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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言颜环视了一眼,“这会儿大家都没有什么事了,也都休息了,那我就去吃饭了”,将收起的针包放在药箱里,不去看贺爵尘一眼,却将药箱递向贺爵尘。

    贺爵尘的眼角一抽,这个女人果然是把他当仆人了...

    他到底还是拎着药箱了。

    在贺爵尘来之前,医诊营就言颜一个人在忙碌着,因为言颜让许大夫先去吃饭的。

    言颜跟着贺爵尘去了指挥中心,酸累的坐在了椅子上,缓缓闭眸,纤细的手指轻轻摁着太阳穴。

    “你是学西医的,为何也懂中医”

    “天赋医凛”。

    这时,褚副官又端了一份饭菜来了,放在言颜的面前,“少夫人,刚热好的”。

    言颜睁开眼帘,抬眸看了褚副官一眼,拧眉,“我姓钱,叫钱多多,你只能叫我钱医生!”

    褚副官瞅了一眼脸色冷沉下来的贺爵尘,“...少夫人,您姓言”。

    “这里是营地,我就是钱多多,是个医生!懂”

    贺爵尘那张脸已经臭的不




109 几个意思?
    言颜转过身,又和贺爵尘面对面的坐了下来,轻轻拉开左手腕上的袖口,将裹了两层纱布拆开了。

    “贺爵尘,我是娇弱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昨天早晨洗了衣服,手腕上的伤疤都被泡泛白了,还很疼。请你帮忙洗个衣服为难你了别跟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帮女人洗衣服成何体统,我还想说我一个娘们儿忙着给士兵治伤累的都快瘫了呢。让我成了江东七省的大笑话,还要让我这纤纤玉手给你倒茶你算老几啊”

    言颜故意将左手腕上长得一点都不好看的伤疤给贺爵尘看。

    贺爵尘听着言颜的话,忒扎心,这个女人总是能猜到他会说些什么。可不是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给一个女人洗衣服,成何体统

    言颜又站了起来,睨了一眼一旁愣看着的褚副官,继续说道:“不打扰了,我去洗衣服了”,转身,走了。

    贺爵尘微眯起狮眸,眼睑微颤,望着倩影消失了的门口。

    而后,他去了忙军务了,同时吩咐褚副官,说:“去发电报给言司令,就说少夫人在这里一切安好,改日会和少夫人一起回门”。

    “是,少帅”。

    在忙军务的时候,贺爵尘分了一点神,脑海里印入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徘徊着言颜说的所有话,似乎都历历在目。

    看来他要花不少的时间去了解他的夫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此时的言颜已经在宿舍门前洗衣服了,左手腕又开始疼了起来,但是又不能将伤疤扒掉,因为还没有长好。

    既然没有人好心帮她洗,那就只好委屈手腕上的伤疤了,何况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

    洗晒晾好,也将昨天没有晒干的衣服再晾起来后,回到屋内,自己将左手腕消毒了一下,再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而后,她又去了医诊营,将每位受伤的士兵伤情观察了一下,基本上都已经稳定,除了在这之前重新处理伤口的那位士兵还没有稳定之外。

    “钱医生,多谢”,那位士兵醒来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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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贺爵尘,你知道吗?
    褚副官又折回屋内,“少帅...”

    贺爵尘抬了下眼皮子,没说话。

    “少帅,少夫人没影儿了...”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有些烦躁的瞪了褚副官一眼,喝斥一声,“出去”。

    褚副官麻溜的出去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再多等会儿吗

    贺爵尘解开了领口的一个纽扣,烦躁的有些热了起来,也有些坐不住了。

    言颜正在宿舍门前收衣服和被子,早知道就不等那家伙了,弄的她都忘了收,现在天都黑了。

    火柴点亮了磁石油灯,照亮了屋子。

    “你找我”

    刚走到屏风旁的言颜止步,回眸,看向门口,“嗯”,走到圆桌旁,坐了下来,“你就站门口”。

    刚抬起一只脚要踏进门的贺爵尘眼角抽了一下,还是落地在屋内,坐在言颜的对面。

    言颜拧眉瞅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是不是女人说的话没分量”

    “这是我的地盘儿!”

    “很好,这句话,我记住了”。

    贺爵尘轻挑起剑眉,“找我何事”

    言颜看向门外,“郑医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数十天后”。

    言颜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门框边,抬眸望着黑夜里的几颗闪耀的星星,“贺爵尘,我需要助理,就是助手”。

    已经悄悄走到她身侧的贺爵尘同她一起望着黑夜里的那几颗闪耀的星星,“这里是营地,不允许有女人”。

    “那我呢”言颜转眸看贺爵尘,发现这个男人的侧脸还真挺好看的,透着霸气呢。

    贺爵尘侧过脸,和言颜对视。

    都试图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可惜磁石油灯的光芒有些暗黄,无法瞧清。

    “贺爵尘,你知道吗这里的饭不合我胃口,我这人很挑的,也很娇气的,大老爷们儿煮的饭菜终究不是专业厨娘做的,你们只管填饱肚子,可现在的我需要调养,这个身子娇弱的不得了,你明白吗”言颜侧过身,和贺爵尘面对面的站着。

    “你这手腕是怎么一回事当真割腕自杀”贺爵尘细凝着她。



111 那要爱惜人才吗?
    贺爵尘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了磁石油灯,一个人踱步着,不时的盯着那扇关着的小门,再抬眸瞧着上方的木梁,试图要听点隔壁的动静。

    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言颜正坐着想些事情,想着想着就站了起来去将门栓拿开了,离开了房间。

    听到门动静的贺爵尘侧耳贴在小门板儿上,怎么又没动静了出去了

    他便也去打开了门,止步在隔壁敞开着门外,朝里瞅了瞅,再回眸望着守着士兵,咳哼一声。

    其中一位守卫的士兵转身,“少帅”。

    “钱医生呢”

    “刚走”。

    贺爵尘走进了言颜的房间,止步在床榻前,借着暗黄的光芒瞧着整洁干净的床铺。微俯身,伸出长臂,拿开枕头,没有看到休书。

    这个女人到底将休书放哪儿了

    难不成一直随身揣着

    在他要离开言颜房间的时候,看见一张凳子放在小门板儿后面,轻嗤哼一声,大步走了。

    言颜是去了医诊营,让许大夫拿着油灯,她亲自重新给一位士兵用盐水清洗伤口,涂抹已经备好的蒜汁,最后再包扎。

    这位已经睡了的士兵被疼醒了,咬紧牙关,不喊疼,忍着不作出很疼的样子。

    “待会儿再喝一碗药,”言颜摘下手套,“伤口没有再恶化,这几天一定不要乱动,还有其他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和许大夫说”。

    “多谢钱医生”,这位士兵是很高兴的,不用废一条腿了,不过怕是再也不能上战场了。

    “好好养着”。

    “好”。

    而后,言颜和许大夫又将每一位伤兵的情况都看了一下,也都一一问了一番,该换药的都换了药。

    这一忙,就九点多钟了。

    言颜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拿了一个馒头,边吃边走回宿舍。

    还没有走到房间门口,拿着馒头的右手就被一只微糙的大手抓住了,还想打个哈欠的言颜拧起眉,“干嘛”

    “怎到现在”

    “大爷,许大夫不懂西医和手术,只懂听人的配药,郑医生不在,近百个伤



112 夫人,该行夫妻之礼了
    刚洗好的言颜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麻溜儿的钻进了被窝,都还没有来得及用毛巾擦拭干。

    贺爵尘打开了小门,踢开了凳子,大步绕过屏风,止步在床沿,看见言颜不知道在被子里做什么。

    当他正要掀掉被子的时候,言颜雪白的双臂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和他拼劲儿,都拉着被子。

    贺爵尘微拧了浓黑的剑眉,深长的狮眸里划过一抹饶有兴味的狡黠浅笑,“你想勾引我”

    言颜咬着牙,“贺!爵!尘!不想被废就给我松手!”

    “废你想废我”贺爵尘不以为意的轻挑剑眉。

    “贺爵尘!你这个流氓!”言颜还在很用力的拉扯着被子,左手腕又开始疼了起来。

    “夫人,前天晚上我都已经看过了”,贺爵尘冷逸的脸渐渐变得邪佞,勾起的唇角让邪佞的神色变得邪恶又肆佞。

    言颜一听,整个人都怔了,双手也不小心的松了点劲儿。

    贺爵尘趁机将被子掀扔在床尾,居高临下的瞅着受到了惊吓的美人儿,心里似乎很得意,这个女人不得好好收拾一下,指不定哪天就踩他头顶上了。

    言颜顾不上什么了,爬到床尾去拉被子,连骂人都没空。

    贺爵尘垂眸看了一眼已经撑起来的某个地方,嗓子眼儿也很燥了。再一次很大力的将被子扯扔在床尾,很强势的扑了言颜。

    “贺爵尘!”言颜咬着牙,明眸圆睁,瞪着贺爵尘,“滚下去!”

    “夫人,该行夫妻之礼了”,贺爵尘动作快的控制住了言颜的双手,只不过他有一只手很轻的捏抓着言颜的左手腕而已。

    “呸!谁跟你是夫妻!”言颜气的满脸通红,耳根都烫的不要不要的,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猖狂的看透,还被压了...

    特喵的!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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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贺爵尘,刚才过瘾吧?
    很嫌弃心口间的一只咸猪手,呼吸很困难的言颜很羞恼的将左手探进了枕头下,摸索着。

    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两根银针,动作快又精准的扎在贺爵尘的肩井穴位和环跳穴位,再顺手在贺爵尘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陷入缠绵索吻中的贺爵尘突然一怔,不得不昂起头,浓黑的剑眉紧紧的蹙起,深长的狮眸盯着脸蛋儿红扑扑的言颜,伴有血渍的唇片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右臂和右腿都不能动了,都麻痹了,左臂撑在言颜身侧。

    言颜的心口更加的起伏不定了,反复反复的深呼吸着,整个人都滚烫的不得了。

    一双狮眸很不自觉的将言颜从头到脚过目了又过目,奈何右臂和右腿不能动,也不敢乱动,稍有不慎会真的废了。

    看来要训服这个女人必须下很大的功夫才行。

    突然,他挨了一拳,猝不及防。

    贺爵尘动了动舌,狮眸里折出的光芒尽是不可置信,这个女人竟敢动手揍他...!反了!太逆!

    正要开口说话时,又被言颜揍了一拳。

    贺爵尘用左手轻抚了一下嘴角,血渍沾在指腹上,这个女人下手还挺重...

    言颜顾不上爬去床尾拉盖被子,从枕头下拿出打开着的针包,取出一支银针,“说,想废哪儿”

    贺爵尘抬眸看着言颜手里的银针,冷逸的脸黑沉黑沉起来,伴着血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收起来!”狮眸又很不自觉的盯着言颜心口美得让人窒息的春景...

    言颜直接一脚踹在贺爵尘的脸上,“再看就挖了你眼珠子,下流胚子!”拿着银针的那只手快捷又精准的扎进了贺爵尘的膻中穴位。

    “不想瘫就别动!”

    贺爵尘在刚才被揍了后,依然保持着右臂支撑的方式,这个女人忒狠!

    他现在有半身不能动了,麻痹了,还不能躺着,因为臀上还被扎着,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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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你是不是也得让我看?
    从被窝里伸出纤细白嫩的一只手,拿起剪刀,微眯起的明眸盯着剪刀头,“贺爵尘这把手术剪刀最喜欢喝血,说吧,到底要废哪儿”

    贺爵尘冷逸的脸还是那样黑沉黑沉的,眼角猛的一抽,“夫人,你要谋杀亲夫”

    “你算哪门子的亲夫”

    言颜又从枕头下拿出休书,呈在贺爵尘的眼前,“好好睁大你的眼睛,你的笔迹,你的私人印戳儿!”

    贺爵尘整张脸都在抽搐,“你怎知是我的笔迹”

    “呵贺爵尘,你当我傻吗你亲自上门下聘礼,礼单和给我的一封信,我可是对信上的字迹过目不忘呢”。

    “夫人,拔针”。

    “求我”。

    贺爵尘很用力的闭上眼,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的!气煞他了!

    “求我啊”。

    贺爵尘睁开眼,“夫人,我不碰你了!”咬着牙。

    “咬牙狠谁呢”

    贺爵尘屏住呼吸,默着。

    “我讲究公平!你看了我两次,那你是不是也得让我看”言颜爆红了脸,看向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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