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不禁又让他回味着吻她的感觉,丝丝青涩蔓延在心间,狮眸里溢出的光芒不知不觉也变得温柔。
脑海里也很邪恶的浮现出言颜不着衣衫的勾人窈窕身段。
洗漱好的言颜坐在床边给自己的左手腕换包扎,然后就是累得直接栽倒在床上,双腿垂在床沿,合上眼帘,太困了,脑袋也有些昏沉,很快就睡着了。
窗外的夜很深了,几近凌晨时,小睡了一会儿的贺爵尘坐了起来,将腮颊和嘴角,还有唇片上的药草碎渣拭去后,洗了一把脸。
指腹轻触抚了一下,唇片似乎真的不那么肿了,嘴角和腮颊反正是不肿的,看来药效是不错的。
看到小门口有光芒,便走了过去,止步在言颜的床边。
看着言颜的睡相,轻摇着头,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累,灭个灯
127 是你洗了我的衣服?
日上三竿时,言颜才缓缓的睁开明眸,又合上眼帘,似乎没有睡饱一样,也听不见隔壁有任何的声音。
然而,她真的又睡着了。
隔壁一直在看书的贺爵尘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便有些不放心的放下手中的书,脚步轻轻的走进了隔壁,绕过屏风,止步在床边,这个女人还在睡觉...
这么能睡,有这么累吗
贺爵尘拉了一下言颜的被子,见言颜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咳哼了一声,“日上三竿了”。
言颜猛地睁开明眸,翻过身,瞪着坐在床沿的男人,紧蹙起双眉,将贺爵尘手中拉着的被子一角给拉了过来,将自己裹了起来,“出去!”
“夫人,我这嘴唇还肿”。
言颜抬眸看向贺爵尘的唇片,“什么时候把药渣子弄掉的”
“...不知”。
言颜白了一眼,“出去!”
贺爵尘转坐背对着言颜,“都看过了”。
不由得红了脸的言颜坐了起来,一脚踹蹬了贺爵尘的背,“走!”
贺爵尘只是向前微微前倾了一下身子,顺而站了起来,走了。
言颜这才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虽然有穿衣服睡觉,可就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待在这里,很不自在,尤其是想到这个男人将她从头到脚尝鲜了一遍,她更加的不自在,甚至有点膈应,很想将自己扒层皮下来...
穿好衣服后,看到洗漱架旁有一桶干净的水,用纤细的手指触碰了一下,这水还有些温度,应该是那家伙帮忙拎进来的吧。
她洗漱后,戴好军帽,拎着药箱,离开了房间。
贺爵尘听到隔壁传来的开门声,紧蹙起浓黑的剑眉,这个女人就这样走了...
走出门外的言颜突然顿住脚步,她看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晾在绳子上,还有昨天没晒干的衣服也晾在横架着的竹竿上。
谁把她的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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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又不是我们害死的
看着言颜走了,贺爵尘冷逸的脸上还是铺染着一层愠怒和沉冷,这个女人这么不受教,还真是把他给气着了。
于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触碰一下他的夫人自然也是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一下他夫人的衣物,谁碰了就剁谁的手!
言颜走到外面守卫的士兵面前,“你们谁洗我衣服了”
守卫的几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都迟疑着。
言颜蹙眉,有些不悦,“谁”
其中有位士兵站了出来,“钱医生,是我...是少帅命令我洗的...”终于明白昨儿大半夜的少帅跟他说是他洗的原因了,原来如此。
言颜上下打量着这位士兵,默了会儿说:“多谢”,转身,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回眸,“下次不允许碰我的衣服,懂”
“懂懂懂”,那位士兵连连点头。
而后,言颜走去了医诊营。
这几位守卫的士兵心里很明白钱医生是个女人,但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没见过。在没有少帅的允许下,他们自然是不会到处说钱医生是个女人的,不然脑袋就嘎嘣儿断了。
言颜先去吃了个有点晚的早餐,而后去给伤兵做检查和换药包扎,这一忙又到了午后。
而一直待在房间里的贺爵尘突然很烦躁的来回踱步着,心口很沉闷,浓黑的剑眉一直紧蹙着,他就这么不受他的夫人重视吗分量还不如那些伤兵吗
叩门声起,“少帅,项军那边来了消息”,褚副官在门外。
“进来说”。
褚副官推开门,看到贺爵尘正坐了下来,“少帅,有确切消息说项军老督军死了,这些天在丧礼期”,一看到贺爵尘嘴角有点青紫和破了皮结了痂的嘴唇,“少,少帅,您那是怎么了”
贺爵尘抬眸瞪了他一眼,“消息可靠吗”
“属下会派人潜入项军地盘儿确认的”。
“老督军是死在他们的军营里的”
“好像是”。
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周边的防备再加
129 你懂我这手有多重要吗?
看着伤兵都各自安静的休息着,言颜便去食堂吃饭去了。
她喝了一口鱼汤,未去除的腥味差点让她将吃进肚子里的饭全都吐出来。
一下子就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后,拎着药箱走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又看到贺爵尘站在小门口盯着她,“你的嘴唇不那么肿了”。
“肿”。
言颜的脸有些囧了起来,“比我还矫情”,白了一眼,坐了下来,打开药箱,“过来坐”。
贺爵尘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深长的狮眸盯着她洁白的手,总是抬下眼皮子瞄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又是那个小小瓷罐,纤细的手指打开盖子,也打开了小小的酒精棉球盒子,用酒精棉将自己的手指消毒了一下,沾了药草碎汁涂抹在贺爵尘的唇片上。
“都已经结痂了,也看不出有多肿了”。
贺爵尘的一双狮眸紧盯着专注涂抹药的言颜,溢出的光芒渐渐变得温柔,被触动了内心。
而言颜却将贺爵尘完完全全的当成了一个受伤的人,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能感觉到在涂抹药的时候,指背承受着某人热乎气息的喷洒,也没有抬眸去看一眼。
将指腹上的药草碎渣拭去后,言颜说:“贺爵尘,我刚才喝鱼汤差点吐了,腥味太重了”。
贺爵尘微拧起剑眉。
言颜知道贺爵尘暂时不能说话,便又说道:“你不请厨娘,等郑医生来了后,我就走”,伸出左手腕,将纱布拆了下来,“你看这疤根本就没有长好,血丝还看的清清楚楚,你懂我这手有多重要吗”
贺爵尘一瞬不眨的盯着言颜的那道带着血丝没有长好的伤疤,冷逸的脸沉了下来,一股无形的焰火腾在心间。
“我的这双手真的很娇贵,在做手术的时候,如果左手因为颤抖或是使不上力的话,可能就会导致病人或者是伤者毙命,你当真就不能放下你的面子帮我洗洗衣服吗你怎么能让
130 你对战事很感兴趣?
下午的时候,贺爵尘在房间处理着褚副官送过来的一些公文,还有他还没有完成的合约。
他打算和项军达成不战的协议,周边的百姓民不聊生,他不想为了地盘争而争,到头来百姓却无安宁之日。
而言颜在自己的房间里锻炼,拉伸筋骨,尽量不出声,直到身上汗哒哒的时候才愿意休息。
她知道贺爵尘在忙,便没有去打扰。
贺爵尘能够听到隔壁有一点点的动静,似于那种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他的夫人在做什么,没事喘什么...
但他还是不为这些动静所打断了思路,继续忙着。
傍晚的时候,贺爵尘咳哼一声,好一会儿也不见言颜有来他的房间,这个女人真不给他脸!
于是,他将桌子上的一些纸张都整理摆放好,起身,走去了隔壁,绕过屏风,看到言颜正盘坐在床上,垂眸看着手里的东西。
言颜抬眸,将手中的一块布递给了居高临下站着的贺爵尘,“都给你,”也拿起摊放在褥子上的另一块布给他了。
“不让我洗衣服了”贺爵尘扬眉。
言颜深叹一息,“战事重要,不过在厨娘没来之前,还是帮我洗洗衣服吧”
贺爵尘僵扯了一下唇角,这个女人果然时刻不忘让他洗衣服,也恭敬不如从命的手攥着两块布,只字不语。
言颜走下床,推了一下站立不动的贺爵尘,“走开”。
贺爵尘只是挪了一小步,眼角一抽,拽住了言颜的右手腕,还是只字不语。
他突然发现自己每次要想跟她说话时,总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下肚,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言颜垂眸看了一眼,很用力的甩开贺爵尘的大手,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你这里有十万大军,西省驻地有几万大军”
“那里的战事比这里多一点,只剩七万大军了”。
言颜朝前走着,“还有吗”
“南省也有七万大军,其中有三万大军留着随时支配西省”。
“南省应该是常年无战事吧”
“嗯,
131 小心被狼叼走了!
贺爵尘跟着言颜去吃晚饭了,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吃着饭,他只面对着言颜,背对着所有正在吃饭的士兵们。
士兵们看到贺爵尘的唇片有点破相的样子,都不太敢说什么。
可是大家看着少帅跟钱医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吃饭,还不时的抬眸看钱医生,就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难不成少帅对男人感兴趣
那刚娶回家的少夫人呢咋整
言颜察觉到了有些士兵奇怪的眼神,淡漠的瞥视了一眼贺爵尘,“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有需要的让褚副官去买”。
言颜的脚在桌底下踢了一下贺爵尘,“他能买女人用的东西吗”
贺爵尘神色自若,眼角却猛的一抽,抬眸盯着言颜,冷逸的脸铺染了一层愠怒。
“挖你眼珠子!”
“......”贺爵尘垂眸,继续吃饭,这个女人太欠训教!
言颜放下筷子,“带我去电报室,我想发电报问候我爹”。
贺爵尘很深沉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后,就一起去了电报室。
言颜止步在电报员身旁,让电报员立刻电报给司令,以她的名义。
刚回到司令府的言司令也已经在电报员身边了,接收到了译好的文字,纸上写着:‘爹,最近身体可还好我在北省营地很好,请勿担心。’
言司令将纸条紧攥在手心里,想着前几日也是这样的电报,不禁叹气一声,“明日去附近城镇的参领府上借用电话,爹想听听你的声音”,对电报员说。
他不相信字词,只相信自己耳目共睹的,心中怀揣着对女儿的思念,就是想听听女儿说话的声音,否则他还是会满心忧思。
言颜从电报员手中拿了一张纸,垂眸看着议好的文字,便明白了爹的意思。明眸斜晲了一眼凑过脸来的贺爵尘,胳膊肘推了他一下,“别靠我太近,我会过敏打喷嚏的”,话音未落,就故意打了个喷嚏,跟真的过敏一样...
132 是不是会喘的更加健康?
贺爵尘和言颜各自将自己的衣服收进屋,各自在摸黑中点燃了各自房间内的磁石油灯。
言颜看着热水还没有拎来,便在门前散着步,抬头望着只有几颗繁星的夜空。
贺爵尘听不到隔壁传来的动静,便走过去瞄了一眼,再绕过屏风,也没有看到言颜的身影,哪儿去了
走到门口,看到门外黑夜下的一抹身影,他便大步走了出去,止步在言颜的身侧。
言颜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在散步”。
“跟屁虫。”
“......”
看到两位士兵拎着木桶过来了,言颜便跟着走进了屋,斜晲了一眼总是在身侧的贺爵尘,“回你的房间去!”
贺爵尘僵扯了一下唇角,没有吭声,脚下也没有挪一毫。
言颜推着贺爵尘,将他推到小门口的另一边,用凳子堵在小门口,“别以为把门卸了就可以肆意进我房间!”
贺爵尘垂眸看着小凳子,就这么个小凳子能拦得住他
“夫人,今日下午,你在房里喘什么”他的心里一直都很好奇,想问很长时间了。
言颜蹙眉,“我兴致高,喘喘更健康”,瞥睨了一眼贺爵尘,转身,走了几步。
贺爵尘一听,脑海里邪恶了,将小凳子踹倒在一边,大步上前,将言颜搂入怀中,“夫人,行夫妻之礼时是不是会喘的更加健康”
言颜被搂的那个瞬间,怕脚崴了,便顺着被搂的惯性栽进贺爵尘的怀里,这男人说话好不正经,“你睡过女人”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深长的狮眸里泛出一丝愠怒,他的话就那么很容易被这个女人曲解吗
“没有”,他冷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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