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你长得像女人”,褚副官那双眼睛细量着言颜的脸,“你是个女人吧”
言颜微眯起明眸,轻勾起唇角,“我记得你,我在云州城见过你,我还赔了你一块大洋”。
褚副官咽了咽,保持有礼貌的微笑,“姑娘,好记性”。
“说吧,你是跟踪我的,还是意外碰巧”。
“碰巧”。
言颜没有再和褚副官说话,而是对一个伙计招手。
一个伙计小跑了过来,“客官,还需要些什么”
“我问你,听说顺城本被
76 我跟你很不熟
在吃饭的时候,言颜瞧着一碟红烧鱼,“我能吃点吗”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也想尝尝这个年代美食的味道。
褚副官连连点头,讨好似的主动夹了一块鱼肉放在言颜的碗里。
“多谢,你也可以吃这些小菜”,言颜指着自己点的小菜。
“姑娘,想知道少帅的事,可以问我”。
“你是贺少帅的什么人”
“...我,我就是晟军的一名士兵,不过明天就要出发去北省营地了”。
“贺少帅真的不在这里了”
“真的,傍晚前离开的”。
言颜微拧起双眉,安静的细嚼慢咽着,心里琢磨着,默着。
褚副官边吃边盯着言颜看,“姑娘,你要找少帅”试探性的问道。
言颜没有回答,很安静的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
褚副官也没有再问什么,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少夫人的脾性如何,总之是不能得罪的!
言颜吃完后,将钱放在饭桌上,“带我去林副军校那里吧”。
褚副官也将钱放在饭桌上,将言颜刚才放着的钱递呈在言颜的眼前。
言颜淡漠的看了一眼,“我跟你很不熟”。
褚副官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姑娘,上次是我误会你了,就当是我在向你赔礼道歉,可好”
言颜听了后,将钱踹兜儿里,拎着药箱去了后院。
褚副官疾步跟在身后,就像怕跟丢了一样。
而后,褚副官和言颜各自骑着自己的马儿,去了林副军校的府上。
“褚副官,这么晚了,驾临寒舍还有何吩咐”林副军校的儿子林知事有礼道。
言颜扬眉,“你到底是谁”
褚副官清了清嗓子,“我,我是一个副官,是少帅手下统领的一个小小小小的...副官...”趁言颜不注意的时候对林知事使了个眼神儿。
“对对对,是是是,褚副官只是少帅手下的一个小小小的副官...”
77 你要不要一起走?
“你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去年就有点咳嗽,今年就变厉害了”,林知事替父回答着。
言颜抬眸环视了一眼屋内的所有摆设,意外看了大烟杆儿,冷嗤哼一声,“经常抽大烟吧”
“...是的,我父亲就这爱好...”
言颜收起听诊器,戴上干净的手套,拿出银针,很粗暴的掀掉了被子,“把你父亲的裤管卷到膝盖上,上衣全部脱掉,还有裤腰下拉一点”。
林知事都照做了。
银针缓缓的扎入了足三里穴位,扎在腹上的关元穴位和气海穴位,平刺在胸膛上的膻中穴位,扎在手腕处的尺泽穴位。
“还喘的厉害吗还有些背后的穴位就不扎了,因为你现在是躺着”。
“大夫,好多了,不那么喘了,也不那么胸闷的心慌了”,林副军校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如今这样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一个行军打仗之人就要随时保证自己精力充沛,体力充足,达不到,那就该撤了你”,言颜毫不留情面的说。
房间里很安静,无人说话。
“你的肺部有明显的肺泡呼吸的声音,你是支气管炎和肺气肿并发症,这个病不太容易治愈,只能靠长时间的调养,另外以后千万别再沾烟”。
言颜摘下手套,从行囊里拿出钢笔和小本本,“我给你写两种中药配方”,便坐了下来,在纸上写了十来种中草药,克数和用法都写的很清楚,另外她还写了一种叫‘化肿涤肺汤’的中药配方,“每天都可以服用化肿涤肺汤,有祛痰止咳,清肺养血的功效,容易吸收,对身体大有益处”。
“多谢大夫”。
“我有必要再说一遍,想命长一点,就把大烟戒了,想尽快去见阎王的,大烟可以继续不离嘴,可明白”
“明白明白,我会督促我父亲戒掉烟瘾的”。
“需要被督促的往往都是不自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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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找少帅有何事?
褚副官想了想,说:“我有一支小队伍,没有随行的大夫,可否请你一起随行去北省营地”
言颜扬眉,“好处呢”
“好处太多了,只要一见到少帅,姑娘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行吧”,言颜就这样答应了,明眸里划过一抹不易让人发现的浅浅笑意,转身进房间了。
看着门被关上后,褚副官心里松了口气。他赶紧离开了客栈,去给少帅发电报了,好让少帅放心。
在黎明的时候,赶了一晚还没有赶到北省营地的贺爵尘停了下来,让士兵们原地休息一会儿。
“有电报吗”
电报员连忙坐在地上,开电报机,“嘀嘀嘀…嗒嗒嗒…”不停息。
不会儿,“少帅,有电报,褚副官说一切顺利,今早会出发去北省营地,让您请放心”。
贺爵尘听明白了,轻点了一下头,很安静的躺在草地上,闭眸小憩着。
当他睡着的时候,褚副官正在敲言颜房间的门。
被扰醒的言颜走去开了门,紧蹙着双眉,“没鸡鸣就别叫我”,把门给关上了。
褚副官吃瘪,少夫人好像真的不太好惹,不知脾性到底如何,但还是再次抬起手,叩门,“少…姑娘,启程了”。
言颜做了会儿伸展运动后,将床铺整理好,也理好自己的衣裳,背上行囊,拎起药箱,走去开门了。
褚副官松了口气,刚才还在担心少夫人是继续睡觉还是不愿意这么早一起走,怕耽搁,看来是他多想了。
言颜跟随褚副官走到客栈楼下的门外,看见自己的良骥在门口,紧蹙起双眉,“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意动我的马,明白”口吻冰冷。
“明白,姑娘,请”。
“我是女扮男装”,言颜有意提醒着,“我叫钱多多,叫我钱医生就行了”。
“…钱医生,请”,褚副官有礼微笑道。
言颜将药箱系好,跨上了马背,回眸看了一眼,“你的队伍呢”
“已经在城门外了”。
而后,言颜便快马加鞭的跟着褚副官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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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你和少帅心有灵犀
片刻后,褚副官带着言颜和士兵们继续赶路。
在傍晚的时候,终于赶到北省营地的贺爵尘看到了战报,当即决定不和项军交战,并安排一些人快马加鞭去战场外围观察情况和设好陷阱,谨慎埋伏。
贺爵尘还让电报员给褚副官发电报,让其绕行去战场外围做好随时从后方围攻的准备,并让褚副官派两位士兵护送言颜安全到驻地。
“钱医生,我接到少帅发来的电报,我们要去战场外围埋伏,我让两个人护送你先去营地吧”,褚副官很想明说是少帅的命令。
“我随军”,言颜目视前方。
“钱医生,你是女儿身,哪有跟着随军上战场的道理”。
“我是医生!”
“钱医生...”
“褚副官,我现在是女扮男装,是医生!我是随军去医治伤兵的,不是去跟你们打仗的!我身上有枪,你只要再给我一把步枪防身就好”。
“钱医生会开枪”
言颜轻勾起唇角,明眸依然直视着前方,没有说话。
褚副官看不懂言颜,想了想,还是从一名士兵手里拿了一把步枪递给了言颜。
言颜直接将步枪单肩背上了,说:“常年打仗,百姓苦不堪言。这项军下了战报,难道就一定要应战吗”
“不一定,不过我们定要做好一切防备”。
“有没有想过项军也有可能会绕行围攻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会绕行围攻,项军也会,我们何不绕更远的路程,直接包抄一部分已经可能准备做黄雀的项军”
“你的意思是项军说不定已经埋伏好了”
“不然呢没有准备为什么要下战报”
“我明白了,那就多绕行一段路”。
言颜向褚副官要了北省营地和与项军交界口的地图,仔细看着,琢磨了一番,说:
80 还有说其他的吗?
褚副官让士兵们在原地休息,趁言颜躺在草地上闭眸养神的时候,偷偷的给贺爵尘发了个电报。
正准备给士兵们进行加强训练的贺爵尘看到电报员急急的跑了过来,微拧了一下浓黑的剑眉。
“少帅,褚副官发电报来了”。
“说”。
“他说随行的医生非要跟着他一起去交界边外的关口,还说那位医生采取建议说暂时不必应战,拖几天,养精蓄锐,做最后的黄雀,尽量不战而胜”。
贺爵尘的眼角颤了下,这个女人真有意思,竟然能和他想到一块儿去,“没说了”
“褚副官还说那位医生提出要去擒螳螂的将领,劫螳螂的枪弹和大炮”。
贺爵尘脑海里便浮现出英勇果敢的言颜在丽城外反挟持易军将领的种种画面,唇角缓缓的上扬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少帅,需要回电报吗”
“回,允了”。
电报员连忙赶去发电报了。
而后,贺爵尘带着士兵们去了宽阔的训练场地,加强士兵们各方面的训练。
休息了片刻后,言颜继续跟随着褚副官开始改变方向的绕行。
他们的确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到达了项军边界外的关口附近,所有的士兵都分散开埋伏好了。
一宿没合眼的言颜趴在草地里,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她顶着言颜这具还有些娇弱的身子,有时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身旁的褚副官见状,便将自己的披风盖在言颜的身上,似乎在替贺爵尘心疼着,一个女人随行一天一宿了,实在是不容易。
大家伙的也都开始休息了,轮流盯梢。
在午后,言颜醒了,惺忪的明眸盯着正在商讨策略的褚副官和两位将士,很安静,可是胃不安静,‘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她对转过头来看她的褚副官微微笑起,什么也没有说。
褚副官连忙拿出一块烧饼递给言颜,有礼道:“钱医生,吃吧”。
“多谢,
81 钱医生,这怎么讲?
两天后,还在加强训练的贺爵尘得到消息,说此次项军下战报的是项家老督军。
这样的消息让贺爵尘再一次决定不应战,继续加强训练士兵。
言颜跟着褚副官在原地也蹲守埋伏了整整两天了,也让她补足了精神。
褚副官也接收到了电报,继续埋伏,不得私自冒险引发不必要的战事,另外还着重命令要保护好钱医生。
“既然姓贺的不允许私自冒险了,那就回营地吧”,言颜正在用褚副官的小望远镜望着前方和项军的交界处。
姓贺的...
看来少夫人对少帅是有很大的成见啊...
“少帅让再缓两三天,顶多就三天”。
言颜放下望远镜,斜晲褚副官一眼,“士兵的干粮都不多了,能撑到三天后吗”
“能”。
“我没干粮了,你懂吗”
“......”少夫人打算要闹哪般
言颜将望远镜递还给了褚副官,“姓贺的为什么要再缓两三天”
“少...钱医生,是这样的,少帅传来的讯息是说这次下战报的是项军的老督军。这个老督军在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在少帅成亲前刚在这里结束了一个多月的战火,想不通老督军为何会在短短时间内下战报”。
“和项军一个多月的交火,是谁带头的”
“项军老督军之子项泽,老督军应该是在家养病”。
“短短时间内”,言颜轻勾起唇角,“怕是那位老督军是想死在战场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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