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东临大皇子的侧妃”上官建成激动得瞪大眼睛,就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你说真的听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对上官建成来说,跟永兴侯世子夫人相比,东临国大皇子侧妃的位置当然更有吸引力。
谁不知道东临国的大皇子能征善战。
如果不是东临皇帝死把着军权不放,东临大皇子就是军方第一人了。
张氏叹息一声,道:“老爷,不瞒您说,这个消息,是我从李家人那里听说的。”
“李家”上官建成的面色转向狐疑,“你怎么见到他们的”
张氏不好意思地道:“李家有亲戚在迎宾馆做打扫的下人,这一次她正好被派在东临大皇子住的院子打扫,是亲耳听东临的大人们说的。”
“李家那亲戚想到我们飘香可怜,就想为她谋一份前程,便偷偷来说与我听,说只要先把画像送上去就可以了。人家东临大皇子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西昌国的姑娘们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纪,家里有钱请得起画师的,都会给女儿画两张肖像画留存。
“哦!是为了飘香。”上官建成信了几分,“你别急,我去打听打听。”
张氏含笑点头。
东临大皇子那边有大人照应,不愁上官建成不上钩,因此她并不担心,只是诚恳地道:“我原想着飘香年岁太小,东临大皇子肯定是看不上的,所以就回绝了。但是转而想到大小姐刚刚跟永兴侯府退了亲,到哪里再找比永兴侯府更好的亲事呢”
“如果老爷能给大小姐找上东临大皇子这门亲事,岂不是比永兴侯府的婚事强百倍。”
张氏又道:“夫人不计前嫌,帮我们飘香在永兴侯夫人面前说合,虽然没有成,但是她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也是投桃报李。您先别跟夫人说,悄悄儿地自己去打听,等差不多了再告诉夫人和大小姐,免得她们白欢喜一场。”
上官建成对于自己妻妾能够和睦相处表示十分愉快。
他笑呵呵地道:“你们俩能这样为对方着想,是我的福气。我这就去迎宾馆问一问。”
张氏微笑着看着上官建成带了两个小厮出去,自己赶紧去给大人写回信。
“已为大皇子寻得处子一名,请大人帮为周旋,事成可以一石二鸟。”
信送了出去之后,张氏便在家里安心等着。
上官建成很晚才回来,喝得醉醺醺地,对张氏道:“东临果然在给大皇子偷偷选侧妃。我花了一千两银子,才托人把
滢滢的画像送了进去,过两天就知道信了。说不定我也能做东临大皇子的岳父了。”
说着,哈哈一笑,就倒床上醉死过去。
赵大掌柜吃完晚饭才知道上官建成做了什么事,吓了一大跳,忙来内院求见上官建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氏没让他进来,隔着门帘道:“赵大掌柜,老爷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赵大掌柜见不能亲自问上官建成,从上官建成的小厮那里听来的消息又十万火急。知道不能再等到明天,只得赶紧去朱婉清的烟霞阁回报。
上官滢滢正好还没有回自己住的缘雅堂,而是在烟霞阁跟上官景辰下棋。
“夫人,赵大掌柜说有事要见您。”朱婉清的丫鬟在门口通传道。
朱婉清刚刚沐浴出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惊讶。
不过她也知道,这么晚了,赵大掌柜还亲自进来,肯定是大事,忙吩咐道:“让赵大掌柜进来吧。”
朱婉清梳好头,出来见赵大掌柜。
已经到了深秋的夜里,赵大掌柜却是满头大汗,一幅十分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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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偷换
朱婉清从上官建成那边回来,安抚上官滢滢道:“你别急,下午才刚刚送进去,东临大皇子一直在宫里宴饮,未必看见了。我现在就回娘家,跟你外祖父说,把你的画像拿回来。”
上官滢滢咬了咬唇,按住朱婉清的手,“娘,天晚了,明日再去吧。”
“不行!这种事,一刻都不能等。”朱婉清深知,跟皇权扯上关系,一旦箭在弦上,就是有进无退。
她只祈祷,那大皇子还没有看见滢滢的画像。
不管东临大皇子看不看得上滢滢,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西昌国大丞相的外孙女,就算不喜欢,也会带她回去做个侧妃。
她不能冒这个险。
朱婉清披上斗篷,带着丫鬟婆子和护卫,匆匆忙忙坐了车,拿着朱相给她的宵禁令牌,急忙往朱相府去了。
上官滢滢没有跟去,因为她自有主意。
朱婉清一走,上官滢滢就说困了,要回房休息,让彩桑和小橘不要打扰她。
她一回房,就罩上黑色夜行衣,吹熄了屋里的灯,从窗子里钻了出去。
她习惯性走的是后院海湾。
她要亲自去礼宾司的迎宾馆,将自己画像拿回来。
上官滢滢的运气不错,她刚刚从海湾游上岸,就遇到了来看她的义兄。
“义兄!”上官滢滢这个时候见到义兄,简直是喜从天降,不假思索地扑了上去,抱住义兄的胳膊,又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义兄见上官滢滢半夜偷跑出来,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
上官滢滢就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哽咽着道:“义兄,我要去把我的画像拿回来,我才不要做什么皇子侧妃。”
义兄闭了闭眼,凝神半晌,再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变得极为冷厉。
“好,我带你去取画像。不过,在去之前,我要再画一幅。”
说着,他托起上官滢滢纤细的腰身,带着她腾地而起,往远处飞奔而去。
义兄带着上官滢滢如同风驰电掣般来到海湾附近的一个小山上,停在一间小小的茅屋前面。
黄泥墙,枯黄的稻草屋顶,门前一挂木编的栅栏,茅屋后面都是树,叶子落光了。
一轮弯月斜斜地映在天边,一眼望去,就像是挂在树枝桠上一样。
只有秋虫在枯草间唧唧鸣叫。
“义兄,这里是哪里”上官滢滢好奇地问道,觉得心里的急躁一点点被这里的宁静磨去了锋芒。
义兄的脚步顿了顿,“……这是我家。”
说着,推开栅栏门走了进去,上官滢滢忙跟了上去。
她是第一次来到义兄的住处,十分好奇,在屋里东张西望,差一点都忘了自己刚才心里的苦楚。
义兄的住处十分简洁大气,茅屋一明两暗,进门是堂屋,屋里很黑,只能通过屋外的月光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摆设。
堂屋里看见只有两排竹椅靠墙放着,当中一张小圆桌。
义兄往里屋走去,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里的油灯。
上官滢滢探头看了一眼。
那里应该是卧房,一张小小的清漆木床靠墙放着,青纱帐幔,洁净的枕头和被褥。
靠南窗底下放着一张长长的书案,义兄站在书案前,从插得琳琅满目的笔海里抽了几支画笔,只用黑墨,就在书案上的一张大宣纸上画了起来。
手腕灵动,笔锋犀利,下笔如点睛。
上官滢滢看得双眼睁圆。
没过多久,一张栩栩如生的上官飘香的画像出现在宣纸上!
寥寥数笔,也没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只有黑与白,却画得如同真人一般美貌!
“哎呀!义兄你画得真好!”上官滢滢笑着夸道,不知怎地,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她没想到义兄居然对上官飘香的样貌了如指掌!
义兄像是明白她的心思,抬头看了看她,拿起宣纸,吹了吹纸上的墨,淡淡地道:“义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放心,义兄永远只会有你一个妹妹。”
上官滢滢明白了义兄的意思,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上官飘香已经抢去她爹,她可不想上官飘香又抢去她的义兄!
等墨迹干了,义兄将那画像卷了起来,放到一个画筒里,背到背后。
他朝上官滢滢伸出手,“我们走吧。”
上官滢滢将手搭在义兄戴手套的手掌里,任他带着自己,走出了茅屋的栅栏门。
远处传来几声夜枭的凄嚎。
上官滢滢下意识往远处看了一眼,目光顿时一凝。
站在茅屋的这头往山下看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在上官府内院住的缘雅堂!
义兄是不是曾经站在山头,默默地凝望过她的院子呢
上官滢滢心里陡然升起一阵胡思乱想。
她的脸有些发烧,忙甩甩头,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想多了。
义兄这是疼她,时时处处把她放在心头,如同娘亲一样照顾她,她可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只要如同孝敬娘亲一样,孝敬义兄就可以了……
夜色宁静,往前走的路不再崎岖。
上官滢滢满心地欢喜地跟在义兄身边,脚步软绵绵地,如走云端。
很快他们就来到西昌国礼宾司招待别国贵宾的迎宾馆。
义兄像是很熟悉这个地方,带着她悄没声息地避开迎宾馆森严的守卫,来到了东临大皇子住的院子前。
“你在这里等着,义兄进去把你的画像换出来。”义兄悄声对她说道,拍拍她的肩膀。
上官滢滢应了一声,趴在临风馆的围墙上,看着义兄穿门越户,毫无障碍地钻进了临风馆。
他径直往东临大皇子住的屋子闯过去。
宫里的宴饮还没有结束,这里只有两个护卫东倒西歪地靠在门边打瞌睡。
义兄悄悄绕过他们走了进去。
东临大皇子的屋子非常的宽敞,只用两道屏风做了隔断。
义兄一眼就看见在南窗的条桌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画像!
他急忙走过去,展开看了看,见正是上官滢滢的画像,便一把揉了,瞬间将那画像揉成碎末,放到自己的袖袋里。
他刚要把上官飘香的画像放到书案上,突然觉察到空气中起了微妙的变化,像是一滴水落入大海,虽然很小很轻,但是逃不过他的感觉!
义兄的手一抖,上官飘香的画像掉在了地上。
背后一道劲风呼啸而来!
义兄顺势往前猛扑,卸去从背后传来的劲道,推开窗户,从大开的窗户里飞了出来。
“哪里走!”有人在黑暗中轻斥,追了出来。
又是那个半血!
义兄在心里低低地斥骂一声,头也不回地御风而去!
他从围墙上掠过,顺手捞起上官滢滢,将她背在背上,跑得比平时更快!
上官滢滢只听见呼呼风声从耳旁掠过,眼前的景象在她眼里快得拉成了一条条直线,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在哪里!
但是她伏在义兄背上,觉得特别安心,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不能逃脱……
后面的那人刚要去追,眼角的余光瞥见大皇子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大声在叫唤:“掌灯!给我掌灯!——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跟着伺候的小厮忙上前点亮羊油蜡烛。
大皇子正好看见一张画像躺在书案旁边的地上。
他弯腰捡了起来,一看那画像上的姑娘,全
第一百九十二章 看不上
这么多年,只有两次偷偷摸摸的经历,那两个十岁的小姑娘最后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却给予他极大的满足。
他长到如今三十多岁,也不过就满足了这么两次而已。
他曾经以为自己在做上东临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这样畅快的满足了。
没想到这次李夏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上两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如果这一次能够随心所欲,那李夏,他是笼络定了!
看着杨启雍眸子里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阵恶心。
不过李夏还是镇静地道:“就在今晚,就在这院子内,下官去把这姑娘带来。不过您偷偷摸摸在这里过过瘾就行了。明儿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
杨启雍一听就反对,“不行!都离了东临了,我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断然不行!本王要的是随心所欲地玩,不然还有啥意思!”
“如果要随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带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猎。然后就在郊外驻营,下官将那姑娘送去您的驻营地……荒郊野岭,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夏为杨启雍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杨启雍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拊掌道:“哈哈!好计策!就这么办!本王爷今天就等一晚上。明天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那姑娘送到我在城外的营帐!”
“天黑之前不行。”李夏仔细给他解释。“上官家也认得几家权贵,若是让他们知道姑娘突然丢了,又联想到他们曾经给您送过画像,很快就会找到殿下的营帐,这岂不是坑殿下吗殿下还怎么尽兴呢”
杨启雍听到这里,才咧嘴一笑,在李夏肩上拍了拍,“李督主!好样的!我杨启雍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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