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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罗尔沉默不语。
“当然,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罗尔。”诺薇娜缓缓昂起下巴,义正言辞地说,“束手就擒,和我一起站上军事法庭,我会向法官承认以权谋私摧毁罗尔家族的罪行,你也要承认当年对我母亲的迫害,当庭认罪并忏悔。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进监狱服刑,几十年后再光明磊落地出来,或者永远被关在里面洗刷我们的罪孽,又或者被qiāng决。这很痛苦,但至少让我们问心无愧。”
“呵...呵呵...还真是正人君子,诺薇娜。”罗尔大公抬起了头,凶恶地眼眸直勾勾盯着诺薇娜,他把手伸向怀中,取出了自己的配qiāng,对准了诺薇娜的头颅,“你一直以正义自居,却没想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的。在你父亲的保护下,你想保持正义,可以。但当你脱离父亲的怀抱,你觉得这套正义有用吗?远的不说,你觉得正义现在能救你的命?”
罗尔大公扣下了扳机,然而就在撞针即将扣动huo yào的一刻,罗尔大公蓦然看到一片羽毛飘落在配qiāng上,悠悠抚过,悄无声息,将这把qiāng切成了两半。
罗尔大公握着残存的半截手qiāng,僵硬的站在原地,也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清脆的木屐声,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进了地牢,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来到了诺薇娜身边替她松绑。
解放的诺薇娜揉了揉被磨破的手腕,抱了抱面前的小女孩,说:“谢谢你,浅樱。”
浅樱似乎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她只是点了点头,随即从怀里取出了一封包装精美,有烫金印泥的信,将其递给了罗尔大公。
罗尔大公沉默地看着这封精美的信,这是审判议会大股东奈落的私人信函,他默默将其拆开,取出了柔软的高级信纸,奈落是个很有涵养的人,每次写信都不忘在上面喷一点心旷神怡的香水,让收信者能更愉悦地阅读,这封给罗尔大公的信也不例外。
罗尔大公把这叠的信纸打开,奈落优美的亲笔笔迹印刻在上面,绝美的花体英文犹如蝴蝶般翩舞,它们怀柔交错地布落整张信纸,字体非常大,但一页纸只写了两个单词:“fuck you”,翻译成中文就是“艹你妈”。
罗尔大公沉默地盯着纸上这两个自己平生最厌恶的粗鄙单词,片刻后,他将信丢进了火炉里烧掉,顺手拿起了旁边拷问用的小刀,抵在喉咙上,就像一个输无可输的赌徒,风轻云淡地说:“你赢了,诺薇娜。”
罗尔大公说完,一刀割开自己的喉咙,倒在了血泊中。
诺薇娜看着罗尔大公的尸体,轻叹一声气,也不多说什么,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很快,诺薇娜在罗尔大公的口袋里找到了储存芯片,她拿过不久前刚刚拍摄洛忧“罪行”的相机,将芯片chā jin去打开看了一会。
罗尔大公很奸诈,之前在和洛忧吃晚宴时,就让人偷偷用摄像机录下了一切,包括洛忧亲口承认自己谋杀米拉蒂和阿凯,全灭奥特里大公出行队一事,以及后来苦肉计捅诺薇娜一刀的行为,全部都录下了,这是个完整的证据链。
这些其实都是诺薇娜提前和洛忧约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换取罗尔的信任,反正计划成功后罗尔就是个死人,满门死人,死人是不会告密的。
而现在,洛忧承认罪行的完整证据链都保存在这个芯片中,全世界只有这里有残留,如果曝光出去,且不管是不是事先约好的计谋,洛忧绝对会倒血霉。
浅樱走了过来,伸出小手指在相机屏幕上戳了戳,眼神里似乎暗示着什么。
“奈落教你的吧?想偷偷留着这份证据,拿来以后威胁洛忧。”诺薇娜无奈地一笑,直接把相机丢进火坑,看着它被烧毁,这才摸了摸浅樱的头说,“浅樱,我们可以对敌人残忍,但一定不能破坏朋友之间的信任,明白吗?”





崩坏:起源 第八百零五章 罗尔覆灭
“干...这个女人可真变态,疼死我了。”遥远山脉的宅院,周凉城倒吸凉气地抚着满身切割伤,虽然已经上过药,但还是有不少地方在流血,俨然变成了一个小血人,不过所幸都并非致命创伤,暂无大碍。
周凉城身后,弥音梨纱子正拿着急救药箱,帮周凉城处理流血的伤口,她轻轻地说:“凉城,别动,我帮你包扎,疼的话跟我说。”
周凉城一脸满足,哪有半点伤患的模样,嬉皮笑脸地说:“不疼不疼,被你摸过的地方都不疼。”
“呦,可真是战神下凡啊。”不远处,李瞬笙的西装也被切开好多口子,看上去稍微有些狼狈,但情况比周凉城好一些,没有明显的皮肉伤,他走到周凉城身边,手指往伤口戳了一下,打趣道,“摸过的地方都不疼?那让我摸摸。”
周凉城伤口被一戳,疼得头皮发麻,大骂道:“我操,快滚!”
弥音梨纱子劝道:“瞬笙,别闹了,我们要快点把凉城送回去治疗。”
“哎,我是实在没想到那个叫伊娃的这么强,不愧是大公府的首席进化者,轻敌了啊,弄得满身是伤...”周凉城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但这个动作又不小心扯裂了伤口,他倒吸凉气的看向了同样满身是血,但全身没一处伤口的洛忧,嘀咕道,“我真羡慕这家伙,被伊娃捅穿一百多次都没事。”
“别抱怨了,你羡慕他,指不定他还羡慕你呢。”李瞬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这边处理完了,恩,都解决了,让后勤队过来,把这里全烧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别让人发现是鹰旗军干的。”
李瞬笙在忙着与后勤对接,洛忧也没有闲着,他注视着某个角落,在朦胧的夜色下,许久不见的凌正站在那里。
多久了?三年了吧,自三江源一别,洛忧就没见过凌。
虽然中间陆陆续续有在视频通讯,但视频上的感觉和当面见到是完全不一样的,洛忧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凌长大了,比三年前高了许多,模样也不像以往那般充满小女孩的稚气,而是切实地给人一种长大了的感觉。
洛忧走了过去,默默地把手搭到凌的肩膀,说:“凌...”
凌什么也不说,甩开洛忧的手,头也不回就往屋里走。
洛忧抿了抿嘴唇,说:“你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听吗?”
眼看凌依旧一言不发往里走,洛忧刚想追进去,李瞬笙却来到了他旁边,伸手拦住了他,颇有深意地笑着:“正在气头上呢,你现在进去只会越描越黑。”
洛忧刚想说什么,李瞬笙紧接着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女孩子的事,信我没错的。别试图去解释或者讲道理,没用的,女孩子不吃这一套,等她气消了,好好哄就完事了。”
洛忧沉默了一会,无奈地叹了声气,他从空间袋里取出了之前凌退回来的戒指,递交给李瞬笙说:“我离开死囚营太久,得赶紧回去了。听说你做饭厉害,你帮忙找个机会,帮我做一块草莓蛋糕,和这枚戒指一起送还她。”
李瞬笙接过戒指,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对弥音梨纱子傻笑的周凉城,说:“看看人家,比你悟性不知高到哪去了!”
周凉城愣头愣脑地说:“不就一枚戒指嘛,弄得我换不起似的。改天我也弄一枚送给弥音...诶!弥音你别跑啊!”
李瞬笙无奈地摇着头:“你这直男癌程度,就是给我补交学费,为师也救不了你了。”
...
罗尔大公四个字曾是联邦崇高权力的象征,但现在,它就像曾经的北方叛军一样,昙花一现,淹没在了历史中。
联邦重工军团环海战区总司令部,阿格隆索正和远在诺亚方舟号上的奈落进行视频会议。
奈落依旧一身白衣,坐在奢华的座椅上喝着极品红茶,优雅地笑道:“总司令,我救了你被bǎng jià的女儿,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bǎng jià?你是在把我当傻瓜吗,奈落。”阿格隆索脸色非常难看,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你以为我猜不到,这是你们以权谋私,故意陷害罗尔大公?”
奈落探出秀鼻,轻嗅着杯中红茶的余香,随即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起因和过程很重要吗?现在你女儿回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阿格隆索一巴掌将办公桌拍出裂痕,怒斥道:“你们越线了!奈落!那是联邦大公!大公!!你以为消灭了罗尔家族的上下家臣和进化者,他的影响力就不在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在联邦军队里的嫡系军官,政治基金会,以及各种外系家臣?!”
“再冲我发脾气,我让你好看!阿格隆索!罗尔就是我派人杀的怎么了?他有胆子刺伤诺薇娜的手,我就要杀他全家怎么了?!”奈落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脸上的微笑冰消雪融,和阿格隆索横眉相对,厉声说,“你倒好,处处为自己的仇家说话。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当年就是罗尔谋害了你的妻子?!”
阿格隆索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一双阴森的眼眸被迷雾笼罩:“你在说些什么...”
“呵,我们伟大的联邦总司令还不知道吧?当年罗尔为了阻止你隐退,秘密谋害了你的妻子,并伪装成难产的假象,他本来是要将诺薇娜也一起除去,如果他成功了,你现在就是孤家寡人,连你最爱的女儿都没了!”
阿格隆索仿佛被抽掉了脊柱,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座位上,额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他刚想说什么,奈落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淡淡地说:“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你不需要问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会大费周章地证明给你看,你只需要知道这是真的。”
阿格隆索痛苦地闭着眼,胸口一下又一下地抽着,似乎连呼吸都费劲,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睁开眼,那双眼睛里满是岁月风霜的疲惫:“这么多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把她忘了...谢谢你替我报仇,奈落。”
“谢你女儿吧,我只是派人协助她罢了。”
“但话要说回来,你有想过吗,罗尔死了,他残留下的一系列势力该如何处理。”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




崩坏:起源 第八百零六章 死囚变动
阿格隆索听后短促地一笑,无奈地摇着头,语重心长地说:“她还是个孩子。”
奈落把杯子放到了桌上,平静地说:“我是个孩子吗?洛忧是个孩子吗?”
阿格隆索沉默不语。
“我们都是相仿的年纪,但我们和诺薇娜不一样,我们都没有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父亲,她有,所以诺薇娜在她父亲眼里才会是个孩子。”
阿格隆索摇着头:“你在偷换概念,你们的成长环境从一开始就不一样。没错,你和洛忧确实是年少成名的典型,但你们有没有看见更多出来闯荡的少年人死在身后?”
“我又没让你把诺薇娜丢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如果你这么做,我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奈落摇晃着茶杯,眯着眼说,“阿格隆索,你也不年轻了,还能活多久?十年?二十年?你很快就会变得衰老无力,甚至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到时候你还能护着诺薇娜吗?鸟儿总是要离巢的。”
阿格隆索沉默着,奈落也在等待着,视频通讯里就这么死寂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阿格隆索的一声轻叹,他默默说道:“那就让诺薇娜试试吧,我会给她几个经验丰富的副官,让他们一起去控制罗尔残存下来的势力,看看她有没有本领把这件事处理好。我不会提供额外的帮助,你也要做到这一点。”
奈落端起茶,对阿格隆索示意了一下,微笑道:“相信我,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
处理完诺薇娜那边的事以后,洛忧理所当然地获得了约定好的报酬,含金量最重的当然是关于奥特里大公的详细情报,这些都是诺薇娜从内部搜集的情报,准确度极高。
洛忧之所以要这个东西,原因很简单,奥特里大公始终会是死囚营的一个麻烦,他必须找到这个人的弱点,好让自己能在以后的明争暗斗中不落下风。
因为情报搜集的渠道多样性,第一份交到洛忧手上的并非最终版的完整情报,后续还会继续更新,他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发现奥特里大公不仅高傲,而且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生平不饮酒,不吸烟,注重运动和饮食均衡,甚至禁欲。
情报上提到,奥特里大公在有了米拉蒂以后便不近女色,进行禁欲修行,似乎是想让自己更加长寿。
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对于一个人来说,食色性也,这是人性里最大的弱点,这个弱点一旦没了,至少一半的手段都难以在他身上施展。
但一个人毕竟也不是机器,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投入工作,哪怕是奥特里大公这样的人肯定也会有兴趣爱好。
这一点倒很出乎洛忧意料,因为情报上写道,奥特里大公居然爱好观看角斗,没错,就是拂晓城竞技场的那种角斗。
而且奥特里大公在这方面有特殊的兴趣,正如他高傲的性格,在政治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白人至上主义,极度歧视黑人。
在旧世代,奥特里大公的种族歧视或许会被政治氛围压制,但到了崩坏纪元,这种本性就彻彻底底释放了出来。
奥特里大公观赏的一直是黑奴角斗,规则非常简单,三点。
一,双方参与者都是黑人奴隶。
二,空手肉搏。
三,至死方休。
奥特里家族有专门的角斗场,关押着数以百计的黑奴,只要奥特里大公哪天处理完公务有兴趣,他就会随机挑选两名黑奴,让他们空手搏斗,直到一方被活生生打死。
奥特里大公有时候还会邀请政界的好友一起观赏黑奴角斗,甚至还会举办一场专门主题的宴会,大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下注挑选自己看好的黑奴,看看谁选的人能活到最后。
从第一份情报来看,只有这点吸引了洛忧的注意,但说实话,这算不上什么特殊的地方,这年头有特殊嗜好的人太多了,和荒野上那些喜欢割下女性头颅拿气管当发泄器的人来说,奥特里大公的这点爱好实在太优雅了。
洛忧把整份情报背下来以后,将文本烧毁,以防不测。
回到死囚营正好是早上,整个部队在晨练,洛忧走到了训练场,眼看队列整整齐齐,有序地操练着,心里对楚凡的评价高了一分。
洛忧走到了台上,楚凡当即问好:“大校,您终于回来了。”
这次出行五个月,确实超过了预期,洛忧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训练场的队列,说:“不错,没让我失望。”
楚凡谦卑地说:“过奖,是大校先前调教的好。”
洛忧本想回办公室做自己的事,视线偶然瞥过先锋营的训练区,下意识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一人,他再定睛一看,问道:“钢刀去哪了?”
楚凡身躯不自觉地一震,眼神有些闪躲,犹豫半晌后,他才低着头说:“被我处决了...”
“恩?”这个消息让洛忧有些意外,他还是挺看好钢刀的潜力,很快追问道,“怎么回事?”
楚凡老老实实地交代了钢刀屡屡抗命,甚至当众向他撒尿的事,但不知为何,楚凡隐瞒了无痕和勇霸的到来这件事,也没有说任何跟张公博企图用毒品陷害死囚营有关的事。
洛忧一听钢刀抗命违纪,思索片刻,当即问道:“他第一次抗命的时候,为什么不处决?”
楚凡一愣:“啊?”
“我说,他第一次抗命的时候,就是那天晨训从队列里走出来不服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处决他?”
楚凡眼神飘忽不定,聪明的脑袋一时间捉摸不透洛忧的意思,在压力下,他不敢耍花招,只能老实说:“他是先锋营的人,是重要战力,我不敢随便动...”
“你接替的是我的位置吗?”
“是...”
“如果当时是我,你觉得我会处决钢刀吗?”
“会...”
“那就对了,为什么不早这么做?”洛忧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楚凡身上的号令信物,说,“高手可以用钱收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威严是钱买不来的。接下来我会很频繁地外出,死囚营的事务都要靠你接手,你最好早点习惯。因为你代表着我的形象,如果你把我的形象弄得一塌糊涂,我是会来找你算账的。”
楚凡赶紧应道:“明白!”
洛忧刚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事,他疑惑地看向楚凡,说:“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楚凡的心脏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但嘴上还是倔强地说:“没有。”
“五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平静,没人来找麻烦?”
“没有。”
洛忧也没有多想,随意吩咐几句后就离开了。




崩坏:起源 第八百零七章 中将邀请
果然如洛忧所言,他最近需要频繁离开死囚营,配合诺薇娜提供的情报调查奥特里大公,所以在回到死囚营后的第二天,他又匆匆离开了,把事务全权交给楚凡打理。
有了前面五个月的管理经验,楚凡在处理日常事务时已经得心应手,而且更重要的是,洛忧回来以后得知楚凡处决了钢刀,并没有因此惩罚楚凡,这即意味着洛忧默许了这种行为。
这种态度很大程度上震慑了那些替钢刀愤愤不平的人,他们是肯定不敢再公然违抗楚凡了,但有没有打从心底服楚凡,是不是真看得起他,恐怕又是个未知数。
洛忧走了以后,楚凡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他的副手站在一旁,犹豫半天才敢问:“长官,我们真的不用把张公博中将的事告诉洛忧大校吗?”
“不用。”楚凡一脸冷冰冰,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如果什么都交给大校处理,下面的人永远不会服我。”
副手忧心忡忡地说:“可是...那毕竟是首都来的中将啊,我们真兜得住吗?”
“首都中将怎么了?!不是爹日出来的?不是娘生出来的?他是比你多个杰宝还是怎么的,你那么怕他。”楚凡猛地一拍桌子,骂骂咧咧地说,“我受够了躲在大校的光环下,老子不是一条跟在屁股后面吃肉的狗,我要干出自己的功绩,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服我!也只有这样,才能向大校证明我的价值!”
副手其实无法理解楚凡这样的野心,他是觉得凡事有洛忧兜着,自己跟在后面吃肉喝汤完全是人间妙事,还闯个什么劲呢?但他此时也不敢顶嘴,只能低着头说:“明白了。”
楚凡和副手继续交流了一下死囚营的日常管理事宜,就在他们讨论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递上一封信函,急促地说:“长官,这是王都那边送过来的。”
楚凡定睛一看,当看到信函上盖着的烫金印泥标志时,心里掀起波澜大惊,这段日子他为了扩充自己的知识量,恶补了许多帝**方知识,这个标志赫然是张公博的将军印。
楚凡用眼神示意传令兵退下,随即拆开信封,取出了信纸,信的内容很短,只有两句话:听闻楚凡先生乃死囚营好手,特邀您来王都叙谈。
副手站在楚凡身旁,忧心忡忡地说:“长官,我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没选择,官大一级压死人,必须去。”楚凡的眼眸微微侧移,咬牙切齿地说,“但可能是鸿门宴。”
副手赶紧劝道:“长官,三思啊!”
楚凡虽然额上冒了不少冷汗,但还是坚决地说:“有什么好三思的?就算是鸿门宴,你也不看看最后得天下的是刘邦还是项羽。准备专机,去王都。”
...
“请坐。”王都会客厅,张公博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宴席,整个大厅金碧辉煌,侍从们鱼贯出入,台上还有管风琴乐队伴奏,气氛非常轻松。
楚凡带着副手坐到了客座,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一颔首,谦卑地说:“多谢张中将的邀请,晚辈感激不尽。”
张公博爽朗地大笑:“何故如此谦卑,现在从某种意义来说,你可是死囚营的最高执行人。”
楚凡摆了摆手,赔笑道:“不瞒中将,楚某这个位置都是洛忧大校施舍给的,楚某可不敢有任何越位想法。”
“这世间,有就有,无就无,哪管它是不是施舍来的。”张公博伸出双手,在空中轻拍了一下,声音响亮了几分,“楚先生的经历,我早有耳闻,特此献上一份大礼。”
不多时,一名被揍得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军官被抬了进来,押在楚凡的座椅旁。
楚凡虽不是什么幼稚之人,但还做不到像洛忧那般处事不惊,一看到这个被绑的军官,他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以前想潜规则楚凡,被拒绝后把楚凡以莫须有罪名送进死囚营的军官。
军官一看到楚凡处在上座,被堵住的嘴巴不停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整个人哭得涕泗横流,向楚凡磕头以求原谅。
张公博打了个响指,很快,一辆餐车被推了上来,盖子一掀,里面装着的却不是什么食物,而是一整套审讯折磨用具,他一摊手,微笑道:“他是你的了。”
楚凡冷漠地看着哭得涕泗横流的军官,一想起自己本来军校硕士出身,前途光明,就是因为拒绝这个畜生的潜规则,结果被送进死囚营混吃等死,而现在监下囚变成座上宾,座上宾变成监下囚,真是风水轮流转。
当然,楚凡冷笑归冷笑,但还是把目光转了回来,谦卑地一颔首,笑道:“抱歉,中将,楚某受洛忧大校感化,早就不是土匪痞子,私刑折磨就免了,楚某更倾向将此人送上军事法庭,公事公办。”
“看,我早就说过,楚先生军校出身,思想境界和某些荒野杂种就是不一样。”张公博鼓着掌,也不知诚意有几分,但紧接着,他变得有些黯然,“可惜啊,说得晚了些,这落地的人头是没办法拼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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