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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12288;#12288;“在丁字库。”

    #12288;#12288;“那好办,你出面直接要回来不就得了然后将这银票送到死者家中,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指定不会闹到公堂去。”

    #12288;#12288;“我去了现场,但没卵子用啊。”邱得用哭笑不得。

    #12288;#12288;“难道他们还不给你面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聪明的老虎怎么吃羊
    #12288;#12288;邱得用走后,冯保拿着李太后的墨宝真迹,左瞧瞧右瞧瞧。既是欢喜,又是嫉妒。

    #12288;#12288;“邱得用有,我为何没有难道李太后对他的偏爱胜过我还是说邱得用不知不觉爬到我的头上去了”

    #12288;#12288;冯保喃喃自语,有种危机感。当天晚上,再度光临水墨恒的府邸。

    #12288;#12288;分宾主而坐。

    #12288;#12288;水墨恒问:“最近李太后心情如何”

    #12288;#12288;“似乎不怎么好。”

    #12288;#12288;“为什么”

    #12288;#12288;“前两天,李太后锁着眉头问我,太仓银告罄,两京官员的俸禄都发不出来,户部却将添置后宫首饰头面的三十万两如数支付了,宫廷内外有没有闲话”

    #12288;#12288;“冯公公如何回答的呢”

    #12288;#12288;“我只能实话实说,这三十万两是你垫支的。”

    #12288;#12288;“不是不让你说这事儿吗”

    #12288;#12288;“我本想隐瞒,但李太后愧疚,担心内外大臣私底下责怪皇上为了家而不顾国,所以所以……”

    #12288;#12288;“那她听后什么反应”

    #12288;#12288;“没啥反应,沉默不语。”

    #12288;#12288;“公公安排一下,我想见她一面,不知可否”水墨恒想了想。

    #12288;#12288;“没问题。”冯保当即承诺,趁机赶紧将话题一转,“听说今儿丁字库仓广场前发生了械斗”

    #12288;#12288;“是啊!”

    #12288;#12288;“还死了人”

    #12288;#12288;“公公在我面前就不用卖关子了,有话直说吧。”

    #12288;#12288;“你为何总能看透我的心呢。是这样哈!肇事者是赵怀,他的叔叔邱得用白天找过我。”

    #12288;#12288;“公公这回又收了多少好处”水墨恒很直接。

    #12288;#12288;冯保一愣,然后眯着双眼,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一半,给你。”

    #12288;#12288;本想说:“拿去,就这些。”

    #12288;#12288;可不知为何,在别人面前可以斩钉截铁地说谎,哪怕面对的是李太后,但在水墨恒面前却心虚得不行,总觉得撒谎很危险。

    #12288;#12288;“邱公公求你救他侄子”

    #12288;#12288;“怎么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冯保不屑道。

    #12288;#12288;“可是,公公拿了人家好处,若见死不救,说不过去吧”

    #12288;#12288;“这就要看咱怎么救了”

    #12288;#12288;“公公想怎么救”水墨恒瞧着冯保,既然已经登门,又动不动地送好处,肯定不能像对待邱得用一样对待他。

    #12288;#12288;“赵怀已经送往刑部了吧”

    #12288;#12288;水墨恒点了点头。

    #12288;#12288;“三法司会谳,若判个蓄意伤人致死,那赵怀必死无疑;若判误伤人命,倒是能让赵怀捡回一命,至于发配、充军、流放啥的,咱就不管了。我只答应尽力挽救赵怀一命。”

    #12288;#12288;“冯公公,杀人不偿命,你觉得合适吗”水墨恒感觉冯保或许憋得太久,一朝得势,便肆无忌惮,竟先拿人家好处,给人承诺,然后再做说客。

    #12288;#12288;必须压一压,克制一下。

    #12288;#12288;冯保一咯噔,像突然被蜜蜂蛰了一口,表情僵滞地愣在那儿。

    #12288;#12288;水墨恒察觉出来冯保内心的不悦,笑吟吟地道:“冯公公,既然你想保赵怀一命,那就保吧。”

    #12288;#12288;“谢谢!”冯保松了口气。

    #12288;#12288;“只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公公日后不要轻易许诺。”水墨恒诚心诚意地提醒,“有些人的命不能保,你保他,他转身就去害人。”

    #12288;#12288;冯保干笑,点头道是。

    #12288;#12288;……

    #12288;#12288;第二天一清早,水墨恒便找张居正。想着昨晚的谈话,冯保指定有些不高兴。

    #12288;#12288;对这位大公公,既不能与他扯破脸皮,又要时不时地让他喝一小碗儿辣汤刺激一下,不然他真要飞天。

    #12288;#12288;张居正也起得早,因胡椒、苏木折俸一事,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

    #12288;#12288;“对于赵怀一事,先生有什么想法”水墨恒开门见山。

    #12288;#12288;“处决!”张居正冷峻地迸出两个字,继而又强调,“这没得商量!”

    #12288;#12288;“其实呢,赵怀发疯,跟我也有些关系。”

    #12288;#12288;“跟你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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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哼哈二将
    #12288;#12288;熏风阁。

    #12288;#12288;因为熏猪头很有特色,生意一直红火。每天的客人络绎不绝,像水莫居一样,只是最近京官明显光顾得少了。

    #12288;#12288;今儿似乎有些不同。

    #12288;#12288;散班的时间,一乘两人便轿忽忽悠悠抬进了熏风阁大院,从轿子里走出来一人,正是吏部左侍郎魏学曾。

    #12288;#12288;自高拱出事后,这是魏学曾第一次接受别人的宴请。

    #12288;#12288;如今首辅是张居正。

    #12288;#12288;高拱被逐前一天,魏学曾大义凛然地去见张居正,劝他不要和冯保内外勾结,结果把张居正惹急了。

    #12288;#12288;高拱被逐当天,满朝文武百官都大惊失色,唯有魏学曾站起来为高拱声援:“皇上登位伊始,就贬逐顾命大臣,诏书出自何人不能不公开告诉百官。”

    #12288;#12288;这种话当时没一个人敢说。

    #12288;#12288;魏学曾说出来了,只是没人敢附和。

    #12288;#12288;但魏学曾依然不死心,他觉得高拱很冤。第二天又逐一拜访朝中各位大臣,请求他们一道去张居正的府邸争论此事。

    #12288;#12288;绝大多数大臣不愿意趟这浑水。少数愿意去的,也没见着张居正。张居正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借以疾病推辞。

    #12288;#12288;魏学曾见大势已去,唯有唏嘘感慨,从此夹起尾巴。

    #12288;#12288;想着一年前,高拱曾邀他与水墨恒一道吃熏猪头肉,没想到一年时光一晃而过,如今物是人非!

    #12288;#12288;魏学曾走进熏风阁的那一刻,心境未免有些凄凉,两脚也显得沉重,迈不开步子。

    #12288;#12288;“惟贯,这边!”接待他的,也即今天请客的人,正是礼部左侍郎王希烈。

    #12288;#12288;这两个人可谓同病相怜。

    #12288;#12288;一个是吏部左侍郎,一个是礼部左侍郎。

    #12288;#12288;都是高拱的门生,都是部院的二把手,甚至不少人背后称他俩是高拱的“哼哈二将”。

    #12288;#12288;就在不久前,高拱曾暗下许诺:找机会奏明皇上,自己不再兼任吏部尚书,而阁臣高仪也因身子不适,卸任礼部尚书。这样,吏部和礼部空出职位,将由魏学曾和王希烈接任。

    #12288;#12288;那时魏学曾和王希烈感觉前程一片光明。

    #12288;#12288;可惜时过境迁。

    #12288;#12288;这次六部调整人选,没他俩啥事,依然原地不动。

    #12288;#12288;心里自然窝气得很,在这非常时期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回家平白无故地殴打仆人、作践小妾以解心头之恨。

    #12288;#12288;当时,张居正本想提拔王希烈升任礼部尚书,因为嫌吕调阳书呆子气太重,结果被水墨恒驳了回去。

    #12288;#12288;简单喝了杯茶,扯了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酒菜已经摆好。

    #12288;#12288;魏学曾看着满桌的佳肴,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雅间,只有自己与王希烈二人,感觉憋得慌!

    #12288;#12288;夹起一块熏猪头肉,送进嘴里。

    #12288;#12288;本来令人垂涎三尺的京城名吃,却不知怎地味同嚼蜡,勉勉强强才吞了下去。

    #12288;#12288;“来,喝!”只得举起酒杯,“嗞儿”了一口。

    #12288;#12288;“好喝不”王希烈和魏学曾的心境一模一样,吃菜不香,喝酒不爽。整天感觉心里堵,只想找个人发发牢骚。

    #12288;#12288;“苦!”魏学曾又“嗞儿”了一口,从嘴里迸出一个干巴巴的字。

    #12288;#12288;“难道你就不想做点啥”王希烈面上装得轻松一些,阴不阴阳不阳的,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问。

    #12288;#12288;“还能做甚如今我们不被当作落水狗痛打,就已经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12288;#12288;“张居正怀私罔上,重用私党,你作为吏部副手,难道就没有什么意见”王希烈不满的神情跃然脸上。

    #12288;#12288;“张居正这次大换血,更换部院大臣,平心而论,做得让人无话可说。”

    #12288;#12288;魏学曾一本正经地解释:“杨博朱衡,是三朝老臣;王国光王之诰二位政声显赫勇于任事;谭伦战功显赫,曾坐镇宣大六年,俺答虏寇望风而逃不敢来犯;吕调阳学富五车,而且曾任詹事府詹事,是当今皇上的老师。你说,张居正这样任命,我能有什么意见”

    #12288;#12288;王希烈听得一头雾水,心凉半截。

    #12288;#12288;本想趁着酒兴,怂恿魏学曾与自己一道挑头,带领大家与张居正较量一番,没想到魏学曾还往张居正脸上贴金。

    #12288;#12288;“惟贯,你今儿吃了药”

    #12288;#12288;“不是吃了药,而是张居正阴鸷过人,将众人的嘴堵得死死的,让人无可挑剔啊!”

    #12288;



第一百八十一章、牛皮不是吹的
    #12288;#12288;冯保虽然钻营,可做事卖力,没得说。

    #12288;#12288;水墨恒让安排与李太后见面,就在第三天,他便寻着机会,将日子定了下来。

    #12288;#12288;乾清宫东暖阁。

    #12288;#12288;再也不像隆庆帝在世时,看上去到处都是灰尘。自小皇上朱翊钧登基后,这里便成了他批阅奏折的地方。

    #12288;#12288;朱翊钧年纪虽小,可比他父亲勤快多了。

    #12288;#12288;所以,此时的东暖阁,窗明几净,宣德炉里也点起了檀香,异香四溢,走进来登时感觉精神一爽!

    #12288;#12288;与往常一样。

    #12288;#12288;李太后坐在绣椅上。

    #12288;#12288;小皇上坐在御案前。

    #12288;#12288;冯保坐在下首一张红木椅上。

    #12288;#12288;说冯保很懂得察言观色,一点儿不过分。他总能挑出娘儿俩感兴趣的话题,这也是一种本事。

    #12288;#12288;只听他慢悠悠地禀道:“启禀皇上,太后,今儿收到河南府新郑县令呈上的一封密札。”

    #12288;#12288;一听到“新郑”二字,小皇上朱翊钧和太后李彩凤都是浑身一激灵,坐得笔直。

    #12288;#12288;“那头倔驴,回家后可老实”李太后迫不及待地问。

    #12288;#12288;冯保心底偷偷一笑,只因“倔驴”二字出自水墨恒的口,这刻却从一向的李太后嘴里迸了出来。

    #12288;#12288;似乎从中嗅出了女人一丝别样的情怀。

    #12288;#12288;冯保眯着眼,把密札读了一遍,大致陈述的内容是:高拱回籍之后足不出户,闭门谢客,无论是他的门生故吏,还是当地缙绅,一概不见,行事十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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