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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一击之下,义兄心里一惊:这人居然也是林血盟之后!虽然只有一半的血统……

    绝对不能让这个半血统发现自己的存在!

    义兄心念电转,顺势往后疾退,身形如矫健雄鹰一样飘飘荡荡往外斜飞出去!

    “大人真厉害!”张氏跟着从破损的窗户处跳了出来,正好看见那男子一掌击退偷袭的刺客!

    那男子志得意满地摸了摸下颌,轻笑道:“论功夫,这天底下能打得过我的人,要么已经不在这个世上,要么还没有出生!”

    他纵声而笑,十分快意。

    上官滢滢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终于看见义兄从宅院里面倒退着飞了出来,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来到她身边,一手拽住她,说一声“走!”

    同时将三颗霹雳雷火弹扔到宅院里面。

    轰!轰!轰!

    那宅院上空瞬间腾起一团火球!

    火星四溅,就连宅院门口的这棵槐树都熊熊燃烧起来。

    小貂从火海里跳了出来,身上油亮的黑毛分毫无损,翘着尾巴跟在上官滢滢和义兄身后,离开了南城。

    上官滢滢一路紧张,一直回到了上官府内院缘雅堂后面的港湾岸上,她才着急地问:“义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在外面听见了里面那人张狂的话语,但是并不相信,她无所不能的义兄居然被里面那人打败了!

    义兄笑了笑,握住她的肩膀,温言道:“他打不赢我,你别担心。”

    “可是……”上官滢滢咬了咬唇,“义兄您真的没有受伤”

    “没有。”义兄摇头。

    “我不信!您脱下衣裳给我看看!”上官滢滢担心义兄会报喜不报忧,隐瞒受伤的事实,猴了上去要扯下义兄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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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手帕交
    “真的不用,为兄四海为家,没得耽误别人家的姑娘。”义兄皱了皱眉头,觉得今天说得太多,抖了抖衣袖,打算要走,改了话题,叮嘱上官滢滢道:“张氏的事,你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说,静观其变。”

    上官滢滢见义兄不想再说这话了,便也乖觉地不再提了。

    反正不管义兄有没有家室,只要他还认她这个妹妹,她就一定会给他养老的。

    上官滢滢想到这里,也气定神闲起来,笑着应道:“知道了,我暂时谁都不说。”

    义兄点了点头,“最近这些天,我每晚都会过来监督你练功,不要偷懒。”

    “嗯!义兄一定要记得来哦!”上官滢滢笑眯眯地挥手,目送义兄离去。

    等义兄走远了,她才转身。结果看见小貂蹲坐在她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上官滢滢:“……”

    小貂见她转身,才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毛,甩了上官滢滢一身的水。

    “你这小貂,真是作死!”上官滢滢忙不迭地躲开,正要抓住小貂,耳边却传来不同寻常的海浪声。——有人从水里上来了……

    上官滢滢忙躲到岩石后面,看着小貂也跟着走到她身后。

    “嘘——!”上官滢滢对小貂勾了勾手指,回头觑着眼睛往外看。

    原来是张氏回来了,过了这么久才回来,真是够慢的

    上官滢滢不屑地撇了撇嘴,看着张氏躲躲闪闪,往她住的正院那边去了。

    内院里也有护卫,但是比外院的人要少得多。

    以张氏的本事,还是能够躲开这些人的。

    她回到上官飘香的屋里,见她还在沉睡,才松了一口气,悄悄把身上的夜行衣换下,用个包袱包好了,塞到床底下。

    等明天天亮了,再给她的心腹婆子拿去洗。

    躺到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刚才南城那个小宅院,已经被三颗霹雳雷火弹摧毁了,而且引来一大堆官差。

    不得已之下,大人才匆匆离开西昌国京城,连夜回东临去了。

    看来,她的任务是越来越难做了,张氏叹了口气,摸了摸放到枕头底下的药丸。

    刚才大人给她的催生丸,是吃了能够很快怀上身孕。

    据说是前朝药圣夏家留下的好东西,很多一直怀不上的女人吃了这个药丸,都很快就怀上了。

    她以前没有吃这药,是因为她生过上官飘香,以为应该没有问题。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怀上,所以这一次,大人给她送了药过来。

    张氏细细盘算一番,觉得再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慢慢睡了过去。

    ……

    自此张氏便老老实实待在后院,连二门都没有迈出过。

    朱婉清一边派人去打探张氏嫁的第一家姓李的人家,一边闭门谢客,在家里调养身子。

    她想马上好起来,才能做那些应该去做的事。

    到了金秋十月,西昌国京城金桂飘香的时候,朱婉清的身子终于调养得差不多了。

    她不再是以前面黄肌瘦的样儿,她的腰身丰盈许多,脸上有了肉,就显得肌肤白腻润滑,双眸灵动,恢复了以前清秀佳人的模样。

    张氏也天天炖各种补药,自己吃,给上官建成也吃。

    她没有什么效果,倒是把上官建成补得白白胖胖。

    这两个月,因朱婉清在养病,上官建成就一直跟张氏住在一起,没有踏足过缘雅堂一步。

    现在朱婉清终于好了,张氏又担心上官建成会去睡朱婉清,更是处心积虑,变了法儿地用各种花招把上官建成留在自己房里。

    上官建成大喜过望,只当张氏一人是命了。

    因将她从妻降为妾,对她很是愧疚,就对上官飘香越发好了,源源不断的金银首饰和各色布料、小玩意,都送到她房里,又着手在后院给她单独盖一座绣楼。

    “……夫人,您真的看着那张姨娘就把老爷绊在她房里”朱婉清身边的婆子忍不住劝道。

    如果夫人一直没有宠,那这个正室夫人就是个空架子。

    朱婉清笑道:“我的身子是不行了,张姨娘伺候老爷伺候得好,当有嘉奖才是。”

    说着,又命人给张氏送了两匹衣料布子,还请了裁缝给她裁两件新衣裳穿。

    张氏一见这赏赐就跟外面青楼里打赏花娘一样,心塞得脸都绿了,但是还不得不给朱婉清磕头谢赏。

    朱婉清懒得敷衍张氏和上官建成,她现在第一要紧的,是先把女儿的婚事说定,明年就出嫁。

    她要做的可是大事,现在还是先把女儿和儿子都安置好了再说。

    因此到她身子刚一好转,就定了十月十五,在家里摆桂花宴,将以前熟悉的亲戚朋友都请来做客。

    特别是永兴侯府的侯夫人王欣茹,也就是她从小的手帕交。

    没想到别人都高高兴兴接了她的帖子,只要王欣茹本人没有接,只是托管事送了礼,婉拒了她的邀请。

    朱婉清心里便琢磨开了。

    她这两个月在家里养病,虽然说闭门谢客,但是跟她有交情的那些人家隔三差五都会让管事上门,给她问好请安。

    而王欣茹作为她的儿女亲家,却一次都没有来。

    若不是司徒炀倾来得还算勤,她都要打上门,问问王欣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她主动邀请,对方还是不来,难道真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朱婉清想了想,吩咐朱嬷嬷:“让外院大管事拿我的贴子去永兴侯府,就说,多年不见,想跟永兴侯夫人叙叙旧。”

    表示想要亲自登门拜访之意。

    秋日素有“秋老虎”之称,白日里艳阳高照,满城枫叶飘红,看上去更热了几分,但是到了晚上,还是凉的很快。

    到底是秋天了,跟夏日有很大的不同。

    永兴侯夫人王欣茹戴着雪白的帷帽,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剪子,在自己小花园的菊圃里整治菊花。

    一品品美不胜收的名菊在菊圃里开得如火如荼,王欣茹把这些花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贵重。

    王欣茹的丫鬟在她身后拎着花篮,笑着凑趣:“夫人,您这品君子兰,是皇后娘娘都夸过的。”

    “是啊,夫人。上日您插的那盆紫霞仙子,就是用这紫罗兰做主花,让侯爷敬献到宫里,给皇后娘娘的千秋贺寿,皇后娘娘赞不绝口,给您赐下好些赏赐呢!”另一个小丫鬟道。

    皇后杨玉韵赞不绝口地,不仅仅那盆紫霞仙子的插花,还有司徒炀倾的亲事。

    当众夸她慧眼识珠,给司徒炀倾定的好亲事,特意问了王欣茹,打算什么时候给司徒炀倾成亲,她到时候要来喝一杯喜酒……

    一想到这里,王欣茹脸上笑容不变,手里的剪子却不受控制一样,咔咔咔咔几下剪刀过处,所有的红雅



第一百七十章 故人相争
    他曾经试图旁敲侧击地问过皇后原因,皇后只是说,他们已经对不起王欣茹了,何必在炀倾的婚事上跟她过不去呢

    反正不管是嫁女儿还是娶媳妇,不管那家姑娘有多不好,等娶到侯府,还不是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让他不要担心,而且说司徒炀倾这种出身,比太子也差不了多少,哪里需要一个有力的妻族来帮他呢

    说了很多理由,司徒集盛得半信半疑。但是他也知道,杨玉韵不想说的话,就算是说梦话,她都不会说出口。

    这个女人的嘴比蚌壳还紧。

    可惜这样一桩亲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王欣茹心里慢慢变了调。

    最开始改变心意,是在她得知司徒炀倾的生母到底是谁的时候……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皇后杨玉韵。但是这种恨意,却只能永远藏在心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天长日久,那恨意发了酵,浓得跟酒一样,却不是好酒,而是酸得跟陈年老醋一样。

    最近在皇后杨玉韵的千秋宴上,发现皇后对这桩婚事居然乐见其成,很是高兴的样子,王欣茹心里就更难受了。

    一切能让皇后杨玉韵高兴的事,都会让王欣茹感受到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王欣茹靠在贵妃榻上出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自己太傻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朱婉清上门,肯定是来谈婚事的。

    结一桩亲不容易,破坏一桩亲还不容易吗

    以前她若是想退婚,还真不好退。

    因为以前朱婉清“死”了,她生前定下的亲事,死后就要退亲,未免让人说她趋炎附势,不近人情,名声也不好听。

    而王欣茹最在意的东西,除了她的花花草草,就是她贤惠大度、仗义仁厚的名声了……

    但是现在朱婉清没有死,如果闹出事来,对方主动退亲,就怪不得她了吧

    再一想到退亲之后,皇后惊怒交加的嘴脸,那真是大快人心呢!

    王欣茹越想越高兴,从贵妃榻上坐直了身子,先问道:“世子在家吗”

    “在,在校场演习骑射呢。”

    王欣茹点点头:“准备八样点心小菜,再温两壶菊花清酒,我要跟朱夫人好好喝两杯。”

    ……

    朱婉清这一次倒是很快接到王欣茹的回帖,说已经备好酒菜,等她过府一叙,又说多年不见,实在想得紧,只是家里事忙,一时脱不开身来桂花宴,望她见谅云云。

    朱婉清面无表情看完王欣茹的信,轻轻叹一口气,将信放到妆台上。

    她当年是有名的才女,王欣茹这点心思虽然极力隐藏,但还是在她的信里表现了出来。

    如果说多年不见,真的很想她,怎么会她回京两个月了,一次都没有来过就连这样的亲笔信,也是第一次送来。

    还说家里事忙,脱不开身赴宴就更是笑话了。

    永兴侯府又不是平民百姓家,要主妇在家里亲手操持家务,准备一日三餐

    说脱不开身,其实是因为自己份量不够,人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而已。

    若是别人家请客,比如朱相家里,王欣茹除非是病得起不来床了,否则不可能不去。

    朱婉清没想到这个当年的手帕交如今也对她用上这样的心机,脸色有些不好看。

    上官滢滢过来看她,见朱婉清脸色不太好,忙问道:“娘,您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是不是张姨娘”

    朱婉清摇摇头,“不是,跟她没有关系。”说着握了握上官滢滢的手,含笑打量她,“你去看看你弟弟,我要出去一趟。”

    “娘要去哪里”上官滢滢很是紧张地问道,“要不要带我一起去”

    “我要去永兴侯府,你也要去”朱婉清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炀倾不知道在不在府里……”

    上官滢滢脸上一红,不依地跺了跺脚,“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不在府里跟我什么相干”说着便跑了出去。

    到底是姑娘大了,知道害羞了。

    朱婉清看着上官滢滢的背影,微微地笑。

    也罢,不管王欣茹如何,司徒炀倾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孩子,对滢滢也好,关怀备至,每天上门请安,每次来,都要问上官滢滢在做什么。

    朱婉清虽然没有见司徒炀倾,但是这些事情,帮她管家的朱嬷嬷都一五一十说与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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