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其实她和司徒炀倾都心知肚明。
那一年,皇后杨玉昀还只是芳龄十六的东临公主,跟当时的东临太子,也就是杨玉昀的兄长出使西昌国。随即东临大军压境,对西昌国虎视眈眈。
当时的西昌国人少兵弱,根本不堪东临虎狼之师的任意一击。
顺宏帝并不敢抓出使西昌的东临太子和公主为人质,因为他担心触怒东临皇帝,更担心东临的诡计。
东临皇帝有的是儿子,根本不怕他抓,哪怕杀了东临太子都无济于事。
况且他要是抓东临为人质,只会给东临攻打西昌多一个借口……
顺宏帝心急如焚,用尽了种种办法,甚至连屈膝称臣,每年岁贡的招儿都想出来了,只求能够保留西昌一脉。
就在这时,东临皇帝突然中毒暴毙,东临太子却在西昌国,无法马上继位稳定大局。
东临政局一片混乱,皇室夺嫡一触即发。
东临太子当时知道北倾西昌是不可能了,但还是为东临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顺宏帝马上答应娶东临公主杨玉昀为继后,换取东临太子的承诺,有生之年不北侵西昌国。
然后东临太子迅速回返东临,连杀了五个兄弟,才得以正式继位。
东临太子做了皇帝之后,西昌国继后杨玉昀的地位就更是水涨船高。在西昌国的皇宫内说一不二,而顺宏帝也一直对她爱宠有加。
司徒集盛沉默半晌,道:“陛下当时也是心力交瘁,为了西昌国,他不得不这么做。”
杨玉昀嫁给顺宏帝,当年就生下
第九十六章 皇后的身份
“皇兄别说这种丧气话,滢滢一定帮皇兄找到天山莲母,来医治皇兄的病!”
“滢滢,你知道朕得的不是病,而是中的毒。”景焕帝又咳嗽几声,“当年用了前朝大周药圣盛家遗留下来的灵药,苟延残喘了这些年,也尽够了。能不能治好,朕已经无所谓了……”
“皇兄,您千万别这么说!如果您有事,玉昀怎么办!东临怎么办!”杨玉昀将头低低垂下,抽泣起来。
“东临也就罢了,朕只是放心不下你。”景焕帝用手轻抚杨玉昀的面庞,“真是委屈你了……”
“皇兄,玉昀一点都不委屈。”杨玉昀连忙摇头,“咱们当初去西昌国,就是听国师占卜,说天山莲母在西面。哪想到,天山莲母没有找到,皇兄居然也中了那种奇毒。”
“国师说,天山莲母能解百毒,比前朝大周药圣盛家的灵药还要厉害。但是这么多年,天山莲母始终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真正见过天山莲母是什么样子的。”景焕帝感慨说道,“所以,朕也不怎么信国师的话。也许只是安慰我们罢了。”
“……皇兄,我信。我听西昌国的皇帝无意中说过一次,说天山莲母能解百毒,而且也有剧毒,对于那些剧毒的毒物,圣人之血是天生的对头。还说,前朝大夏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天山莲母。”
“顺宏帝说过他难道真的知道天山莲母在哪里”景焕帝有些兴趣了,但是细细思索一番,他又摇头否定:“不会,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三十多年前东临屯兵两国边境的时候,他就该拿出来解兵围了,但是他宁愿给朕下跪纳岁贡,也没有提过一个字有关天山莲母的事情。”
“这倒是。”杨玉昀也疑惑起来。
毕竟她在西昌国皇宫里三十多年,费尽心机也没有找到天山莲母的线索。
“你就别费心了,好好照顾宇儿和颜清,颜茗那俩孩子。”顺宏帝又咳嗽几声,疲惫地闭上眼睛,“你下去吧。”
“我把宇儿带来了,我让他来给皇兄请安。”杨玉昀正要命人传话给西昌国太子孙煌宇。
顺宏帝摆摆手,“不用了,朕要睡了。”说着,脑袋一歪,就睡死过去。
“皇兄!皇兄!”杨玉昀大惊,扑了上去不断摇晃顺宏帝。
“玉昀公主,陛下睡了,您还是不要再打扰陛下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杨玉昀的耳朵。
杨玉昀打了个机灵,她猛地回头,见是东临锦衣卫的首领指挥使大人李夏申。
李夏申眉目俊雅,嘴唇极薄,一双潋滟的挑花眼,看人时眼风斜飞,很是含情脉脉。
东临锦衣卫天下闻名,而作为东临锦衣卫的指挥使,李夏申的名声却知之甚少。知道他真面目的人,整个中州大陆不到十个人。
“指挥使大人。”杨玉昀款款起身行礼,“好久不见了。”
李夏申也有四十多岁年纪,生得浓眉高鼻,面容俊朗,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虽然生了一双桃花眼,但是为人并不多情,反而是薄情。
“哦,不对,下官应该称呼玉昀公主为娘娘。”李夏申又拱了拱手,薄唇轻抿,眼中神情莫测。
杨玉昀笑了笑,对李夏申很是恭敬,“不过是一个称呼,指挥使大人何必在意请。”说完请李夏申去景焕帝寝宫外面的偏殿坐坐。
李夏申躬了躬身,跟在杨玉昀身后出了景焕帝的寝宫。
“指挥使大人,我皇兄的病,最近到底怎样了”杨玉昀和李夏申一前一后来到偏殿坐下,忧心忡忡问道。
“娘娘如果对西昌国的陛下,和对咱们东临的陛下一样关怀备至,何愁大事不成娘娘,您是不是有时候,忘了自己的身份”李夏申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眼里的神情却越来越冰冷,完全没有笑意。
杨玉昀心里很不舒服。在西昌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让她确实不喜欢被人提起当年的身份。因此想也不想,脸色就沉了下来,“指挥使大人,您是不是也忘了自己的身份跟本宫这样说话……”
“咦居然在下官面前称起本宫了”李夏申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啧啧,果然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啊。算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看错人。总之看错了,马上弥补就是了。这世上缺了谁不行有人不惜福,就休怪本官心狠手辣……”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杨玉昀全身抖了一抖,恼怒地看着李夏申的背影,糯米般的贝齿轻咬下唇,在李夏申快要跨出偏殿大门的时候,终于叫住了他,“指挥使大人……”声音变得怯生生地,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她紧走几步,赶上李夏申的步伐,眼角的余光瞥见偏殿内外的宫女和太监都站在门外的台阶下面,身边并没有旁人,才特别小声地道:“……指挥使大人,您生气了”
“下官哪敢生娘娘的气。”李夏申回头,笑着扫了杨玉昀一眼,“娘娘,您只要记得您的身份和您嫁到西昌国的目的,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杨玉昀咬了咬下唇,眼神越发迷离地看着李夏申。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楚楚之态不输十六七岁的少女。
可是李夏申却摇摇头,“娘娘,您别对下官来这招。您别忘了您会的这些东西,当年都是下官找人调教您的。到现在北齐国的公主、东元国的皇后,这种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呢。”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提过杨玉昀的真正出身了。
李夏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杨玉昀的瞳孔猛地一缩,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少年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手心渐渐冒出了汗,双腿瑟瑟发抖,眼神如同风中落叶般飘忽不定。膝盖一软,差一点就要给李夏申跪下来了。
李夏申背着手,垂眸看着面前娇柔的东临公主、西昌皇后,薄唇轻启,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刘小花,你还记得自己的本名吗”声音轻柔得连面对面的人都未必听得见,但是听在杨玉昀耳朵里,却似天黑闪电,一下子砸得她晕头转向,瞬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夏申眼疾手快,忙将她扶了起来,嘴里一边大声道:“公主娘娘,您可别太伤心了,陛下的病一定会好的!来人!传太医!公主娘娘伤心地晕过去了!”
台阶下面的宫女太监们忙跑了上来,从李夏申手里接过顺势装晕的杨玉昀,往杨玉昀住的雏菊宫抬了过去。
李夏申拍了拍手,笑着对太监管事点点头,“有劳公公。”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杨玉昀回到自己的住处,才睁开眼睛。
没想到接近四十年前的往事又被人提出来,她很是不适应。
……
李夏申回到自己的宅子,径直去了外书房,在藏书阁上摸索了一会儿,向右旋转仙人球盆栽,藏书阁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的一间密室。
李夏申走了进去,随手关上密室的门,来到自己放置重要卷宗的书柜前,目光在那些目录名册中逡巡,最后抽出一本册子,翻开看了看。
“……翅膀硬了,想飞走呵呵,应该给她再看看这些东西。”李夏申悠然地想着,将那册子又塞了回去,重新拿了一本抄写本,袖在怀里。
“东临公主西昌国皇后要是没有
第九十七章 殴打张氏母女
大伯母如同往常一样,视飘香如无物,把上官滢滢和上官景辰紧紧地搂在怀里。
上官滢滢身量细高,被大伯母搂在怀里,比大伯母还要高一个头。
上官景辰紧紧将头扎在上官滢滢怀里,都被大伯母闷得喘不过气来了。
“大伯母,你们来京城可是有事”上官滢滢好不容易从大伯母怀里挣脱,拉着上官景辰后退了一步。
“我和你大伯父听说你们落了水,在江南急得要死,本来想马上进京看看你们姐弟俩。可是你们家天杀的那个女人,居然在你爹跟前吹耳旁风,说你们船上遇到的水匪,是我们找的!要谋财害命!天地良心!如果是我们做的,让我们满门抄斩,死无葬身之地!”
大伯母指天发着毒誓,满脸真诚似乎这件事真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上官滢滢眯了眯眼,笑道:“哦这事我没有听说过,都是爹和母亲处置的,大伯母有话,就跟爹和母亲说吧。”
“我们今天就是要来讨个说法!”大伯母气壮山河地挺起高高的胸脯,如同一只头发怒护犊的老母鸡。
上官滢滢有些想笑,忙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笑意,道:“我带你们进去吧。”
说着转身对上官景辰和上官飘香道:“小辰、飘香,我们今天不出去踏青了,带大伯父和大伯母去家里坐坐吧。”
上官景辰怔怔地拉着上官滢滢的手,喃喃“嗯”了一声了。
上官飘香一跺脚,旋身就跑进角门里面,很快消失了踪影。
“哼!拖油瓶就是拖油瓶!连个礼数都没有!我们上官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是在江南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让这种女人进了门,实在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大伯母朝着上官飘香的背影啐了一口,伸手按在上官滢滢肩膀上,道:“滢滢、小辰,你们别怕!那个女人敢出什么幺蛾子,大伯父、大伯母给你们撑腰!”
上官建行这时候才踱到近前,对上官滢滢道:“滢滢,你大伯母说得对。我们今儿来就是要为你们姐弟讨个公道!还要洗清泼在我们身上的脏水!”
这脏水当然指的就是上官建成先前写信回去,责问上官建行,为何给他们三房请长江上的悍匪做船工!
上官景辰在旁边默不作声,弯腰将小喵雪貂抱起来,跟在上官滢滢身边往角门里走回去。
……
“娘!娘!江南那个大伯母来了!娘,您要不要躲一躲!”上官飘香飞跑进二门,来到张氏的屋子大叫。
张氏一怔,“大伯母江南大房的张大太太”
“嗯!”上官飘香连连点头,“娘,那种人咱们惹不起,躲得起,还是赶紧去把爹找回来吧!”
张氏点点头,叫了自己的丫鬟过来,“春香,去商院找老爷回来,就说,大伯他们来了,请老爷赶紧回来。”
春香应了,忙去商院传话。
上官建行夫妇俩带着上官家大房的一行人进了二门,一路往张氏和上官建成所住的正院上房行去。
上官滢滢有意带着他们慢慢在抄手游廊上走着,给他们指点四处的房舍屋宇。
等走到正院附近的那块空地的时候,上官滢滢指着那围着帐幕的空地,道:“那里是我们上官府内院最好的地方,我爹正准备在那里盖新院子呢。”
地基上个月就打好了,现在工匠们正按照图纸盖新院子。
张大太太一路走来,发现这所宅子比江南上官府还大,忍不住眼红,拉着上官滢滢细细问道:“滢滢,你们买这所宅子,花了多少银子”
上官滢滢摇摇头,“大伯母,我不知道呢,这些事都是爹和母亲商洽的,大伯母要想知道,等下我问问母亲。”
“哦……”张大太太的声音格外失望。
上官建行背着手看了一圈,道:“京城的房子号称‘东富北贵,西贫南贱’。这宅子在正东,一定不会便宜。而且看这宅子的陈设布置,非胸中有大丘壑者不能为,是有年头的老宅子了。滢滢,你们怎么能买到这样的好宅子”
上官建行知道这样的房子,对于上官家这种商人来说,是拿着银子也没处买去。
上官滢滢笑道:“好像是我外祖父家出的力,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上官建行和张大太太对视一眼,都对上官滢滢堆起满脸笑意,道:“滢滢啊,你经常去你外祖父家吗你外祖父身子可还康健”
上官滢滢的外祖父朱友琮是西昌国的大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上官滢滢点点头,“是啊,去年刚去外祖父家住了几天。如今过了年,还没有去呢。外祖母差人来请了好几次,都没来得及去。”
“去!当然得去!为什么不去啊!”张大太太连忙问道。
“……家里有事要忙呢,爹给妹妹盖新院子,我要留在家帮忙。”上官滢滢脸上的笑容不变,似乎对这种现象已经习以为常。
“你爹又做这种事了!”上官建行勃然大怒的样子,“不好好疼我们上官家的子孙,偏把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人捧在手心!他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滢滢、小辰,你们别怕!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们讨公道的!什么时候拖油瓶也能踩在我们上官家正儿八经的子孙头上了!”
上官滢滢忙拦着大伯父:“……我爹是一时糊涂,您不要骂他,更不要打他,让他自己想明白吧。”
上官建行哼了一声,“我自有分寸。我是大哥,又是族长。这一次,绝对不能轻饶他!”
一行人说着话,终于来到张氏所住的上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