杯盏在手指间摇动,顺着诸开宇的话说,“我们自是会离去,不过再次之前,有一个小小请求。”

    诸开宇面上的戒备稍纵即逝,苏清放下手中茶,秦封坐起,只言,“少城主莫紧张,我们只是想讨要一张大陆地图。”

     




第一七二章 苏家有喜事
    悠悠夜空,繁星万里。

    无人可视的黑夜中,一只玉质巨兽掌扣着玲珑宝殿悠悠飞过。

    宝殿内,苏清盘腿坐在地上,拿出一卷厚厚的卷轴,随手一挥,卷轴飞空展开,一幅阡陌山河画卷徐徐显现。

    这便是从诸开宇手中要来的尘世地图,这尘世郡城国土的分布,修真人可没心思一一探过,哪怕一日千里的速度也不愿耗费在绘制尘世地图的琐事中。要想找到他们的故里,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当找凡人去要,茫茫数万里,悠悠数万载,山河变迁、国城易变,凡人自知,一目了然。

    这幅尘世图画的仔细,地域虽辽阔,但该有的地点标注、边防线条几是明朗。

    外围是绵延大山和无际深海的交错,内里陆地诸国瓜分零碎,他们路过的晋闻国不过一处小小边角,其余城池皆略去,一眼便看到东方腹地广阔的疆域图,其上标注东靖。

    不愧是曾有武神震慑之地,其方圆大抵有七八个晋闻国大小。

    背靠重重山脉,左临茫茫海洋,右接分立小国,下呈皑皑雪山。

    秦封站在地图前,只伸手一指,“秦家村约莫在这里。”他指着地图上靠着山脉一处微小的城池标志,其名越塔郡。

    苏清撑着头算了算大致位置,估摸着他们此刻飞去大抵要着一两月,也不急躁,索性仔细审视了东靖国的方位,脑中灵光闪过,她说,“东靖背靠的山脉之后好似玉衍国的属地。”

    经苏清这么一提醒,秦封屈指弹出一枚玉简,玉简乍现光芒,青墨色的图像接着尘世图边缘铺开,将尘世大陆包括在其中。

    苏清笑言,“纵观整图,其实凡人若是有心,条条大道皆通向修真界。”

    “然而世间有心人,屈指可数。”秦封平淡接话,接着苏清上一次的猜测,手间一点灵光打入东靖国重山背后的区域,缥缈的灵雾定格,露出那处山峦交错的模样以及标注醒目的几大城池,灵烟散,留下玉衍两个大字。

    修真界的图并非尘世那种手画地图,它们都是修士用法力绘制,且修真界地形多变、秘境奇地多不甚数,少有人探透过修真界每一地,故而修真界的地图大多只有俯瞰之景,以及大致地域名称。

    俯瞰之下,所见之景虚实难辨,更有地虚空亦不可渡,这地图便变得如梦似幻,雾气笼罩,便是告知妄想凭此纵览全修真界的人,这修行之路还需亲力亲为、自己探索。

    闲话少叙,秦封只一看地图所现,便确定了苏清的说法,他思忖道,“待处理完尘世事,便直接从此入玉衍属地。”

    苏清歪头看他,“你莫不是想加入玉衍仙宗”

    “或可一试,且瞧瞧传承数万年的传承宗门是何力量。”秦封背手而言,眼眸微眯,心中思虑颇多。

    时间转瞬即逝,尘世十几日月不过修真人闭眼调息一两次。

    苏清再次睁开眼,秦封还坐在她旁边打坐,石碑上显示的外界景象已经大变,苏清比对着尘世图上的位置,许久才辨认出他们已经处在东靖国境内,离着秦家村的位置约莫只需一两时辰。

    石碑圆光印上的景象飞速略过,直到苏清有些微的似曾相识之感,她面色有些怪异,却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武孟仙殿。

    武孟仙殿的滴血认主之人是秦封,但早在这些日月里,秦封已将苏清的印记打入石碑中,让其中无智的器灵明白苏清的身份,自是将仙殿的控制权一并共享给苏清。

    仙殿顿住,秦封感知,睁开眼,疑惑而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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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 入赘的前因
    这一切不过两人随口猜测,只在心中留下一点痕迹,都是随心随性之人。收藏本站

    二人隐着身,平静的看着室内,苏母兴奋的在苏小宝身边来回打量,连连呼好,十分满意。

    苏小宝故作镇定的抿嘴笑,见主座上的男子看过来,点头拱手,“大哥!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无妨。你于我陈家有恩,又入赘陈府,便是我妹夫了,一家人谈何客气。”座上男子摆摆手,不以为意,明明是淡然的表情,偏生给人一种宽仁之感。

    他抬眸看了看屋外的天色,见苏母还拉着苏小宝一个劲的交代,索性站起身来,说道,“亲家母,时候不早了,莫要误了吉时。”苏母恍然点点头,虽极快的松开苏小宝的衣袖,人却不动作,似有犹豫。

    陈姓男子平静安抚,“大娘也莫要不舍得,待新婚三日回门后,我定让小宝和家妹一同过来接您去陈府久住,倒是便可常住一起,可宽心。”

    苏母连忙点点头,眼中犹豫一散而过,转眼又被满堂的喜意冲去,唯留欢喜。

    新郎官跟着男子,随着苏母一同出了小屋,院外的迎亲人列队站好,前来祝贺的围观者自发让出道路。

    男子抬眼看头顶耀阳,低沉而道,“吉时已到,新郎归宅!”说着,大步向前,一跃之一匹红绸裹颈的黑马背上。

    苏小宝紧跟着上前,走到半路,突然转身跪下,三磕生母,而后起身郑重而道,“母亲,三日后儿回来接你。”

    苏母眼眶中泪光闪烁,面上还是欣慰,连连点头,“好好好!”

    “新郎官,可赶紧了。”马背男子催促。

    苏母朝苏小宝摆摆手,苏小宝这才拱手拜别,蹬阶上马,打马向前,胸口的红绸花束和马颈的绸带交相辉映。

    迎亲人奏起礼乐,抬箱人掂着沉甸甸的礼箱,沿着一路铺过村落小径的红绸缓缓离去。

    苏母偷摸的抹了一把眼泪,扬起嘴角笑容,招呼着前来祝贺的客人入酒席,锦衣长衫的丫鬟一个接一个从边房而出,手上捧着精致的银托盘将满汉全席一一置上。

    苏母哑着年迈的嗓音招呼,“寒舍简陋,酒席露天而置,各位吃好喝好,图个喜庆。”

    宾客们只对锦衣玉食只看得放光,略微敷衍的扬扬笑、拱拱手就此大快朵颐。

    苏母无奈而不在意的摇摇头,两边招呼着“慢吃”,自个回到了屋内卧房。

    苏清见此一切并不认可,“尘世入赘活像嫁女儿似的。可我瞧着苏母和周围人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哪里不在意,你瞧那边角两人。”秦封抬颌微指一处,只见有两个面容约莫十六七的方巾少年该是一手抓着吃食,一边私下俏语。

    周围人的声音驳杂,苏清起初并未注意,待得秦封提醒,苏清这才细听,其中一个灰色方巾的少年嘟囔道,“我瞧着当初苏小宝多么硬气,现在还不是落个入赘的下场。”

    “入赘怎么了。”另一少年张嘴撕下一块鸡肉咀嚼,“要是我入赘能得这样的待遇,哪怕当女儿嫁我也愿意。”

    “切,当真没志气。”灰方巾手法笨拙的夹了一颗晶莹鱼丸,一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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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苏家喜事终(二合一)
    红绸荡漾,杯盏交错,喧闹声不绝入耳,苏家浩荡的嫁娶之事成了整个村庄的喜事。

    苏母招呼着前来凑热闹的宾客入座,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挤在了这三丈见方的小院里,这样一顿丰盛宴席若非这机会,他们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吃到。

    直到后来,乡亲们自个搬着自家的小板凳挤进桌边,勉强安排好了席位。

    苏母这才休息,一人依靠着门栏,抹过额间的汗渍,眼神欣慰却犹豫的扫过热闹的宴席,见一众宾客只顾着吃食再无说三道四的闲叙,她终究叹了一口气,宴桌都挤到门角,旁边人听到这一声叹,吃的满面油光的抬起脸疑惑地看她,苏母牵起勉强的笑,只点点头。

    旁边人不以为意,咽下吃食,转宾为主,“大娘,这里不用您忙活了,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好了。”

    苏母牵起的笑容好似略有轻松,转身回屋,远离这无主角的喜宴。

    她到底还是难过的。苏清想,谁不想儿可成家立业,发扬门楣。

    秦封挽起她的手,拉扯过她的思绪,苏清歪头看他。

    “进去看看。”

    室内苏母坐在堂屋正椅上,垂头整理着宴客们送来的礼品。

    苏清心意一动,顺着力带着秦封走进一旁里屋,里屋里敞亮如新翻,记忆里那个搭着破布床幔的崴床换成了新雕的百蝠镂空黄木床,精致及寓意皆不缺,室内的桌椅木柜好生立着,表面光洁,才打得蜡。

    苏清指着那新雕的床,感叹,“当时我一醒来便觉得不对,薄被下的床板都有,躺在上面便觉坑洼。”她抬首轻笑,“前世再怎么平凡,也未曾有这种贫苦体验。”

    “所以,你一睁眼便如常平静”秦封问道。

    “并非……”苏清向前走了几步,瞧着床幔上撒满的瓜果,“当时哪想得那般多,自我欺骗,直到自己缩在床上,才这么丁大。”她伸手在床前比划,瞧着走到身边的秦封,“只得面对现实。”

    说话时,听着门外脚步近了,苏清停下话头,朝门口看去,见苏母捧着叠好的衣裳缓缓的走了进来,低垂着头,颇有心思。

    走了几步,却顿住,面有惊异地看着他们。

    苏清这才发现覆在他们身上的障眼法已经消去,苏清只瞥了一眼秦封,坦然面对,苏母定了定神,牵起笑,“两位是来此吃酒的罢。真不好意思,外面已经坐满了。”苏母说话时,苏清眼眸不曾放过她面上细微表情,苏母从头至尾都未表现出对她面善的疑问来。

    苏清咽下心中的犹豫,她接过话,“不碍事的,我们是见此地喜闹,过来瞧一瞧,冒昧闯进,实在失礼。”微微颔首,略有歉意。

    苏母心善的摇摇头,将手中的衣裳置在柜上,理了理衣袖,“喜事传千里,好奇婚事来的人也有不少,两位不必拘礼。不过新人不在这成礼,我那儿郎娶了个好媳。”

    苏清顿住,秦封却接过话问道,“大娘只育有一子”

    “啊。不是的,我还有个女儿。”苏母要招呼二人坐下,桌上茶盏翻了一面,苏母一边斟茶,一边随意道,“不过,早年多疾苦,只得送人了。”

    “说起来。”苏母摆好茶,抬首笑面,“前些日子也有人问起大女,让我啊……现在有些想那娃娃了。”说着叹笑,又叫他们稍待,要那些喜糕来,苏清这才拦住她,笑称不用,秦封反手从背后取出一个布裹的锦盒奉上,直让苏母讶异。

    “恰逢主家有喜,我等既是来凑热闹,便也想随上一份心意。”秦封好言相予。

    苏母却讶异的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手指指过窗外,“二位酒宴都没吃上。”

    苏清相劝,苏母勉强接下,又嘱咐她们稍等,“喜宴喜宴,好歹吃杯喜酒,”说着,快步出门准备。

    瞧着背影,还算硬朗,走路还携着力道,秦封出言离去,二人不再久待,微风平地卷起,吹动窗扇,无声地消失在屋内。

    微风吹拂过平屋密林,直至山外小道渐渐消逝,苏清和秦封在最后一缕清风勾着山林边缘里出来,前方欢腾的喇叭声声入耳,鲜红的喜缎明晃进眼。

    二人慢腾腾地坠在队伍后方。

    “你送了什么”苏清略有好奇,瞧着包裹精美好似早有准备。

    “一本尘世直上先天的武功绝学。”秦封答曰,“从山寨里不经意看到的,顺手留着了。”

    “小宝入赘的陈府是个武学之所,这本武学应该为他所用。”

    “不仅如此。”秦封一手背着,一手虚揽着她,“入赘他府总归是外人,若不想为人看轻,总得有个依仗。”秦封话中有话,含而未露,苏清却是理解,怕是那本绝学能让苏小宝一跃为人上人,大抵有话本中那句“得某某者,得天下”的架势。

    被这想法逗得笑乐,些许的愧意也渐渐淡去。

    喜车悠悠而行,二人默然相护,携着几分看景的心情,时不时指点着路边的花木略作闲聊。

    直到一行人经岔路又入山林道路,林子见深,树木高壮,曜日也被遮了几分光辉。

    中部骑行的陈家大兄略微顿住,一旁伺候的下人好眼色的凑上前解释,“大公子,我们走得迟了些,只得抄此近道赶上吉时拜堂。”

    另一马儿溜达上来,其上新郎官满是羞愧,连连道歉。

    陈家大兄好言宽慰,吩咐喜车加紧速度,却没说出心中不安。

    林中清风乍起,另一曲幽幽乐曲飘荡而来,声音轻微好似能被风儿吹散。

    车队有片刻的停顿,随行人面上露出些许紧张与忧色,陈家大兄打马走到顶前,一眼望向林中之路,一无所获,斜眼瞪了瞪马下的下人,高声吩咐,“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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