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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最痛苦的
    谁也说不清他的心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对龚玥玥喊停的。或许是她亲口对他说,要与赵长垣生死相随时;或许是她临盆之日;或许是他病弱时,她冷若冰霜的擦身而过……

    缘由无所谓,因为这结果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只有益处。毕竟身陷在三角恋中,最痛苦的,永远都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人。

    傅雲一见到潘竹青走进屋子,立刻心跳如雷,咬着嘴唇低下头去。上回在他屋中告白时的勇气此时竟又不知躲去了哪里。

    潘竹青走到床边,与她保持了四五步的距离,随即是片刻沉默。

    “没想到潘大哥会亲自来看雲儿……”还是傅雲先开了口打破了这看似有些尴尬的局面。

    “我来,其实是有话想要亲口对你说。”

    傅雲这时才抬起头,偶尔与他眼神相触:“潘大哥想说什么”

    “我这两天认真的考虑了你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何事。”

    “雲儿……知道……”她隐隐感觉到他今日的疏离和冷淡,心里的凉意阵阵袭来。

    又是一阵令人难熬的沉默,他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并不……”

    “潘大哥!”傅雲忽然大声打断他的话,几乎将潘竹青吓了一跳。

    随即,她说出的话听上去前言不搭后语,却让潘竹青彻彻底底的沉默了……

    “雲儿这次什么事也没有,人家都说雲儿命大命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也从马上摔下来过,还有一次掉进河里差点淹死……”

    “都是雲儿自己倒霉,这跟任何人无关……”

    说到这里,她眼中已有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潘大哥……求你……别急着拒绝我。至少……别是现在……我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多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他有些呆怔的看着默默流泪的她,莫名的酸胀感从喉咙窜到心扉,从心扉蔓延到胃,不知过了多久,他向她走近了几步,声音低低的说道:“你好好休息,保护好自己。如非必要,最近别出门。”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她点头如捣蒜,随即又想起他也是个病人。“潘大哥,你呢你还好吗”

    他低头轻笑了一声,伸出右手碰了碰她的脸庞:“我好多了。”

    微凉干燥的触感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却让她恍如触电,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脸颊。

    “看来,还是雲儿医术的问题……”她低着头,笑靥如花,声如蚊蝇。

    “别担心,就算丢了饭碗,你还能改做老书童,不会饿死的。”

    “夫人如此喜欢打哑谜吗可惜我真的不擅长。”

    “风寒能愈,心病难医。我刚刚好像听见谁的心在喊疼呢!是谁呢”她一边不正经的说着话,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上下打量他。他故意拖延病情的小伎俩,瞒得过傅雲,却逃不过龚玥玥的眼睛。

    刚刚在傅雲屋中的对话,也都被她听了进去。倒不是她八卦,而是她始终觉得傅雲这次的车祸并非意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后,她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疑虑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潘竹青在面对傅雲时的神情举止,也被她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分明的听到,潘竹青在即将说出拒绝的话时,语气中隐忍的无奈和难以控制的微颤。

    赵长垣有严重的自虐倾向,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如今在龚玥玥看来,看似坚不可摧的潘竹青在这一点上其实比赵长垣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将军虐己不虐心,但潘竹青却虐人虐己又虐心。

    看他不置可否转身离去的背影,龚玥玥心中唏嘘,好在第一次在大街上见到他时,被赵长垣强行拖走了。否则以自己这种心性,即使真的与他相恋,大多会悲剧收场。

    刚回府,潘竹青在门厅处便与薛九迎面遇上。

    “大少爷,您回来啦,傅姑娘伤势如何”

    潘竹青脚步未停,心不在焉的叹了口气道:“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很伤心。没办法了,慢慢会好起来的。”

    薛九跟在他身后,干笑了一声道:“说的也是,大少爷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

    话刚出口,薛九便立刻惊觉自己的愚蠢。他薛九是如何知道潘竹青此去是为了要拒绝傅雲他们之间的事他根本不该如此了解,因为潘竹青一个字也没对他说过。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惊惧的望着潘竹青的背脊。但对方依旧形色匆匆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路上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他御史台里的琐事。

    薛九渐渐放下心来,好在潘竹青对傅雲并不上心,否则他必定要大祸临头了。

    走进书房,主仆两在书案前又说了会公事,薛九始终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直到发现他确实面色如赵,这才放心退出去。

    只可惜当他将房门关上转身离开的瞬间,错过了伏案而坐的潘竹青陡然结冰的眼神。

    傅雲本就是个不爱出门的姑娘,如今听了潘竹青的嘱咐,更是如同得了圣旨一般,半步也未踏出过赵府。

    好在赵府中的人大多都好相处,年轻人也都活泼有趣,她倒



第二百五十八章 背井离乡
    “可不是吗。也难为了您,年纪轻轻背井离乡来到这儿,替皇上背这么大的担子。还得说潘太师教子有方啊!眼看看朝中您这辈儿的年轻人,还就算您潘大人独占鳌头啊。”他这话说的有些夸张。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如今潘竹青的地位算是凌驾于赵长垣之上。可明白人都知道,谁手上有兵权谁才是真正的主角。

    在宋朝那种特殊的时代,就算是三军统帅,也不一定都有兵权。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这个道理,无兵权的统帅如同临时外聘的项目经理,一锤子买卖,打完仗就又是光杆司令一个,部队也好,部队的财产也罢,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有一个头衔。有兵权的统帅,比如赵长垣这种,相当于在公司里有股份的执行总裁。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潘竹青不是个糊涂人,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对方说漂亮话奉承他,他总还得硬着头皮接着:“钟大人您实在是过奖了,晚辈天资愚钝,只不过凡事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罢了,也只有当今圣上才能容忍晚辈这般不通情达理的人。”

    钟公公笑着说:“诶,您看您说的,皇上偏偏就是看中您这点,才将那监军的重任交给您啊!您现在可是皇上眼中的头一个啊。”

    即使综上所述,潘竹青这胳膊还没能扳过赵长垣的大腿。可监军这新花样,却也是皇帝老家伙加在赵长垣头上的一顶实实在在的紧箍咒。俗话说的好,君王枕畔确实不容他人酣睡。

    潘竹青对他没完没了的奉承有些不耐烦,干脆给他来了个回马枪:“钟大人如今也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晚辈差点忘了恭喜您。”

    “诶,不敢当不敢当。若不是那童纤不争气,哪儿有钟某人的今日。”言下之意,若没有他潘竹青,也不会有钟某人的今天。

    潘竹青扬了扬长眉,笑着说:“那咱们就为了童纤的罪有应得,来干一杯。”

    潘竹青更加疑惑:“这和那丫头有何干系”

    钟公公依旧将声音压得极低,可总算把事情的原委说的清清楚楚:“皇上的头痛病越来越重,太医们束手无策。前些天,郑太医向皇上举荐了这位傅雲姑娘,说她是什么名医之后,隐世奇才。这才……有了今日钟某这一行。”

    潘竹青听罢,扬起的长眉不由自主的松了开去。“原来如此。”

    “不过潘大人,这傅雲跟赵将军一家,到底有何渊源”

    “为何这么问”

    “钟某想摸一摸这姑娘的底,怕今后无意中冒犯哪位神仙。”一个无权无势连半个亲人也没有的姑娘,既不是赵雄的小蜜,也不是赵长垣的偏房,却在赵府里过着近似小姐般的生活,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钟公公这种见多识广的人来说,摸不透的人,往往是最值得注意的人。

    潘竹青望着眼前半空的酒杯,漫不经心的说:“对此,晚辈只有一句忠告。”

    “洗耳恭听。”

    “冒犯了这位姑娘,就等同于冒犯了赵长垣那位宝贝夫人,您明白了么”

    “明白了。”钟公公连连点头,他深知一个道理,宁可得罪赵长垣本人,也不敢得罪他那个宝贝老婆。“那么钟某人今后对这位姑娘是敬而远之,还是……”

    潘竹青没做考虑便很干脆的告诫他:“一个姑娘家独自进宫也不容易,钟大人还是多加关照的好。”

    “钟某心里有数了。”

    宴请结束以后,潘竹青便将钟公公送到他下榻的驿馆里,随后,他才带着辛劳了一天的疲惫坐马车回到府邸。

    下了马车,刚准备踏上台阶,他便警觉的发现左侧黑暗中似乎有一道目光正投向自己。无需转身,他便知道了来人是谁。那股让他觉得舒适安逸的幽香,随着初冬的夜风阵阵向他侵袭而来。

    他摒退了车夫,独自走向黑暗中翘首以待的身影,当迎上那双热切却迟疑的目光时,他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么晚了,你为何会在这儿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傅雲顾不得他的不满,无奈而又恼怒的说出自己的困扰:“潘大哥……皇上……召我入宫……”

    潘竹青面色沉静如当晚的冷月:“我听说了。”

    “我该怎么办”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惶恐,紧张和怒气布满她原本清冷的面庞。

    潘竹青很少见到她如此失态,心里也清楚她这种复杂情绪的缘由。抬起手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温和的劝慰道:“你不必担心,皇上不过是想让你去替他诊治头风。你尽力而为便是。整个太医局都没办法,你就算治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不想见那个人。是他亲口说我爹和我都是贱民,也是他亲手把我爹赶出太医局的。”

    “我爹这辈子都没做过坏事,一心只知道治病救人。他侮辱我不要紧,可是侮辱我爹,我无法释怀。如今他要我回去给他治病,我就得回去吗凭什么我不甘心!”

    &



第二百六十一章 意想不到
    可是面圣当日的一大早,便出了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意外状况。此日早晨,当她早早起床穿戴整齐后,坐在梳妆镜前打算上妆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脸上竟长出了一块块铜钱大小的红斑。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即使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对于自己的容貌总是十分在意的。起初的惊惧,紧张在所难免,傅雲呆坐在镜子前,整个人血液倒流面色苍白。首先闯进脑中的念头便是——“我这张脸,今后还怎么面对潘大哥”

    不消片刻,房门作响。她愣了半晌后,才哭丧着脸走到门边拉开门栓。

    教导宫女一看见她的脸,便立刻杏眼圆睁捂着嘴发出压抑的惊呼声。随即,一脚跨进房门将她拉到窗边就着晨光左看右看。最后气急败坏的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才一夜之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傅雲憋着眼泪,咬着唇一脸羞愤:“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宫女用绢子在她脸上擦了又擦,可她娇嫩的皮肤都快被擦破了皮,也丝毫不见那红斑有所减退。宫女长叹一口气,在房中急的团团转,最后只得决定下楼搬救兵:“这可如何是好!我去叫钟公公上来看看。”

    没多久,门外走廊上响起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和钟公公不耐烦的说话声:“慌什么,能有多严重昨晚不还好好的……”话说到此处,人也迈步走进了屋子,等他与傅雲直面相对时,语调霎时来了个抑扬顿挫:“哎呀……这脸……怎么弄的这是这也忒难看了吧!”

    跟在他后面进屋的宫女也是急的一头汗:“这怎么办皇上可还在等着见她呢!”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三个人都各自愁眉不展。傅雲更是默默的用绢子擦拭眼角的泪珠子。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钟公公这才停下焦灼不安的步子,望了一眼傅雲,把心一横对那宫女说道:“事到如今,用块面纱遮一遮将就着得了。”

    宫女支支吾吾的嘀咕了一句:“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反正是去给皇上医病,又不是送去当嫔妃的,咱们太医局有花容月貌的吗”钟公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一股脑儿塞在宫女手上,示意她赶紧办事儿交差:“耽误了皇上的龙体,咱们谁能担当的起”

    宫女皱着眉头,哭丧着脸望着傅雲,最后无奈的说了句:“也只有这样了。”

    在屋里收拾妥当,宫女便率先下楼安排车驾,钟公公在门外对遮着面纱的傅雲说了句:“走吧傅姑娘。”

    傅雲走到他面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多谢大人的鹅肉。不知进了宫以后,还有没有……”身为大夫,她怎会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红斑只是普通的皮肤过敏症呢刚醒悟过来,她便回想起潘竹青来送行时,站在钟公公身边耳语的那一幕情景。又想起自己这几日饮食都是由钟公公亲自为她准备的……聪明如她,不难理解出潘竹青这一番良苦用心。

    钟大人的回答,更是将她的猜测板上钉钉:“姑娘放心,这不是您操的心。以后回到潘大人身边,记得钟某今日的好处就行了。”

    “果然……是他的意思……”此时此刻,谁也无法体会她内心的激动。沧州城里那个面目清冷,从不多言多语的凉薄男子,竟也会有主动为她着想,替她筹谋的一天。而且,她心里一个弱小但是无法忽视的声音正唯唯诺诺的诉说一个她想也不敢想的事实——他这么做,是因为害怕失去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被面纱遮住的嘴唇。他的体温和气息仿佛犹在眼前……

    马车向皇宫的方向启动,傅雲独自坐在车厢中,捂着心口,声音不住的颤抖:“我会回去,听你说你的答案。”

    田海见到少夫人,立刻停住脚步朝她微微施了个礼。她靠在门边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了还这么大动静”

    田海说:“军营里来了人,说是有紧急军情要见少爷和老爷。”

    龚玥玥一琢磨,便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等闲之事,何必大半夜的来敲boss的门但见方知文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蠢样子,她立刻伸手对着他的胳膊狠狠捏了一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总算清醒了过来。

    田海低着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假的毕竟是假的,平日里装得再像,关键时候还是不顶用。想想他那个少爷在家时,无论夜里睡得多香,只要有军情来报,立刻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杀伐决断于千里之外。再看看这位老兄……

    龚玥玥一把将方知文拉到近前,压低了嗓子告诫道:“诶,少说多听,别露了马脚。”

    清醒后的方知文,顿时紧张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万一要我拿主意,我可怎么办”

    龚玥玥理解他此时心里的紧张,拍拍他的胳膊软言安慰道:“有爹在,不用担心。不会让你拿主意的。”

    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知道了,我去了。”

    龚玥玥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方知文。时而有她或是潘恶少在场的情况下,方知文会比较放松。于是她灵机一动,回屋又加了件衣裳,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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