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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冷鸢没有看孙勇,只是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像一块冰:“你有何言?”
孙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平静地说:“我们在进入鹰旗军前,都曾向您立誓,此生就把命交给将军了,将军若想要我们的命,拿去便是,为何要祸及家人?”
“问得好。”冷鸢看向了棺木中“沉睡”的lucky,声音变得嘶哑且悲哀,“为何要祸及家人?”
“将军,您迷失了,迷失在了复仇的情绪里,被困在了这茫茫天局中,变成了权力的棋子。”孙勇遥望着冷鸢的背影,凄入肝脾,歎声说,“赤血帝国传承千年,竟要毁在一名良将手中。”
冷鸢没有说话,墨骨却是已经拔出蓝殃对准了孙勇,用眼神警告他勿要多言。
孙勇无视了墨骨的威胁,遥望着台上孤零零的冷鸢,说:“鹰旗军鏖战至今,所行战事莫不以义字当先,此义为国家大义,非个人恩义。若将军踏上叛国之道,不仅失了军心,也失了民心,将被千夫所指,天下群起而攻之。”
冷鸢依旧背对着孙勇,只有一句血淋淋的话传来:“顺者生,逆者死。”
孙勇短促地笑了一声,摇着头说:“这国家的忠义之士,您是杀不完的。”
墨骨挥剑,直接斩断了孙勇的后膝筋脉,让他不受控制地跪到了地上。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筋脉被挑断的孙勇硬是用手撑住了墙,五指发力陷入墙内,将自己的身形抬了起来,摇摇晃晃,最后岿然而立,他遥望着孤身一人的冷鸢,再次敬了一个崇高的军礼,豪迈高呼:“帝国永存!”
孙勇很快被打断手脚带了下去,其它被处决者都是一qiāng了事,但对于这名鹰旗中将,冷鸢授命予以凌迟,3600刀一刀不少。
孙勇受刑时,每被割一刀便高呼一声帝国永存,3600声铁血诤言,直至死去。
...
崩坏20年末,第二次北伐战争后的7年,第二次卫国战争后的4年,北境鹰旗军单方面宣布自治,境内监军的5182名中央宪兵一夜之间被捕杀殆尽,斩下头颅送往大元帅府,血臭腥气于长安蔓延十里,闻者心惊胆寒。
即日,冷鸢拒绝长安中央的紧急会晤请求,斩杀来使,悬尸城门,并派遣十万鹰旗精锐陈兵关隘,彻底封锁边境,禁止任何非北境势力入内,此举标志着鹰旗军彻底脱离了长安的控制管辖,赤血帝国对北境的统治名存实亡,南北决裂。
同年,赤血帝国上将冷鸢单方面宣布卸除帝国上将及鹰旗总指挥一职,进而出任北境全军总指挥,自立正统,部下皆以王侯礼待之,尊为“鹰王”。





崩坏:起源 第九百九十章 全面脱离
冷鸢卸任帝国上将自封鹰王后,彻底在北境实行了严厉的军事管控,任何团体任何个人不能在立方体进行兑换行为,否则直接处决,且全境停止民生行业,所有生产力全部投入工业化农耕生产,以工业效率大力促进农业发展,高速产粮,备粮,并全力发展重型工业,投入军工。
此令过后,北境七十六城及所属卫星城镇彻底转型,酒馆被拆除,盖造了巨大的军事工厂,桃色巷被推平,取而代之的是军械仓库与练兵场,技术型人才全部被强制转业,转行轻型工业或者重型军工,低技术劳动力全部充作人力,投入工厂流水线或者耕地生产,连粮食的发放都进入了计划经济,个人或团队不得私自售卖,只能凭藉粮票按需取用,一切资源由鹰旗军按需调配。
这种做法带来最直接的问题便是民间的激烈反抗情绪,大批民众自发性地走上街头,高举fǎn fēn liè标志,焚烧冷鸢的画像与鹰旗,且一呼百应,游行规模愈发庞大,几乎难以控制,甚至开始以暴力冲击行政机构。
回应暴力的是更加冷酷的暴力,北境自治后的一个月,在全境剧烈升温的反抗情绪下,曾经平定骷髅城bào luàn的洛忧受鹰王调令,肩负维持秩序的职责,所有龙裔卫队成员转型成为秩序警察,以洛忧为铁腕头目,在北境全境张开了一张巨大的稽查网。
龙裔卫队巅峰时期人数超过3万,鹰王冷鸢直接赋予了洛忧特殊授权,允许他在不经审判的前提下扑灭任何反抗行为,所有反自治者,游行者,烧毁鹰旗者,对政治不满者都被洛忧强势镇压,在而后的秩序规划中,但凡谈论政治,举行ji hui,发表煽动言论者一律处决,不服从命令或袭击守卫者当场格杀。
屠刀是永远冷酷且高效的,经过短短半年的暴力镇压,北境的转型全面完成,进入了彻彻底底的工农业与军工业发展轨道,高技术的种植与养殖业在先进机械面前快速发展,轰鸣的军工厂造出了一辆又一辆祖国卫士,随之而来的还有大批制式军械,各地徵兵亦是愈发膨胀,鹰旗军直接从原来20万人不到的规模膨胀为100余万常备军,且这个数字在持续扩张。
从赤血帝国的南方望去,北境上空终年笼罩工业阴霾,充斥着硝烟与huo yào的钢铁熔炉在众人眼中伫立而起,对南方的威胁日益加剧。
北境自治后的一年,崩坏21年末,赤血帝国长安中央终于是忍无可忍,向西域,江南两大统治地域下达了全面备战命令,以赤血帝国上将柳扶苏为全军统帅,掀起了“第三次北伐战争”。
但这是一场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没有死人的战争。
当二十万中央先锋部队扑向北境时,在南北分界线,中央先锋部队遇到了北方军,而这个所谓的“军”只有两人,一左一右,持赤伞与血狱分列两侧。
时任先锋大将军高胜遥望着在分界线伫立的两人,未发动一兵一卒便下达了撤退命令。
部下曾问:“北军只有两人,为何不打?”
高胜回答:“不是两人,是两百万人。”
中央先锋部队不战而退后,高胜以渎职罪名被羁押待审,但经调查了解缘由后终将其无罪释放,官复原职,而所谓的“第三次北伐战争”也在第20届帝国全会的利弊权衡中被否决。
第20届帝国全会的无声落幕意味着长安预设了丧失北境控制权这一事实,和平统一与武力征讨皆属无望,整个帝国乃至整个世界都在南北的分裂下被引导向了一个未知的方向
...
崩坏23年,冷鸢自封鹰王并宣布北境自治后的第三年。
王都街头,龙裔卫队的巡逻车时不时穿过街道,负责秩序管控的士兵扫视着每一个人,所有被目光触及的行人都下意识别过脸,加快了工作的效率。
北境的产业虽然被强制转型,但也并非真的像机器一样冰冷,政策上还留了一些空间,比如一些年老体弱的老人,既没有高技术,也没有体力充当劳动力,政策上并没有将他们抛弃,而是允许他们自主谋生。
这些老人大多数不识字,没什么本事,但一辈子的手艺还在,从政府那里领一些原料,自己做做馒头,烧饼,甜点什么的没有问题,因为政策上规定各家粮食都要靠粮票兑换,所以这种额外的粮食来源非常受欢迎,鹰旗军也不会泯灭人性地去砸摊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这种私下的小额粮食交易。
街道的一处烧饼摊,过路的行人们正排队在此买烧饼,这里的烧饼是一位老妇人做的,用的是精肉和梅乾菜的馅,烤的时候两边抹上自家秘制的香油,别提有多香了,很受市民欢迎。
下午,在军工厂结束一天劳作的工人们聚集在摊前,拿出一部分今天领到的工钱,准备换几个烧饼吃。
一个工人递了钱,接过了热乎乎的烧饼,嘴上却是骂骂咧咧地说:“老婆子,我说你这烧饼怎么越来越贵了?上个月还只要5贝里,现在要10贝里,一个月翻一倍,你这也太贪了吧。”
老妇人也不是什么儒雅随和的人,拿取饼钳敲了敲火炉,瞪眼说:“吃不起就别吃,多少人求着吃我的烧饼呢,不少你一个。”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工人一天工作本来就累,也懒得吵嘴,啃了两口烧饼就回身了,但刚迈出脚就撞上一个人,他踉跄了两步,皱眉骂道,“不看路啊?”
刚才被撞到的是一个很高的人,真的很高,如果不是岁月让他的背佝偻地驼了起来,至少也是2米往上的身高,饶是如此,这个人的身高还是远超一般人。
“啊...对不起,眼睛花了,看不太清了。”老头唯唯诺诺地给工人道歉。
工人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这个高大的驼背老头一头花白,肤色暗沉得很不健康,脸上的皱纹深得几乎可以容下一抔黄土,鬆弛的眼皮包裹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目光有些空洞失神,也不知是本来就癡呆还是后天受了什么打击。
工人也没打算计较,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突然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咦...这个人是...”
“哦?好像是他?”
“我看看...好像还真是...”




崩坏:起源 第九百九十一章 已老之人
在窃窃私语声中,再加上细细打量,众人先后发现老头脸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俘”字,工人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纷纷露出了一种嘲笑之色,直接和高大的老头擦肩而过,只留下两个讥讽的字眼:“叛徒。”
工人离开后,其它路人也陆陆续续露出了鄙夷之色,一个个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甚至觉得和这种人站在一起很脏,连烧饼都不买了,纷纷离开。
“哎...哎!回来啊!这都要出炉了,你们走啥啊?”老妇人急得不停用钳子敲着火炉,气急败坏地说,“都回来啊!出炉的烧饼不买,一会凉了没人要,你让我咋办啊?!”
老头颤巍巍地走了上来,探出脖子,往炉里看了看,唯唯诺诺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嘟囔着说:“剩下的如果没人要,那我买了吧...”
老妇人显然也认出了来者,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老头,最后目光落在了他脸上的“俘”字,短促一声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那行,还有10个,100贝里,你全买了。”
老头颤巍巍地拿着布袋,一张张地数钱,一边往外掏一边嘴里嘟囔着算数,最后数到78的时候,他捧着手中纸币和硬币,有些迷茫地说:“那个...就这么多了...您看便宜点成吗?”
“真晦气。”老妇人尖酸刻薄地嘲讽了一句,把钱拿了过来,手也不擦,夹出10个烧饼后直接拿油纸一包,给老头递了过去。
就在老头即将接过烧饼时,老妇人故意手一松,还假惺惺地喊了一句:“哎!手滑了!快接着!”
老头没能接住,掉到地上的油纸散开了,烧饼滚了一地。
老头上了年纪,关节有了一些问题,他艰难地蹲下了身,颤巍巍地伸出手捡着烧饼,笨拙地拍着上面沾着的灰尘,嘟囔着:“多好的烧饼啊...没事没事...拍拍乾净还能吃...”
老头把烧饼都捡回来后,这才艰难地站了起来,拿出一个烧饼开始啃,但牙口和胃口都有问题,吃了半个就吃不下了,他就用油纸重新包好,将烧饼放进了怀里,这才颤巍巍离去。
“客人,再来啊。”老妇人冷笑地看着老头的背影,待其离去后,暗骂了一声,“叛徒。”
...
王都的鹰旗军营外,两名鹰旗军官正从军营里走出,一个中尉,一个少尉,两人正在交流工作上的一些事,走出军营时,他们突然发现有个老头站在外面,看上去是被关卡哨拦住了。
少尉本没想搭理,但偶然间觉得眼熟,遂定睛一看,骂骂咧咧地说:“又是他。”
老头站在关卡哨的警戒线外,他脱下外套,将包着烧饼的油纸放在上面,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料缝制的旗子,用大手捏住两段将其举过头顶,对准了前方的鹰旗军营。
旗子是由黑色布料制成的,上面用赤色的颜料画了一只鹰。
鹰是鹰旗军的标志,赤色颜料指代赤血帝国,赤色之鹰,意思是鹰旗军永属赤血帝国。
在北境自治最乱的头两年,这面旗帜就是反对派的标志,代表着反自治,曾一度扬遍大小街巷,但在后来的秩序镇压中被全面禁止,私自持有者可能因此获刑。
此时,这个老头就这么举着反自治大旗,公然站在军营门口,可却没有士兵去抓他,似乎有什么特殊缘由。
中尉走到了老头面前,上下打量着老头,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罗汉林,你每天都要来这举旗,有用吗?你就是再举个十年八年,也没人会搭理你的。”
罗汉林依旧举着反自治大旗,方向不偏不倚地对准鹰旗军主楼,对准了冷鸢办公室的方向,鹰王办公室的玻璃都是防窥视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所以罗汉林看不到冷鸢,但他知道冷鸢现在一定在看着他。
中尉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说:“罗汉林,不抓你不代表允许你这么干,你要是再在这纠缠不休,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罗汉林不说话,依旧举旗,目光遥望着冷鸢所在的大楼,犹如和她本人在对视。
中尉和少尉都看了看彼此,互相使了个眼色,少尉会意,突然一溜烟跑到罗汉林身后,将装着烧饼的油纸拿了起来,大呼小叫地说:“抢到了抢到了!”
罗汉林自从悲伤岭一战投降被俘,脸上被联邦军官恶意刻上了“俘”字,沦为全军笑柄,也正因如此,战争结束后冷鸢和他彻底撇清了关係,罗汉林不再是将军,甚至不再是一个军人,他的雷神府被拆掉充公,不享受任何退伍待遇,只是一个庶民身份,每个月拿着一点点贫困户低保,而且在军方的战后宣传中,他也是以一个投降者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里,被后来者耻笑。
刚才买烧饼的钱是罗汉林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在拿到下一次低保前,这些烧饼就是他接下来的口粮,此时被夺,罗汉林顿时急了,步履蹒跚地跑了过去,着急地说:“你把它还我!”
年龄的衰老外加意志上的打击,罗汉林体内的雷神早已全面枯竭,半点力量都没了,此时完全就是个迟暮老人,跑起来一晃一晃,慢得像只乌龟,少尉轻而易举就避过罗汉林,把油纸丢到了中尉手中,高呼着:“长官!快接着!”
中尉接住油纸,拿出一个烧饼三两口吞下,睁大眼睛竖起了大拇指:“真好吃!哪买的?我也想去买点!”
“还给我!”罗汉林气喘吁吁地跑向中尉,中尉三两步就甩开了距离,又把油纸丢给了少尉。
少尉接过后也拿出一个烧饼啃了起来,还假惺惺地敬了个礼,神情肃穆地说:“谢镇北将军赐我烧饼!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还我...你们把它还我!”在罗汉林焦急的追赶中,中尉和少尉就像逗弄小狗般你丢给我,我丢给你,把年迈的罗汉林耍得团团转,两人都是哈哈大笑,好不快乐。




崩坏:起源 第九百九十二章 嘲笑捉弄
油纸丢到中尉手上后,他故意把其举高,欢笑着说:“来来来,拿得到我就还你。”
中尉身材很高大,身高超过一米九,罗汉林本来比他还高,但年迈佝偻的身材把他的背压弯了,染上风湿病的胳膊也伸不直,中尉只需随便伸出一只手就能把他顶在外面,任他怎么抓也抓不到烧饼。
“哦...噢噢噢噢!差一点就摸到了,加油!...哎呀!就差一点点,你加把劲啊!”中尉钓鱼似的晃着烧饼,时不时往罗汉林手边移,勾引他过来抢,又很快收回,让他抢不到,玩得好不开心,少尉也大笑着在一旁帮腔。
罗汉林急得整个人压了上去,中尉顺势伸出手绕过罗汉林的脖子,轻描淡写地使用摔跤技把这个老人掀翻到了地上,就像揍翻一只牙掉光的老犬那么简单,他捶了捶胸口,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老子两年前刚入伍的时候,听班长说罗汉林是什么...雷神?好像是叫这个,听说这老头还挺厉害的,怎么这就被我掀了?牛皮吹太过了吧?”
更年轻的少尉走了过来,嘲笑地看着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罗汉林,讽刺说:“什么雷神,就一个投降联邦的叛徒罢了!第二次卫国战争那年我15,刚读初三,我们政治老师听到消息后当堂痛骂罗汉林,说连一个小小的山头都守不住,这种人不配当将军!还叫我们以后一定要精忠报国,不能当这种叛国贼!”
“那是啊,别的地方我管不着,但咱们鹰旗军人马革裹尸,倒下的地方就是沙场,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活。”中尉冷笑着将油纸拆开,将烧饼全部丢到了路边满是垃圾和细菌的臭水沟里,随即抬脚踩住了罗汉林的背,不怀好意地说,“今天我就替鹰王治治这叛徒!”
中尉说完,一下坐到了罗汉林的背上,不顾对方挣扎,用力地揪住了罗汉林的耳朵,让他在地上不停挣扎又起不了身,大笑着说:“快看!什么狗屁雷神,老子一屁股就坐住了!哎呦呦呦~~~你还别说,还挺能晃!”
少尉掏出手机,兴緻勃勃地跑了上来:“长官你坐稳了,我给你拍照!”
罗汉林试图爬起来,但中尉搏击经验丰富,天生神力,据说这个中尉还没成年的时候和曾山上的野猪肉搏,硬是把野猪压在地上四个小时,使其力竭而亡,后来长大了还用胳膊活生生勒死过黑熊,面对这种怪力,罗汉林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哪里是对手,中尉轻鬆地压制着他,像骑马般摇晃着,还不停大呼小叫:“快快快,多拍几张!给我留个纪念。”
少尉找了个角度,刚准备按下拍照键,毫无徵兆一道黑影袭来,直接把他的手机抽飞了。
中尉注意到了动静,但还没反应过来,黑影就袭到了他的脸上,初步的寒意后,脸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满手是血,竟是被抽了个皮开肉绽。
中尉大怒,一脚踢开了罗汉林,气势汹汹地走向了攻击袭来的方向,不由分说地就要把袭击者撕了。
然而,当中尉看清来者是谁时,嚣张的气焰刹那间荡然无存,缩着头,垂着眼,像是孙子见爷爷似的,低声说:“少将军...”
中尉身材高大,在体型对比之下,身前的洛忧瘦小得不像话,简直像一只精緻的洋娃娃,但那股凌厉的气场却是将中尉压得大气不敢出。
洛忧现在负责镇压各地秩序,遇到平民闹事总不能抽出赤伞就捅,所以冷鸢给他配了一条教鞭,这东西打不死人,但威慑效果十足,他此时拿着教鞭,冷眼看着缩头缩脑的中尉和少尉,又看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罗汉林。
“啪!”洛忧用教鞭往地上一抽,软质的鞭子硬是将混凝土地抽得石屑纷飞,他看着中尉,指着在地上喘气的罗汉林,冷声说,“跪下。”
“啊?”中尉愣住了。
“嘭!”洛忧的鞭腿犹如战斧般踢弯了中尉的膝盖,让他冷汗直流地跪到了地上。
男儿膝下有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是帝国的一句谚语,但在北境,这句谚语得做个补充,跪天跪地跪父母,也得跪洛忧。
中尉现在是敢怒不敢言,不,应该说连怒一下都不敢,他就这么顺势跪着,冲罗汉林沉声说:“罗老将军,晚辈无礼,得罪了。”
很快,洛忧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磕头。”
要换作平时被这么羞辱,中尉早就拚命了,但跟谁拚命都行,跟洛忧可绝对不行,你敢顶一句,他就敢拔qiāng,难不成你脑壳比子弹还硬?
中尉也没敢有脾气,反正跪也跪了,不差磕个头。
中尉磕完头,洛忧指着臭水沟里满是烂泥的烧饼,冷声说:“吃。”
中尉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喊道:“少将军...我...”
洛忧单手拎住中尉的衣领,将这个比熊还壮的军官提在了空中,瑰红色的眼眸中充斥着满满的冷意:“吃。还是说要我喂你?”
洛忧现在是鹰王身边最红的人,大权在握,下可镇压bào luàn,上可监察治军,作风更是极其强悍,你求情求不动他,告状告不动他,打也打不过他,这种人通俗一点叫什么?叫爹。
中尉不敢触洛忧的霉头,只能一瘸一拐走到臭水沟旁捡起烧饼,整个人被臭得想吐,但为了少挨鞭子,他还是硬着头皮把发臭的烧饼吃了下去。
无需洛忧指示,参与了这件事的少尉老实地走到了中尉边上,主动受罚啃起了臭烧饼。
洛忧上前,一人一脚给两名军官踢进了臭水沟,不顾他们的哀嚎,直接走到了罗汉林身边,低头看着他。
“呵...”罗汉林虽然老了,但还没有老年癡呆,不至于连故人都认不出,他短促地一笑,沉声说,“时来运转,真威风啊,我还用不着你来可怜。”
洛忧挥了一下手,示意站岗的哨兵过来把罗汉林扶起,默默地说:“跟我走一趟,鹰王要见你。”




崩坏:起源 第九百九十三章 不受其辱
阔别七年,罗汉林再次踏进了鹰旗军总部,只不过他上次踏进这里是名震天下的镇北将军,这次只是个卑微的庶民。
洛忧带罗汉林来到了礼堂,这里的气氛很肃穆,现役的鹰旗将军们都身着制服,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似乎在等待一个重要的时刻,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里有很多新面孔,当年冷鸢处决了所有反对自治的军官,处决后留下的职位空缺就是由这些新人补上的。
在洛忧的带领下,罗汉林颤巍巍地走到了台前,此时,冷鸢正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罗汉林看着阔别了七年的冷鸢,摇摇晃晃地抬起了手,虽然身形佝偻,但这军礼依旧崇敬且标准,他呼唤道:“上将军。”
冷鸢身边,墨骨拔出蓝殃对准了罗汉林,冷漠地说:“注意你的言辞,是鹰王,不是上将军。”
罗汉林依旧注视着冷鸢,被岁月摧残的声音很嘶哑,但仍然洪亮:“在下庶民罗汉林,拜见赤血帝国北境鹰旗总指挥冷鸢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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