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你请我来,现在又说我是外来人员,是想说我没了利用价值”
“不不不,钱医生,我口误,口误。钱医生,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少帅需要一个贴身医生,刚好这里已经有一个医生和一位郎中大夫了”。
“我没兴趣”,言颜说的很平淡。
褚副官瞄了一眼冷沉着脸的贺爵尘,很用力的咽了咽,“钱医生,你不是想见少帅吗我重新给你安排住在少帅的隔壁”
“你住吧”,言颜绕过褚副官,朝前走着。
褚副官:“......”少夫人好像不太好说服的样子。
贺爵尘冷逸的脸上铺染了一层愠怒,这个女人是在嫌弃他吗连隔壁都不愿意去...
褚副官连忙跟了上去,“钱医生,你要是住在少帅隔壁,可以随时找少帅,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言颜一听,止步,紧蹙起双眉,“我要宰了贺爵尘!他给不给”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
跟走在身后的贺爵尘那脸黑沉黑沉的,僵扯着唇角,这个女人这么痛恨他
言颜又折回到郑医生的身旁,将自己的手术刀和针包都收放在药箱里,拎走到一个桌子旁,单肩背上自己的行囊,走了,就是没去看贺爵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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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那么个玩意儿,谁用?
贺爵尘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喷嚏声,他的一双浓黑剑眉紧蹙起。
言颜扶额,轻揉着,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想打瞌睡了,有点撑不下去的样子,看来这次是逃脱不了感冒了。
不会儿,叩门声。
好一会儿都不见言颜来开门。
贺爵尘轻轻的打开门,还未走进门就看到言颜伏在桌面上睡着了。
“少帅,这...”褚副官双手拎着木桶。
“拎进去,将她喊醒”,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一双浓黑的剑眉从未舒展开过,深长的狮眸一直盯着言颜趴伏睡着的样子。
褚副官和两位也拎着木桶的士兵将水桶的水都倒进了浴桶里,只留了两桶热水。
两位士兵走了出去,褚副官走到言颜身边,轻轻的拍了拍言颜的肩膀,“钱医生,钱医生,醒一醒”。
言颜头昏沉的紧蹙起秀眉,睁开眸子,微昂起头,看到是褚副官,“什么事”
“钱医生,热水已经倒在浴桶里了,还有皂角和四条干净的毛巾”。
“我喜欢淋浴”。
“淋雨”
言颜扶额,闭眸,“我不用浴桶,不干净”,那么个玩意儿,谁用
“钱医生,这个浴桶是全新的,还没有用过,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也已经用沸水消毒过了,放心吧”。
言颜一听,点了一下头,“多谢”,有气无力的样子。
褚副官走出去,没看到贺爵尘,便将门关上了。
言颜起身去把门栓给拴上了,脑袋昏沉沉的走到浴桶旁,细细看了看,这浴桶的确像是新的,还能闻见新木头的味道。
看着腾起的热气,她摘掉潮湿的帽子,长发披下,褪下潮湿的衣服,坐在了浴桶里,缓缓合上眼帘,一股股热流席卷全身,让她不禁颤了一下。
她就那样安静的坐着,闭眸养神。
一直到热水不再那么热的时候,她才开始洗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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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他瞧的很真切!!
和言颜房间只有一堵墙之隔,贺爵尘走到墙角边,轻轻的打开了一扇小门。
这个小门是他在言颜来之前让人赶弄好的。
贺爵尘只手拿着磁石油灯,步子很轻,走进言颜的房间。
将油灯放在柜子上,止步在床榻前,坐了下来。
听着沉睡中伴着的鼻塞声,贺爵尘将自己伸出的掌心贴在言颜的额上,有点烫,还出了点汗。
滑嫩的一只臂膀从暖和和的被窝里伸出来了,耷在被褥上。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狮眸眨了眨,这个女人不会没穿…吧
白嫩的一条腿直接把暖和和的被褥给蹬开了,一幅美艳绝伦的画面妥妥的印入一双正瞠愕的狮眸里。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什么都没穿…
冷逸的脸上铺满了惊愕,也不自知的红了起来,嗓子眼儿开始有了一种燥的感觉。
他那双深长的狮眸竟一直瞠视着言颜窈窕勾人的身…
他瞧的很真切!!也看到他送出去的怀古在言颜脖子上挂着。
他的理智战胜了一切,手快的将被褥拉好,给言颜盖上了。
再看下去的话,他可不保证他自己是个多好的君子。
不过,她本已是他的夫人,哪怕现在犯点浑,那也会是他理直气壮的在行夫妻之礼。
言颜很热,只想踢掉被子,可又不想醒来,总感觉有一股好大的劲儿在阻止她把双臂放被子外面,又好似鬼压床的一种感觉。
贺爵尘的双膝正跨压在她两侧的被褥上,让她的腿无法踹蹬开被褥。双手撑在她两侧的被褥上,让她的双臂无法动弹到外面来蹭凉快。
在不趁人之危的情况下,对付这个女人,他暂时只能用这招。
言颜的脸已经红烫得不像话,脑袋疼的更加昏沉沉,呼出的气息有点烫人,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眉紧紧的蹙起,就是没有力气把暖的不得了的被窝踹掀开。
贺爵尘已经感受到了言颜身上传来的热乎气息,这个女人铁定是高烧了
92 只是他一直很疑惑
黎明时,贺爵尘的掌心贴在言颜的额上,温度恢复正常了,用自己的袖口拭去她额上渐渐冷凉的汗渍。
吹灭了还在燃的油灯,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女人后,便拿起磁石油灯,朝着小门走去了。
他轻轻的将小门关上了,走到床头,将油灯摆放在柜子上,就躺了下来,拉了个被角盖在腹上,闭上眸子,很快就睡着了。
日上三竿时,贺爵尘醒了,缓缓坐了起来,揉着眉心。
他着一身普通士兵军装,什么都没有佩戴,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止步在言颜房间门外,叩了一下门。
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动静,都日上三竿了,这女人真能睡...
他去了指挥室,和几位有能力的副官谈一些事情,并让电报员发电报问一下西省营地有没有什么情况。
西省驻地防守易军侵入的一个驻扎点,但是那里的地势有些复杂,条件也差了些,根本无法达到全面防守,不然之前就不会有易军从别的地方偷偷侵来预攻占丽城了。
最让贺爵尘愁的便是晟军与易军交界处的各种防范,由于地势复杂,士兵也有所减少,人手缺少了一点,无法在每个与易军交界处的每座城镇外做更加好的防守。
唯一能做的就是下达命令,让靠近与易军交界处的每座城镇的守城统领者加强周边的防范,并要随时提高警惕,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并叮嘱过他们一旦有突袭来的战事,必须让电报员在第一时间与他的几个电报员联系上。
他都会尽他所能的带兵赶去援助,如若太远,他会视情况让邻近的城派出部分士兵赶去援助。
就像是顺城被攻占了,贺爵尘也在第一时间接收到了电报,便立刻带兵连夜赶过去援助了。
只是他一直很疑惑,即便西省驻地的防守不小心让易军钻了空隙,也不应该会
93 跟隔壁的人说
言颜走去打开行囊,发现行囊里的东西都是潮潮湿湿的,包括布防图和城防图。抚碰着休书,也是有些潮的,还好没有湿,可别看不清字,那这封休书就不一定作数了。
不会儿,从外面传来叩门声。
言颜手忙脚乱的穿上了有些潮的衣裳,并将长发盘了起来,戴上了又潮又脏的帽子,走过去开了门。
“钱医生,你醒了”,褚副官面带微笑。
“早”。
“钱医生,不早了,眼下便是吃午餐的时候了”。
“…有事儿”
“是这样的,我给你拿了两套干净的军装,也给你拎了两桶热水,还有红枣莲子羹”,褚副官端着一碗红枣莲子羹走了进来。
他身后的两位士兵也跟着走进了言颜的房间,将拎着的水桶,两套军装都摆放好了,然后他们一桶一桶的将浴桶里的水全部都拎到外面倒掉了,将昨天送来的几个木桶都拎走了。
一直站在门框边看着的言颜问道:“伤兵都怎么样了”
“都养着呢”。
“有不幸走了的吗”
“有三个忍受不了,感染太严重,不幸...”
言颜没有再说什么,退后两步,缓缓将门给关上了,并把门栓给拴上了,轻叹了一声。
门外的褚副官看着一直很安静站在墙边的贺爵尘,也接收到贺爵尘的眼神了,便又敲了敲门,“钱医生”。
正准备和红枣莲子羹的言颜又去开了门,“还有什么事儿我饿着呢”,到底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填个肚子了
褚副官赔上不失礼的微笑,“钱医生,我待会儿送屏风过来,新买的”。
“哦”,言颜又折回到桌子旁坐了下来,饿得慌。
贺爵尘回到自己的房间,止步在一扇屏风前,对走进来的褚副官说:“扛过去吧,就说我这几天不在”。
褚副官很用力的咽了咽,这么大的驻地,这么多的兵在这儿,要他说瞎话...
褚副官将屏风合起来扛在肩上,走去隔壁
94 这是我头一回实践
言颜拴上门栓后,走到屏风后,把身上潮潮的衣服都扒了,帽子也摘掉了,用干毛巾沾着热水擦洗着,洗漱着...
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竟然给她准备了肚兜儿和绣花短衬衣...
她都穿上了,将自己的头发整洁的盘好,戴上干净的军帽,站在洗漱架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又看到了自己是特种兵的影子,很怀念。
走到床榻边,看到枕头旁边有一条毛巾,便拿了起来,怎么是潮湿的抬眸看向洗漱架子上的毛巾,紧蹙起双眉。
她放下毛巾,明眸环视着屋内,回忆着昨晚是不是真的被鬼压床了...
她又在房间里缓缓踱步,明眸仔细的看着每一处,总感觉这间屋子有点怪怪的,还是说她昨晚被高烧糊涂了
走到一面墙边,盯着一扇小门,用脚踢推了一下。侧耳贴在小门板儿上,隔壁没动静。
然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言颜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了门,问着看守这里的士兵,“在哪儿洗衣服”
一位士兵指着一个地方。
言颜看去,原来洗衣服的地方就在她宿舍外面的水井旁边。
“那少帅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她。
言颜轻勾起唇角,指着她房间的隔壁,“那是少帅的住处”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都在注视着正前方。
言颜微拧眉,上下打量着士兵,也不再问什么了,她心中已有数。
洗晾好衣服的言颜又走到士兵的跟前,“带我去医诊营,我忘了从哪儿走的”。
一位士兵没有吭声的走在前面带路着,言颜很安静的跟在身后,一路走都在东张西望着,也没有问士兵任何一个问题,反正也不会回答她。
到了医诊营后,她第一件
95 下次敲门报上大名!
贺爵尘侧耳贴在小门板儿上,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这个女人不在
他踱了几步,就走出了门外,这也才注意到外面还晾着的衣服,便知言颜不在房间里。
“人去哪儿了”
贺爵尘止步在一位士兵的身旁,问着。
“少帅,钱医生去医诊营了”。
“去多久了”
“半天了”。
贺爵尘折回走着,将绳子上的衣服都收了,放在言颜房间的一张桌上,很快就走出了言颜的房间,朝着医诊营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言颜正在细心的给伤得比较严重的士兵喂药。
“这里没有护士,有些不方便”,言颜说着。
“有了护士就更加不方便了,这里都是男人,哪有女人”郑俊正在给一位士兵重新处理伤口。
因为下了两天的雨,气候变得寒凉,潮气太重,导致有些伤兵的伤口容易感染。
“招些男护士不就行了吗”
“……”
不会儿,“钱医生,我看你像个女人”,正在被言颜喂药的士兵忍不住说道。
言颜淡然的说:“长的像个女人而已,我看你像个老头子”。
那位士兵不吭声了,才二十出头…
“钱医生,去吃饭吧”,郑俊看向正在配药的一位大夫,“你先盯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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