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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妇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温柔的目光,莞尔回视,两人的凝眸在温柔晨光的照耀下凝成了永恒,美得像一副诗画。

    这样的情景在许昌城中绝不是个例,城市的市民们已经陆续从梦中醒来,有些睡眼惺忪地赖着床,有些懒洋洋的注视着天边的拂晓之光,还有的伸了个懒腰,准备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战争似乎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因为他们坚信,城里的军队会守护好无辜的平民,不会让他们遭受战火的袭扰,一如既往。

    就在整座城市陆续从沉睡中醒来时,一道自天边升起的火光却是打破了这股安详。

    居民们原本以为是哪家门店的开幕庆典,又或是守军为了鼓舞士气而放出的烟火,但在众人愈发惊愕的注视下,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天边升起的火光越来越近,犹如星陨般向城市袭来。

    这颗“流星”在半空中突然解体,分




第二百四十六章 秋之海棠
    秋海棠,这最初是崩坏3年卫国战争中一首歌曲的名字,由于其影响力甚大,这个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后来被安置到了一种火炮上。

    这种多轨自行火箭炮由时任大校的冷鸢亲自派人设计,相较于旧时代的野战炮而言,这种火炮精确度低,承载吨量小,但其价格低廉,易于生产,且装弹时间短,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将火药倾斜至目标地点,往往一台火箭炮就能对四五平方公里的地域展开火力覆盖。

    由于其火力特点,这种火箭炮非常适合打击敌军步兵集结群,野战工事,以及高密度装甲突击群,对付成群结队的变异生物更是有奇效,堪称共和之辉的一大杀手锏。

    它有16条发射滑轨,一次齐射可以射出32发火箭弹,极速射下装弹时间三分钟,一次齐射所需时间十秒不到,且能装载多种弹头,最大射程达到十公里。

    这种火箭炮一开始被研制出来的时候,专家们对于其命名争执不下,有人觉得应该用标志性地名,也有人觉得应该继承旧时代的风格,用“型号加口径”的标准方式命名,还有人觉得应该取一些凶狠的名字,例如“饕餮”,“獬豸”等,彰显其霸道特点。

    而最终,冷鸢力排众议,赋名其为“秋海棠”。

    此名一出,众人皆数惊叹。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因其“相思”,“苦恋”的花语,经常被人叫做“断肠花”,更有诗云:“六月阑干三夜雨,倩谁护取娇慵。可怜寂寞粉墙东。已分裙衩绿,犹裹泪绡红。曾记鬓边斜落下,半床凉月惺忪。旧欢如在梦魂中。自然肠欲断,何必更秋风。”。

    再想起卫国战争中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免令人黯然神伤,泪流满襟。

    而这等诗画悲情的名字,在赋名狂暴的杀人凶器后不仅没有突兀,反倒是一举突破了原有花语的哀愁,情绪洪流直上,让人联想到了一副感人至深的画面,那是属于一代人的故事,那是卫国战争中的热血澎湃:祖国的姑娘唱着美丽的秋海棠,相送情郎走上战场,她为他题诗书画,他为她守卫家乡!

    令人胆寒的战火与美如天籁的嗓音杂糅融合,狂暴狰狞的大炮与传唱万里的歌曲交相辉映,秋海棠!世间再无比这更适合的名字!

    在而后的时日中,秋海棠火箭炮由于价格低廉的特性,被共和之辉大规模生产,并主要配备于荒野远征军中,随其南征北战,尤其是大规模火力覆盖的特点为远征军杀伤变异生物集群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

    可是现在,这个以卫国战争歌曲命名,被广大士兵与民众所传唱热爱的同名火箭炮,却是将炮口对准了流着一脉之血的同胞。

    许昌,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崩坏元年的灾难锐减了70%的人口,但却是坚强地挺了过来,后被北方叛军重建,,人口有所恢复,达到了150万。

    可此时,秋海棠的獠牙毫不避让地咬向了这些无辜的平民,16条发射滑轨上装载着凝固汽油弹头的火箭弹,而且全部都是集束炸弹,它们在半空中会分裂成漫天的子母弹,每个弹头内至少装载100颗凝固汽油弹片,一洒便是数公里的火海覆盖。

    39个秋海棠炮兵营,总计402门秋海棠同时齐射的声势与威力都是非常可怕的,炮兵们哪怕戴着厚厚的耳塞也被震得耳膜发颤,无穷无尽的炮火犹如灭世的星陨般落在城市中,所及之物皆数化为火海,每一寸土地都有至少十颗以上的子母弹照顾。

    酒馆,餐厅,剧院,车间,学校,民宿...没有任何地方幸免,炮弹也不会因为你是老人,女人,或者小孩而有所留情,它们不分善恶地吞噬着一切生命,让整座城市熊熊燃烧。

    冷鸢站



第二百四十七章 血染侯城
    顶着疯狂倾泻的炮火,一百多名叛军士兵拼上老命找到了十门火炮,在运回的途中损失了一半,最终抵达城门附近的只有五门。

    “炸!给我把它轰开!”临时指挥官已经急红了眼,现在许昌还有多少活人这不好说,但只要这个城门开不了,整座城市变成死城是早晚的事。

    士兵们已经焦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只要不是缺手断脚,全部涌都上来帮忙,还有几个人肚子受了重伤,里面的肠子都往外流了,硬是打个结塞回去,然后继续搬运炮弹。

    很快,在士兵们的齐心协力下,五门火炮以最高射速轰击着城门,震得大地震颤,土屑纷飞,一开始炮弹只能在这千吨重的铁闸上打出凹痕,慢慢的,铁闸的结构被打松,一层一层地剥落了下来。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暂,也就几分钟不到,但对城门附近的士兵和平民来说,这平日眨眼即逝的时间却是从未有过的漫长。

    当铁闸终于被火炮轰碎,从满城烈火中逃出的平民爆发出了绝境的欢呼,争先恐后地向城外逃去。

    一名叛军士兵下意识地想一起逃离,被长官一拳打翻在地,愤怒的吼声随后传来:“滚你的岗位!让老百姓先走!”

    就这样,所有士兵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让平民率先通过,他们在附近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帮助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

    队伍的最前方,一个男人正抱着五岁的女孩夺路而逃,城内是满地烈火,城外是一片空旷,唯一阻碍逃生的铁阑也已经被轰碎,他几乎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攻防战中,这个男人的妻子已经在秋海棠的炮击下被炸成了肉泥,他纵然悲痛欲绝,但还是强打起了精神,因为他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把女儿送出去,这个孩子才六岁,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葬身火海!

    当男人冲出城门的一刻,原本围绕周身的高温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新鲜空气带来的清凉,这个久居城内的汉子或许从未想过,荒野的空气居然会是如此沁人心脾。

    然而,就在悲伤,喜悦,黯然,希望等诸多复杂情绪百感交集,让男人想抱着女儿劫后余生地痛哭一场时,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僵在了原地。

    城外...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了!

    那是一批全副武装,严阵以待,距离城门只有500米不到的部队,纵使赤旗纵横,但从军装可以看出,他们不属于北方叛军,而是发起这场进攻的共和之辉部队...

    逃出生天的平民们都和这个男人一样,还来不及庆祝就发现了令人胆寒的景象,这些共和子民或许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如此畏惧赤旗。

    这支靠近的共和之辉部队规模极其庞大,他们趁着之前火力打击的间隙悄然前进,已经在许昌的城门出口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由坦克挡前列,工兵每隔五米架设一台重机枪,所有士兵都不再轻装,弹药包中装载着大量用于倾斜的弹药,手指也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头顶只有秋海棠的呼啸声,逃离许昌的平民一片死寂,胆颤又惊恐地看着这支曾经熟悉的部队,队伍的最前方,男人的双腿不停打颤着,也不知是因为绝望还是害怕,他的眼里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男人缓缓向前走着,也不



第二百四十八章 战争天平
    许昌在崩坏7年的总人口是150万,去掉外地的流动人口,以及北伐战争爆发后向北避难转移的人数,在冷鸢兵临城下之际,城内尚有军民70万。

    在鹰将的屠戮指令下,许昌在一天一夜后俨然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死城,不要说活人,连完整的尸首都很难找到,炸死,烧死,枪弹打死,窒息而死,自杀身亡,种种死相与死法的尸体遍布城池。

    所有发起进攻的共和之辉部队中,来自39个炮兵营的士兵们或许还好受一些,毕竟他们得到的只是战争数据,本身隔着战场也有近十公里,所以就算知道自己一炮下去就能炸死十几个无辜的人,但并没有亲眼看到,也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

    可那支负责围歼城门的前锋队就不一样了,全军上下连同心理素质最高的指挥官在内都已经失魂落魄,最后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要不是冷鸢下令让宪兵队收掉了他们的武器,说不定会有一大批吞枪自杀的士兵。

    这些士兵眼睁睁地目睹了屠杀的惨状,平民身体被打碎的场景就活生生展现在眼前,如同刀削斧砍般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每个人都意识到,这将会成为伴随自己一辈子的噩梦,永远也挥之不去,一直到死都会困扰着他们...

    不知是燃烧的高温搅乱了气流,还是上苍也为此城悲泣,天空在这个干燥的季节罕见地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熊熊燃烧的城市中,升腾起灼人的雾气,有些混杂在城外的黄土上,溅起的灰尘让人阵阵胸闷,空气变得比水泥还要浑浊。

    冷鸢站在部队的最前方,暗紫色的眼瞳倒映着这座她亲手下令屠杀的死城,曾经标志性的笑容已经有好几天没在她脸上出现过了,雨水落在脸庞也只能划过微微下坠的唇角,渗入其中后消失不见。

    前锋队的指挥官此时正瘫坐在冷鸢边上,眼睛已然失去了所有色彩,变得犹如天空的阴霾般灰暗,他流泪注视着悲凉的许昌,沙哑地说:“将军...你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

    冷鸢侧目瞥了这名指挥官一眼,转身离去,只是冰冷地留下一句话:“我欲救万民,何罪之有”

    五分钟后,在传令兵的交接指挥下,共和之辉的庞大部队再次开动,向许昌城脱帽致意的士兵们也黯然地回到了军车,向着最终目的地汴梁进发。

    ...

    许昌沦陷,全城被屠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荒野,其带来的威慑力是绝对震撼的,因为在以往的南北对峙中,双方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伤平民,这也是从旧时代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流传下来的精神,虽然这道铁则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但双方军士还是有意无意地会恪守。

    可这一次,冷鸢的铁腕军令无疑是释放了一个可怕的信号,她在用许昌的屠杀警告所有境内的军民,死亡在战争中如影随形,不会对任何人留情!

    这种信号不仅大幅震慑了一些趁乱搞破坏的荒野进化者,更是让战争区域中的其它城池沸腾,恐惧的情绪犹如中世纪的黑死病般疯狂蔓延,势不可挡,每个人都胆战心裂,生怕鹰将的屠刀会砍到自己头上,让自己的家变成下一个许昌。

    然而,如果仅仅是传播恐惧情绪,倒还不至于全面混乱,但冷鸢接下来的一个做法,却是彻底扭转了北伐的战争天平!

    在共和之辉抵达汴梁时,所有人都以为冷鸢会再次挥起屠刀,以暗杀,炮击,屠城这一“许昌模式”攻陷这座八朝古都。

    可是,没有任何人想到,冷鸢在这座城市的攻防战中选择了“最笨”的打法,正面强攻!而且是没有炮兵支援的正面强攻!

    在汴梁的攻防中,沾满鲜血的秋海棠火箭炮未开一炮,在幽灵的夜袭之后,陷阵营硬顶着漫天的城防炮带头强攻,极短时间内陷入了残酷的白刃战,在己方兵力优势极大的情况下,城虽夺下,但战损



第二百四十九章 第一阶段
    北伐初战,鸢有三败。

    伤亡悬殊,千军困乏,此为战败。

    许昌屠戮,万民罹难,此为德败。

    置身非议,千夫所指,此为名败。

    然,鸢亦有两胜。

    用时未半,疆土尽归,此为雄胜。

    屠一降十,救民水火,此为义胜。

    三败两胜,是非对错,自有后人评说。——《元帅语录》

    ...

    共和之辉的大元帅办公室中,老元帅正坐在椅子上翻阅一份份文件,他的精神状况不太好,眼窝陷得很深,眼圈因为没有得到良好休息而隐隐发黑,眼中也布满了疲倦的血丝,干瘪开裂的嘴唇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血泡。

    老元帅端起杯子,喝干了泡好的金银花茶,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了,他随后点起了一根土烟,但抽了两口又觉得浑然无味,烦躁地将其灭在了布满烟头的烟灰缸里。

    这时,一名亲卫走了进来,默默地将开水倒进了茶杯中,重新冲泡下火的金银花,随后担忧地说:“元帅,您还是赶快去休息吧,您都三天没合眼了。”

    老元帅短促地一声冷笑,一巴掌将桌子拍的震响,拿手指用力地戳着放在面前的北伐报告,暴躁地说:“鹰将干出这种事,让我怎么睡得着!”

    老元帅面前的北伐报告详细地汇总了战争过程中的种种细节,冷鸢做了什么,往哪调动军队,歼敌多少自损多少,乃至打了多少发子弹都有陈列,而现在最上面的则是关于许昌屠城,70万平民皆数罹难的报告。

    老元帅平时很少发火,此时一怒,亲卫顿时不敢吭声妄议。

    老元帅拍了拍额头,将报告整理了一会,随后继续翻阅,语气也心平气和了一些:“你先下去吧。”

    亲卫是了一声,离开了。

    老元帅继续翻阅着报告,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既愤怒,又欣喜。

    根据前线的汇报,冷鸢调动的三个方面军已经成功攻克延州,汴梁,齐州,兵锋直扫黄河,而那骇人听闻的“一屠一仁”让叛军控制的城市彻底大乱,短时间内皆数投降,叛军势力狼狈北窜,被彻底驱逐出了中间的战乱区域。

    这也就意味着,长江黄河中间区域已经尽数归共和之辉所有,这是之前多少将领想都不敢想的结果,恐怕连身处京首的将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居然会有如此锋芒,真是后生可畏。

    但老元帅之所以很上火,原因很简单,冷鸢这次在大方向上采用的是前苏联的“大纵深作战理论”,利用优势步兵撕开对方的阵线,装甲集团军随之突入分割战场,扩大战果,同时配合炮兵航空兵向对方的纵深位置突进,在运动战中歼灭敌人。

    可问题是将宗年有百余,20世纪中苏蜜月期的时候常年赴苏学习,这一套理论已经玩得炉火纯青,冷鸢用这种打法完全是班门弄斧,被将宗接连戳中要害,造成了非常巨大的损失。

    根据目前为止的统计,共和之辉和北方叛军的伤亡比是3:1,平均伤亡3个士兵才能换掉对方1个士兵,从战术上来说一败涂地。

    但之所以欣喜,原因也很简单,战术败了,战略胜了!

    冷鸢在递交的计划中,将控制长江黄河中间流域作为第一阶段目标,这个目标现在已经达成。

    而且之前根据参谋部的估算,这个过程本应花费一个月,结果冷鸢初次指挥便獠牙展露,洪流般的攻势摧枯拉朽,把习惯稳固的将宗直接打懵了,两周不到的时间直接达成战略目标,比预定计划快了一倍!

    当然,这个目标之所以完成得如此之快,除了不顾伤亡的强势挺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鹰将的铁腕政策。

    许昌之屠吓破了平民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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