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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走出大营,赵雄牵着马悠闲的走在繁华官道之上,似乎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并未给他的好心情带来任何影响。

    可天不遂人愿,一个火红身影却生生挡住他的去路。“堂堂大男人,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他抬起视线,便迎上陆冉晴满是怨念的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他带着礼貌的笑意,举止之间滴水不漏。

    陆冉晴显然对他的态度相当不买账:“好一句别来无恙,你以为这么轻描淡写就能抹去你当初对我的伤害吗”实际上她更加不能忍受的,是赵雄见到她时,陌生疏离毫不在意的态度。毕竟她深爱着这个男人,用了她一整个曾经……

    赵雄轻笑了一声,冷淡的说:“除此之外,恕我无能为力。”

    “我很好奇,你这么薄情寡义,怎么会养出一个如此情深意重的儿子”这一点,是陆冉晴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经赵在心里幻想,如果赵雄能有赵长垣这般深情,她的生活便不会如此悲惨。被迫下嫁给自己鄙视的男人,做了二十年有名无实的夫妻,一进门便做了别人后妈……

    赵雄略作思索,随即淡淡得说:“大概……兆儿的心性随他母亲吧。”

    这个回答让陆冉晴的脸色瞬间僵住,但又无法反驳。他趁机又说:“若没别的事,恕我先告辞了。”

    刚从她身边经过,她却一手勒住他的马绳,又将他拦住:“等等!我不纠缠你,可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赵雄目视着前方,目光冷淡:“你是不是想问,当初我为何不赴约,还对你们明教发动了战争”

    “对,我要知道这个答案。”

    他转过脸,带着一抹近似残忍的礼节性微笑,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的对这个痴恋他二十年的女子说:“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好在我当初用情不深,及时悬崖勒马才保住了名誉。至于驱赶你族人,那也是我职责所在,并无特别的缘由。”

    随着他的话一字字丢在她脸上,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冰冻住,他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依然衣袂飘飘,温润如玉,只是对她来说,无论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还是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都已经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了。即使她抱着与他的回忆活了半辈子,即使刚才重逢时她的心跳漏了十几拍,即使她心口一致的承认他赵雄是她一生挚爱……“此话……当真”她说话时牙齿都在颤抖。

    赵雄收敛了笑意,认真得说:“我若要欺骗你,大可以编个像样的故事,来证明自己情有可原。可事实就是如此,我赵雄本就是个薄情郎,不值得你执着。”

    “若不是……看在你儿子的情面上……我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你!”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她此时的恨意。虽然她明白,以这个男人的武功和残酷程度,绝不会任由她宰割,也绝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他抱拳向她微微施礼道谢:“多谢高抬贵手,夫人还在家中等候,不便就留,赵某告辞。”说完,他干脆翻身上马,在她失魂落魄的当口,绝尘而去。

    巷子拐弯处站着的曹瑞将这一幕完完全全看在眼里。此刻他长舒一口气,可心中的煎熬却丝毫没有淡去……

    二十多年前,就在赵雄与陆冉晴约定好在幽兰谷相会,私定终身的那一天。赵雄其实一大早便收拾妥当,打算出门赴约。刚踏出屋子,却被门口站着的一个身影大吃一惊:“爹您怎么来了”

    赵父冷着脸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臭小子!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带着个妖女回去给我们赵家丢脸”

    赵雄傻了眼,刚纳闷老爹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余光便瞄到不远处站着的曹瑞,红着脸垂头而立。他瞬间便明白自己被出卖了,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向曹瑞。

    赵父大声呵斥道:“你别看他,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赵雄撇了撇嘴角,低三下四的对父亲说:“爹,我跟冉晴是动了真心,求您成全我们。”

    “真心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中原那么多好女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爹都帮你娶回来。但你要和这个妖女在一起,这辈子你都休想!我宁可废了你,也不允许你如此荒唐!”

    对于父亲的暴怒,赵雄并未软弱退缩,反而冷下脸反击了一句:“冉晴不是妖女!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单纯善良,爹您不要再侮辱她!”

    赵父冷笑一声:“我懒得再跟你废话!来人!”

    周围的侍卫纷纷上前:“元帅!”

    “给我把这逆子拿下,跟战俘关在一起!”

    这些士兵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赵父冷声催促道:“都要抗命是吗”

    “遵命!”

    被关在牢里的赵雄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但他无声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千篇一律的日子
    望着眼前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将士们,心里回想起昨晚赵长垣的那句“你有别人所没有的。”方知文才觉得恍然大悟哭笑不得。

    又过了几个时辰,暖阳高照,龚玥玥蹲在床前不停的摇晃赵长垣:“该起了,都中午了。”

    “起来!起来了!你这只猪!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赵长垣艰难的眯着眼睛轻声嘟囔道:“可是娘子……我天亮才睡啊……”关键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的如此香甜安逸。

    可是一阵臊臭味忽然钻进他的鼻子,他眼睛一睁,便见到眼前有毛绒绒白花花的一团不明物体,他下意识的用手将那团白毛从脸上打了下去:“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什么东西波斯猫大屁股一只!龚玥玥在一旁看的乐坏了:“雪球,哈哈哈,快出去吧,叔叔不欢迎你。”

    幸福的日子总是千篇一律,却总是让人心甘情愿乐此不疲的重复下去。晚上迟迟不睡,早上赖床,去军营办完了事便回来带孩子,斗猫,教妻子打双节棍骑马……赵长垣心里的满足和快乐无与伦比,他时赵默默的祈祷上苍,让这样的日子持续的久一些,再久一些,如果能到他老,到他死,那该多好。

    可他心里清楚,这些永恒的平淡的幸福目前只是他的奢望而已。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他不得不承受的东西。对国家的职责,对三军将士的职责,对这千千万万边疆百姓的职责,以及他心里死活都无法忽略的仇恨……

    然而老天爷确实也没让他快活多久。就在他回到赵府的一个月后,一个人的突然到访,打乱了赵长垣的平静生活。

    这天晚上,赵府里还是老老小小欢聚一堂,杯碟碗筷,米饭飘香。忽然石头和小虎子一块儿跑进来,石头在赵长垣身边低声说了句:“少爷!外面有个人非要见您。”

    赵长垣放下碗筷问:“什么人”

    石头眉头微蹙,说:“不清楚,不过少爷,我看此人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啊!”

    赵长垣一听这话,估计事情非同小可:“带我去看看!”说完,起身便离开了饭桌。

    小虎子刚要跟出去,便被龚玥玥扯住衣袖问:“是什么人你们是没看清楚,还是不认得”她觉得自己心脏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若是萧隽可该如何是好

    小虎子挠挠头:“小的,不认得那人。”

    “哦。”话虽如此,她还是丢下碗筷,一起跟了出去。

    到了赵府大门外,一群侍卫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嘀嘀咕咕。赵长垣走过去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是你!”

    龚玥玥听到丈夫这声惊呼,心都凉了大半截,紧走几步冲过去一看,那张满是鲜血的脸看上去确实面熟……“这不是恶少的那个师弟吗”她在心里嘀咕了句。

    赵长垣此时已经上前捧起林沫岩的脸,看了看对方的瞳孔,探了探对方的气息,随即对身边的侍卫吼了一声:“把他抬进去,快请个大夫过来,要快!”

    “是!”

    林沫岩艰难的睁开眼睛时,第一眼便见到赵长垣那张忧心忡忡的脸。“赵兄弟……我……居然没死……真是命大啊……”

    赵长垣见他醒来,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大夫说你受的是皮外伤,但是失血过多。要是晚来一步,就回天无力了。你怎么受的伤”

    问到此处,赵长垣便发现林沫岩的眼角似乎犹疑的瞄了瞄站在自己身后的龚玥玥,他面色沉静的说:“我不瞒着我夫人,有什么话直说吧。”

    林沫岩抿了抿干裂的唇,随后断断续续的说:“我的伤……不算什么。是陆教主……派我来向你求救的……”

    “求救晴姨出什么事了”

    “你上回……端了甬谷关,毁了辽军和西夏的落脚点。但你没料到……辽军……辽军把眼睛……盯上了……咱们明教总坛……”

    “竟有这种事!”不但赵长垣跳了脚,连龚玥玥都大为震惊。

    林沫岩苦笑了一下,随即更加有气无力的说着:“其实……半个月前……他们就杀到了……咱们……跟他们死拼了半个月……撑……撑不下去了……”

    听到这番话,赵长垣夫妇心里都是一阵惊愕,明教总共就那么点人,居然和几万辽军死磕了半月之久!这得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勇气!

    林沫岩说到这里,眼圈也微微泛起了红:“教主说……咱们哪怕拼到最后一个人……也在所不惜……只是……咱们总坛附近的村落……百姓……恐怕要遭殃了……”

    “我没力气跟你废话……兄弟我……拜托你了……救救咱们……”言罢,他一把抓住赵长垣的衣袖,满眼都是恳求。

    龚玥玥走到门前,对外面的小厮吩咐道:“小虎子,快给他喂些药。”

    小虎子立刻端着药跨进来:“好嘞。”

    赵长垣轻拍林沫岩的肩膀,软言安慰道:“你先休息,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咱们好好合计。”

    走出客房,赵长垣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

    龚玥玥在他背后拽了拽他的衣服问:“你心里有主意吗”

    他停下脚步,干脆坐在身旁廊凳上,又将妻子拉入他身旁:“娘子你对这事儿是怎么看的”见她嘟着嘴不说话,他又笑着补了一句:“说错了我也不会咬你。”

    &



第二百七十七章 来龙去脉
    但龚玥玥面色凝重,没打算和他调笑:“恶少,你得有点儿心里准备。”

    他心里一紧,也立刻收敛了笑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跟我来。”说着,她先走一步,领着恶少赶往林沫岩所住的客房。

    恶少一到门口便认出床榻上那个被包扎成木乃伊的人:“我师弟……”

    龚玥玥一把拉住准备冲进去的恶少,低声说:“他刚睡着,你别吵醒他。他需要休息。”

    “谁干的”

    龚玥玥很少见到恶少露出如此愤怒的表情,咽了咽口水,软言劝道:“你先别急,我带你去书房吧,我相公跟何勇都在等你呢。他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听赵长垣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恶少便破天荒头一次沉不住气了:“必须出兵相救,且不说明教是被咱们间接连累的,倘若真让辽军攻陷了总坛和当地村落,下一个倒霉的便是咱们。要知道明教总坛比起甬谷关,离咱们更近一步,且地势高阔。夏辽若是在那里汇合,安置大营,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恶少却显然很不能接受何勇的意见:“那何将军的意思,是放任那些无辜教徒和平民百姓惨死在辽军的屠刀之下吗”

    何勇继续搓着双手烤着火,撇了撇嘴角漫不经心的说:“我不忍心没用,得看咱们皇上忍不忍心。营里的一兵一卒,都是天子之兵。吐蕃目前跟咱们停战。若肆意调兵攻击,那可是天大的罪行,你这都不懂么”

    恶少刚要开口反驳,便被赵长垣抬手打断:“两位稍安勿躁。你们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我也都考虑到了。这么晚叫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有没有别的意见。”

    何勇诧异的问:“除了救或者不救这两条路,还有第三条可以走吗”

    赵长垣郑重的说:“你说的不对,我们目前,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尽力营救。”

    听了他这个答案,恶少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何勇则是更为不解的望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眼神睿智清晰,语气冷静温和:“景元刚才说的极有道理,若是让辽军得逞,咱们就真应了那句唇亡齿寒。可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出兵西域这条路必然行不通。所以咱们现在要考虑的,不是救或不救,而是要如何救。”

    三位将军陷入短暂的沉默,直到何勇开口提议:“能不能再向幽州城发兵来个围魏救赵”

    赵长垣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出理由:“没用的。幽州城的兵力,足以抵抗我军的进攻。上回派你们去,也只是个障眼法,麻痹敌人的注意力。这回想要逼得辽军撤兵,恐怕是行不通,反而平白无故消耗我军实力。”

    瘫在椅子里的恶少将身子倾向前:“那要不,向皇上请旨将咱们目前的困境告诉皇上,他或许会准许出兵救援的。”

    赵长垣还是摇头道:“一来一回,拖得太久了。”

    何勇抓了抓头发丧气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三人陷入僵局之时,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放进一屋子冰冷的寒气。可传进来的说话声却温暖好听:“送吃的来啦!”

    龚玥玥和小梅一前一后拎着食盒走进来,两人的脸上都被冻得通红。似乎此刻外面的天气又降了些温度。

    赵长垣从桌边站起身,接过龚玥玥手里的食盒,又摸了摸她冰冷的爪子,忍住心疼,说道:“辛苦娘子了。”说完,转过脸对小梅也说了句:“也辛苦你了。”

    两位姑娘都甜滋滋的笑着,没多说话。何勇从火炉边走过来,笑眯眯的说:“谢谢嫂子。”说着,拿起筷子便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恶少此时心里还惦记着受伤的林沫岩,走到龚玥玥身旁低低的问了句:“我师弟怎么样了”

    她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放心吧,有人照顾着呢。”

    赵长垣实在不忍心妻子陪着一起熬下去,天寒地冻,他又无暇顾及她:“太晚了,你去休息吧。别陪着我们熬夜了。”

    “嗯。那我回房了。”

    走出书房,他对站在门外的田海吩咐了一句:“田海,里头还是有些冷,再加点炭火吧。”

    “好嘞。我这就去办。”

    等赵长垣离开书房往卧房走时,才发现地面上已经上了冻。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再像去年那般硬朗耐冻。这一年来,他又是中毒,又是受伤,再加上心力交瘁,实在是损耗太大了。

    走到床边,发现妻子睡相安逸,他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亲爱的人们生活的安定幸福,才不枉他们这些男子鞠躬尽瘁,殚精竭虑。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他觉得自己冷的发颤,只敢睡在床榻最外面,并不敢靠近她半分,怕把自己的寒冷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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