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张氏的眼神黯了黯,咳嗽两声,抚着胸口,幽幽地道:“……都怪娘,当初如果让你跟着那人走了,今天你就不会天天眼馋别人了……”
“娘您说什么”上官飘香抬起泪水淋漓的小脸,很是着急:“娘,您别把我送回李家!我要跟娘在一起!”
张氏轻抚着她的小脸,没有再说话。
自从她被朱婉清用鞭子抽伤,又被废了功夫,就再也没有跟外界联系过了,大人那里不知道怎样了。
上官滢滢平安归来,大人那边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氏思来想去,见女儿这样难过,咬了咬牙,撑着身子起床,冒着被朱婉清发现的危险,偷偷将消息传了出去。
……
那官媒回到冯家,说了在上官家见到的情形,将朱婉清的答话也都说了,最后想了想,还是把上官飘香说的话,说与冯家大夫人王欣兰和二夫人孟芸秋。
“王大夫人、孟二夫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有什么话尽管说,总比以后不能挽回了再说要强。”王欣兰忙说道。
“那好。”那官媒顿了顿,“我在上官家,听上官家的二小姐说,大小姐退了亲的未婚夫,永兴侯府的司徒世子,依然对她有情,在去北面湖州换防的时候,曾经说过非她不娶的话……”
“这可是真的”王欣兰和孟芸秋对望一眼,眉头皱了皱,“那上官大小姐怎么说”
王欣兰心里咯噔一声,想得比孟芸秋还多。
因为上官飘香说的有关司徒长青的话,跟她堂妹王欣兰曾经跟她抱怨过的几乎一模一样!
王欣茹是司徒炀倾的娘亲,在司徒炀倾跟上官滢滢退亲之后,曾经跟王欣兰抱怨过。说司徒炀倾还是对念念不忘,不肯再找别的姑娘。而王欣茹本来是打算要把陆家的姑娘定给司徒炀倾的。
王欣兰本来没有当回事,但是现在发现司徒炀倾的心思,连上官飘香都晓得,那上官滢滢肯定知道得更清楚了。
这样细细一想,焉知不是两人早就私下里有约
所以那官媒一说,王欣兰见跟王欣茹那边的话对上了,就信了多半。
“我没有见到上官大小姐,只见到二小姐和朱夫人,为了二小姐说这话,朱夫人还让婆子打了那二小姐一个耳光,把脸都打肿了。”
那官媒尽职尽责地把自己所有看到听到的话都说了。
“不过您两位也知道,这二小姐,跟大小姐并不是同父、也不是同母,只是上官老爷以前的填房、现在的小妾带来的拖油瓶。所以她的话,您要斟酌着听。”
“我们知道了。”王欣兰和孟芸秋一齐点头,“你做得很对,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我们,不管好的还是坏的,这样才不枉我们托付你一场。”
那官媒松了一口气,道:“那明天我还去不去呢”
按理,她要连去三天,求娶三次。最后一次,上官家才会松口允婚,表示自家姑娘矜贵,不是别人说娶就能娶的。
王欣兰抿唇细细思量一番,道:“现在还早,你先回去,等晚上我使人给你送信,你就知道明天还去不去了。”
那官媒应了,告辞离去。
孟芸秋坐在上房的扶手官椅上,脸上也有些愁眉不展,问王欣兰:“大嫂,您看这亲还能做吗”
“唉,我们俩说得都不作数。三弟不松口,我们难道还能逼着他娶,或者不娶”
王欣兰也是忧心忡忡,在上房里来回转着圈地走动,看得孟芸秋眼花缭乱,对她说:“大嫂,您坐下说话,在这里走来走去看得我眼晕。”
王欣兰笑着嗔了她一眼,坐到她身边的位置上,道:“把这事儿原原本本跟三弟说,看他是什么想法。”
孟芸秋应了,和王欣兰一起去南栅园看冯嘉靖。
冯嘉靖刚刚结束秋闱的放榜工作,累得整个人瘦脱了形,一直足不出户,在自己的院子里将养。
“大嫂、二嫂,你们来了。”冯嘉靖从里屋迎了出来,“坐。”又命小厮上茶。
王欣兰和孟芸秋都说:“不用着忙,我们说完话就走。”
说着,王欣兰起头,孟芸秋补充,将刚才官媒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与冯嘉靖听,还说:“……大嫂和二嫂都是为你好,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了,看看你是什么想法。如果你一定要娶,也可以,反正她娘是同意了。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那二小姐的名声不好听,但是她的话却不像是假话
第二百零七章 丰礼求娶下聘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几声极其轻微的刀剑碰撞声。
这声音本是轻得那拿刀剑的人都听不见。
但是李夏不是普通人,那轻微的铿锵声没有逃过他耳力极其灵敏的耳朵。
李夏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一道嗜血的精光,他来到门边,一手猛地拉开房门,另一只手挥舞着长刀,看也不看,就朝二皇子背后砍去!
一刀直劈,一刀横扫!
将二皇子背后拿刀指着他过来叫门的三个歹人全都砍翻在地。
“……去死!”李夏气喘吁吁地击毙了这三个来寻仇的仇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长刀带着呼啸的刀声从二皇子耳边掠过,二皇子吭都没吭一声,就晕倒在李夏门前。
李夏冷着脸走出去,又在那三个歹人身上各补了一刀。确信将他们都杀死了,才一手拎着晕倒的二皇子,一手杵着长刀当拐杖,一瘸一拐进了屋子,咣当一声,反脚将门给踢上。
二皇子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醒过来,睁眼看见自己在黑暗里,吓得赶紧缩起来。
月光从糊着厚重窗户纸的半月窗透进来,照见屋里模模糊糊的轮廓。
二皇子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看见坐在自己身边伸着长腿的李夏,忙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带着哭腔道:“督主,李督主,我不是故意的!那些人拿刀指着我,让我带路,我也是没法子……呜呜……”
李夏在黑暗中闭着眼睛,疲惫不堪地靠墙坐着,顺手抹了一把嘴边流出来的黑血,淡淡地道:“我知道,我没有怪罪栋亲王的意思。”
“督主,李督主,你是不是惹了什么可怕的仇家怎么这三天来了这么多人”二皇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往他身边又挪了挪,紧紧靠着他坐着。
李夏轻轻哼了一声,道:“若不是我病了,这些人在我手上一个回合都走不过!”
“没错没错!”二皇子连连点头,“李督主如今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督主别难过,等回了东临,我向父皇回禀督主的功绩,父皇一定会大大奖赏于您。”
李夏没有说话,只在心里嗤笑。
大皇子生死不明,一顶“勾结二皇子谋害大皇子”的帽子被那个狡猾的冯嘉靖牢牢扣在他头上,真是怄死他了。
就算回了东临,他知道自己一时也讨不到好。
他现在根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功力被人重创,还伤了肺经……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他苦苦寻了那么久的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果然是在西昌国现了身。
要不是他有对方极度忌惮的东西,以他现在的状况,完全只能等着对方来取他性命,对方伸出一个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
不过对方虽然不敢来,他也不敢上前挑衅,反而逃都来不及。
因为对方忌惮的那东西他并没有带在身上,而是留在东临……
对方如果琢磨过味儿,真的豁出去来杀他,他就死定了。
这里真不能待了,他必须要马上回北齐,找个地方藏起来养伤。
在伤好之前,他不能露面。
因为一露面,他就离死不远了……
好好的一趟西昌国之旅,二皇子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被这些软弱可欺的西昌人变成这个样子
“哼,西昌国别得意。等我登上皇位,一定派兵攻打西昌。等打下西昌,我把它分封给督主,让你做西昌王!”
二皇子毫不犹豫地慷他人之慨,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连太子都不是,凭什么来谈分封!
李夏倒是心里一动,睁开眼看了看二皇子,微微笑道:“好,就凭栋亲王这句话,微臣一定尽心辅佐栋亲王登上皇位!”
说着,他伸出手,和二皇子击掌为誓。
没过多久,外面响起鸡叫声。
天亮了,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洒下万千金辉,照到他们的屋子里,能看见许多灰尘在晨光中起舞。
“天亮了。”二皇子愣愣地说了一句。
“是啊,天又亮了。”李夏也重复了一句。
他木着脸,将手里一直攥着的张氏送来的字条捏碎了扔到血泊里。
这一次没有整死上官滢滢,反倒让她逃了回去,他们必然要付出重大代价。
李夏闭了眼,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很有些惆怅,一时竟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张氏肯定是暴露了,被废了功夫,向他求救。
李夏沉吟了许久,虽然舍不得,但是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形,根本是自身难保。张氏和上官飘香,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
这一天也是冯家到上官家的第四次求娶。
昨天第三天的时候,朱婉清终于松了口,初步答应了冯家的求娶。
但是只是口头上的约定,还要经过问名、纳吉和纳征三项,才算是正式定亲。
问名其实就是合八字,纳吉则是男方将合八字的结果告知女方,纳征就是送聘礼。
依照西昌国的习俗,女方收下聘礼,然后双方交换订婚书,这亲就算是正式定了下来。
昨天那官媒就把上官滢滢的庚帖拿走了。也将冯嘉靖的庚帖留在上官家。
冯家拿到上官滢滢的庚帖,连夜去找普陀寺的高僧合八字,合出来的是“天作之合、上上大吉”!
王欣兰和孟芸秋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就将早就准备好的“鹿、雁、丝、茶”四样标准的聘礼取了出来。
按照习俗,野鹿和大雁,丝绸和茶礼各拿一样就算是依了古俗的聘礼,已经很慎重了。
因为一般人家只会送茶礼,简单方便又实惠。讲究一点的用野鹿或者大雁,再加上上好的丝绸布帛,和茶礼一起送到女方家里。
而冯家,真是依足了古礼,将这四样不同时期的聘礼一股脑儿都送了出来。
一只大大的梅花鹿,头上生着长长的枝节横生的鹿角,脖子上挂了红绸,背上也搭着红绸,挂着两个礼盒。
每个礼盒里都放了一只被绑了翅膀的大雁。
梅花鹿的身后,是一个下人担着两担上等丝绸,放在最上面的,是有价无市的流锦缎。
光泽如同行云流水,在阳光下变幻着不同的颜色和花样。
流锦缎是难织,用流锦缎制成的衣裳被中州大陆的人称为“天衣”,取天衣无缝的意思,因为用流锦缎裁制的衣衫浑然天成,真是看不见接缝和针脚。
在两担丝绸后面,是一个下人担着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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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茶礼顾名思义,肯定有茶,还有礼,礼便是金银。
冯家的这茶礼,送出来四斤大红袍,还有两盒黄金小锭,一共六十六两黄金,一两一个,铸成一个小小巧巧的元宝样儿。
每个元宝下面都刻着“嘉、滢”两个字,表示两人情比金坚,百年好合。
早上王欣兰和孟芸秋拿出这些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小黄金元宝锭装盒的时候,仔细检查了一番,无意中发现了元宝下面刻的字样,两人都无语了。
除了冯嘉靖,谁那么闲,谁那么有本事,能在一夜之间往这六十六锭黄金元宝下面刻上冯嘉靖和上官滢滢的名字!
孟芸秋掩袖笑道:“大嫂,看来三弟对这上官大小姐真是很上心呢。”
王欣兰也很感慨,摇头道:“真是难为他了。偷偷将这六十六个黄金元宝拿出来,刻好字再没事人一样放回去,咱们就别揭穿他了,也别对上官家说。让滢滢自己发现,岂不是更好”
孟芸秋使劲儿点头:“嗯!我听大嫂的!”
……
第四天是上官滢滢和冯嘉靖纳吉和纳征的日子。
一大早,冯家的官媒就把合八字的结果送了过来。
“天作之合,上上大吉”的签语让朱婉清高兴得不得了。
为了凑热闹,朱大丞相甚至请了顺宏帝御笔亲书“金玉良
第二百零八章 改名换姓
朱婉清曾经说要把她卖到窑子里去,这话一直让上官飘香耿耿于怀,结果骂丫鬟的时候,居然不小心带出来了。
那几个丫鬟回头,见是二小姐趴在张姨娘住的卧房窗口瞪着她们,互相对视一眼,掩着嘴走了。
虽然张氏叮嘱上官飘香不要闹事,她只有忍了又忍,但是她只有十岁,忍耐力其实也有限。
这几个丫鬟的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上官飘香终于忍不了了,她四下看了看。
暮色四合,天边泛着淡淡的烟霞红,院子里的下人婆子好像都去吃晚饭了。她和张氏的晚饭还没有送过来,然而她一点都不饿。
她探头出去四下看了看,发现连看院门的婆子都溜走了,终于找到个机会,从朱婉清看管下钻了出来,往上官滢滢的缘雅堂跑去。
与此同时,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婆子也赶紧去给朱婉清回报:“夫人,二小姐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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