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第二百五十章 官至上尉
荒野远征军临安分区的基地中,结束了日常的训练后,士兵们都会汇聚到了大厅的荧幕前。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共和之辉首都将这次北伐战争的战况进行了公开,把非机密的大体概况通过数据媒体传递给了各个城邦,让每个部门的士兵,每个城市的平民都可以看到战争的走向。
当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不会引起泄密,但对于置身事外的人来说完全就是头条级的新闻。
此时,刑天跟一大批战友都在紧盯着战况荧幕,己方控制区域由绿色呈现,叛军控制区域是红色,现在,短短两周不到的时间,长江黄河中间流域基本已经看不到红色的影子,就算有,也逐步地在消失,这代表着共和之辉基本已经控制了这一大片区域。
“他妈的,鹰将真是太神了,老子头一次见到这样打仗的。”刑天不自觉地把军帽摘下来捏在手中揉着,目光如炬,眼神几乎都要烧起来了,“这种规模的强攻豪取,多少年没见过了!老猫这回真是爽大发了,跟着这种队伍挺进。”
“早跟你说过,将宗老了,不是以前那个军神了,这种思维僵化的老头只能被我们的将军按在地上摩擦!”一个小兵掀起衣服,兴奋地拍着露出的肚皮,突然,他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扭头一看,他顿时认真地敬了个军礼,严肃地说,“洛忧上尉,下午好!”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洛忧,他身穿笔挺的军装,肩上已不再是列兵军衔,而是换成了一杠三星的上尉。
原因很简单,就是洛忧抓回来的那个叛军中校,这种级别的俘虏军区里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硬是被一个刚毕业的新兵抓了回来,全营震惊。
在抓俘虏记功方面,如果抓到了高于自身军衔的敌方军官,共和之辉规定了两种选择,一是根据俘虏的军衔往下调两级,第二种是在受功者原职升三级,选择低的那个,防止军职臃肿饱和。
不过对洛忧来说都一样了,中校往下降两级是上尉,自己原职升三级也是上尉,就这样,他从一名刚毕业的士兵正式成为了拥有权力的军官。
这种比坐火箭还夸张的晋升速度震惊了不少人,尤其是洛忧回城里受衔的时候,很多认识洛忧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前几天刚毕业,几天后回来直接拿了个上尉,一个个惊得下巴都掉了,羡慕得眼睛发红,就算是大家族的权贵也没有这种升法啊。
不过,洛忧一不靠地位,二不靠背景,硬是凭自己的本事抓了一个中校回来,彻彻底底的硬实力,再看不惯的人也挑不了刺,因此名至实归,没人非议。
荒野远征军临安分区是一个团级规模,老猫中校,仅此一人,下面还有包括刑天在内的四个少校,上尉十余人,听着挺多,但要知道这里可是有一千多人,也就是说除了刚才提到的不到20个上尉以上的军官,其余所有人见到洛忧都要以长官礼对待。
如果是靠关系走上来的军官,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兵可能还会耍点油头,但洛忧的实力实在是让人没话说,尤其是那些和洛忧并肩作战过的老兵,那可都是见过洛忧手撕进化者的,佩服得不得了,所以也没什么拉不下面子的,腰一挺,手一抬,问心无愧地敬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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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雨中诗画
是的,洛忧进城不为它事,就是往军部递交参与北伐的申请表。
老猫被征招走的时候没有任何声息,连通知都没发,待洛忧发现的时候,他都走了快一天了,虽然他不明白老猫为什么不带上自己,但想问也问不到了。
洛忧想要参与北伐的原因很简单,也非常现实:记功,升官。
战争是一台绞肉机,绞杀的不仅是基层士兵的血肉,同时绞掉的还有大批大批的高级军官,他们或因遇袭牺牲,或因战斗不利被撤职,或种种原因而跌下来,空出位置。
这样一来,在战争中拥有优秀表现的士兵就会像坐火箭一样往上升,冷鸢就非常有代表性。
崩坏3年的卫国战争,冷鸢时任上尉,结果一战成名,在其它高级军官纷纷战死的时候,她带着队伍从尸山血海中杀了出来,三个月从上尉升到大校。
虽然这是极端个例,但也从侧面反应了战争对升官的催化作用,伴随炮火和死亡而来的还有难以想象的诱惑,这种诱惑可以让士兵们趋之若鹜,不顾生死,这也是那么多战争狂诞生的原因。
这种机会,洛忧不愿意放过,他若能早日升官,对于洛唯的情报也能更近一步。
可不知为何,洛忧每次将前援申请递交上去,军区都会直接拒绝,反反复复快十次都是这样,让他实在有些恼火。
铁牛能感觉出洛忧不高兴,他哈哈笑了笑,说:“小兄弟,你是指望在战争里立功升官吧其实被拒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只看到那些活下来的人像坐火箭一样升职,可有曾看到那些死在战争里的白骨”
洛忧冷淡地说:“我不会死。”
“哈哈哈,上尉同志,真的走到战争这台绞肉机面前,是死是活就不由你说了算了。”铁牛看着洛忧,深邃地说,“我知道你不服,赤怒獠牙是吧名声倒是大,但我敢说,你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
还不待洛忧说话,铁牛就点了一根烟,淡淡地说:“夕城封锁战,你进攻的只是几百道防线中的一条,兵不过千,坦克火炮满打满算也就几十辆。这次你们荒野远征军出动也是,才遇上多少人撑死遇到一个团,一千多人,这他妈能叫战争”
铁牛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手指都有些发颤,沉声说:“小兄弟,真正的战争你没见过,所以你永远不会明白成百上千辆坦克向你碾来,每一寸土都有炮弹洗礼,战友像苍蝇那般被一个个拍死的绝望,到时候,什么立功,什么升官,屁都想不起来,你只想哭着趴在地上,祈求自己能活下来。”
琪琪这时候补充了一句:“铁牛参与了松江战役的全程。”
洛忧不自觉瞳孔一缩,松江战役是崩坏3年卫国战争的主战场,整个卫国战争持续了三个月,光是松江战役就打了两个半月,是规模最大也是最惨烈的战役之一。
整个松江战役,共和之辉和联邦重工军团总计投入超过110万士兵,打到最后共和之辉损失40余万人,坦克毁坏5000余辆,火炮2000多门,战机800多架。联邦重工军团的代价是7万余伤亡,坦克毁坏900辆,火炮1100余门,以及包括女武神部队在内的400多空军损失。
此次战役过后,共和之辉彻底丧失了战场的主动权,再难发动具有威胁的攻势,后来的半个月被联邦的机械化部队屡战
第二百五十二章 兵家大忌
距离北伐首战大捷,冷鸢收复长江黄河中间区域以来又过去了半个月。
对于冷鸢的进一步行动,各方都有诸多猜测,不管是民间的军事爱好者还是指挥部的参谋,一致认为此时大军应该停住脚步,在黄河沿岸大修工事,清理境内的残余势力,安稳民生,待过个几年全线稳定后再做良图。
事实上,共和之辉大元帅也给冷鸢军部发了电报,建议其原地修整,派遣人手维持城池治安,稳扎稳打,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战果。
但正如北伐第一阶段中的种种惊人之举,冷鸢的做法再次震惊世人,她在短时间修整后开启了跨越黄河的军事行动。
可目前冷鸢所面对的处境是,北方叛军的主力兵团已经稳固扎根在晋,鲁二省,呈钳形之势威迫南方,在这种已经成熟的防线面前贸然渡河,后果难以设想。
更严重的问题是,若真要趁热打铁,借收复中原的气魄虎吞北方,那也应该是发起凌厉的全面攻势,全军上下齐跨黄河,同时派遣航空兵团和伞兵威胁其腹地,一举撕开敌方阵型。
而实际上,冷鸢的做法却让人难以理解,她既没有保守修整,也没有大举进攻,而是像刺出探针一样,少量,多次,用一种阴雨绵绵般的形式在渡河。
这种做法带来的后果是毁灭性的,将宗可不会因为对手是自己的徒弟就客气,红军渡河的时候,重炮打,机枪扫,若遇到来自对岸的炮击,则躲入掩体,炮击结束再出来,并且根据共和之辉轻兵补给有限的缺点,持续进行来回拉扯的运动战,玩起了旧时代美军在朝鲜战场上使用的“磁性战术”。
对于这种娴熟又经典的战术,冷鸢的做法令人大跌眼镜,她依旧保持那种不紧不慢的攻势,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发动的攻势都没有威胁性,让人不明所以。
在日益严重的消耗下,共和之辉士兵的战意从一开始的连战大捷气吞如虎,慢慢被消磨,一点一点地消沉下去,最后低到了冰点。
再加上将宗持续性地在往黄河对岸派出侦察兵和特战人员,贯彻“冷枪冷炮”行动,共和之辉士兵死于偷袭游击的人数远远大于正面战场。
到后来,这些红军将士都已经麻木,有时候坐在一起吃晚饭,身边的战友突然被叛军的狙击手打死,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如同行尸走肉般擦擦脸上的血,继续呆滞地啃面包。
对于这种情况,身处首都长安的老元帅比任何人都着急,他之前本就因为冷鸢的屠城一事而睡不好觉,现在又整出这种幺蛾子,老元帅整个人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好像老了十岁。
会议室中,包括柳扶苏和岳润生在内的一大批有实权的将领都被聚集了起来,研讨冷鸢的北伐一事。
“鹰将在做什么!要么进,要么退,这么磨磨蹭蹭被人当靶子打是几个意思!不把士兵当人看吗!”一个和冷鸢有些许过节的将领趁机发动了攻势。
如果是平时,和冷鸢私交不错的柳扶苏或许还会出声说两句,但他现在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实在是看不懂冷鸢究竟作何打算。
兵法云,攻如风云惊龙,守如撼地泰山。
老元帅让你先缩一缩,保住打下来的疆土,你冷鸢不听,非要打!行!要打也可以!但要打你就狠狠打,趁士气正旺猛龙跨江,一口气抢占彼岸战略地点,然后大军持续压境,展开对决。
可你现在这种不进不退几个意思守又不肯好好守,打又不肯认真打,不集中优势兵力突破,反倒是软绵绵地渡江,被叛军当成练习的靶子,白白丢了将士的性命。
一向沉默的岳润生突然低声说:“鹰将是否意欲徐图”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全军困境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老元帅睁大疲倦的眼睛,拼了命地盯着战略地图,希望从那密密麻麻的战略部署中找出一点不同,好让他知道冷鸢还藏有奇谋,而不是真的束手无措,但他很快就失望了。
冷鸢的部署非常传统,非常典型的屯兵阵型,没有任何新奇之处,要在这种传统阵型中出什么奇谋,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有一瞬间,老元帅甚至起了怀疑,难道冷鸢真的是天资不佳北伐第一阶段的胜利纯属偶然毕竟在第一阶段里,冷鸢那种洪流涌进的打法倒还真不需要多精良的主将指挥,主要看的还是基层军官的随机应变能力。
但也不应该啊!冷鸢出身军人世家,祖辈世代从军,其母冷鸾又是共和国最璀璨的将星,没有之一,她自己也师从将宗门下,别说是人,在这种熏陶下,就是一头猪多少也学到东西了。
可现在,冷鸢在跨河的决断实在让老元帅起了怀疑,这个鹰将是不是真的只能当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将,做不了运筹帷幄的指挥官。
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时,会议室响起了敲门声,老元帅回过神,对亲卫点了点头,示意其开门。
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穿着雍容,仪表不凡的男人,他看着满堂战将,故作惊讶地一挑眉,优雅地行了一个礼,说:“哦,共和之辉的朋友们,很抱歉打扰到各位开会,向你们致上我最诚挚的歉意。”
老元帅眯了眯眼,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大使先生。”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联邦重工军团亚太战区派来交流的大使,他右手叩胸,对老元帅微微欠身,贵族优雅溢于言表:“哦,尊敬的共和之辉大元帅,总部在昨天召我返回,我想在中华的传统礼仪中,不告而别是不礼貌的,所以想来告知诸位,我将在今天下午离开。”
大使此语过后,将领间多了一些窃窃私语,老元帅的眼神也深邃了一些。
这个大使是冷鸢发动北伐后没多久被派过来的,目的很简单,调和,外加施压。
对联邦而言,共和之辉和北方叛军哪边势大都不行,最好就是互相牵制,谁也吃不掉谁,然后一直互相消耗,所以他们不想看到冷鸢北伐。
结果谁知,大使刚到长安没多久,冷鸢的激进战略连战连胜,势如破竹,这边大使屁股都还没坐热,黄河长江中间区域就被拿下了。
这样一来,联邦所施加的压力也开始达到最大,由于旧时代经济体系崩溃,现在全世界通用一种货币,联邦为了逼迫冷鸢退兵,大肆加印钞票,导致民众手中原有的钱币贬值,购买力下降。
原来1斤大米只要10贝里,印钞贬值后价格开始抬高,变成了11贝里,甚至还有提升的趋势,用经济学术语来说,就是“通货膨胀”,而且是联邦刻意操控的通货膨胀。
对于这种经济压力,联邦的人因为财力雄厚,尚且支撑得住,但共和之辉那些本就贫苦的百姓就不一样了,原来就食不果腹的他们在通货膨胀下更为惊恐,原本尚能温饱的人开始担忧自己能不能填饱肚子。
一些好不容易赚了钱的商人发现手中钞票贬值,几年打拼都打水漂,一个个甚至开始大肆冲击银行,游行闹事。
对于联邦这一套,老元帅心知肚明,怎奈现今世界的经济主动权在对方手上,他没办法进行调控。
而不管对于什么战争,民众的态度是非常重要的,民众支持你,那便一路凯歌,民众反对你,那便寸步难行。
北伐一开
第二百五十四章 粟米之难
洛邑,牡丹花海,隋唐帝都,旧时代共和国四大古城之一,亦有书云:“八方之广,周洛为中,谓之洛邑。”
这座城市北接黄河天堑,东连郑州枢纽,与冷鸢军部所在的汴梁遥遥相望,是当前共和之辉的前线补给总部。
洛邑军备库外,一位西装革履的少年正伫立于此,他的脸庞俊美绝伦,五官犹如雕刻般分明,白皙的皮肤衬托淡粉色的薄唇,两道浓浓的眉毛泛着柔和的涟漪,时而舒展,时而微蹙,眼眸中的灵动让人想到四月的和煦阳光,左耳闪着耀光的苍鹰耳钉又为这抹阳光融入了一缕不羁的色彩。
少年边上,一个士兵皱眉嘀咕道:“李瞬笙上校...”
“恩,看来大元帅有点生气了。”名叫李瞬笙的少年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眼睛微微眯起,透露着淡淡的精光,微微珉起的薄唇似笑却又非笑。
“我们该怎么办”
李瞬笙莞尔一笑,幽幽地说:“当然是继续筹备军需,如果我们送过去的补给真的少了30%,将军肯定会杀了我的。”
“可是...我们上哪填补这么大的空缺...”士兵满面忧愁,无奈地说,“之前您为了添堵空缺,已经变卖好多家产了。”
李瞬笙是个混血儿,父亲华人,母亲英格兰人,小时候久居国外,天资聪慧,少年神童,11岁的时候被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录取,本硕博连读一直到16岁,获得金融数学与会计学双学位,而后重返祖国,就业于军部税务处,度过了崩坏元年的灾难,最终被冷鸢相中加入鹰旗军效力。
和罗汉林,白狼,墨骨这些久居前线的人不同,李瞬笙的职责比较特殊,他平时需要帮冷鸢打扫屋子,清洗衣物,倒垃圾,换床单,浇花,做饭以及林林总总的琐事,在生活上是最靠近冷鸢的人,职责来说是管家一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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