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而后,喂好药的言颜跟着郑俊走了。

    贺爵尘刚好看到言颜和郑俊边走边说笑的背身,深长的狮眸里酿起愠怒,冷逸的脸沉了下来,转身走了。

    言颜和郑俊之间的交谈都是围绕着‘医’的话题,不聊及以外的。

    吃完饭的言颜将自己医治的所有士兵都拜托给郑俊,自己有些不太舒服,需要早点休息,还好只是昨晚发了高烧,也没有咳嗽,不过还




96 看谁先开口说话!
    褚副官有些尴尬的保持不失礼的微笑,“钱医生,这是干净的被褥”。

    “我睡的不是干净的被褥吗不是昨天刚铺上的吗”

    “...这个...你昨儿个不是一直打喷嚏了吗应该是生病了,多加条被褥...”褚副官又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

    “褚副官,现在是四月末!会捂出内热病的!”

    “......”

    “褚副官,这个营地是不是就这一排的青砖瓦房”

    “不,营地除了这里,还有指挥中心是青砖瓦房,也就是号子房,其他的都是厚实防雨的帐篷房”。

    “那这里不拉电线装电灯泡”

    “这里离最近的城也有些远,有诸多的不便和影响,只能用油灯”。

    “嗯,我知道了,”言颜收下了两条被褥,“谢了”,把门给关上了,门栓也拴上了,回到床榻边,将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换掉了。

    昨晚肯定冒了很多的汗,不然这被褥为什么有点潮潮的感觉希望明天是晴天。

    吹灭油灯后就钻进了被窝,侧卧了下来,正闭眸准备睡觉时,又突然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摸黑中用洋火点燃了油灯。

    她从行囊里拿了钢笔和小本子,在摆磁石油灯的桌子上给言司令写封信。

    写完了后,就将本子和钢笔放在桌子上,再一次吹灭了油灯后,回到被窝侧卧下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水声的言颜猛地睁开眸子,坐了起来,朝着传来声音最明显的地方望去,黑漆漆一片。

    声音是从那扇小门传来的,可惜她打开不了那扇门,只有隔壁的人才能打开,隔音效果有点差...

    再抬眸望着上方,这才想起来这个年代青砖瓦房的上方都会有木结构的人字梁,连着的屋子都会有空隙,自然就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了...

    言颜困乏的放下床帐,侧卧了下来,合上眼帘。

    &nbs



97 我跟你算哪门子的夫妻?
    言颜背对着贺爵尘侧卧了下来,闭眸,要睡,不想在大半夜里跟一个男人谈事情,不安全。

    贺爵尘拧起浓黑的剑眉,粗暴的将被子掀扔在床尾的角落里,强行捏拽住言颜的左手腕,“起来!”命令道。

    言颜蹙眉,明眸里折出怒色,坐了起来,“你捏疼我的手腕了!”刚好捏的是伤口,可恶!

    贺爵尘只是稍微松了点,没有放手,“为何不好好的待我府上!”

    “贺爵尘,现在是休息时间,请你出去!”

    贺爵尘挑眉,“我白天军务繁忙,只有晚上有空谈私事”。

    “我白天医务繁忙,晚上要去和周公约梦,更忙!”

    “既然来找我了,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明天说吧,我累着呢”,言颜打了个喷嚏,“明天再好好的跟你算算账”。

    “有账现在算”。

    言颜又打了个喷嚏,“贺爵尘,你这大半夜的偷进我的房间,是可耻的行为!”

    “你我已是夫妻,何来可耻之说”

    “我跟你算哪门子的夫妻你和我一同进家门儿了吗你和我拜堂了吗你掀我盖头了吗这些个玩意儿都是我一个人来的!我要你有何用!”言颜越说越生气,“放开!伤疤疼着呢!”

    听着言颜愤愤不爽的口吻和言词,贺爵尘一双浓黑的剑眉紧蹙起,深知这些都是他不对,是他没处理好。

    言颜盘坐着,将被子拉盖好,“贺爵尘,我一个人进你贺家的门,我不跟你计较。

    我一个人拜堂,接受四面八方的嘲笑和闲言碎语,我也不想跟你计较。

    但是!我现在就把话跟你撂明,不给我脸,我也不会给好脸色,我不欠你贺家任何一个人!

    虽自古有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可是你这个夫不像夫,还让我成了江东七省最大的笑话,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七嘴八舌的在议论我。

    既然我敢嫁,你也敢娶,为什么不在那天亲



98 那你稀罕什么?
    一道晨曦的光芒通过瓦房上的一小块天窗折照在屏风上,促成一道美景。

    隔壁的说话声扰醒了言颜,她起床后穿上军装,戴上军帽,从行囊里拿着休书,开门走了出去。

    止步在隔壁的门外,一脚把门给踹开了,言颜大步走进,一双明眸凌厉的光芒落在贺爵尘的脸上。

    贺爵尘也抬眸盯着气冲冲的言颜,对褚副官说:“你先去忙”。

    “是”。

    言颜跨出一步,挡住了褚副官的去路,“你留下!做个证人”。

    “...钱医生...我还有事儿要忙...”褚副官斜眼瞄了一眼贺爵尘,少夫人一副要吃了少帅的样子,得跑。

    “不会耽搁你多会儿功夫”。

    不等褚副官开口,贺爵尘说了一个字,“留”。

    褚副官只好留下来做所谓的‘证人’了。

    言颜坐在了木凳上,“贺爵尘,昨晚我说的话还记得吧”心平气和的问道。

    “你昨晚有跟我说过话”

    言颜轻勾起唇角,“你怎么不说你昨晚没有见过我”抬眸看了一眼褚副官,继续说道:“跟我装,没用!我不吃这一套!我可不是那种以丈夫为天,或是没了丈夫就要死要活的柔弱女子!何况我现在没有丈!夫!”气死你个货!

    没有丈夫...

    贺爵尘冷逸的脸沉了下来,“另择吉日,一起拜堂”。

    言颜又是那样的轻嗤哼声,对贺爵尘的话很不屑,“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

    言颜没有回答贺爵尘,而是抬眸看站着的褚副官,清了清嗓子,“褚副官,我问你”。

    “钱医生,请问”。

    “你说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迎娶队伍都快要到家门口了,那男人不明所以的就把女人弃在路上,你怎么看”

    褚副官立马明白少夫人说的是少帅,迟疑着,没有回答,不能回答!

    “褚副官,



99 意是她…不稀罕您…
    言颜故意轻咳了两声,见贺爵尘在严肃的盯着她,便神色淡然,悠悠的开口道:“因本帅常年在前线打仗,冷落了明媒正娶之妻言氏,故本帅情愿立此休书,放任妻言氏自由,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立约人贺爵尘”,清澈见底的明眸与贺爵尘的狮眸对视着,继续说道:“还盖有你贺爵尘的私人印章呢”。

    贺爵尘一听,便垂眸看了一下休书信纸上的印章,果然是他的私人印章,至于休书写的内容,他也不用看,的确是出自他的手。

    “贺爵尘,你既已休妻,我便也不是你的妻。不过我的名誉受损,和我言家的脸面,该当如何”

    她的话,贺爵尘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里,可是一双看着印章的狮眸里酿出了丝丝的愠怒,冷逸的脸沉了又沉,一团团焰火在心口间燃烧着。

    又有人动了他的私人印章!

    “家里有休书,你还娶我做什么贺爵尘,你不觉得你自己是解了裤子在放屁,多此一举吗”言颜的脸色冷沉了下来,明眸里折出的冷凌不畏惧贺爵尘的严肃和那双狮眸里的怒,“我本想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休书,此刻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我也已经见到你了,我该回家了”,转身,朝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又转身快步走到贺爵尘的身边,将休书抢了回来,“既然是给我的休书,我当然得收着,这可是唯一能证明我可以随意找下家的玩意儿”,折叠好,将桌子上的信封也拿走了,“多谢你还我自由”,走了。

    贺爵尘紧捏起空空的手,紧蹙着浓黑的剑眉,遮掩不住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气,“她这是何意”盯着褚副官,不想听得懂!

    褚副官抓耳挠腮,“...少夫人...的意是她...不稀罕您...”听到现在,就是感觉少夫人很不喜欢少帅。

    “



100 少帅,钱医生跑了
    言颜淡漠的说:“我可以留下,但必须是贺爵尘亲自来请我留下!免得以后你们说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那我的脸岂不是没地儿放了”

    “这…钱医生,少帅正忙着”。

    “那就抱歉了,我也很忙,忙着赶回家呢”,言颜扬起鞭,一副要走的样子。

    “钱医生,我这就去请少帅,稍等片刻”,褚副官立马掉头,快马加鞭的走了。

    言颜放下马鞭,回眸望了一眼,不摆个架子,怕是以后那货就会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到了指挥中心的褚副官没有立即去见贺爵尘,因为此刻的贺爵尘在忙很重要的军务,他一直在外面等着。

    可是这一等就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言颜没耐心再等了。

    既然那货不想亲自来,她也没必要留下来,便对仍拦着她的几位士兵说道:“让开”。

    几位士兵没有让,也没有说话。

    言颜扬起鞭,直接挥下,锐景前蹄起,几位士兵都连忙退让开了。

    都不小心退摔坐在地上,似乎被吓到了,还从未见过如此说走就走的人,当真不害怕马撞了他们…

    就这样,言颜离开了营地,朝着最近的城镇驰骋而去。

    “褚副官,少帅找你”,一位士兵小跑了过来。

    褚副官拔腿就跑进了屋,“少帅,少夫人在等您去请她留下”。

    贺爵尘拧起剑眉,“她人呢”

    “已经到了岗哨那里了”。

    贺爵尘站了起来,“这点事都办不好”,绕过桌子走了几步,又顿下脚步,“她让我去请她留下”

    “是的”。

    这个女人架子不小啊。

    “你再去请她留下,她要是实在不愿意留下,那就让她走!”贺爵尘又坐回去了。

    “这...”

    一位士兵跑了进来,“少帅,钱



101 这个女人就是存心的!
    言颜回眸望了一眼已经在往驻地赶回的士兵们,再转过头来上下睨量着高挺立站着的贺爵尘。

    这男人不会是来要回锐景的吧

    休想!!

    一旁的褚副官很自觉的看向别处,安静着。

    咕噜声从言颜的胃里传了出来,言颜便不再多看贺爵尘一眼,上了马儿,准备先进城填饱肚子。

    贺爵尘也动作快的上了马,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言颜的后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言颜圈住,同言颜一起抓住缰绳。

    “下去!”

    “这匹马是我的”。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贺爵尘拉着缰绳,让锐景掉头朝营地的方向慢慢走去,沉了会儿,说:“买回来的吗”

    言颜蹙眉,“我要进城”。

    “进城做什么”

    “这匹马是谁的”

    贺爵尘轻勾起唇角,狮眸里溢出浅浅笑意,一闪即过,“给你的聘礼,自然是你的,不过…”

    言颜不语。

    “不过,你想要这匹马必须是我的夫人”。

    言颜抬起只手,掏了掏耳朵,“听不清楚”。

    贺爵尘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却没有说一个字。

    “锐景,停下,”言颜喊了声。

    锐景停了下来,又掉头,言颜轻拍了一下他的颈背后,它就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锐景你取的名”

    言颜双眸直视前方,没有理睬贺爵尘。

    “进城做什么”

    言颜默了会儿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夫人,你要习惯我这个丈夫的存在”。

    “我已经习惯被你休弃了”。

    “……”

    贺爵尘扬起鞭,挥下,锐景跑了起来。

    他深知此刻得不到答案,所以只能随着言颜进城,也不怕她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褚副官一直跟在身后。

    到了最近的城后,言颜让锐景在一家包子铺门前停下。

    “老板,两个菜包子”,言颜没有下马,有两只臂膀碍着她了。

     
1...7891011...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