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李夏听得晕头转向,没有发现冯嘉靖已经默默给他挖了个坑,只是不屑侧目道:“……想不到冯国公还是算术高手!”

    “我们国公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区区算术算什么!”西昌国的军士马上自豪说道,纷纷围上去护住冯嘉靖。

    “哼!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李夏拂袖,往山洞里面一头扎了进去,想要寻找大皇子杨启雍的踪迹。

    他比谁都更想找到大皇子杨启雍!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冯嘉靖负手看着李夏钻进山洞里面,笑着对东临大皇子杨启雍的亲兵道:“那杀手果然跟你们李督主师出同门,你们给李督主好好送份礼,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们大皇子到底在哪里了。”

    李夏从山洞里冲出来,这才明白冯嘉靖给他挖了什么坑,恼得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几乎竖了起来,薄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冯国公,含血喷人不是君子所为!”

    冯嘉靖掸掸自己的衣袍,漠然拱了拱手,道:“我对君子向来都是行君子之事,若你是小人,请恕冯某不能以君子待之!”

    这不是含沙射影说李夏是小人!

    李夏气得脸都绿了,但多年的密探素养,还是让他很快镇定下来。

    “冯国公真是牙尖嘴利,我李夏自愧不如。”他笑着微微躬身,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缓缓抬头,看着冯嘉靖意味深长地道:“不管冯国公如何巧舌如簧,那杀手跟我李夏,以及李夏的师门,一点关系都没有!”

    冯嘉靖也笑,慢条斯理地道:“嗯,不管李督主如何否认,刚才那杀手的功夫和速度都是有目共睹。东临国的军士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

    李夏眼珠一转,已经换了一副面孔,拱手笑道:“是李某唐突了,冯国公勿见怪!——你们跟我来,继续搜!”说着,带着西昌国的军士,跟着杨启雍的亲兵继续往山道上搜过去了。

    冯嘉靖冷眼看着他们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才放心地叫了一个永兴侯府的军士过来,道:“你去跟你们侯爷说一声,我一夜未睡,已经支撑不住了,要回去复命歇息。今天就劳烦你们侯爷陪李督主搜山。如果有什么消息,迅速来报!”

    那军士对冯嘉靖充满崇敬,马上敬礼应道:“是!属下遵命!”

    冯嘉靖点了点头,匆匆忙忙往山下自己的马车处行去。

    过了这么久,上官滢滢应该已经上到马车上了。

    冯嘉靖来到山脚下,看见剑影坐在道旁,已经在等着他了,对他点点头,“来了”

    剑影起身把朱大丞相说的话转述了一遍,又道:“三爷,那边怎样了东临大皇子找到了吗”

    冯嘉靖摇摇头,“反正是他们内讧狗咬狗,想栽赃给我们西昌国,让他们尽管试试!”说着,他一撂车帘,顿时愣住了。

    &




第一百九十八章 贴身奸细
    这念头在上官滢滢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没有回头,憋着一口气,终于回到了缘雅堂。

    屋里值夜的丫鬟婆子依然睡得很香。

    虽然屋里没有掌灯,但是透过从窗棂照来的月色,上官滢滢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还是有恍如隔世之感。

    她松了一口气,脱下冯嘉靖的外袍,然后去浴房悄悄就着昨晚剩下的凉水重新洗了洗身子,特别把那身已经被血浸得硬邦邦的中衣换了下来。

    水太冷又太少,她没法洗全身,只能将就着擦了擦身上的伤口,将里面清洗干净,胸口的鞭伤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冯嘉靖的凝香玉脂露的功效确实不错,但是要完全愈合,一瓶凝香玉脂露确实是不够的。

    上官滢滢仔细看着自己胸口狰狞的鞭痕,想起东临那位督主的嘴脸,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他是怎么能在深更半夜闯到他们上官府的内院,径直来到她的闺房,却不惊动别的人的!

    上官滢滢知道,自己家的护卫不少,就连义兄这样大本事,都不敢直接从前院进来找她,每一次都是从后院的海湾处游过来。

    那东临督主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不惊动别人就摸了进来。

    而且看他的行动举止,似乎对上官府内院很是熟悉。

    上官滢滢确信,这人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上官府,那他为何会对这里的路径和护卫这样熟悉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上官府里有内奸。

    这内奸是谁

    上官滢滢几乎一眨眼,就想到了一个人身上。

    ——张氏。

    东临大皇子要选侧妃的消息,就是她第一个说出来,鼓动自己爹上官建成去送画像的……

    后来被义兄换上上官飘香的画像,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还是自己倒霉,居然惹得那位督主亲自出动,将自己掳走,塞到东临大皇子的营帐里。

    这样一想,呵呵,是不是张氏竟然跟东临督主有联系!

    上官滢滢狠狠将手上沾湿的巾子扔到铜盆里,回到自己的卧房,换了身轻柔无比的藕粉色中衣。

    看着那张床,想起自己一个多时辰前,就是被人从这里掳走的,心里很是惴惴不安,不敢再睡在这张床上,就绕过屏风走到南窗下的软榻上,随手拉了床薄毯过来,仰躺着睡下了。

    她实在太累,太困了,还是等到明天再来跟她们算账吧……

    ……

    天刚蒙蒙亮,外面还飘着小雨,天气似乎一下子从热燥的秋老虎,变得凉飕飕地。

    彩桑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掀开窗子往外看了看,见外面天还没大亮,只是因为下雨,所以天色灰蒙蒙的。

    “糟了,是不是起晚了”彩桑七手八脚地穿好衣衫,腰间系了条月白色汗巾子,匆匆忙忙来到上官滢滢的卧房。

    她一路走来,见值夜的丫鬟婆子还在呼呼大觉,忙推醒她们道:“起来了!起来!都已经快辰时了,我去叫大小姐起身!”

    这些丫鬟婆子打着哈欠,从地铺上和暖阁的榻上坐了起来,都在抱怨,“天不是还黑着吗”

    “……外面都下雨了,还黑什么黑”彩桑不满地将垂在胸口的大辫子往后一甩,迅速往上官滢滢的卧房行去。

    她的脸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上官滢滢的卧房很宽敞,中间有一道长长的半人高的屏风,做成隔断。

    隔断北面,是上官滢滢的千工拔步床,还有妆台和衣柜。

    隔断的南面,有靠窗的软榻,软榻旁边的多宝阁,还有几个立柜。

    墙角放着美女耸肩瓶,插着几支富贵堂皇的姚黄魏紫。

    快步绕过那屏风,彩桑看见了对面黄花梨木拔步床上低垂的帐帘,脚踏板上的鞋一只朝上,一只朝下。

    彩桑微勾唇角,还快步上前,唰地一下拉开帐帘,一看帐子里面只有散乱的被子,并没有上官滢滢,就转身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不在房里!大小姐去哪里了你们看见没有!”

    说着,她将帐帘挂在两旁的金鹧鸪帐钩上。

    上官滢滢在南窗下的软榻上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森然地看着在屏风的另一面大呼小叫,唯恐别人不知道她不在床上的彩桑!

    外面的丫鬟婆子静了一瞬,便七嘴八舌地问道:“大小姐是不是出去了你们看见了没有”

    “你们谁出去四处找一找看看大小姐是不是去外院了还有,派个婆子去老爷那边问一问,就说……”彩桑在屏风后叫喊的声音格外地大。

    上官滢滢本想呵止她,但是见她不依不饶地要往四处报信,眼光黯了黯,悄悄从窗下的软榻爬了起来,闪身躲到里面的浴房去了。

    小橘撂开帘子走了进来,不满地对彩桑道:“你乱吵嚷什么不在房里,就是出去了。谁让你这会子才起来的”

    彩桑不满地道:“我这不是在找吗大小姐一向起来的晚,今天外面又下雨,大小姐怎么会突然反常地早起还出去外面下的泼天的雨,大小姐能去哪儿”

    “你管大小姐去哪儿。”小橘一向没有彩桑伶牙俐齿,这一次居然一点都不退让,“大小姐是主子,主子做什么事,还要向你我报备不成”

    在江南上官家时,小橘和彩桑都是上官滢滢房里的大丫鬟,但后来为了痴傻的上官景辰,上官滢滢把小橘拨到上官景辰屋里照顾。

    如今上官景辰智力已经恢复正常,小橘就回了上官滢滢房里。

    “你——!”彩桑被小橘堵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恼道:“你别拦着我!我去给老爷报信!大小姐在自己房里不见了……”

    “谁在自己房里不见了”朱婉清的声音传了进来。

    刚才彩桑一闹腾,立刻就有人飞跑去上官建成和张氏住的院子报信。

    朱婉清放在缘雅堂的婆子见势不妙,也赶紧来给她报信了。

    朱婉清一大早起身,胃口有些不太好,刚吩咐人给她煮了点莲子百合羹。就听见有婆子回报,说大小姐那边一大早就闹起来了,有人说她不在房里……

    朱婉清便马上赶了过来。

    她住得近,比上官建成和张氏来得都快。

    彩桑一见来的是夫人,气焰顿时降了不少,讪讪地上前行礼道:“夫人,刚才奴婢来叫大小姐起身,见大小姐不在房里,才有些着急。”

    “不在房里”朱婉清也一怔,忙走到上官滢滢的床边看了看。

    床上一片凌乱,伸手一摸,床上到处都是凉凉的,没有睡过的痕迹。

    朱婉清心里一沉,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正想解决方法,就听见上官建成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来,“怎么了滢滢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听说她一晚上不在房里”

    说自己的闺女夜不归宿,天!有这样做爹的吗!

    上官滢滢在浴房听见上官建成这样说话,立刻握紧了拳头,眼前火星直冒。

    若不是想再看看还有谁在这里蹦跶,跟她被掳这件事有关,她真要冲出去抽彩桑几个耳光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处罚张氏
    上官滢滢捂着胸口坐下来,对彩桑道:“彩桑,你是我最信任的丫鬟,你给我说说,我身边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到底是谁”

    彩桑听了,陡然轻松下来,忙堆起满脸笑意,走到上官滢滢身边,凑到她耳边,道:“大小姐,您这样信任奴婢,奴婢也顾不得姐妹情了。实话跟您说,奴婢早就怀疑大小姐身边有张姨娘的人,所以这些年一直帮大小姐留意,没想到还真的被奴婢找到了。只是奴婢不该顾念着跟她一起长大,犹豫着没有说,差一点酿成大祸。好在大小姐没事,奴婢就放心了,现在也可以说出来了。”

    “哦”上官滢滢挑了挑眉,“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又有什么大祸会酿出来——彩桑,你这话我真的不明白。”

    彩桑窒了窒,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忙掩饰道:“今天早上大小姐突然跑到浴房去了,吓了奴婢一跳,还以为大小姐被那个贱婢跟人里应外合,被掳走了……”

    “哪个贱婢”听到这里,上官滢滢的怒气已经无法遏制了。

    这彩桑真是贼喊捉贼的一把好手!

    也不知张氏到底给她了什么好处,居然能这样陷害自己!

    上官滢滢的手在袖子里发着抖,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垂下眼眸,但是手掌已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

    “……当然是小橘了。”彩桑连忙说道,生怕说慢一点,上官滢滢就怀疑到她头上了,瞥了小橘一眼,大声说道,“来京城前,小橘就去大少爷房里了,所以她暗地里使的那些个伎俩大小姐一直都不知道。”

    啪!

    上官滢滢再也忍不住,伸出手,闪电般扇了彩桑一个耳光!

    彩桑嚎叫一声,被那耳光打得连转两圈,滚到地上,脑袋撞到硬实的花梨木屏风脚上,咚地一声起了个大包。

    上官滢滢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过去,站到彩桑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昨夜受到的苦楚和疼痛一一浮上心头。

    如果不是有义兄,她昨夜受到的磨难简直会令人难以想象!

    真的落在大皇子那种人手里,她不仅会死于非命,而且死前会遭受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死后还会被人拿来做文章,羞辱自己的家人!

    看着彩桑摊在地上的手掌,上官滢滢对着她的手指一脚踩了上去。

    踩定了,再用了暗劲慢慢旋磨。

    彩桑杀猪般嚎叫起来,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啊啊啊……”的惨叫。

    她的手指在大小姐的脚下,就如同被大石碾碾碎一样,她甚至能听到骨头被碾成碎粉的声音!

    都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痛,那痛楚可以被

    放大到无数倍!

    上官滢滢碾了一圈,才停住脚,半蹲下来,伸出手,抬起彩桑的下颌,看着她又是汗,又是泪的小脸,咬了咬唇,冷声问道:“死不悔改,还诬赖自己的姐妹。彩桑啊彩桑,张氏到底许给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做尽这些丧尽天良的事”

    “大……大小姐……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彩桑还想负隅顽抗,她觉得自己不能承认,张氏对她说过,只要不是人赃俱获,就一定咬牙不能承认……

    “听不明白”上官滢滢起身,快步走到针线笸箩边上,拿起一根绣花针,在彩桑眼前比划。

    “你不说,那我就有一百种法子可以让你说。比如说,我拿绣花针,将你眼睛仁儿挑破,再或者,我拿绣花针,把你的嘴缝起来,你从此不能吃饭,不能喝水,只能活活饿死,渴死……你想先试试这两种吗”

    上官滢滢的声音森寒刺骨,眸光沉沉,如有千钧重,看得彩桑不寒而栗。

    她的手指指骨已经被碾碎了,对上官滢滢现在说的话深信不疑,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哭喊着马上道:“大小姐,大小姐,我说!我都说!请您一定饶我一命!”

    “你先说。”上官滢滢摇了摇手上的绣花针,慢条斯理道,“饶不饶你,要看看你是不是都说出来了。”
1...8687888990...10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