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贺爵尘轻舔了一下破了皮的唇片,“想算账”
言颜从领口里拿出吊坠怀古,“是你的吧”
贺爵尘看了一眼,没有作声。
“行,既然不承认,那我就把这个平安扣扔了”,言颜的双手已经在脖子后面了,一副要摘下链绳的架势。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那是...聘礼,也扔”
“怎么不能扔”
“扔锐景吗”
“扔你”。
“......”
言颜将链绳摘了下来,丢在贺爵尘的眼前,“下次不允许敲我脖子,不允许有第三次!”美得不可
121 抢?你当这是什么!
贺爵尘狮眸睨量着一直不看他的言颜,沉了会儿,深喘息一声,唇片轻启,说:“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
言颜抬了下眼皮子,瞅了一眼,“我不戴将来会有三妻四妾的男人的东西,多情不专一,我精神洁癖症真的非常严重”。
贺爵尘冷逸的脸又沉了下来,“那不都要看你的本事吗”
言颜轻嗤哼一声,“抱歉,我的本事只在于医!没闲工夫耗在一个有很大可能多情又滥情的男人身上”。
“......”贺爵尘轻抚了一下自己肿着的唇片,“那你医这个吗”
言颜抬眸,淡漠的瞥了一眼,不疾不徐的说:“唾液本就有消炎的功效,不必治!”
贺爵尘听了后,修长微糙的手指在怀古旁敲了两下,“戴上”,命令的口吻。
言颜没有回应,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贺爵尘就这样一瞬不眨的盯着不理睬他的傲慢女人,似乎看不透,但他明白这个女人讲究公平和干净...
也许这个女人是被西洋文化给熏陶了,理念和思想都很前卫。
言颜放下筷子,“给我一个非戴不可的理由”,站了起来,走向屏风。
贺爵尘看着她的背身消失在屏风边,浓黑的剑眉紧拧起,“你是我的夫人!”
“这种话可能对那些成天妄想成为少帅夫人的女人们有用”。
“......”这个女人有意要跟他杠!
贺爵尘脚步轻轻的绕过屏风,止步在言颜的身后,“又想勾引我”
正在解衣的言颜没有多少惊慌或是失措的神情,因为她刚才已经听到贺爵尘的脚步声了,手在快速的拧上纽扣。
贺爵尘对言颜镇定的态度感到很不解,一个女人被男人这样说,这样盯,不应该是娇又羞的惊慌吗
言颜微侧身,侧眸淡瞥,“你这个恬不知羞的下作胚
122 帮我洗衣服,你不亏!
“看清了你的长相”
“没有,打仗的时候,我灰头土脸的,一直没洗脸,认不出”。
贺爵尘又拿起布防图,打开看了又看,“来营地的第一天,为何不交给我”
“问的我好像跟你很熟似的”,言颜不给脸的白了他一眼。
“这会儿怎么愿意给了”
言颜站了起来,“我的手腕不能再浸水了,也不能再打井水拎桶了,娇气的很呢,所以你帮我洗衣服,就这样”,朝屏风走去。
贺爵尘一听,将布防图紧攥在手里,这个女人一天不忘让他帮她洗衣服...
言颜将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了过来,丢在贺爵尘的怀里,“高高在上的贺少帅,布防图和城防图换你帮我洗衣服,你不亏!我这手腕上的伤再不好好养着,怕是以后一用力都会疼”。
贺爵尘垂眸看着衣服,还有...肚兜儿...这女人真把他当下人使唤了...
言颜拎着药箱,“我要去和许大夫一起配药,可能还会在附近找一些药草,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我的衣服是被洗干净晾好了的,否则的话...”故意拖长音。
“我不需要这些”,贺爵尘说道。
言颜伸出手,“给我!”
贺爵尘垂眸看着白嫩的手掌心,眼角不由得一抽,当即冷着一张脸,将两块厚实的布拿放在言颜的手掌心上。
言颜只好拿着这两张图走到屏风的另一边,解开军装,将这张图还放在身上。
一转身,就看到贺爵尘紧蹙着剑眉,站在屏风边。
“恬不知羞的看够了吗”
“你非要随身带着吗”
“有人手脚会不干净!”
贺爵尘扯了一下肿肿的唇片,很霸道的将言颜拉拽进怀里,手快的给她戴上了怀古,“不许再摘下来!”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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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他的夫人怎还未归?
言颜和许大夫讨论后,将需要的药材写在本子上。
“许大夫,你经常在这附近找药草吗为什么不去买”
“钱医生,有些药草,医馆没得卖,现在医馆卖的都是比较贵的药材,这里是军营,饷钱总得要节省一点”。
言颜感觉也挺有理的,便和许大夫一起外出了。
“钱医生,你是从西洋学医回来的,怎会懂中医”
言颜浅浅笑起,很自恋的脱口而出:“名师出高徒嘛,再者我喜欢中西结合,但我比较推崇中医,副作用比西医少很多很多。不过,西医在手术这一块会有很不错的发展和效果,但是这里...药都很稀缺”。
“郑医生只懂西医,刚好我可以和郑医生的西医术相结合,但是我没有钱医生你精通中医”,许大夫很谦虚的说道。
言颜浅笑不语。
两个人各骑一匹马离开了营地。
他们去了一户农家的后山附近,也各自挎上小篮子,拿着小镰刀。
“锐景,你休息吧,要是有人碰你,就踢飞他!”言颜边说边抹着锐景的颈背。
锐景像听得懂似的,也很喜欢言颜这样摸摸它的颈背。
言颜和许大夫开始小心翼翼的寻找挖掘药草,她对中药草很懂,但是对有些还在泥地里顽强生长的鲜枝鲜叶又不常用到的药草不是很精通,便谦虚的向许大夫讨教了。
她只有在深山丛林间或是更加特殊的秘密任务时,受了伤的话都会在当时处的地方周围摘药草直接嚼碎了敷在伤口,但那些都是她懂的,也是她常用到的药草。
时间从小镰刀与泥土和药草根枝下溜走。
夕阳的光芒照在挎着小篮子的言颜身上,勤劳的她还在用小镰刀掘出药草根茎。夕阳的光芒在她身上铺染了一层温暖与朦胧,在干净又自然的环境下又似乎很唯美。
“许大夫,我的篮子满了,放到你篮子里吧”。
“好”。
许大夫背着一个大篮子。
后来,言颜弄
124 让她回来治我!
“少夫人呢”贺爵尘问。
“在给士兵诊治吧”,褚副官是这样认为的,也有大半天没看见少夫人了。
贺爵尘蹙眉,不悦,“去看看”,记得她说要外出找些药草的。
“是”。
“等等,若是她不在,立刻带兵去营地外找,带灯火去找!”
“是”,褚副官溜了。
贺爵尘在房间里踱步,不时的看看小门,怎么看就是看不顺眼,心口烦躁。
“你们过来!”
在外面守卫的其中两位士兵跑了过来,“少帅,有何吩咐”
贺爵尘背对着士兵,指着小门,“卸了”,看着很不顺眼。
这两位士兵看去,走过去把门卸了。
“少帅,要用砖头堵上吗”
“不堵!”
少帅和钱医生的房间就这样相通了…这两位士兵抬着小门走了。
褚副官到了医诊营没有看见言颜和许大夫,便问了一个伤情不太严重的士兵,才得知言颜和许大夫外出找药草了。
他立刻带了兵离开营地,分三路,也带了灯火,寻找言颜。
可是还没有多远,褚副官就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便停了下来。
言颜看到前方有灯火,便慢了下来。
“钱医生,是你吗”褚副官扯高了嗓门儿。
“是我!”
褚副官立刻派两名士兵去其他的两个多方向将分头去找言颜的士兵叫回。
言颜安全回到营地,和许大夫将药草都放在药营房里,都放在大大小小的筛子里。
“许大夫,今天谢谢你,我又认识了不少生长着的药草呢”。
“不必客气,同道中人,都为伤兵”。
言颜微笑了一下,这个许大夫比郑医生还稍微年长一些。
不会儿,言颜在捣药。
褚副官跑去见贺爵尘了,“少帅,少夫人刚回来”。
“让她回来休息!”贺爵尘背对着褚副官站着,心里可纳闷儿了。
按理说他这么高高在上的将帅,不管是哪个女人不应该都是想着法儿的讨他欢心,得他宠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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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谁允许你说话了?
言颜看着桌子上的空碗盘,便知贺爵尘又在她这里吃饭了。坐了下来,右手托着左手腕,缓慢的扭转着,有些酸疼。
等褚副官送晚饭过来后,她便一个人安静的吃着红枣粥,也发现粥里面有莲子,也听着从隔壁传来的水声。
贺爵尘正在洗漱。
喝完一碗粥后,言颜拎着药箱走到小门口,突然顿住了脚步,门呢
“贺爵尘,洗完了吗”双脚还站在自己房间的界线里。
刚好洗漱好的贺爵尘坐在床沿,沉闷一声,“何事”
“回答我的问题!”
“...好了”。
言颜走进了贺爵尘的房间,看到贺爵尘坐在床沿,便走了过去,“嘴唇还肿吗”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抬眸睨着站在眼前的女人,“想做什么”口吻冷冷的。
“治你”。
贺爵尘垂眸瞅了一眼言颜手里拎着的药箱,眼角不由得一抽,这个女人不会是想给他扎针折腾他吧
言颜也坐在了床沿,将药箱放在床铺上,打开了,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我给你捣碎了一些药草汁,涂抹一下,既消肿也消炎,弄的刚挖回来的药草”,边说边打开了小小瓷罐的盖子。
贺爵尘一听,心里舒服多了,斜晲着言颜手里的小小瓷罐,深长的狮眸里闪过一抹涟漪,一瞬即逝。
“要涂抹吗”
贺爵尘稍稍凑近,闻了一下味道,一种青涩的味道,不是很想涂。
“你又哑巴了吗到底要不要涂我累着呢,快点儿说!”
“涂”。
“躺!”
贺爵尘唇角僵扯了两下,“就这样涂!”
言颜凑近瞧着贺爵尘破了皮的唇片,才发觉自己咬的有点狠了,“下次再随便吻我,就把你咬掉块肉”。
贺爵尘冷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没有作声。
 
126 真是反了,反了!!
抹好药后,言颜用纱布将手指擦拭干净了,给小小瓷罐盖上盖子,放进药箱里。
正要起身走时,贺爵尘抓住了言颜的右手腕。
“干嘛”
见贺爵尘不开口,便又说:“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
贺爵尘没有松手,盯着言颜。
“大爷,我真的累!”
贺爵尘放开了手,眼巴巴的看着言颜站了起来,拎着药箱转身走了。
走到小门口,言颜止步,回眸,“这里的门呢”
贺爵尘没有吭声,因为不想再尝涩涩的味道,可是嘴里还是有那种让他很不喜欢的味道。
“卸掉了”
贺爵尘还是没有吭声。
言颜微拧了一下双眉,“你不会嗯一下吗”
“嗯”。
“脑子缺根筋!”言颜对着贺爵尘的床铺白了一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回眸看着没有小门的大口子,很怪,这男人是想着偷偷的窥她吗
不会是个心理变态吧
不会儿,躺着休息的贺爵尘听到从隔壁传来的水声,狮眸里溢出狡黠的浅浅笑意,刚才这个女人帮他涂抹药的时候,动作很轻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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