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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杨国栋也向赵雄投来恭喜的目光。

    皇帝不经意间挑了挑眉毛:“对了,我听说他这些天都在殿外站着求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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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真坚强
    两个行刑的侍卫,见他背上一条条大伤小伤,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好在他们熟知皇帝的心思,打完了再给他送回去,意思是只能来点皮外伤吓唬人,不可真伤着小将军的筋骨。

    但二十大荆条板子毫无阻隔的抽在赤条条的皮肤上,两三下便已经皮开肉绽,疼痛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每每宫里杖刑之时,受刑人撕心裂肺的嚎叫,总能引起众人明里暗里的围观。

    可这次却没人观赏,因为除了荆条板子击打皮肉之声,赵长垣连一声轻微的哼哼都没有,两个侍卫心里先是暗自佩服,最后甚至以为他八成已经昏厥。走上去扶起他时,才发现他满头是汗,咬着的布巾渗着殷殷血迹,紧锁的眉眼赫然睁开,还是那样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

    “将军,您真坚强。”他们由衷的佩服,又帮着他轻手轻脚的穿戴好衣裤。

    “多谢手下留情。”小将军说完,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靠在墙边的荆条板子,自嘲的笑了笑,这玩意可比他的军棍厉害多了。

    皇帝定了定心神,故作严厉的说:“好吧,朕现在给你机会说下去,看你要如何替那潘景元开脱。若是胡说八道,朕会再赏你二十板子!”

    赵长垣直起身子,腰部以下钻心锥肺的疼,额角渗出一滴汗,面色却如秋水般平静,不疾不徐的说:“禀告皇上,臣以为,潘景元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求皇上收回成命。”

    听他这么一说,魏霆跃暴跳如雷的走出列:“你胡说什么什么罪不至死他手里捏着三条人命!你小子是不是给打傻了啊”

    赵长垣这次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皇帝实在嫌弃他咋呼,便把眼一瞪,指着他警告道:“魏霆跃,你若是再咆哮朕的金銮殿,朕就打你四十板子,把你轰出去!”

    他见皇帝真生了气,便不情不愿的收了气焰,退了回去:“臣知罪,臣不敢了。”

    皇帝这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赵长垣:“还有你,好歹你也是朝廷命官,莫非大宋律例你不曾背过杀害官员,论罪当诛。你还跟朕说什么罪不至死”这孩子上来求情,到底做没做足功课皇帝心里没什么底气了。

    “回禀皇上,杀害官员,理应处死。可是,若他杀的是乱臣贼子的同党,图的是维护皇上的江山社稷,这又该当何论呢”赵长垣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说的满堂皆惊。

    最不能接受的,自然还是魏霆跃。他这爆脾气,再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根本从没把赵长垣这样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你他娘的再胡说!老子今天出去就要你的命!”

    咆哮声刚刚落地,皇帝便吩咐左右侍卫:“来人呐,把魏霆跃给朕拉出去杖责四十,轰出宫去。”

    赵长垣神色平静的伸手阻拦:“且慢,请皇上收回成命,有些话,还是当着魏将军的面说清楚的好。”

    魏霆跃强压怒火不再说话。

    皇帝便点头应允小将军继续说下去:“嗯,也好,你接着说。”

    “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一年多以前,曾吩咐微臣暗中调查罗相爷一党密谋造反的消息”赵长垣望着皇帝的双眼,终于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心照不宣恍然大悟的神色。

    “嗯,对,朕有这印象。”有印象就怪了,一年前皇帝根本就不知道罗相爷要造反,又怎么会吩咐赵长垣调查这事儿只是从这里开始,这对君臣便开始唱起双簧了。

    赵长垣心中满意的紧,表面却丝毫不露声色:“微臣当时领了皇上的旨意,便四处寻访,明察暗调,收集了不少关于叛党的消息。可这中间,也遇到一些人为的阻碍。有些官员,私底下已经与叛党勾搭连环。这些人察觉到朝廷正调查叛乱一事,竟三番四次伺机向叛党通风报信。”

    堂下又是一阵唏嘘。

    “接着说。”皇帝双手伏案,饶有兴致的听下去。

    “当时臣为了不打草惊蛇,才决定要将这些叛贼同党灭口。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借口,反而会引起叛党的怀疑。经过臣深思熟虑后,才决定借东都侠的手,将他们陆续肃清。”

    皇帝点头表示理解,随后追问一句:“这些叛贼同党都是何人”

    “臣不敢隐瞒,就是潘景元手里的三条人命,娄知县,陆大人和冯县尉。”撒下这弥天大谎,赵长垣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只能把如今的形势,看做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所谓兵不厌诈,他是个将军,为了战胜敌人,只得无所不用其极。

    魏霆跃气红了眼睛,指着他的背脊骂道:“你……你……你这才是血口喷人!你小子实在太奸诈恶毒了……”

    皇帝装作一脸不解的问:“既然如此,为何你现在才说”

    “回禀皇上,臣这些天,一直都在殿外求见,可是……”也要皇帝老儿愿意见他才行啊。

    魏霆跃“噗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声音都在发抖:“皇上,您别相信他的话,他这是血口喷人!若真如此,那潘景元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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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不敢得罪
    “我以后可不敢得罪你了。嫁给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这么有心眼,呦想想都可怕……”她做出一脸惊恐的表情,身子缩进床角。

    他又当真了,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去抓她:“娘子你别这么说,我的坏心眼绝不会用在你身上,你不许怕我!”

    她见他如此不经逗,便不再为难他,乖乖向他怀里一钻:“逗你的。你这样聪明,我高兴还来不及,起码不用担心你在外面被别人欺负。对了,该给你换药了,趴上来。”

    看着他身上原本唯一没有瑕疵的地方如今又是伤痕累累,她心疼的两眼通红:“天呐!伤成这样!还疼吗”

    他听出她说话声有些颤抖,侧过脸问她:“还行。很严重吗”

    她带着哭腔说:“嗯,都烂了,哎哟心疼死我了。还好我已经怀宝宝了,不然可怎么办呐”

    他哭笑不得:“你又胡说。这跟怀宝宝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有没有打坏……以后会不会失灵……”她一边嘟囔,一边轻柔得将药膏抹在他的伤处。

    他没搭腔,忽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转过头望向她,脸上泛起薄红,眼中闪着忽明忽暗的异样光辉。

    她知道他神色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两个原本一点就着的人,这“斋戒”般的日子确实不大好过。一时之间竟也只能呆呆的回望他,勉强镇定住自己内心也翻腾起来的汹涌波涛。

    一分钟左右,他猛的将她拽近自己……门外恰时响起一阵婴儿的哭声。“哇哇啊哇啊啊……”

    这哭声,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这对昏头昏脑的准父母。他眼中迷雾片刻消失,她也褪去了脸上的绯红,心中的不安定,随着婴儿嘶哑的哭声消散而去。

    “我们……”“我们……”他们二人异口同声,却谁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难掩羞愧之色,干脆将脸埋在枕头间,发出闷闷的声音:“差点犯了大错,我实在太糊涂了。”

    她虽然没说话,却也有些无地自容。身为准妈妈,怎么能如此把控不住自己的心

    他转过脸,伸出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眼神宽厚温柔:“爹爹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可他的待遇同萧隽天差地别,萧隽一开始便有军衔在身。而恶少可谓一切从零开始,成了标准的新兵蛋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所在的指挥营,隶属于赵长垣管辖的禁军殿前司。若是分在魏霆跃的侍卫司,那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恶少出狱那天,潘誉包下了整个紫气东来,从洛阳请来了杜若桐的父亲,为两个孩子补办了一场婚宴。若非恶少隔天就要去军营报到,以潘太师对小儿子的疼爱,绝对是要回洛阳替他们大大办的。可如今这样低调简单的婚宴,恶少自己倒是挺满意。

    可即使简单,给杜家的聘金彩礼却丝毫不手软。潘太师刚开始自然不是太满意自己最爱的儿子要娶一个门不太当,户不算对的女子。可潘恶少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受拘束。再加上杜家小姐刑场求婚,感天动地,连潘竹青这样冷冰冰的人听了之后都有些动容,更何况潘誉。

    杜大人夫妇倒是大为意外。当初杜若桐对他们说,潘太师的小儿子要向她提亲,他们一直认为又是潘恶少在调笑女儿,并没当真。直到听闻潘恶少行刑当日,杜若桐又是当众求婚,又是与恶少相拥而泣难舍难离,他们两人愣是没气得背过去。好在潘恶少最后留下了小命,潘太师又亲自登门相邀,这才让他们顺过一口气,没在见到杜若桐时,一巴掌抽死她。

    恶少一改往日纨绔子弟的做派,着一身轻便高雅的装扮有礼有节的招待了向他祝贺的亲朋好友们。赵长垣作为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最高长官,被奉为上宾列入了主席。

    酒过半巡,潘誉红光满面的叮嘱赵长垣:“兆儿,今后要替伯伯多管教管教你这个顽劣的弟弟。要是不听话你就尽管拿军棍打他,伯伯不心疼。”

    一句话说的在座各位都笑了起来。

    只有龚玥玥一本正经的告诫丈夫:“哇那可不行,潘伯伯不心疼,杜若桐可得心疼死了。你要是打她的面具男神,她会和你拼命的,你是知道她多稀罕这个相公的了。”

    大家又是哄笑一阵,还好杜若桐不在场,否则又得羞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恶少脸皮够硬,丝毫不在乎龚玥玥的调笑,反倒对着自己的老爹大咧咧的自嘲了起来:“爹,人家是上将军,您儿子只是个新兵蛋子,人家没闲工夫帮您管教我。”

    龚玥玥若有所思的望了望他:“真有趣,我估计,你应该是几十万禁军中武功最高的新兵蛋子。”

    恶少起身向她鞠了一躬:“承蒙将军夫人如此看得起,属下今后更得好好表现才是。”

    “呃……兆儿,你看你这个弟弟,今后在军中可有前途”潘誉从未想过自己的小儿子有一天会踏入军旅,心中没谱。

    赵长垣笑容和煦的宽慰他:“潘伯伯勿需担心,他目前虽职位低微,但以他的才气和武艺



第113章 傻傻的发愣
    见她一脸快要涨出血的表情,潘恶少反手带上房门,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我当走错房间了呢,哪儿来这么一好看的姑娘原来是我家媳妇儿。”

    说着,他便已经步步来到床榻前。而杜若桐则依然只敢盯着地面傻傻的发愣。

    直到他们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闻出彼此身上各有特点的香味,他才停下脚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含羞的脸直面着自己。“想好怎么伺候我了吗”他的眼睛闪出狡黠的神色。

    “啊”她慌乱的反问了一个字。

    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也知道今晚她将要面临质的变化。身为大龄嫁女,她不是不期待,但更多的却是紧张不安。更何况,她要与之亲近的人,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恶少,虽然也可以理解为她的面具男神东都侠。总之这种期待又惧怕的复杂心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歪了歪脑袋,眉头微蹙,嘴角和眼睛里却还是笑着的:“不是你拦着我的道哭着求我娶的你么现在又不想跟我好了”问话间,已经陡然凑近她的脸。

    杜若桐双手不禁向后一撑,试图与他拉开距离:“谁……谁求你了……”这个节骨眼,两人也不忘抬起了竹杠。

    恶少又向她近一步,近到两人的鼻尖已经触在一起:“你从小到大都想嫁我,以为我不知道别死撑了,我就在你面前,今晚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说完,就要吻上她的脸。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猥琐版恶少的即视感瞬间闪进杜若桐大脑,她拼命向后一缩,避开他的吻,推开面前的身子:“你……你别过来……我可能会动手的!”她慌张的说出警告。

    “那就快动手吧,别磨蹭了。”他邪魅的笑容在红烛的映照下格外俏皮迷人,双膝跪在床榻上,一弯腰便捞住她的胳膊,将她生生拽进自己怀里,来个抱满怀。

    杜若桐心里暗骂,“这家伙,动作这么熟练,一看便是祸害,呜呜呜……气死我了。”

    想到这儿,陡然发现他的脸又向自己贴了过来。她毫无防备,只得伸出手挡住:“咱……咱们……不能先聊聊吗”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不能。”这傻妹子,他只剩这么一刻,怎么可能拿来和她聊天说完,便推开她的手,撅着嘴亲在她脸颊上。

    “等一等!”她轻声吼出。怕痛以及对恶少烂情史的嫌弃,使她的状态差到她自己都始料未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又怎么了”他也乐意见她亮出花招。

    她扭了扭身子,从他怀里钻出去,趴在床榻上翻找了一会,接着,从被褥下掏出了一样令恶少呆若木鸡的东西——面具!

    “你不是在逗我吧”他顿时僵住,直起身子跪在床榻上哑口无言。

    杜若桐手拿银色面具,犹犹豫豫的移到他面前,直到遮住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就是这双带走她初恋情怀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充满正义和灵气。

    她放下面具,心一横,眼一闭:“我准备好了,来吧。”

    等了半晌,抓着面具的手忽然被他握住,暖暖的热度从手臂一直传到耳根。她睁开眼睛,只见他神色诚恳,表情认真的看着她说了句:“咱们还是先聊聊吧。”

    面对面盘着腿促膝坐在床榻上,杜若桐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自己是人家的妻子,新婚之夜却毫无合作精神,说来实在惭愧。

    恶少歪着脑袋好奇的打破沉默:“你真那么怕我”

    她扁了扁嘴,犹豫的嘟囔出实情:“我不是怕你……我是怕疼。”

    “我若戴着这个面具,你会不会不那么怕疼”说着,他抬起手将面具遮在脸上。

    “有可能。”智商和情商都不太高的杜姑娘竟实话实说了。

    他自嘲的苦笑了一番,默默放下面具,转身下了床榻。

    “若桐,看着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发髻上的玉扣和发带,一头青丝飘然而下垂在脑后。“无论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恶少,还是戴着面具的东都侠,那些都不是真的我。”

    杜若桐痴痴的望着他,尚且不知道他的用意,只觉得他垂下头发的模样有着从未见过的温柔动人。接着,他伸手入腰间,解下腰带扔在地上,而后是褪去枣红色外袍,只留一件丝绸底衣。

    她杏眼圆睁,嘴唇微启,眼睁睁看着他把剩下的衣裤尽数褪去,坦然的站在她面前。在她的目瞪口呆之下,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羞耻或是暧昧。

    “你好好看清楚,我不胖不瘦,不白不黑。冬天夜里会咳嗽,下雨天膝盖会痛。怕蜘蛛,怕吵,吃鱼虾会过敏。最喜欢下雪天,但更喜欢杜若桐。”说完,向她走近一步,近到瞳孔中只有她的影像。“今后我在你面前绝不会伪装成别人,我永远都只会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你的潘景元。”

    在这样寒冷的冬夜,这个年轻的男子,卸下所有伪装和牵绊,将只属于他自己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杜若桐的眼前。没有引诱的成分,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副冷得微微发抖的身体和一颗赤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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