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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一家之主上官建成已经被张氏牢牢握在手心,两个半大的孩子当然就是她砧板上的肉了。

    如果她善心,滢滢和小辰还能活得舒坦一些。但是如果她存了私心,这两个孩子确实要万分警惕,打起十足的精神才行。

    上官滢滢默然不语。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章遇姗一番话,让上官滢滢对张氏和上官飘香的态度心思有了更多的揣摩。

    仔细一想,确实很有道理。

    虽然王世宇的错最大,但是上官飘香并不是那么无辜,一点错都没有。要是她不误诱王世宇,王世宇也不会搞得那么大动静。

    舅母这样做,确实也能敲打敲打她。

    当然,王世宇可能本来只想偷偷给“心上人”撑个腰而已,并没想弄得大张旗鼓尽人皆知,岂料天不遂人意,被武陵王世子闹了出来……

    上官滢滢这时想到小辰一个人在家,更加担心了,忙道:“那我跟杨伯母送东西的人一起回去吧。小辰见不着我,该找我了。外祖父那里,舅母和表妹帮我问安吧,等外祖父大安了,我带小辰一起来给外祖父请安。”

    这话就是同意章遇姗和杨大夫人的做法了。

    杨大夫人点点头,叫了自己特别能说会道的一个心腹婆子过来,低声嘱咐了几句,就让她回府去库房领最上等的两份表礼,然后跟着上官滢滢一起回上官府去了。

    可巧到上官府的时候,上官建成正在内院上房跟张氏和上官飘香母女俩品茗。

    张氏亲手做了五福进门栗子酥、玫瑰合子油皮酥,配今年刚从江南送来的茶叶,刚刚才烤出来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这样好,不用两处叫人了。

    上官滢滢命那婆子带着表礼进去了,自己一个人回缘雅堂看小辰怎样了。

    “老爷、太太、二小姐,杨巡抚的杨大夫人说是有两份表礼要送给太太和二小姐。”张氏的丫鬟春竹惊喜进来回道。

    “哦送给我的”上官飘香极是高兴,一下子站了起来。

    张氏却有些疑惑。

    杨巡抚的杨大夫人怎么会突然来给她们母女送礼来了再说飘香刚刚让她女儿杨雨环吃了那么大的亏,连说好的亲事都退了,怎么会好心到来给她们送礼!

    张氏只是一转念的功夫,上官景辰已经高兴得连声道:“快拿进来!拿进来!”

    杨大夫人的婆子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捧着表礼的小丫鬟。

    她先把上官飘香的那一份送到她手里,亲切地道:“飘香姑娘,这是我们大夫人的一点心意。有一幅银鎏金的头面,一匹落花流水的蜀锦尺头,还有一匣子小玩意儿。”

    上官飘香笑着接了过来,粗粗看了看,见头面的样式十分新颖轻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舅母厚爱,飘香惭愧了。”又问:“这礼物是单我有呢,还是姐姐和小辰也有”

    “这是单给飘香姑娘的,大小姐和大少爷都没有。”那婆子也跟着笑,又道:“我们大夫人说了,感谢飘香姑娘出手,帮我们认清那王二少爷的真面目,不然等嫁了人再晓得那人不是东西,后悔都来不及了。我们二小姐金玉一般的人,可不能跟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混。能及时退亲,都是飘香姑娘的功劳!以后我们二小姐再有定亲,飘香姑娘都可以帮我们甄别一下,看看那些男人腔子里到底有几个脑袋!”

    上官飘香开始还笑眯眯地听着,待听到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根本就是在埋汰嘲讽她,顿时小嘴一瘪,将礼物扔给丫鬟,扑到她娘怀里抽泣起来。

    这番话说得上官建成也是目瞪口呆。

    他就算再傻,也听得出杨家人在说反话。况且他也不傻,能做那么大生意,太傻是不行的。

    张氏只听得勃然大怒,藏在袖子里的手瑟瑟发抖,恨不得一抖手发出千百支飞针,就将那婆子当场结果算了……

    杨家也忒欺负人了!

    她这样说,完全是把飘香当窑子的女人看了!

    什么甄别男人!是正经姑娘




第一百一十六章 泼脏水
    上官滢滢暗道,本来就不能跟世家大官家平起平坐……你倒是想呢,别人不认也没法啊……一边弯腰将脱落下来的被子塞回帐幔里面,才慢悠悠地道:“已经闹过了,如今王家人都不能上杨家门,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刚刚在了杨府回来,杨大夫人已经跟王大夫人断了手帕交了,估计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听说王家人也吃了杨家的排头,张氏心里才好受些。

    她挣扎着坐起来,靠在黄香色大迎枕上,用手揉了揉眉间道:“滢滢你帮我去看看你爹给请的太医什么时候到”

    上官滢滢知道张氏这是要把她支走,好和飘香说体己话。

    她也不想留下来听,横竖是那几句话,她不听都知道张氏要对飘香说什么。

    上官滢滢退后一步,微微躬身道:“那太太好好歇着,我去看看爹那边请来太医没有。”

    “多谢了。”张氏叹口气,侧耳静听,一直听见上官滢滢撂开大门的帘子,往正院门口去了,才对上官飘香道:“飘香,你这一次,真的是太大意了。”

    惹谁不好,偏偏惹到杨家的乘龙快婿,杨大夫人绵里藏针的名声也不是说着玩的。

    上官飘香咬了咬唇,有些心虚地道:“娘,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您不信,可以亲口去问那王世宇。”

    “王世宇王世宇,你跟他很熟吗居然到了指名道姓的地步,你以为我是傻子”张氏冷笑,戳穿了上官飘香的谎言。

    上官飘香有些慌乱,手足无措地立在张氏床前,眼睛都不敢盯着张氏的帐幔看了,只是不自在地别开头,看着屋里低调却又豪奢的陈设。

    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细口宽腹落地大花瓶在墙角静静伫立。对面是一个大穿衣镜,她爹专为她娘从西域高价买回来的。

    赤色的铁力木家具,一应齐全,高端大气上档次。完完全全的富家气派。这屋里的陈设,上官飘香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早就熟悉得不得了。

    “唉……”张氏又悠悠地叹了一声,“是我错了……我应该早就好好教你,不该放任你不管……”

    娇养出来的女儿,娇气是娇气,但是不知天高地厚,以她的容颜,出这样的事是迟早的。

    “娘,我真的……”上官飘香还想嘴硬。

    张氏打断她的话,淡淡地道:“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说这些白话了。”

    上官飘香是她亲生女儿,她并不想承认自己女儿在外面招蜂引蝶,但是她心底深处还是很明白,空穴不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王世宇胆子这么肥,没有上官飘香的推波助澜,是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事的。

    不过闹归闹,眼睛一定要看清楚,有哪些人家是不能惹的。或者说,哪些是只能私底下招惹,要放到明面上,那就是一个死字。

    上官飘香没有被人立刻弄死,完全是看在她姐姐上官滢滢的面子上。

    张氏知道得很清楚,那些世家高门要弄死一个商家出身的女子,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更不用什么谋杀等不法手段,只要将她抓到大狱里关几天,这女子不死也死了……

    不然怎么那些监狱女子都会见光死呢,就是这个道理。

    “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王世宇,他是杨巡抚的女婿,杨巡抚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他跟大丞相走得近,你以为他们家也是你能随便撮弄的”张氏开始给上官飘香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上官飘香怔怔地听着,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跟娘争执的时候,因此静默不语。

    “你别打量你爹是西昌国皇商第一人,有几个钱就很了不起,其实他在那些大官眼里,连蝼蚁都不算……”张氏似笑非笑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光芒。

    “娘,我知道了。”上官飘香轻声应道,先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只怪那个将这件事闹出来的幕后黑手。

    若不是那人将这件事大白于人前,她大可大大方方享用王世宇的痴迷和关爱。只是不巧被某两个不学无术的无脑之人给破坏了。

    她心中这两个“无脑之人”,当然就是王世宇的五弟王世焕和武陵王世子,就是这两人大大咧咧要给王世宇会账,才让大家知道她生辰礼那天的三件贺礼到底是谁的手笔……

    要是大家都不知道就好了。

    上官飘香再一次感叹,乖巧地道:“娘,我省得了,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给爹娘和姐姐添麻烦。”

    “你要记得才好。”张氏顿了顿,又道:“有空就去你姐姐和小辰住的缘雅堂玩耍,特别是小辰,你一点要好好看着他。”

    上官飘香努着嘴回头,道:“那个傻子要陪他一整天还真是怪累的,娘啊,我每七天只去一次缘雅堂好不好”

    “不好,每天都去才行,这件事被杨家那个大夫人闹得这么大,公然打我们的脸,你要不紧跟你姐姐,以后真的什么都轮不上了。”张氏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杨家敢光明正大地打她们的脸,背后肯定有朱家人撑腰,谁不知道朱家和杨家交情比海还深。虽然她深恶朱家的做派,但是需要巴着朱家的时候,她也决不手软。

    “我自然能嫁如意郎君。”上官飘香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侧头对着一人高的大穿衣镜照自己的影子玩。

    “呵呵……”张氏没有再说下去,挥手道:“你先出去吧,太医应该要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屋传来丫鬟的通传声:“夫人、二小姐,太医来了。”

    上官飘香忙出去将太医迎了进来,给张氏看诊不提。

    张氏已经将紊乱的真气重新导回正道,不担心别人给她看诊了。

    上官建成跟着进来,听那太医说了几句,“……上官太太这是一时气急攻心,不过解救及时,倒是没有大碍,开几幅药调调就好了。”

    ……

    王世宇和上官飘香的事,不可避免经由某种渠道,很快传到了东临。

    “呵呵,居然有人敢算计我的女儿……”有人在黑暗中嗤笑,“那就付出代价吧。”

    敢动我女儿,自然是拿你儿子来偿罪。

    ……

    转眼到了上官景辰整十岁生辰的日子。

    上官府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装点得十分热闹。

    西昌国习俗,一般老年人过生辰是过九不过十,取虚岁见礼,但是孩子的话,就不一样了。

    男孩子十岁一定要足岁才过,俗称“出头”,女孩子十岁则是过虚岁,就是在九岁的时候过。

    上官滢滢一大早起来,就带着丫鬟婆子在内宅四处奔走,查看酒席花厅的摆设,杯碗盘碟是否成套备齐,厨房的菜是否准备充足,耍技艺唱戏的艺人是不是就位,客人的座次是不是排放整齐,另外还有给贵客起息宴坐的后堂厅室是否打扫洁净。

    张氏上次被杨大夫人气得吐血,一直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没法帮上官滢滢操持这一次小辰的生辰礼。

    上官建成看着心疼死了,每天守在张氏床边,也不去管上官景辰的生辰礼要如何办。

    上官飘香吃了个大亏,老实多了,不再动辄带着人出去,而是在家里一边给照顾张氏,一边帮上官滢滢打理上官景辰生辰礼有关的事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尖尖的小脸就又瘦了一圈,越发只有巴掌大了。

    到了快辰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上官滢滢刚想坐下喝杯茶,等到卯时就出去二门上迎接很快就要陆续到来的宾客,就见彩桑拿了一个小盒子走进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杀人
    她唇边的笑容还未散去,前面已经到了那个定情河。

    何谓定情河,定情,就是私定情意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要泼脏水吗

    还没走到近前,上官滢滢已经听到旁边的小土屋里有人在嘀咕:“……怎么搞的突然打雷下雨了,真是邪了门了……”

    另一个人道:“行了,不过是打雷下雨,你瞎唠叨什么拿着,这是朱婉清那死娘儿们的中衣手帕和肚兜,到时候你去上官府就当众抖出来。”

    “……这么做,我还能活着出来吗”

    “嗤!就是要当众做,你才能活着出来!如果你死了,这件事就坐实了!这你都想不清楚!”

    上官滢滢听得怒火腾腾而起。

    哧哧!

    她的手臂一抖,腰间长剑应声而出,在阴暗的林间如同亮起一道闪电。

    一个男人从小土屋贼眉鼠眼地钻了出来,一边对土里面的人说:“记好了,这几样东西绝对是朱婉清的贴身衣物,一定不能弄丢了,不然这计策绝对不成。”一边说,一边眼角的余光瞥见林间似乎有异光闪耀,不由咦了一声,往上官滢滢藏身的这边树林走了过去。

    上官滢滢一动不动藏在树林深处,又气愤,又紧张,全身禁不住微微的颤抖。

    眼看那人越走越近,上官滢滢的眸子也越来越亮。

    她双手紧握着长剑的剑柄的剑柄,气沉丹田,那长剑发出银色锐利的锋芒,对准了那人走来的方向。

    那人走到一半,似乎觉得不妥,正想往回走,他的身后却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一股大力,将他往前面使劲儿一推!

    正好往上官滢滢的剑尖上撞了过去!

    上官滢滢眯了眯眼,并不退让,手中长剑直挥过去,刀光过处,那人的头颅飞上天空,颈子里喷洒出一股血箭!

    头一次杀人,上官滢滢的心里还是有几分胆怯和害怕,但是一想到如果她心慈手软,后果就是她娘亲和小辰落入无间地狱!

    所以她不能软弱!

    上官滢滢深吸一口气,绕过那人的尸体,倒提长剑,目光越发坚定,一步步沉稳地往小土屋行去。

    头顶的天空雷电更甚,如同金蛇狂舞,雨滴大颗大颗落了下来,搅出一片浑浊。

    只上官滢滢单人长剑,屹立在天地之间,小土屋如悬崖边上的沙砾,摇摇欲坠。

    小土屋破破烂烂的窗棂里透出昏黄的烛光。窗户上糊着灰白的窗户纸,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风一吹就呼呼地响,大雨更是顺着窗子往里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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