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小貂!你在做什么!”彩桑刚进来给上官滢滢通传夫人朱婉清的吩咐,就看见小貂在窗下的长案上抓来勾去,忙叫了起来。
上官滢滢拿着红红的炭斗走进来,一眼看见小貂翘起来的长尾巴刚刚从窗台上消失了,忙问道:“怎么了它又淘气了”
“大小姐,您看……”彩桑指了指上官滢滢刚才做针线的条案,欲哭无泪地道。
上官滢滢放下烧红的炭斗,走过去一看,差点没有晕过去!
“……作死的小貂!一年别想吃腊肉!”上官滢滢也快哭了。
这这这……这条裤子还怎么穿啊!
腰身撕得线头打开,下半边裤腿也有明显的划痕,绸丝都拖出来了……
“大小姐,您把这裤子下半截剪了,再给缝上半条裤子吧。还有腰上,这线头坏成这样,都不能再修补了,剪了吧。”彩桑帮上官滢滢拿主意。
彩桑则默默递上一把大剪刀。
上官滢滢心乱如麻地接过来,比划了一会儿,还是下不去剪子,道:“算了,我看,还不如再做两条新的算了。”
她没精打采地道,也不想再做了,将那两条被小貂撕坏了的裤子塞回到长案靠东墙边上的针线柜子里。
“大小姐,夫人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等下会有些客人来您这里坐坐,让您好好收拾。”彩桑这时才对上官滢滢说了朱婉清的嘱咐。
上官滢滢应了,忙去换了身衣裳,又重新梳了头,换了首饰,走到缘雅堂门口候着。
很快一群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大小姐在朱宸灵的带领下,来到缘雅堂前,跟她打招呼。
这一次来的有朱家的二小姐朱宸灵,三小姐朱宸珲,冯家大房的三小姐、四小姐,二房的二小姐,永安侯府的大小姐,二小姐,王家的大小姐,另外还有上官家相与的几家皇商家的小姐,挤了满满一屋子。
上官滢滢忙着招呼丫鬟上茶,上点心,又要安排大家的座次,忙得不可开交。
开始大家都是坐在外间的堂上,不过说了几句话之后,彼此熟悉了,说话也就大胆了一些。
永安侯府的姑娘今儿是第一次来上官府,对缘雅堂很是好奇。
唐海洁坐着看了一会儿,就对上官滢滢道:“老是听说上官家是西昌国富可敌国的大皇商,今儿一见,确实名不虚传!”
上官滢滢眼眸闪了闪。
她的记性很好,在他们家刚从江南来京城定居的时候,永安侯府的二公子林明浪曾经公开嘲笑小辰是傻子……
永安侯府跟上官家一直没有什么交情。
今天他们能来做客,完全是看在她娘朱婉清面子上。
以前大家以为朱婉清死了,上官建成又娶了填房,他们上官家跟朱家的交情就淡了,所以有些人家就更加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
如今朱婉清活着回来了,背靠着朱相府这个腰杆子硬的娘家,还有谁不敢把他们放在眼里呢
“林大小姐过誉了,我们家不过给宫里打理几笔生意而已,哪有您说的那样有财势”上官滢滢掩袖而笑。
林明琼打个哈哈,“上官大小姐真是谨慎。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
朱宸灵见状,忙把话题岔开,
第一百七十三章 裤子
屋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上官滢滢是跟永兴侯府的世子从小定亲的,便笑着推她出去:“你快去陪贵客,我们在这里自己玩!”
朱宸灵也笑着对上官滢滢挤挤眼。
上官滢滢也想问问司徒炀倾有什么事,问完了好赶紧把他打发走。
而且她不高兴看见司徒炀倾和上官飘香走得那么近,打算要提醒提醒他。
上官滢滢便大大方方地道:“来者是客,我去看看有什么事,没事就让婆子送他去外院吧。”
“去吧去吧。”上官飘香笑眯眯地说道,在外人面前跟她表现得很是亲热,虽然私下里她们已经不太说话了。
上官滢滢去了外间,对司徒炀倾问道:“你怎么进来了我爹和小辰不是在外院吗”
司徒炀倾看了上官滢滢一眼,笑道:“不是你派人来找我的吗有什么话吗”
“我什么时候派人去请你了”上官滢滢皱起眉头,“是飘香说的吧她啊,惯会说白话。”
司徒炀倾见果然被上官飘香说中了,上官滢滢是不会认的,而且还把责任推到上官飘香身上,便笑着摇摇头,“你啊,如今还不如你妹妹爽朗大度,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你娘回来了,你也变得娇气了”
上官滢滢见司徒炀倾又犯了脾气,根本就不听她说话,只是自以为是地在那里瞎琢磨,也很头疼,知道跟他不能拐弯抹角,得把话说实了。
“飘香也不小了,她姨娘正想给她说亲,但是她老往你们家跑,还给伯母送鞋,你不觉得不妥吗”
司徒炀倾听得这话里面好像带着淡淡的醋意,心里更高兴,笑着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招待她,也是看在你……家的面子上,否则谁知道她是谁,是吧”
上官滢滢我听他这样说,也不像是没成算的,心里好受些,笑着点头道:“我不过白提醒一声,你知道就行。”
“我当然知道。你放心,我娘已经在家准备盖新房子,给我们成亲了。”司徒炀倾说得笑容满面,“你想要什么样的院子说给我听,回去我让他们改图纸……”
……
东稍间里,姑娘们聚在一起玩投壶,很快玩得投入了,大呼小叫十分热闹。
上官飘香特意把那投壶放到上官滢滢的针线柜子上,笑说:“这里不高不低,正好咱们玩。——来,谁投得最多!谁就赢!”
几个人闹哄哄投了一圈。
林明琼觉得不过瘾。
她是将门世家永安侯府出来的姑娘,手劲儿大,在家里也练过的。
为了拔得头筹,她卯足了劲儿往那八仙过海冰裂纹细颈梅瓶里砸投竿!
朱宸灵也是玩投壶的行家,而且投壶这玩意儿讲的是巧劲儿,不是牛劲儿,所以她的得分很快就比林明琼高多了。
林明琼看不得朱宸灵得意,咬了咬牙,索性拿了三根投竿在手里,对着那只细口梅瓶瞄准了半天,终于脱手扔了出去!
咣当!
放在针线柜子上的梅瓶晃了两圈,终于不堪重负,要掉下来了!
林明琼和朱宸灵两人一起冲上去,要把那梅瓶扶住。
两人跑得太快,一起撞到那针线柜子上。
梅瓶没有扶住,在她们脚下啪嗒一声摔得粉碎。
两人忙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一撞一退当中,那针线柜子的柜门晃了两下,吱吱呀呀被撞开了,柜子里面没有放好的东西一股脑儿掉了出来。
林明琼和朱宸灵忙后又退了一步。
上官飘香上前忙道:“彩桑,小橘还不去收拾!”
彩桑和小橘对视一眼,分开众人,走过去收拾从针线柜子里掉出来的东西。
“慢着!这是什么”
林明琼眼尖地看见采芹慌乱地把两条打眼的深蓝色男子裤子揉在一起,忙探头过去看了一眼,掩袖笑道:“哎呦,上官大小姐真是贤惠,给未婚夫都亲手补裤子了!——啧啧,别人不过是亲手做鞋,上官大小姐真是开放啊,直接上裤子!”
朱宸灵撇了撇嘴,护着彩桑,道:“关你什么事你以后要是定了亲,你给你未婚夫做小衣都没人说你。——就怕你找不到可以让你做小衣的人!”
林明琼竖起了眉毛,指着朱宸灵道:“你骂谁!”
“好了好了,别吵了。”上官飘香走过来,大声道:“这是我姐姐给司徒大哥做的针线活儿,你们吵什么啊给我!司徒大哥就在外头呢!”
她这话传出来的时候,上官景辰带着冯嘉靖刚刚走进缘雅堂外堂的大门,在对司徒炀倾行礼。
司徒炀倾忙向冯嘉靖行礼,道:“三表叔,您有事说一声就行了,怎么亲自来了”又说上官景辰:“小辰,你怎么把外男带到你姐姐的闺房来了”
他当然指的是冯嘉靖。
冯嘉靖肃着脸,背着手冷然道:“……我来叫你出去外院坐席。”
这是在说司徒炀倾不该一个人跑到上官滢滢的闺房里。
上官景辰当然对冯嘉靖更有好感。
冯嘉靖教他念书,护他性命,还把小貂让给他,便大着胆子顺着冯嘉靖的话道:“司徒公子,我娘让我和冯大人来请你出去呢。”
司徒炀倾的眉头拧了起来,正要说话,便听见里屋上官飘香说上官滢滢给他做了针线活儿,脸上露出笑意,得意地瞥了冯嘉靖一眼,然后问上官滢滢:“你给我做了什么针线”
上官滢滢心里一紧,暗道糟糕,不会是冯嘉靖的那两条裤子被她们发现了吧
情急间,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东稍间的门帘掀开了,上官飘香捧着那两条裤子跑了出来,对司徒炀倾道:“司徒大哥,你看!姐姐给你补的裤子!”说着,她当着大家的面抖开了。
司徒炀倾马上变脸:他从来没有给过上官滢滢旧裤子修补!
他回头怒视上官滢滢,想也不想伸手就朝她脖子处掐了过去,厉声道:“你房里怎么会有野男人的裤子!说——jian夫是谁!”
上官滢滢被司徒炀倾暴吼得呆愣住了。
眨眼间司徒炀倾的手已经快掐到她的脖子边上了。
她忙纤腰轻转,脚下一滑,不动声色避开司徒炀倾伸过来的手掌,站到上官飘香身边。
而就在上官飘香抖开裤子那一刹那,那两条长裤居然瞬间就变短了,就像练了缩水功似的。
速度之快,以致大家都还注意到。
冯嘉靖眯了眯眼,微笑着垂眸,满意地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两条裤子处移开。
没人看到他那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云雾氤氲,有黄灿灿的横七竖八的线条一闪而过……
大家只惊讶地盯着上官飘香手上拎着的两条裤子,那不过是两条小孩子穿的裤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司徒炀倾有问题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掐老婆脖子要老婆命的男人,怎么能嫁!
特别是想到自己被无良的男人灌药毒害,差一点被活埋的经历,朱婉清当下就下了决心:这个亲,是一定不能结了!
她想马上将女儿嫁了,本来第一目的就是为了她能保命。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她又何苦把女儿嫁给这种人家!
总不能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上官滢滢和上官景辰站在一起,听见声音是朱婉清来了,忙迎了上去。
朱婉清拎着裙子跨过门槛,一边一个拉住上官滢滢和上官景辰的手,极力按捺住自己的怒气,对屋子里的姑娘小姐们笑道:“让大家见笑了,飘香这孩子一向是她姨娘带的。我才刚刚病好,没有功夫去教她,她说话是有些不知轻重,大家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不要为难她。以后我会让她姨娘好好管教她的。”
轻描淡写将管教不严的罪名给张氏安上,又道:“木樨亭那边已经开席了,咱们快过去吧。”
反正上官飘香也不是第一次闹笑话了,大家也不在意,嘻嘻哈哈对朱婉清行了礼,跟着领路婆子往木樨亭去了。
等客人都走了,朱婉清沉下脸,对始终拉着上官飘香胳膊的婆子道:“二小姐今儿行止不端,哪有大家小姐在来客的时候到处乱跑,领外男进内院的我说了让你们姐妹在房里候着,等客来齐了自然叫你们去前头见客。看你完全不懂什么规矩!关回后院的小佛堂跪上一天。小小姑娘家,长嘴饶舌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上官飘香今天不应该出来晃荡,当然更不应该去领司徒炀倾进内院。
因先前时辰还早,朱婉清本来是嘱咐上官滢滢和上官飘香呆在自己房里候着,等客来齐了再叫她们去见客。
以前朱婉清不在的时候,上官滢滢没有倚仗,只能和张氏争这家里的话事权,因此有大宴小宴,她都要在前头料理,也是没法子的事。
现在娘回来了,她就不用再做这些管事娘子做的事,加上又要出嫁了,老老实实待在自己房里才是正经。
只是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事也不放过她。
上官滢滢知道今天的事,都是上官飘香一手扯出来的,既无奈,又心烦,只当没有看见上官飘香求助的目光,淡淡注视前方,并不说话。
司徒炀倾在旁边听见了,也有些讪讪地,见上官滢滢不开口,只好自己笑着道:“朱伯母,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飘香也是一番好意,她也不知道的。——不知者不为罪,您就饶她一次吧。”
“哟,司徒世子给二小姐说情,二小姐好大的脸面。”朱嬷嬷在旁边笑着凑趣,劝朱婉清道:“夫人,看在司徒世子的面子上,您就饶二小姐一次吧。”
朱婉清笑笑点头,“那好吧,既然司徒世子说情,今日就暂且饶她一次。罢了,让她回去吧,今儿的桂花宴,她就不用出来了。”
上官飘香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司徒炀倾一眼,转头就跑下缘雅堂的台阶,回张氏的院子去了。
朱婉清看了看冯嘉靖和司徒炀倾,伸手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两位,外院也已经开席了。小辰,你快带着冯大人和司徒世子过去吧。”还对司徒炀倾说:“你娘刚才来了,还问你呢。”
冯嘉靖颔首应允,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上官景辰忙道:“冯大人!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急匆匆将两条裤子塞到上官滢滢手里,追了出去。
他跟冯嘉靖来内院,本来是听冯嘉靖问起他的功课,他一时心热,打算要向冯嘉靖展示他这些日子写的功课,没想到遇上这样一出戏……
司徒炀倾觉得自己跟冯嘉靖是不一样的,依然留了下来,还是不放心地对朱婉清道:“朱伯母,这件事有些蹊跷。”
顿了顿,有道:“您想想,滢滢就算要学针线,也不会拿小辰的破裤子来练手吧贵府上难道连像样子的布匹尺头都拿不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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